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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铃……”
手机铃声,在欧阳爵与靳楚楚这样僵硬的气氛中响起。
欧阳爵自裤袋中掏出手机,划下接听。
“lord,我已经下飞机了。”手机里传来的,是林孝的声音。
“天亮以前,我要见到陈宗、王炳和赵忠,不论死活。”欧阳爵的眸子里划过狠戾。
挂断电话,欧阳爵重将视线落在靳楚楚脸上,捕捉到她眼里闪烁的动摇,嘴角浮现一抹讪笑,“如果你已经说完了你想说的,那就回到你的房间去,洗澡也好,包扎也好,随便你做什么都好,天亮以前,别再从房间里出来。”
除了转身离开,靳楚楚也无话可反驳,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关的很重很重,来发泄心里的憋屈。
看着靳楚楚离开,欧阳爵转回身,踱到窗户边,漆黑的夜空中挂着一轮残月和寥寥几颗疏星。
今晚注定是个无眠的夜,血雨腥风,往往都藏在人们看不到的黑暗之中。
越近深夜,夜就越是死寂的漆黑。
“笃笃~”包扎处理完伤口的白纪,换了身衣服,扣响了书房的门扉,尔后恭敬的走进来,在离欧阳爵几步之遥的距离停下,“lord。”
“手上的伤怎么样?”欧阳爵并未转身,仍旧站在窗前,背对着白纪。
“子弹擦伤,流了点血,没大碍,几天就能恢复。”
白纪的语气很平静,却还是掩饰不住的流露出些许虚弱。
真实的情况是,子弹挨着骨头险险的穿透整个手臂,甚至伤及血管,血流不止,如果不是处理的即使,恐怕这只手臂都有废了的可能。
“我很清楚你伤的多重,所以不要在我面前逞强,从明天起,除了休息养伤,什么事都不要做。两个月,用你最快的速度在两个月内痊愈,那之后,我还需要你们都在我身边,和我并肩作战。”
欧阳爵的语气里,满是暴风雨要来临前的深沉。
白纪已经知道欧阳爵唤回了林孝,所以也未再多说什么,退了下去。
楼下的院子里,有几辆车开了进来,然后熄灯停下,欧阳爵站在窗前看着从车里出来的人影,是林孝回来了吧。
伫了片刻,转身下到别墅的地牢,林孝已经将陈宗和王炳关了起来,一边地上,还躺着赵忠的尸体。
见到欧阳爵走近,林孝上前两步,“lord,你要的人,都在这里了。”
以压倒性数量的人手和武器要将这三人抓获,而且是不论生死,并不是件多困难的事,所以林孝从下飞机到召集人手再到将这三人带回,总共也就花了三四个小时的时间。
欧阳爵向白纪点了点头,瞥了一眼赵忠的尸体,走到关押陈宗的铁牢前蹲下身,看向瘫坐在里面陈宗,目光冰冷,“三年前,非墨从你们那里偷听到的,究竟是什么?会让你们不顾一切的除掉她?”
“哼,反正现在已经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都随你,不过你休想从我口中问出任何事。”
陈宗不屑的将脸别过一边不看欧阳爵,一副悉听尊便、无所畏惧的表情。
“哦?要杀要剐都随我是吗?”
轻笑一声,欧阳爵转过身看向林孝,林孝便会意的打开了关押陈宗的铁牢门。
欧阳爵从桌子上拾起一把锋利的刺刀,也走进了铁牢内,走到了陈宗旁边。
想也没想,就毫不犹豫的将刺刀狠狠插进了陈宗的右眼又拔出,顿时,惨烈的尖叫声便从陈宗的咽喉间撕裂的响起,捂着右眼的手掌,血不断的从指缝中流出。
用陈宗的西装衣摆将刺刀上的血迹擦掉,欧阳爵在陈宗耳边喃喃,“痛吗?要不要试试更痛的?生不如死的感觉试过吗?”
话音刚落,欧阳爵便抓起陈宗的手掌,将刺刀插进手背,用力向外一划,那整个手掌,便分裂开来,血腥的程度,远比起拿刀抹人脖子,来的惊心动魄、痛不欲生的多。
看着在地上打滚的陈宗,欧阳爵眸子里的寒意并未有丝毫褪去。
将刺刀递给林孝,又从林孝手中接过一个小瓶,瓶子里装着的白色粉末,是用来止血的,只要在流血的伤口上撒一些,就能立刻止血,但是,它会加剧疼痛的感觉,蚀骨般的疼痛。
轻点药瓶,白色粉末便落到陈宗的手掌被切开的地方,原本流血的地方,散出一股酸腐味,血,就真的不流了。
至于陈宗,自然已经痛到几乎要昏厥,而仅剩下的那只眼睛里,明晃晃的全是恐惧,张嘴想要求死的话,却是因着剧痛,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满意的看着自己亲自制造的画面,欧阳爵轻笑着走出铁牢,拿起摆放在桌子上的毛巾,轻轻的擦拭着手心的血迹,尔后,将目光落向王炳。
就只是接触到欧阳爵的目光,王炳便如遭雷击般的一震,连跪带爬的来到铁牢边缘,用胆颤而哀求的目光看向欧阳爵。
“我说,我说,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都会毫无保留的通通都告诉你,只求你不要那样对待我。”王炳的视线移向陈宗,多看一秒,声音里的颤抖就越发的重。
“为什么要不顾一切的除掉纪非墨?”
“因为她偷听到我们谈话,我们怕她会将听到的事情张扬出去,所以要除掉她。”
“她偷听到什么?”
“额……”王炳略有一顿,却在欧阳爵威慑的目光中不敢不招,“我们三个,计划要将你除掉,然后平分帝阙集团的资产。”
“除掉我?就凭你们三个?”欧阳爵忍不住笑出了声,却是在王炳隐晦的眼神中,看到了隐瞒,“说吧,是谁在背后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王炳微诧,犹豫着该不该说,要不要说,最坏的情况不过是死,那还管什么道义不道义,反正说不说都逃不过一死,他可不想像陈宗那样被折磨,生不如死。
“是,欧阳奕。”看着陈宗,王炳把心一横,说出了一个名字。
欧阳爵一顿,眼前浮现出一张和煦、阳光的笑脸,漆黑的双眸中,全然都是难以置信的震惊。
顿了片刻,欧阳爵紧锁住眉头,垂眸颓废的离开了地牢。
而留给陈宗和王炳的,就只剩下无止尽的折磨,和求死不得的恐惧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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