? 对方见砍了一空,深知眼前这个怀抱一把用黄锦包裹着的长剑的青年身手不凡,“好!”他说,“原来还有一个可以上得了手的人!”说着,他又连续朝着南剑砍出了三刀。
但是,南剑一侧、一跳,再向后一翻,依然让过了对方三招;见此,那人一甩手,就从袖子里发出了三支飞镖,朝着南剑咻、咻、咻地迎面打了过去。
然而,正当所有的人都大惊失色,南剑的手却飞快地在空中抓了三下,结果当他张开手掌心的时候,人们又吃了一惊!那人的三支飞镖,竟全数都被他接在掌心里了。“好!有点意思。”那个卖刀的气鼓鼓地叫起来,“我倒要看看,你能躲过我几刀,几支镖!”说着他又朝着南剑挥着利刀扑了上去。
而此刻,南剑正背对着巷子口,身后也就是那个卖棕绳的中年汉子;就在南剑与对方厮打的时候,那个卖棕绳的人,竟忽然从扁担下抽出一柄明晃晃的利剑来,他招呼也不打一声,便瞄着南剑的背后心窝刺了出去。
见此,任思云惊叫一声:“南剑哥哥,小心后面!”
当然,若是要等到任思云的知会声,他才有所防备,那现在南剑就一定会是躺在地上的一具死尸了;谁也无法探究,南剑是如何清楚身后有危险的!只见他陡然一纵,人已腾空跃起,于是,钢刀和剑都扑了一空。
而这时,南剑已经稳稳地落到了任思云的身旁了,因为他担心她会有危险,他现在忽然觉得,这些人并不是简单的买卖人,他们的目的似乎十分明确,有备而来。
“你们不是生意人!”他问,“说吧,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那个卖棕绳的剑客冷笑一声,“哼!”他说,“只要你把诛邪剑留下,万事皆休!不然的话……”
“怎样?”南剑问。
“你和文强一家人,都别想有好日子过!”说话间,他手中的利剑便像北风穿林一样,朝着南剑呼啸而来;与此同时,那个卖刀的汉子,也像暴风骤雨一般朝着南剑挥刀砍出。
见此,文强早已出刀,他纵身一跃,朝着那个挥刀砍向南剑侧面的汉子,从背后砍去;而对方也是一个十分不简单的人了,听得身后风响,他便猝然转身,于是,叮叮当当一片声响,倏忽间俩人走了已有十几招之多了。
俩人再一翻身,便都跳到了巷子里;转眼间,进进退退,前前后后,也战了五六十回合,却没有分出高下来。而此时,他的那几个功夫还算了得的徒弟,也加入了战圈。
就在这个时候,正当大家打得不可开交,涂大发却突然出手,他从袖子里露出一副短刀,朝着南剑背后突然袭来。
“你终于出手了!”南剑说着身子一侧,将剑鞘一横,嘟的一声就打在了他的肩胛骨上,使他连续后退了五步。
可是,涂大虎却非常不理解,南剑何以便知道他也是跟他们一伙的,并且还一直都在防着他;因此,他就问:“你怎么知道,我也是来杀你的?”
“是你自己告诉我的!”南剑冷笑一声说。
“喔!”对方非常不解,他又问,“我又是在哪里告诉你的。”
“就在你进门的时候!”南剑说。
“可是,我在走进文强家门的时候,并没有这么说呀!”他还是不解地问。
“一个从来不来往的人,他今天却来了!”南剑说,“而且,当大家都性命相拼,打得死去活来,你却依然静观其变,袖手旁观;你这难道不等于是在告诉我,你是在等待机会出手吗?”
“哼,怪不得我们出发的时候,段护法就提醒了我们,说你是一个好聪明的人!”他最后恨得咬牙切齿地说,同时挥舞着双刀,朝南剑砍了出去。
然而,那个卖刀的汉子却被文强带着一伙徒弟,前后夹击,已是渐渐有些独臂难支了。而南剑,双战涂大虎和那个卖棕绳的剑客,毫不费力;但他却始终没有想坏他们性命的意思,毕竟,自己是在老朋友家做客,搞得那样流血人亡,似乎也不太洁净。否则,他就不会任其游斗这么长时间了。
这当儿,俩人再次合力迎着南剑,一左一右夹击而来;看那样子到十分可怕,带着惊涛骇浪的杀气,将南剑笼罩在垓心里。而南剑却不想再与他们纠缠下去了,因此,他尽力挥动着手中的剑鞘,左摆右摇,前后挥舞,一阵乒乒乓乓过后,涂大虎和那卖棕绳的剑客,已打得鼻青脸肿,十分狼狈了。而这时,那个卖刀的汉子,也已身负两刀,正在往死里进逼的当儿。涂大虎喝一声:“走!”
于是,他们三人便同时跃上了对面的屋顶,“文强,你给我听着!”他指着文强说,“你要想救回你的三个孩子和徒弟的性命,就带好诛邪剑到牛郎庙来找我;千万不要跟我耍什么花招,否则你会后悔莫及的。要是日落之前你还没有到,那就对不起了!你们就等着给孩子们和徒弟收尸吧!”说着,他们翻身一纵,便跳到对面的巷子里不见了踪影。
而文强的娘子一听,当场就晕倒在地,任思云连忙扶住她,给她掐着人中穴,拿住了人体救命的要穴,使她不至于一命呜呼。文强听了这个消息,也双腿打跌,精神崩溃。
“这如何是好!”他说,“走,徒弟们,我们现在就去后山的牛郎庙!”
“等一等!”南剑立即说,“文大哥不要冲动。”
“那有什么办法呢!”文强说,“孩子们在他们的手上,我不去救,还望谁去救啊!”
南剑沉默良久,他忽然将诛邪剑除开黄锦包裹,缓缓地拔出诛邪剑,将近七寸来长的样子,悠悠的剑光迎着他忧愁的脸,十分凄寒;这时,他又将剑柄送了回去,使利剑重入鞘中。
忽然,他果断地说:“文大哥,他们无非是想要这把诛邪剑而已,你把这剑带上,把孩子们和徒弟救回来吧!”
“不,兄弟!”文强郑重地说,“虽然,今天这场祸事是因为这把诛邪剑而起;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们凭什么要挟我的孩子,来换取兄弟你的诛邪剑。他们打错算盘了!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能因为别人无端强加的屈辱,我们就要去任命承受,这样的话,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尊严!”
“文大哥,”南剑又说,“现在不是讲道理的时候,我们还是救孩子要紧,区区一把诛邪剑,难道会比人的生命更重要吗?”
“不!兄弟。”他走上前来,握着南剑的手说,“我知道你的心情,也知道你的好意,但是大哥不能答应。你要知道,我三个孩子一个徒弟的性命事小,而这柄诛邪剑它肩负着诛灭江湖恶党,铲除邪魔铜面人的事大;在这个关键时候,我们不能因小失大。”
“大哥……”
“不要再说了,好兄弟,我文强死也不会答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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