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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视线瞥见报纸上的彩票店地址,位于东区的鸿鹄街道,我意念一动,询问道:“王灞和尤颜搬入东湖小区之前的住所在哪儿?”
“就在这个小区,我们的隔壁。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王母伤恸的说道:“现在已经租给人家了。”
我察觉到了异常之处,脑海中思索着,王灞发达前住在东区和南区的交界,青市二院也不在东区,不仅如此,这家王灞买了彩票的地方,处于东区靠近北区,离的比较远,鸿鹄街道也不算繁华的地段,反而有点冷清……可为什么王灞会跑到那买彩票,正常情况下,他和尤颜下班均不会途径鸿鹄街道,那也没什么可玩的。
此处值得深挖!
“这份报纸我们能带回去吗?”我话说着就把报纸折叠了起来,塞入包内。王父也没有拒绝的意思,他饱含期望的说:“一定要把凶手抓住啊!”
我点头,道:“今天起你们就在家等消息吧,放心,这案子性质过于恶劣,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接着我和老黑就离开了王家,途中,老黑莫名其妙的问道:“小琛,看你的表情,发现线索了?我咋没听出什么异常的……”
“王灞买彩票的地址有蹊跷。”我拧着方向盘,拐了个弯,驶往警局。因为今天太晚了,那家彩票店也一定关门,它又跑不了,所以我打算明天再去调查。
抵达了警局,我停好车子就让老黑去睡觉,我来到了徐瑞和叶迦所在的单间,望见二者呵欠连连的翻阅,似乎极为的枯燥。
而苏玥儿已经趴到一堆资料旁睡着了,嘴角滴着晶莹的口水。
“嗷~~~~~!”我学着狼叫吼了一嗓子。
徐瑞和叶迦打了一个激灵,尤其是叶迦,跳起身跑到窗前,抬头看向夜空中,他纳闷的道:“许兄,今天又不是月圆之夜,你咋变成狼了?”
“这不是看你们发蔫,刺激下嘛。”我笑呵呵的把那份旧报纸拿出来放到二者眼前,说道:“幸不辱命,有了点线索,注意B版。”
徐瑞跟叶迦分别用一只手拿着两侧,低头阅览这B版。
叶迦嘴巴张成了“O”字形,“握了个草的,一头母猪生下了一窝野猪?这母猪也耐不住深闺寂寞啊!”
“干……不是头条,看次条哎!”我心说敢情自己忙乎两个小时就为了来让你看母猪出轨的?谁能把这货送回火星啊。
徐瑞却始终注视这彩票中奖的新闻,说道:“这是王灞?”
“对。”我点头。
叶迦粗略的扫了眼,讶异说:“彩票头等奖是真的啊?还真的有人中了,我还以为……咳,还是不讲了吧。”过了片刻,他不解的道:“这说明王灞的钱财来路是正规的途径,有什么蹊跷之处吗?”
“有!”
徐瑞很快瞧出了端倪,他分析的道:“这彩票店位于东区靠西区的鸿鹄街道,我通过医院的档案,发现王灞以前住在父亲家隔壁,他工作又不用绕到那,况且鸿鹄街道有点偏僻,连个娱乐场所也没有,他……为什么到这儿买彩票,还一下子就中了?”
“老大果然眼尖。”我笑着说道:“今晚我不陪你们翻资料了,打算明天一早就跟老黑去鸿鹄街道逛逛。”
“行。”
徐瑞同意了,他吩咐的说:“不过中午之前必须回来,因为我要对黄忆薇展开审问。局头的意思是想明晚就让战斗员们把黄忆薇押到第九局总部。”
“老大,今晚你和叶迦查到什么异常没有?”我好奇道。
“尤颜还好,但她打了几个争议很大的官司。”徐瑞按动太阳穴,唏嘘的说:“王灞劣迹斑斑啊,十个患者得有七个被坑的,所以我挑出来了一堆可能结仇的。”
“嗯,那晚安。”我抱起苏玥儿,把她放到了杜小虫的宿舍,盖上被子,就返回自己房间,老黑早已打起了冲天响的呼噜。
我闭上眼睛,心中想着案情,不觉间就进入了梦乡。
……
第二天,七点。
我感到身子一凉,惊觉的睁开眼睛。发现苏玥儿把我被子掀开了,她发笑道:“大葛葛,太阳晒屁股了,徐叔叔让我叫你起床。”
我尴尬的穿好衣物,老黑刚洗漱回来,我折腾了几分钟,就与他出现在车子内,赶往东区的鸿鹄街道。
花了一个半小时,我发现这条街有两家彩票店,看到其中一家大玻璃上贴着以前的喜报,九个月前彩民中1000多万的还在,就是掉了色。
必然是这家了。
我刹住车子,与老黑走入店门,瞅见一堆四十岁到六十岁之间的男人围在桌前,拿着纸笔、嘴上叼烟或是耳朵夹烟,他们时而抬头望向墙壁,时而低头写写算算的,有的衣服邋遢,有的中规中矩,空气中烟雾缭绕的。
“老板。”我来到柜台前。
这上了年纪的老爷们玩着连连看,他头也不抬的道:“想打什么号码?”
我掏出证件,放到屏幕旁,“警察。”
老板抬起头,诧异道:“啊?抱歉,我刚才没注意到。”
“想来跟你咨询个事情,这和一件凶杀案有关系。”我开门见山的说道。
“凶杀案?”
老板本能的一慌,旋即问道:“我这老家伙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哪能和凶杀案扯上啊?警官是不是弄错了?”
“准确的是,一个在你这中过奖的彩民昨天被杀死在了家里。”我说话的声音很小,但还是有不少彩民听见了,投来了视线,议论纷纷。
老黑眼睛睁的极大,“老板,暂时关门半个小时,有意见吗?”
“大家请回吧,临时有点事,一个小时以后再来。”老板让众多彩民离开了,他疑惑道:“究竟怎么了啊?”
“九个月前,有人在你们店里买彩票,中了一千多万?”
“对啊。”
“能想起来买那彩票的人长什么样不?”
“每天买的人不少,我坐这也大部分时间也只玩游戏。”老板解释的说:“虽然头彩的号码是我这店打出的,可我之后也没见过人家,中了大奖不都把自己藏的严严实实的么,所以没啥印象了,何况过了这么久。”
过了片刻,他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当时看报纸以及彩票中心发来的视频,听说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但是我这地方平时很少有青年来,您也看见了,清一色的大龄农民工。”
“你确定那张彩票不是青年买的?”我眯着眼睛。
老板没有把话说太满,“这倒不能,只能说来的彩民年龄大多都不小了。”
老黑抬头望向天花板和墙角,“你家有监控吗?”
“没有,节省资金啊。”老板遗憾道。
“就不怕有谁过来抢你。”
“哪个劫匪闲的跑穷彩票店抢钱,况且一天到晚都有一帮子大老爷们儿杵在这儿。”
我们聊了十几分钟,唯有起初老板的那几句有点价值,换句话说,当初那张中奖的彩票,很有可能不是王灞买的,更不可能是尤颜了。
会是谁……
王父王母?尤父尤母?
这不太可能,两家父母没一个爱玩彩票的,昨晚咨询时对方也说自己以前也没有买过一注。但换个角度,如果不是王灞买的,谁傻吗?中了一千万让给别人花!
就在这时,我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王灞的彩票不是跑到鸿鹄街道买来的,也并非哪个视金钱如粪土的人送的,而是他从真正的中奖者手上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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