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闭嘴。”
现在正听到要紧处,葛光佩哪会分心,就在这时,树枝被风吹的摇晃起来,葛光佩爬的太高,树枝摇动的更加剧烈,当葛光佩发觉时,身体已经不受控制。
“啊。”
葛光佩小声惊叫,她本就不会爬树,被风一吹,差点落下去,幸好双手死死抱着枝干,身体顺着枝干滑下去。
叶舟正悠闲坐在树叉上,却见一个PP向自己袭来,身体连忙后仰,葛光佩一下子坐在叶舟怀里,树叉太狭窄,葛光佩的背紧紧贴着叶舟的胸膛,能感受到叶舟胸膛的热度。
葛光佩面红耳赤:“快放开我。”
“师姐,你不能不讲道理啊,是你自己坐下来的好吧?”叶舟苦着脸道。
葛光佩面颊更红,低眉羞道:“那你赶紧起身,这么贴着,要是被人看见了,我怎么做人?”
“我也想,可是师姐你看,这树枝刚才被你压弯下来,如果我贸然起身,树枝会弹起来,树叶扫过窗子的时候,你以为掌门不会发现吗?”
葛光佩抬眼一看,还真是叶舟说的这样。
“那你慢慢起身不行吗?”
“师姐,你自己可以试试。”
葛光佩试着向前爬,可是树叉只有很短的间距,夹着两个人,已经严丝合缝,轻轻动根本动不了。
“那怎么办嘛。”葛光佩急的快哭出来了,她可是有心上人的,就是东宗的干光豪,要是被人看见自己和叶舟这个姿势卡在树叉里,传到干光豪耳朵里,自己就全完了。
“现在只能等师父他们谈完话,离开房间,我们再离开了。”
葛光佩虽然不想这样,但现在别无他法,只希望这里是后墙,没有师兄弟跑这里来。
“拿开你的手。”
“哦。”
两人贴太紧,叶舟手不知道往哪放,便环住葛光佩的腰,被葛光佩一骂,只好双手吊在空中,很不舒服。
不过也只是手不舒服,其他与葛光佩贴着的部位还是蛮舒服的。
“看来开源已经很困难,只能节流了。”房中辛双清的声音隐约传来。
“我计划从这个月开始,弟子的月例钱减半,另外红剑阁女弟子的开销比蓝剑阁男弟子开销大太多,也要减半,这样应该能省下一些钱,再卖掉几家不赚钱的店铺,应该就够换比剑大会上的装备了。”
“啊?月例钱减半,红剑阁供应也减半?那还剩下什么了?”
葛光佩听到这里,焦急不已,她现在领着最高的月例钱,拿着最多的供应,还是入不敷出,还要靠家里接济,要是收入减半,她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正忧心着,忽然感觉到PP上的温度有些不对。
“你裤裆里藏了什么?拿出来。”葛光佩斥道。
“这个,拿不出来。”叶舟为难道。
“拿不出来……到底是什么?”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葛光佩蹙眉“难道是……混蛋。”
葛光佩脸颊一片血红,再也顾不得其他,奋力挣扎,这树枝虽然比较粗,但承受了这么久两个人的重量,早已不堪重负,这时被葛光佩一挣,“咔嚓”一声,直接从中间劈叉。
“嘭”
两个人从树上掉落,重重摔在地上,在半空中叶舟灵机一动,把葛光佩的身体转到自己身下,自己摔在软软弹弹的肉垫上,倒无大碍。
“叶舟,我一定要杀了你。”葛光佩吐出一口泥巴,愤恨的声音从齿缝中发出。
“你们在干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叶舟和葛光佩如遭雷噬,两人抬起头,只见辛双清站在面前,冷冷看着两人。
此时叶舟趴在葛光佩背上,十分不雅,两人都吓的冷汗直冒。
“师父,是这样的,师姐她突然想吃核桃,就让我上树打,我一不小心摔了下来。”叶舟赶紧道。
“是不是这样,小佩?”辛双清看向葛光佩。
“是是是。”葛光佩不住点头。
辛双清大怒:“是什么是,现在才三月,哪来的核桃?”
“……”葛光佩真想将叶舟一榔头敲死。
辛双清狠狠瞪了两人一眼:“私会也不选个好地方,这大白天的,被人看到像什么话?”
“啊?”叶舟愣住。
“师父,我不是……”葛光佩连忙否认,叶舟武功太差,她可瞧不上。
“不是?难道门派里传闻说你爱慕东宗的干光豪是真的?小佩,我可告诉你,我们西宗的女子嫁给谁都可以,决不能嫁给东宗的男人,那是对我们西宗的侮辱。
要是你真喜欢上了干光豪,就算你是为师最得意的弟子,为师也决不饶你。”
辛双清神色俱厉,吓的葛光佩再也不敢做声,叶舟记得原著里面葛光佩最后跟干光豪私奔了,这师姐虽然脾气不好,但胸挺屁股翘,真是便宜干光豪那小子了。
“还趴在地上干什么?被人看到像什么话?”
待葛光佩和叶舟爬起来,辛双清才冷着脸道:“你们两个跑到这里来私会,一定听到我和掌柜们说的话了吧?偷听掌门谈话是本门大忌,念你们无心之失,为师就不处罚过重,各罚月例三月吧。”
“罚月例三月?师父,别啊。”葛光佩顿时急了,一脸焦急道:“每个月月例本来就少,师父说还要减半,还要减少红剑阁供应,要是三个月没有月例,日子还能过么?”
辛双清道:“小佩,为师如此处罚,已经是袒护你们了,要是按门规处置,你们两人要在门下农田里劳作一年,你是想罚月例三月,还是下田地一年,自己选吧。”
“我……”葛光佩欲哭无泪,下田干活?她这么爱干净的人,打死她也不干,可是没有月例钱,还怎么买衣服买化妆品?这简直生不如死。
“多谢师父宽宏大量,徒儿愿意领罚。”这时,叶舟忽然出声,声音宏亮。
“小佩,你多和叶舟学学,看看叶舟多懂事。”辛双清欣慰地道。
葛光佩真恨不得一脚踩死叶舟。
“不过师父,徒儿有一个不情之请。”叶舟话锋一转,向辛双清拱手道:“徒儿刚才无意间听见门派下属的产业经营困难,连面馆都经营不下去了,是真的吗?”
辛双清闻言脸色暗淡下来,叹了口气道:“是啊,自从我们西宗搬出剑湖宫,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难过了,只希望这次比剑,能重新入主剑湖宫吧。”
叶舟道:“师父,可否将一家面馆交给徒儿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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