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目标制定好了,剩下的就比较简单了。
李延龙的办事效率确实很不错,时间不长,对萧宁有参考价值的所有对手的资料,都事无巨细的送了过来。特别是那几个特别有名的高手的所有的象棋比赛的经过,都一局不漏的送过来了。
这其中最令萧宁高兴的是在这些资料当中,居然还有那几个高手在最后决赛的视频,有了这些东西,可以让萧宁最大限度的了解和把握对手的象棋水平和下棋思路,只有真正读透了这一堆资料,才有可能体现李延龙所说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要想真正让这所有的资料发挥出最大的价值,萧宁要付出的也不仅仅是时间和脑力。其中的枯燥和乏味,自然也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句名言一直为萧宁所铭记。
萧宁就这样每天像一个机器人一样,没有任何的情绪的波动,完全按照固定的程序在不断的努力着。
只问耕耘,不问收获,就是此时犹如苦修多年的老僧一样,完全隔断了自身的各种感官的萧宁的真实写照。
时间就这样慢慢的流逝着,萧宁的蜕变也在慢慢的进行着,量变积累的多了,质变也就水到渠成的成为了最的终结果。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萧宁在观察别人的同时,别人也在想方设法的探测着萧宁的极限。
军情第一,这是所有想获得胜利的人的唯一选择。
当然了,那些人打探萧宁的时候,自然不像萧宁这样慢慢的像温吞水一样的手法。因为他们崇尚的是最为直接的暴力美学。
所以,有些事情也就不可避免的、出乎萧宁意料的发生了。
“萧宁,门岗上有人找你,快点!”有人用力吆喝了一声,就没有了下文。
“谁啊?到底有什么事呢?”萧宁一边嘀咕着一边向门岗走去。
“莫非我和肖迪玩了几把象棋的事情,李啸林先生也知道了。势力庞大就是有好处,无论是哪里有个风吹还是有个草动,人家都能随时搞的一清二楚。这次不知是不是李先生又有什么好的奖励给我。哈哈……”路程在白日做梦的萧宁的脚下也变得短了,所以很快的他就来到了校门口的值班室。
萧宁刚来到这里,就有两个年轻的小伙子迎了上来。
“你就是萧宁吧?”两人很是文明礼貌的问道。
“是的,我就是萧宁。”萧宁笑着答道。
虽然那两个人看起来穿的文质彬彬,行动很是文明礼貌,但是在萧宁因为异变而造成的极为灵敏的感觉下,他们浑身透露出一股与衣服格格不入的凶恶之气。
因为道路不同而导致气质各异,这种情况萧宁很是理解,萧宁不理解的是不知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这两个人好像竟有一丝丝的紧张。
按说这两个人即使做不到见多识广,但是也绝对不会在一个学生面前流露出紧张的情态,除非他们知道了李啸林对自己的期待与看重,这才有所可能。
但是自己要想在象棋大赛中有所收获,必然是以有心算无心,知道这个消息的人越少越好,攻其不备才有点成功的希望。否则的话,那只是一个痴人说梦的故事而已。这个道路,想来李啸林应该看得更加清楚,所以他们是李啸林的人的这个原因,基本上就可以排除掉了。那么剩下的唯一原因就是,他们是受别人的指使来试探自己的。
“如果真的像我想的那样,他们不是李啸林的人,那可真就是麻烦了!”萧宁暗自晦气的念叨着。
“不知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萧宁故作轻松的问道。
“我们老板找你有点小事,不知能否跟我们走一趟?”其中的一个表面上看起来一脸的轻松自然,但是真实的眼睛却出卖了他的内心。
萧宁看了看他们,停顿了一下,想了想说道:“对不起,我不能跟你们走,有什么事情还是现在直接跟我说吧。”萧宁故意的试探着他们。
剩下的那个人一听萧宁这斩钉截铁的话语,顿时知道要想再骗走萧宁,是有点不太可能了。于是,他就收起了那伪善的面容,恶狠狠的说:“小子,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看了看一脸淡然的萧宁,颇为轻蔑的扫了一眼在门岗上值班的那个头发花白的郭大爷,摆着一副你孙猴子随便怎么翻,也翻不出我如来佛祖的手掌心的造型,看上去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正在向别人炫耀自己美丽的羽毛一样。
一开始说话的那个人一看这架势,赶忙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顿时这只骄傲的孔雀马上就收起了自己的羽毛。态度稍微有了一点的收敛的补充了一句:“韩毅刚在我们的手上!”
看这架势,这两个人像是有什么禁忌一样,要尽量和平的跟萧宁沟通好,而绝对不想使用武力。所以说完这句话以后,这两人就在那里大眼看小眼的盯着萧宁,等待着最好的时机。
萧宁一听说韩毅刚已经在人家的手上了,顿时就知道了这绝对是早就准备好的套儿,韩毅刚那件事的起因已经不太重要了,反正最后的结果绝对是为了自己。
所以,萧宁就轻描淡写的说:“好吧,那就走吧。”
看到萧宁这么的光棍,这两个人反而有点接受不了了,发了一会儿愣,才喜上眉梢的说:“好,那我们就前头带路了。”
很快,目的地就到了。
这是一间极为空旷的已经废弃了的破旧工厂工作间。在这间工厂工作间的尽头,除了一堆已经没有任何价值的废旧的器材之外,还有一堆人待在那里。
这一堆人摆着一个也谈不上是好还是坏的阵容。
呆在最后边的是几个穿着整齐、西装革履的光头大汉,他们围成了一个半圆,在这群人围成的圆心上有一把椅子,椅子上坐了一个衣着打扮颇为极有超现实主义的人,他上身是一件宽大的懒汉衫,下身身着一条紧身牛仔裤,脚上一双擦得极为明亮的小皮鞋,翘着二郎腿,做在椅子上,斜叼着一支烟,就这样侧着脑袋看着走进工厂的萧宁。
而韩毅刚就像一个被绑架的倒霉人质一样,一屁股的坐在那群人的脚边的地上,完全没有的平日的爱护形象的整洁。
看着这个在拯救人质的大片上,经常见到的经典桥段,作为似乎是主角的英雄萧宁,却完全没有一点影片主要人物的自觉,反而在心中升起了一个在此时绝对不适合有的、搞笑念头:“唉,真不知是文学来源于生活,还是生活教会了文学。”
带着这个极为搞笑的念头,萧宁很快的就走到了这堆人的面前。
“你就是萧宁?!”那个打扮怪异的好像是领头的人看到萧宁走到面前了,恶狠狠的问道。
看着这个人完全像是要用气势压人的意思,萧宁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肖迪,至于为什么不是李啸林,因为李啸林和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就是肖迪也远比这个人强的多。
望着辛苦表演的那人,萧宁颇为无语的说了一句“是,我就是萧宁。”
看到自己费了半天的力气摆的造型,还有旁边这么多人的威压,竟然没给萧宁形成任何的紧张的样子,这个人感觉十分的气愤。
他再也不能安坐在那把椅子上了,“腾”的一声就窜了出来,“小子,你知道你的朋友惹上什么麻烦了吗?”他凶神恶煞的对着萧宁吼道。
“萧宁,我……”韩毅刚刚要想萧宁表白什么,就被萧宁挥手打断了,“韩毅刚同学,在别人讲话的时候,我们不要随意的打断别人的讲话,这是一种非常不礼貌的行为!出去以后千万不要对别人讲,你认识我!我丢不起那人。”
韩毅刚看了看萧宁那极为嚣张的架势,暗自诽谤了一下就不再出声了。
那个领头的小子刚听到萧宁的话的时候,感觉还不错,但是随着萧宁后面话语的出现,他的心情也越来越恶劣,因为萧宁的话语根本就没有一点庄重的意思,完全就像教育还不太懂话的孩子,言语之中还透露出对自己的极端的不客气。
那小子再也没有耐心和萧宁兜圈子了,极为直接的对萧宁说:“你的朋友触犯了我底线,你想知道他到底干了什么吗?”在这个时候,他还不忘挑逗一下萧宁。
“萧宁,他们……”韩毅刚还没有完全把嘴张开,就又被萧宁给打断了,“韩、毅、刚,我们要懂文明讲礼貌,不要和那些无知的人一样,要时刻提醒自己;:你自己是个文明人。
萧宁板着脸对着韩毅刚开完玩笑后,完全不看不顾快要疯掉的对方领头那小子,极为淡然的说:“小时候,老师给我们讲故事的时候,我就懂得羊在下游喝水的时候,是能把在上游的狼的水给弄脏的……”
萧宁看了一眼用力控制笑声的韩毅刚,接着说:“说吧,怎么样,才能让我把这个倒霉的笨蛋给领回家。”
一说到正事上,领头的那小子似乎又回归了常态,回头看了看自己身后的那几名光头大汉,比较自傲的对萧宁说道:“听说你小子,象棋下的比较厉害,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赢了我,这小子就是你的了,如若不然,哼哼……”
萧宁用力盯着对方,好像在思考到底这个提议行不行,但实际上他是另有所思。
“看来别的参赛对手,也想探探他人的水深水浅。我是新手,大家对我一无所知,故此大家出此下策。我到底应该如何应对呢?”
“李延龙告诉我,要想真正获得出乎意料的傲人成绩,留有越多的底牌希望才越大,我要是此时底牌尽出,到时我还怎么赢?”
“我要是故意不露真实水平,我看也不保险,毕竟我已经和肖迪玩了好几盘了,人家既然能直接来找上门来,我看我所有的经历必然都被人摸了一个遍。”
“再说,我也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眼睁睁的看着受我拖累的韩毅刚再受磨难啊!唉,上帝啊,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就在萧宁不知如何是好,到底应该怎么办的彷徨时刻,对方可是等不及了,“嘿,我说你小子到底行不行啊?给个痛快话!”
萧宁一咬牙,“怎么玩?”
那小子一脸奸计得逞的表情,“五局三胜。怎么样?”
“好!”萧宁一脸的坚毅,应答的也极为干脆。
于是,牌局的决斗就开始了。
谁胜谁负,让事实来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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