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楼的客房和影视剧中古代客栈客房差不多,深红帷幕的云床,八仙桌几把椅子在镂空窗棱的纸窗前。
将乐晨放在椅子上坐好后,俏脸通红的慕容雪就急急的跑了出去。
乐晨揉了揉鼻子,这才慢慢从那极度诱惑的暧昧中清醒过来,老脸越发的热,想想,方才慕容雪没将自己摔在楼梯下已经是万幸,没将自己摔在椅子里,也是强忍着怒火了吧,碍于自己是她的首长,这段时间对她还不错的缘故。
凡人,也不好做啊。
各种诱惑,各种外来的刺激太多了。
叹口气,乐晨转头,从窗棂缝隙向外望去,外面仍旧寒风凛冽,雪碴甚至投过窗缝吹打在他脸上,一阵阵生疼。
远方模模糊糊有个黑点,应该就是那黑色商务车了,此外四周一片白茫茫,漫天大雪飞舞阻碍了视线,便是村落和城市的轮廓都看不到。
乐晨微微蹙眉,从那并不怎么虚幻的老板娘来看,这里,并不单纯是幻境,那么,此地是何地?自己和慕容雪,又是一种什么状态?
沉吟着,乐晨目光不经意的扫过房间摆设,突然,双目一凝,盯在了八仙桌后的一副山水画上,乐晨激灵一下,隐隐想到了什么。
画?
是了!
乐晨脑子里灵光一闪,冒出个念头,要说杨家,最令诸界修士感到忌惮的自然是传说中的上古神器《山河社稷图》,此图传说来自上古大能炼制,可困万物,便是神灵稍一不查,也会陷落其中不得脱身。
而现今,自己和慕容雪的处境,这方天地,倒真像是进入了某种空间秘宝中。
当然,此必然不是《山河社稷图》了,那图,只怕便是杨啸师尊想看一眼都不可得,何况杨啸呢?
但杨家既然得了《山河社稷图》传承,历代必然有所悟,炼制出类似功能的法宝也是必然的,现今,杨啸便用出了这么一件吧?
这种法宝和《山河社稷图》相比,自然是有其形无其神的山寨物事,但,却也有点意思呢。
乐晨望着窗外雪景,有些出神的想。
其实,现在便是《山河社稷图》在他面前,他都未必多么激动,毕竟感觉五雷令旗、玉净瓶在上古都是和那《山河社稷图》同等级的神器,甚至可能还犹有胜之,何况现今身处的秘宝不过是模仿《山河社稷图》最原始技能的山寨法宝,他又哪会看在眼里?甚至破解的兴趣都没有,只是觉得有点意思而已。
乐晨正琢磨间,却听外面脚步声响,却是慕容雪端着一盆炭火刚刚燃起的火盆回来,放在了乐晨旁侧小桌上。
乐晨呆了呆,他听到了慕容雪在外面摆弄火盆的声音,本以为她会等炭火旺时烤干衣裙再回来,却不想,这般快她就将火盆搬了进来,自然是怕冻坏了自己吧?
乐晨咳嗽一声,目光不再向慕容雪那边望,但不多时,香风袭人,一块毛毯盖在了他身上,却是慕容雪从床上拿来的毛毯,至于她,娇躯也裹上了一块猩红丝绸,看起来是云床上的床单。
毛毯紧紧裹着身子,旁侧炭火越烧越旺,乐晨却是渐渐暖和起来,不由微微一笑,说:“还挺舒服的,我倒想这里住个十天半月的,感觉在这里感悟也多,说不定,还能勘破山河社稷图的秘密呢!到时一定好好谢谢你!”
他这话自然是说给杨啸听的,想来自己和慕容雪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里。
慕容雪奇怪的看着乐晨,不知道乐晨在说什么,但见乐晨精神头挺足,心下微微放心,问道:“首长,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头不晕了?”
乐晨无奈,那把自己砸晕的冰雹绝对是杨啸捣鬼,这时也只能点点头:“嗯,没什么事了。”
慕容雪心中一安,但是,偷偷看着乐晨,她实在是有些无语,以前不觉得,怎么首长好色不说吧,而且,好像还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小小冰雹,自己挨了多少下,也没觉得太疼,竟然能把他砸晕了,脚崴了,杀猪似的惨叫能把人耳朵震破。
这,他应该是一个强者啊,不该是特异功能人士吗?
慕容雪权限内接触的资料,那些注射了科技药物的是强化战士,而首长这类人,应该都是有特殊贡献的人,有比强化战士更厉害的强者,被称呼为特异功能人士,除了这些拥有战斗技能的强者外,也有在科技应用方面为一号基地作出特殊贡献的人士。
但现在看,这个首长,体格好似比她还差,根本不是什么特异功能人士,要说在科技方面有什么特殊贡献?那就更不可能,慕容雪记得清清楚楚,上电视台做科教节目的时候,那些台词乐晨都是临时抱佛脚死记硬背而已。
那,他是什么人啊?
慕容雪心里乱糟糟的,突然想起了她接触的那份首长最初被十九局招募的评测报告,该报告已经宣布失效作废,里面评估首长的能力为“推衍凶吉”。
难道,首长被看重的特异功能就是“推衍凶吉”?
慕容雪心下更是无语,实在没发现,首长有任何推衍凶吉的本事,倒是经常出状况。
难道?
慕容雪机灵一下,不会吧?首长不能是骗子吧?
一号基地科技那么发达,怎么可能让一个骗子蒙混过关?
但是,今天遇到这些突发事件,首长好像在自己面前泄了底儿,以前他前呼后拥的,可没这么狼狈过。
偷偷瞥着不时呲牙咧嘴好像忍受脚痛的乐晨,慕容雪越看他,越觉得他像个神棍,有时他还真喜欢冒出几句相面算卦的词儿?以前只是觉得奇怪,现在……
这越细琢磨,慕容雪越觉得这家伙还真有可能是骗子,一时哭笑不得,要是真的话,他应该是有史以来最成功的骗子了吧?那可是官方认可的中将,这年月,虽然冒充高官的骗子越来越多,真正骗出个高官的可是凤毛麟角,更别说,他这么年轻了。
“首长,脚还疼吗?”现在慕容雪观察乐晨,可就带了一种审视的意味。
比凡人还凡人的乐晨浑然不觉,兀自疼的呲牙咧嘴的,“是呢,往地上一放就疼得厉害。”
慕容雪无奈的看着他,只觉得,这么娇生惯养的他,要不当骗子,只怕会生活得很可怜,就是馅饼套脖子上都懒得转头吃的那种人,会不会饿死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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