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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调皮的探出头来,柔柔洒在慵懒躺在床上的人身上。
左佑紧紧抱着被子,一只腿还骑着它,肖楚南看着无从下手有些郁闷,话说人家也想当抱枕啊~~
肖楚南没有办法,只好悄悄挪到左佑的后面拦腰抱着她,下巴抵在左佑的颈窝,嗅着清香一派享受。
早晨的欲望最容易被勾起,不甘于这样的抱着,大掌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上下游弋着。
“嘶!”肖楚南倒吸一口凉气,收了收手,却被左佑按住穴位紧紧按住。
“想死?”左佑背对着她,声音冷得可怕。
肖楚南装死的头死死埋在她的脖子处,不怕死的点点头。
左佑冷笑,“对你手下留情几次真当我好脾气了?”
“……”谢谢,你的脾气真不是一般的好。
左佑懒得理他,按住他的咸猪手,又闭目养神了一小会儿,揉揉眉头准备继续为了事业而奋斗。
刚要起身却被肖楚南环着的另一只手给拽了回来。
“再休息会儿吧。”肖楚南撒娇道,不是为了什么揩油,只是单纯的心疼她。一个人撑起那么大的公司,全公司的重担都落在她一个人的肩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左佑对自己的公司凡是亲力亲为,似乎她并不太信任其他股东。
肖楚南揉着左佑的肩膀为她舒缓疲劳,开始左佑还挺享受的放弃了起身。可是那手越来越不对劲,按摩的位置越来越下,左佑皱着眉头刚想给死不知悔改的某只大色狼一点血淋淋的教训,却突然身子一阵颤栗。
肖楚南的手流连于左佑的大腿根处,怜惜又心痛,手指也微微颤抖。
“这是怎么弄得?”
肖楚南手指轻滑过之处,有一条长约三四厘米的深色疤痕,狰狞,丑陋。左佑手上划一下都要大呼小叫怕留下疤痕,可是为什么身上还要留着这个呢?
左佑看了一眼那个伤痕,压在身下的手紧了紧,没有答话。
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她就觉到了大腿的不对劲,一个暗红色的小包,按起来有些疼。她不怕死,但是怕生病,生病麻烦还会遭人嫌弃。
但是谁曾想,看见那个小包,几乎没人在意,只有冷言冷语。
“这点就大惊小怪的?”
“哼,活得倒挺在意!”
“你的有我的重么?天天叫唤!”
左佑原本明亮的眼神逐渐暗淡,抚摸着那个小包隐藏住了自己全部的情绪。
只有奶奶还会心疼的看着她,长叹一口气,“咱们去看看吧!”
左佑只是微笑,摇摇头表示拒绝。
后来,一切还好,除了偶尔的泛疼倒也没有什么危险的兆头,左佑便也不甚在意,有时甚至忘了还有这么一件事。
升入高中,考入大学,一切也算是顺利,直到大二那年……
剧烈的体育比赛,左佑奋力去准备,高强度的体育训练让她忽略了病处的略微变化。直到比赛完了左佑整个人瘫倒在草坪上,她才发现大腿不是一般的疼,低头看去裤子根处泛出温润的血迹。
以后瞬间左佑的心脏都漏了一排,脸变得煞白,所有的惊恐都涌上心头,却还要强装着镇定。
微笑着向所有人挥手告别,才拖着剧痛的大腿慢慢走开。每一步似乎都在吞噬她的生命,刚刚走出几步就已经满头大汗。
几乎不知道是怎么到的医院,那时的她几乎耗费了所有的力气,撑着前方的柜台才能勉强撑起身子。
“帮,帮帮我……”
护士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没等说话后面就已经有忍不了的人走了上来,大掌一抓拽起了左佑。
“我说怎么回事啊,排队不懂?素质呢?”
左佑还没有说什么便被扯到了后面,腿又是一阵剧痛。不可一世的左佑何曾这么狼狈过?却原来所有的强势所有的骄傲都不过是一个脆弱的壁垒,守不住,什么的守不住。锦心灵秀不过是任人践踏;慧质高才不过徒增笑柄。
左佑悲苦的笑出了声,四周的人都一副看精神病的眼神看着她。
再怎么忍到去排队,挂号,一切一切几乎全既不真切了,有的只是无尽的疼痛。当她躺在病床上看着表格被告知要动手术时,左佑已被抽出了灵魂。
手术?想不到已经严重到了那个地步么?已经被确诊为肿瘤,这个连拖一拖都不能。左佑紧握着装着自己学费生活费的银行卡,靠在病床上两眼空洞静静的想了半天才最后决定去做这个手术。
交出了所有的钱还和一些同学借了不少才算将医疗费结清,经济上巨额的空洞让她感到窒息,不是要不出这笔钱,只是单纯的不想再依靠谁。再说,这钱要拿肯定也是奶奶出的,自从成年后左佑每花的一分钱都感觉到沉重,似乎那是一种罪孽。
沉重的外债让左佑不得不踏上拼命打工的道路,却没想到这样一个瘦弱的肩膀就真的还清了债撑起了自己的生活。
那些年左佑早出晚归,很多人都知道左佑在拼命的挣钱没人知道她是为了什么,那年左佑消失了两个星期,都知道她生病了,却没有人知道她生的什么病在哪里治疗……
为什么留着这个伤疤?呵,只是时刻提醒自己,当年的自己是多么无助多么可悲,是让自己永远记住,记住心中的那份仇与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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