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来儿和五名做着发财梦的女人,抄小路好不容易走到江山垒郊外的时候,已经是日出时分,遥看天庭龙旗鳞鳞霞云起,猎猎晨风遒,又饥又渴的黄来儿眼睛一黑,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一定要进江山垒先弄点吃的。”
黄来儿虽然是苦出身,但自从起事后,吃香喝辣一段时间,人已经娇贵多了。看了一眼江山垒高大的城墙无力地说道:“最好还买架马车。”
“大哥,你口袋里还有金子吗?”禹春自从发现金饼丢了以后,眉头就没舒展过。
黄来儿在身上摸了半天,从脖颈间摘下一把金锁,自从戴上到现在,这把重约一斤的金锁还是第一次拿下来。金锁的两面有两头张牙舞爪的精致麒麟,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稀罕物。
“哪位大姐辛苦一趟?”
黄来儿的目光落在了身上没有血迹的禹春身上,见她一付不情愿的样子,黄来儿又说道:“这金锁能换三架马车,谁肯前去的话,找回的金子就归她。”
重赏之下必有勇妇,尽管禹春也已经筋疲力尽,她还是强打精神绕到北门进了江山垒。
江山垒的牛马市冷冷清清的,几匹羸弱的瘦马拴在木桩上病怏怏地站都站不稳。
“大叔,我想买架马车,没有好一点的马匹吗?”禹春找到一个躺在马槽里晒太阳的牙侩(中介)。
“垒外来了大军,谁敢把驵马肥牛牵来市场,这不是找死吗?”那名牙侩跳出马槽,拍了拍身上的乱草说道:“大妹子,只要你出得起神州币,什么样的好马我也能给你弄来。”
“我没神州币……”
禹春怕金锁再丢了,一直用手攥着,差点没把金锁捏出几滴水来。
“没神州币你喊醒我干嘛?真是的……”牙侩看了眼禹春的大胸部,好男不跟女斗,没骂出更难听的话来。
“这个行吗?”
阳光下那把金锁发出夺目的光彩,牙侩接过金锁掂了掂,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大姐,您跟我开玩笑哪,您有金子啊!”
“来。大姐,您跟我来,除了天上月亮,您要什么我都能给您整齐活了。我跟你说,您这金锁先拿到打金店……”
禹春有了这名牙侩的帮忙,不到一个时辰,驾着马车,装了一大包烤馕和几十斤的熟牛肉回到了等得眼睛发绿的一群人当中。
“黄大哥,我还给您买了坛酒,几位姐姐,呶,我在估衣铺挑了几件旧衣物,你们先把身上的衣服换了吧……”禹春这一趟赚了不下十两金子,心情好得不得了。
“禹春,没想到你办事能力真不错,你就跟我吧!等我重新拉起部队,你就做我的大管家呢!”
黄来儿咬一口牛肉喝了一竹筒的酒,美滋滋地说道。
“黄大哥,禹春还没老公呢,您干脆把她收了得了。”其他几位女人打趣道。
“晚秋,吃你的囊,再乱说我撕烂你的嘴。”
红着脸的禹春作势要打晚秋的样子,晚秋用力一把把禹春推到黄来儿的怀里,马车车厢里顿时乱成一团。
男人看到漂亮的女人有性趣那叫色,看到姿色很一般的女人也会有强烈反应那叫淫。黄来儿没起事前,守着杏儿时还是个好男人。杏儿死后,他一下乱了性,他曾经在一个富户的柴房里把他家五十多岁的厨娘都梳拢了。从绝境脱身后的黄来儿,此刻又喝了点酒,看到这几个姿色平平的女人,竟然也有了冲动,他坏坏地笑着说道:“只要你们不觉得跟着我委屈,我就把你们都收了。”
禹春、晚秋等人没想到黄来儿会这样说,一下停止了嬉闹,也不知道黄来儿是开玩笑呢,还是开玩笑。
“来,谁先来……”黄来儿展开油汪汪的双手。
几个女人没想到黄来儿是如此放得开的一个男人,虽然心里一万个愿意,但在人前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黄来儿一把拉过禹春,一只手掏进她的怀里……少顷,禹春被善于抚摸女人身体的黄来儿挑逗得面红耳赤,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黄来儿空出一只手来,把几人当中算漂亮点的晚秋压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几个女人被黄来儿粗暴地剥掉羞耻的外衣后,一下也都放开了,很快把黄来儿剥得一丝不挂。
黄来儿的雨露,让几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均沾后,随着马车的晃动,他很快就睡着了。意犹未尽的女人们轮流驾着马车朝九转神台驶去。到了黄昏时分,已经离开江山垒二十多里。两匹强壮的公马跑的浑身是汗。
见到一条清澈的小溪,负责驾马车的禹春让马车停下了。女人们下了马车,正准备到小溪里梳洗一番,官道上过来一小队人马。禹春赶紧让出官道……
“下车,下车,你们的马车被征用了。”见到如此强壮的两匹马,领头的一名千夫长一个眼色,二十几个士兵跟着他跳下马来,把马车团团围住了。
“军爷,我们还要赶路,没了马车我们怎么走?”禹春等死死拉住马车,就是不肯松手。
黄来儿被惊醒,他第一个反应是跳下马车施展半生不熟的飞天神技逃跑,他钻出马车,跑了没几步,脚被自己的裤腰带绊了一下,身形一顿,很快被两名士兵架住了。千夫长过来,狠狠地抽了黄来儿一正一反两个耳光,黄来儿在女人身上耗费了太多的精力,这两个耳光抽的他天昏地暗。没等他开口相问,千夫长一脚撩阴腿命中黄来儿的命根子,黄来儿哼都没有哼一声,瘫软在地上。
“娘的,你还想跑,给我砍了。”正愁没有借口的千夫长嚎道。
“军爷,军爷,马车我们不要了,求你放过我家老爷。”禹春冲了过来,挡在黄来儿的面前。
“嘿嘿,要想我们放过你们家老爷也可以,但你们得让弟兄们乐乐……”千夫长也是条***见天色已晚,路上没一个行人,顿时淫性大发。
“你们休得无礼,我们几个良家妇女。你们是谁的部队?”读过几年书的晚秋见千夫长穿着天庭军的铠甲,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你个臭娘们,口气还挺大,就你们这付发骚模样,还良家妇女呢?”
晚秋被千夫长拦腰抱到了一丛灌木丛的后面,晚秋才喊了半句救命,被千夫长死死掐住了脖子。很快禹春等几个也被二十多个士兵压到了地上,刚升上来的月亮,被很大一块云朵整个遮住了。
过了半多个时辰,天已经完全黑了,心满意足的这支小部队才离开,当然那两匹好马也被他们牵走了。
“老爷,你醒醒,醒醒——!”
禹春几个把黄来儿抬到了马车车厢上,点起马灯,解开黄来儿的裤子,一看到黄来儿的下身肿得像根萝卜,五个女人冒着生命危险救出黄来儿,原指望跟着他过上幸福日子,看黄来儿伤得如此重全都哭了起来。
禹春拿过酒坛,想倒点酒替黄来儿消消肿,酒坛轻飘飘的早被那些烂污兵喝光了,她气恼地大声骂道:“这些挨千刀的,等我们老爷重新拉起部队,把你们一个个阉了后再千刀万剐。”
“别哭了,既然老爷收了我们,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把他送回九转神台。”五人当中年纪最大的田妮擦了擦眼泪,跳下马车,大声说道:“禹春、晚秋、大兰、招弟,你们都下来,我们拉上老爷上路。”
五个女人拉着沉重的车厢,走走歇歇,到了鸡鸣时分,天公不作美飘起了牛毛雨,又走了三、五里,暴雨如注,见人拉马车越来越慢大家的体力也都耗得差不多了,田妮说道:“咱们先躲进车厢内避避雨,到九转神台还远着呢,我们可不能再有人病倒了。”
“我到周围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家,我身上的金子还够买几头大牲口的,这样靠人拉总不是个办法。”禹春手脚并用爬到路边的一处山坡上,没想到还真有意外收获,远处星星点点一条长长的火龙逶迤而来。
“田姐,官道上来人了。我们要不要躲躲?”禹春急着滚下山坡回到了车厢处。
“躲,往哪躲?难道让我们的老爷淋雨吗?他们想要我们身体,尽管来就是了,老娘豁出去了,刚才我还不过瘾呢!”田妮正脱光了衣服拧水,马灯下那对宝贝的黑影遮住了大半个车厢。
“不行,这些金子放在身上太不安全了……”禹春跳下官道,把怀里的十两金子藏在远远的一处乱石堆里。
禹春她们的担心是多余的,过来这些人神秘兮兮的,穿着蓑衣,提着灯笼、火把,从马车边上路过的时候,没一个人停下脚步。仿佛压根就没人看见占据了半个官道的马车一样。
源源不断的队伍“流淌”了近一个时辰,后面的队伍还不见尾。东边的天色都露出了一截鱼肚白,看到有马车过来,禹春大着胆子拉住一位年过六十的老汉。
“大伯,能帮帮我们吗?我们的马被人抢了,能卖我们两匹马吗?牛也行……”那老汉一把撸掉禹春的双手,一言不发,顾自走了。
禹春不甘心,见过来一位骑马的中年汉子,她一下拦住了他的去路。
“大哥,我家老爷病了,我们的马被人抢了,能不能帮帮我们?卖我们几头大牲口吧!”禹春差点没哭出声来。
那汉子跳下马来,一声不响地把手里的缰绳递到了禹春的手里,他又拦下一匹马来,把马牵到车厢边上。
“大哥,谢谢啊!我这就给你拿金子去。”
等禹春取来金子回来的时候,那汉子已经走远了。
“大哥——!你等等我”禹春跑着追了上去,一把拉住那个中年汉子。
“大哥,给你金子——!”禹春把五两金子递了过去。
那汉子笑着把金子塞了回来。
“大哥,这可使不得,我们怎么能白白要你两匹骏马呢?”
那中年汉子没说话,转身跑了。
“大哥,你们是干嘛的?你叫什么名字?”禹春大喊,那汉子头也没回不见了身影。
“大哥,你是好人!”禹春的脸上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穷途末路遇到这么个好人,让禹春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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