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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二十几个人面面相觑之后,继续的有人只认出来了各自相互有过交集的楼层主事之人。相互认出来的主事人便退到了外面,最后中心的位置只剩下了五个有些紧张的楼层主事之人。
这五个人主事的楼层还都不低,负责的楼层在八层到十九层之间。现在五个人身上的玉牌已经都放在了自己面前的桌子上,只要能找到和自己有交集的主事人就可以将玉牌重新收回去。
不过这五个人明显有些不合群,其中楼层最高的八楼主事人冷冷的哼了一声,看着白袍和华服两个男人说道:“找不到认识的人就是习作吗?我也没有见过你们二位,谁知道你们俩是不是传统好来诈我们的。等到我们这些主事之人落单之后,在逐一解决掉的?”
“找不到有交集的人,还怎么多的话”说话的时侯,华服男人正在给自己补妆。他一边在自己的脸上擦粉,一边继续说道:“那么说来,你们几个人证明不了自己,还有理了?问天楼说大不大,如果你们和楼上楼下的这些邻居都不认识的话。又能怎么证明你们就是楼里的主事人呢?”
“既然你们这样,那这里也不是我们这几个人能待的地方了。”说话的时侯,八楼的主事之人站了起来,看着一看客栈里面这些人说道:“既然你们怀疑我们,那么我们几个人离开就好了。反正一件法器而已,有你们这些人看着也足够了。”
说话的时侯这人环视了一圈其他几个没有表明身份的人。那四个人犹豫了一下之后,也从跟着八楼的主事之人站了起来。随后几个人开始向着客栈门外走了过去。
不过这五个人还没走几步,华服、白袍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眼神交流过之后,华服男人突然怪笑了一声之后,冲着眼看就要走出客栈的五个人说道:“刚才要你们证明是问天楼的主事之人,现在不一样了。你们要证明自己不是外面混进来的细作”
说话的时侯,华服男人的身体凭空消失,随后又凭空的出现在了客栈的大门口。如果不是掌柜的和老伙计二人已经被上官羊花钱打发走,这样场景,能让两个老头子吓尿了裤子。
看出来事态有些不对之后,八楼主事之人说道:“我是问天楼八楼的主事之人――樊尼,十三岁便跟随楼主重造问天楼。樊尼二字就是凭证。你问问这些人,听没听说过八楼樊尼的。”
没想到这句话说完,剩下的这些楼层主事之人脸上都是一种茫然之色。樊尼这个名字,这些人还真的没有听说过。说起来这事也怪樊尼本人,他自幼跟随问天楼主,平时只管做事并从不留名。加上问天楼主也不想他们主事人之间有太多的交集。有很多事情昨晚之后,楼中其他的主事人也都以为是楼主亲自下的手,从来没有人跟他们说过楼主还有一个叫做樊尼的主事之人。
看到了众人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之后,华服男人森然一笑,冲着樊尼说道:“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吗?说,原八楼的主事之人哪里去了?你又是什么人?假冒他前来又是什么目的,说!”
华服男人说完之后,还没等樊尼自辨。已经证明身份中有一个上了几岁年纪的老人先前一步走了出来,刚才他证明自己身份的时侯,已经亮出来他十六楼的玉牌。老人起身之后,先是对着华服、白袍男人各自行了一礼。随后说道:“在下十六楼主事之人莫贤,以在下看来,这位八楼主事之人不管真假,稍后楼主到来之后自有论断。我等众人只要看守法器和这五个人,等到楼主到来之后自有公断。”
“十六楼”看着这个老人说完之后,白袍男人冷笑了一声之后,对着他说道:“那么我现在要问问你和这个叫做樊尼的细作是什么关系了,为什么他是八楼,你就是十六楼。你们二人谁为主副”
莫贤没有想到这个白袍男人会讲祸水引到自己的身上,竟然能从八和十六两个数字上面转移到自己的身上。当下老人莫贤涨红了脸,指着自己身边的几个主事之人说道:“刚才我已经证明了身份,他们都可疑替我作证。”
“外人可以混到问天楼里,那么问天楼的人为什么不会被外人收买?”白袍男人对这老人又是一声冷笑,顿了一下之后,他继续说道:“你口口声声说要等到楼主赶到之后,再做处置。那么在楼主赶来之前,这个叫做樊尼联合埋伏在外面的同伙里应外合,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一旦抢走了这件法器。是你这个八楼的主事之人来承担呢?还是我这个三楼的主事之人来承担呢?”
几句话说完,刚刚替樊尼说话的老人莫贤脸色也变的难看了起来。犹豫了一下之后,对着白袍男人行了一个半礼。随后退回到了人堆里,低着头再不说话。
看到莫贤没了声音之后,白袍男人继续对着已经被华服男人拦在门口的樊尼说道:“还没有想好吗?如果还没有想到怎么证明自己不是自己不是外面混进来的细作吗?”
说到这句话的时侯,白袍男人说话的语调低了几度。开始慢慢的向着樊尼身边走了过来,他一边走过去,嘴里一边说道:“如果还是证明不了的话,那就不要怪我无礼了。为了我们这些主事之人的安全,只能先封了你的术法,至于你的死活等到楼主前来处置”
樊尼听得之后,对着白袍男人大吼了一声:“你敢”他的话音还没有落下,身后的华服男人突然出手。他突然伸手对着樊尼的后背点了过去,他动手的瞬间,樊尼已经有了察觉,当下又是一声大吼的同时,手里变戏法一样的出现了一柄宽刃的桃木剑。
这柄桃木剑和众人以往见过的都不一样,剑身虽然是桃木制成。不过剑刃两侧都被一层精铁包住,看着是一柄木剑,动手的时侯却是当着斧子来用的。
樊尼举着木剑,回身对着华服男人的脑袋劈了下去。桃木剑在劈下来的一瞬间,剑身遇风之后马上变得乌黑起来,上面还冒出来一股淡淡的黑气。
华服男人看到之后,冷笑了一声,他也不去理会这柄桃木剑。已经伸出去的手指继续点向樊尼的胸口,当下只听一阵破风之声,随后在众人的面前,华服男人的身体被这一下字劈成两半。
不过成了两半的华服男子并没有倒下,而是伸出去的手指继续向着樊尼的胸口点去。这一剑落下的时侯,手指也点到了樊尼的胸口。看着一下子软绵绵的,不过就在手指离开了樊尼身体的时侯,随着一声爆响。这位问天楼八楼的主事之人半个身子爆开,四溅的碎尸喷出来一地。
樊尼仰头栽倒的同时,华服男人的身子也像一阵烟雾一样的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就听见华服男人的声音从他们的身后响了起来:“烦死了,早上刚刚换的衣服,溅到死人血了,恶心死了。这还怎么穿出去啊”
就见华服男人说话的时侯,跟着樊尼走到门口的几个人脸色都变的煞白。当下大门敞开,也没人拦路。不过他们连逃走的勇气都没有了。只是一脸惊恐的看着正在脱衣服的华服男人,有几个机灵的已经大声喊道:“我是xx楼主事人xxx,各位有听过贱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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