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女频频道 > 三国将星录 > 第八十章 打土豪分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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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大早司马蓓蓓带着主父翔以及一些侍卫出城信步沿着田埂走进农田,向一个瘦弱的老农打招呼道:“老人家,还在忙啊,这太阳这么毒,怎么不休息一下?”那老农抬头一看,见司马蓓蓓衣着华贵,相貌倾国倾城且微笑的看着他,而且说话的态度语气却很是和蔼,那老农也稍微安心,擦去脸上的汗水道:“姑娘,小人那有那么好的福气,家里几张嘴要吃饭,就得干活。”马蓓蓓点点头,这老农说得不错,百姓要吃饭,就得干活,官员要吃饭,就从百姓身上剥削,“老人家,这一亩地一年能产多少斤粮食啊?”老农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工具看了看她说道:“年景最好的时候,就有三百来斤,不好的时候有两百多斤就谢天谢地了。大旱大涝的时候,就一颗粮食都收不了。”那老农闭上眼睛,象是在回忆,“我活了六十二岁,遇上七次这种情况,第一次我爷爷饿死了,第三次是我妈和我弟,两年前是我的小孙子,”那老农擦去已经流下来的眼泪,“他才一岁多。”司马蓓蓓无言可对,回过头看主父翔,主父翔已经双眼红通通的了。司马蓓蓓叹了一口气,又安慰那老农道:“老人家,人已经走了,你要节哀顺便。这土地是你自己的吗?”老农摇摇头,“大人,小人家里世代都是奴仆,从来没有地,这地是河东卫家的,小人替卫家种地,用力气换点吃的。”

  河东卫家?司马蓓蓓发现自己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但是司马蓓蓓想半天死活想不起这河东卫家是什么人,自己听说的人之中没有什么出名的人是姓卫啊?可自己为什么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呢?其实对于她来说不知道也是必然的,现在的卫家早已衰落,想当初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但是就算是鼎盛时期的卫家也不及司马家一半,因此不知道也是情尤可原的!“老人家,这河东卫家有多少地啊?”司马蓓蓓问道。那老农羡慕的答道:“多了,多得数都数不清。”司马蓓蓓正想问那老农河东卫家的详细情况,突然有人张狂的吆喝道:“老不死的,不准偷懒,快干活,否则老子抽死你!”司马蓓蓓回头一看,见一帮家奴打扮的人大摇大摆的走过来,为首那个家奴歪戴着一顶布帽,一只手抱着一坛子酒,一只手提着一条鞭子,他冲司马蓓蓓吼道:“看什么看?快出去,踩坏了我们河东卫家的麦子,老子抽你一顿,再送官府杀你的头。”

  司马蓓蓓还没说话,包括主父翔在内的侍卫已经大怒,不等司马蓓蓓吩咐,侍卫们冲上去就是一顿暴打,司马蓓蓓的侍卫们都是骑马来的,又都武艺高强,个个挥起马鞭抽得那群恶奴哭天喊地,满地打滚。其中一个家奴扭头就跑,主父翔立即拉弓搭箭,正要射死那个恶奴,司马蓓蓓拉住他,“且住,他肯定是回去搬主子的救兵,我倒要看看,这河东卫家是什么人?竟然这么猖狂?”那老农已经在吓坏了,“姑娘,姑娘。你害死小人了,这回河东卫家肯定剥小人的皮。你快跑吧,河东卫家有权有势,他们不会放过你。”司马蓓蓓一笑,“老人家,你别怕,这回你要有自己的地了。”那老农那里相信,只是不住的发抖。那边司马蓓蓓的侍卫已经打上火了,一个侍卫拔出刀来,一刀一个的砍,司马蓓蓓忙叫道:“留下刚才叫话那个,我要问话。”除了那个恶奴首领,其他恶奴都被砍成十截八截,主父翔虽然觉得有点残忍,但看到耕作的农民怕成这样,便知道这些恶奴平时是什么德行,于是也没阻止。

  那恶奴首领被拖到司马蓓蓓面前,这家伙也不知道是蠢还是什么,居然还大叫,“打得好,杀得好,这回你们死定了,我们河东卫家和你结这个梁子了。”主父翔扬手给他记沉重的耳光,他顿时嘴里鲜血飞溅,还带出几颗牙齿,他这才闭嘴。司马蓓蓓问道:“你口口声声说什么河东卫家,这河东卫家究竟是什么人?”那恶奴首领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你听好了,我们河东卫家是世族大家,高官才子多的是,县官老爷见着我们河东卫家还要请安。”

  司马蓓蓓恍然大悟原来就是一个小小的家族居然还敢称什么世家大族!

  那恶奴首领继续不知死活的叫道:“小姑娘,我们河东卫家马上要和朝廷的侍中田大人结亲了,田大人可是河内侯公孙大人帐下的第一谋士。你得罪河东卫家就是得罪田大人,就是得罪公孙大人,你等着满门抄斩吧!”司马蓓蓓开始一楞,然后哈哈大笑,绕来绕去,居然绕到夫君头上。旁边的侍卫们也跟着狂笑,主父翔也忍不住微笑,都感到非常滑稽。这时候那恶奴首领挣扎着叫道:“你们你死定了,我们河东卫家的人来了。”司马蓓蓓一看,果然有两三百家丁各执刀枪,气势汹汹冲这边跑来。主父翔立即吩咐道:“保护夫人,去一个人快马通知大军来接应。”河东卫家的家丁冲过来时,看到同伴横七竖八的尸体,顿时大怒,为首那个骑马的人看打扮象个公子哥,一来就叫道:“把他们全杀了。”他的话音未落,主父翔已经拍马冲上去,一个闪身把他夹住,拉回司马蓓蓓这边重重摔在地上,俩个侍卫立即用刀架住他的脖子。见此情景,司马蓓蓓不禁嘀咕。这人比刚才那个恶奴首领骨气可差远了,马上哭喊道:“姑娘饶命,姑娘饶命。”

  “你叫什么名字?”司马蓓蓓问道。“我叫卫仲海,大才子卫仲道是我堂哥。”卫仲海搬出一个应该很有名的亲戚。可惜司马蓓蓓不吃这套,关中军的人更没谁会吃这套,一个侍卫在肚子重重跺了一脚,把卫仲海跺得口吐鲜血,“夫人是问你名字,没问你什么鸟堂哥,不许废话。”卫仲海张大了嘴,连疼痛都忘记了,“夫人什么夫人?”那个侍卫又在他的肚子上踹了一脚说道:“这位就是当今河内侯的夫人司马家的大小姐司马蓓蓓!”卫仲海说道:“司马蓓蓓!”刚才跺他那个侍卫大怒,又一脚跺在卫仲海嘴巴上,旁边的人清楚听到卫仲海骨头断裂的声音,“大胆,竟敢提及我们夫人的名讳,找死!”卫仲海的下巴被跺断了,说不了话,只是眼泪鼻涕横飞的不住磕头。卫仲海带来的家丁呆呆的看着公子是眼前的这副模样,呆呆看着没有动身,他们平时也就是欺负些手无寸铁的佃农百姓,只能算小儿科,今日想不到自己的公子居然会向一只狗一般跪在那里求饶。司马蓓蓓把跪在自己身边老农扶起来,“老人家别怕,有我保护你们,他们卫家不敢碰你一根头发。今天我一定要给你们一个公道!”

  那老农泪流满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司马蓓蓓又说道:“老人家,麻烦你通知卫家的所有佃农,让他们明天早上到卫家去,本相要把卫家的土地分给你们。”那老农又惊又喜,“夫人,小人没听错吧,你说把卫家的土地分给我们?”司马蓓蓓一笑,“那卫家为富不仁,横行乡里,本相要替天行道,把他的土地分给你们。”那老农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又跪下不住磕头。司马蓓蓓只好又把他扶起来,“老人家,快去通知吧。来人哪,拿些粮食给这位老人,看他饿成皮包骨头,本相心里难受啊。”送走那老农,司马蓓蓓又对卫家的家丁说道:“你们想死还是想活?”“想活,想活,夫人饶命,夫人饶命。”“想活。”司马蓓蓓指着那块农田说道:“日落前,把这些农田里的杂草全锄了,还有浇水,要是日落前没做完,还有剩一根杂草,踩死一棵麦苗。”司马蓓蓓恶狠狠的说道:“全部砍成十八段!”

  第二天一早,关中军士兵按照司马蓓蓓的吩咐,在河东卫家豪华奢侈的大宅门前搭起一座高台,高台上竖有六个大字——公捕公判大会。昨天下午关中军就已经通传周围五乡十里的百姓,要他们中间那些与河东卫家有冤,有仇的,和被河东卫家欺压的人今天到这里来。此刻,周围闻信赶来的百姓已经将高台围得水泄不通,拥挤到连根针都插不进去的地步。

  很多人是昨天晚上就河东卫家大门外等着喊冤或者是看热闹的,他们亲眼看到平时横行霸道、骄横跋扈的河东卫家被一支更加横行霸道、骄横跋扈的军队包围,卫家满门不分男女老少、尊卑贵贱的人全部拖出大门,不管是出声求饶的还是发言威胁的卫家人都被那支军队先揍个鼻青脸肿,然后捆得结结实实绑在门外大树上。卫家的家产也被那支军队全部搬出来,搁在门外。到了半夜,卫家的几个女眷又被几个醉醺醺的士兵拖到黑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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