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天后,五条再次变得神神叨叨起来,打盹的时候,吃饭的时候,时不时出现戒备的神色姿势,但转瞬间就又恢复正常。
有了之前的经验,李牧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肯定是又有什么人暗中监视自己了。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
李牧没二话,再次派出了馒头加二黑的组合,临行前还特意嘱咐它们允许每人,哦,是每狗咬两口。
要是他们还不依不饶,下次就是三口,四口,看看最后谁倒霉。
这次暗中监视李牧的新人虽然是菲利斯的ol秘书精挑细选的,但在馒头跟二黑的淫威下,还是在身上留了四个大口子,当时那个血就流的啊,好在他的车停在不远,车上有止血剂和其它应急药物,不然真可能就这么流血而亡。
他是直接对ol秘书负责,止住身上的血后他就通知了ol秘书,ol秘书一边叫人去接他回来一边到了菲利斯的房间。
此时菲利斯正在午睡,ol秘书在房外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菲利斯才优雅的伸着懒腰走出来,她脸上似醒非醒的迷蒙眼神即使是同为女性的ol秘书看了也心动不已,脸色微微潮红。
“发生了什么事嘛?”菲利斯开始自己动手泡咖啡,提提神。
ol秘书深吸一口气,说道:“去林渔山监视的人,被狗咬了。”
菲利斯泡咖啡的动作停下了,她精致妩媚的脸露出了一丝疑惑:“我记得上次监视的人也是被狗咬伤的吧?”
“是的,小姐。”ol秘书说道,“我已经叫人去接他回来,到时会第一时间送去医院,让医院给他的伤口做检查。看看是不是跟上次受伤的人身上的伤口一样。”
“若是一样的话,说明这就不是偶然事件了,那些狗。是有人蓄养的。”菲利斯一边慢悠悠的继续泡咖啡,一边思索道。“会是李牧的狗嘛?”
ol秘书知道小姐思考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插嘴打断她的思路,所以沉默着站在那里,安静的做一个******。
“检查报告出来,第一时间告诉我。”菲利斯停止了思考,闭上眼睛享受起咖啡来。
ol秘书答应后就离开了。
……
光辉私人医院化验室,虽然之前就已经对‘山龟血’进行了化验,但考虑到这血关系到天若的病情,萧贵疲倦的回到京都后就一头扎进了化验室。
化验室的老庞医生陪在萧贵旁边。一边认真的做化验,一边劝着萧贵:“我说萧老哥,你看看你,都累成什么样了,赶紧去休息休息,睡一觉,我保证给你化验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不放心啊。”萧贵半个身子倚在桌上,看着老庞双手不停的在那些仪器上弄来弄去。
萧贵主学的是中医,所以对于西医的一些仪器。还是比较陌生,涉及到专业的化验,就更是两头摸黑了。
“说起来。程泽的事都怪我。”老庞忽然叹了口气。
程泽虽然平安的从十一局回来了,但还是被开除出去了,理由是未经允许私自损毁医院贵重药品,也就是那保温杯中的龟血。
老庞年纪并不是很大,经过一段时间回想,就想起程泽在倒那保温杯的龟血时,确实征询过他的意见,而且按着他的建议直接给倒了。所以严格说起来,他老庞才是主犯。
“唉。其实都怪我,是我太不小心了。”萧贵也已经知道了程泽的处理结果。听说他平安的从十一局出来就知道一定是仇老总插手了,不然沈秘书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程泽。
好在事情还有回旋余地。看着保温杯中的龟血,萧贵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老庞,能不能快点啊?”
“快?”老庞苦笑着摇头,“最起码还的四个小时。”
“四个小时?”萧贵瞪大了眼睛,“你不会是嫌我没给你红包吧?”
老庞都快哭了:“你说我是这样的人嘛?唉,这西医的仪器讲究的就是慢工出细活,我是想快都快不了,你要是有能耐,就把红包给这些仪器,看看它们会不会给你缩短时间。”
“不早说,害我站半天。哈啊~你忙着,我去睡一觉,对了,报告一出来,马上把我叫醒。”萧贵两腿发软的离开化验室,去休息室补觉了。
老话说得好,春困秋乏夏打盹,李牧在山上转了转就想着回屋睡个午觉,不料竹林后面又传来了狗吠熊嚎声。
“不会吧?水潭又爆发了?这频率怎么有点不对劲啊。”
李牧的困意一下子消失无踪,一路跑到水潭,果然看到馒头萌萌等围着水潭走来走去,不过它们却一个两个都没有靠近,似乎水潭中有什么让它们忌惮的东西存在。
李牧走过那只倒立着的大乌龟身旁时,就看到这大乌龟张大了嘴巴,它的右前肢还一摇一摇的,似乎在说快来取我的血啊,快用紫鳞虾换我的血啊。
可惜李牧全部心神都放在了水潭中。
走近水潭,潭水中紫鳞虾正不安的游来游去,似乎正为这个陌生的环境而感到疑惑不解。
水潭边的长竹枝树条有好几根,李牧随意选了根竹枝,微微后退两步,侧转过身子,只要有一点异常他肯定能以最短时间跑离水潭,然后他将竹枝伸进水潭中搅动起来,潭底的黑泥很快就弥漫了整个水潭,紫鳞虾更是惊吓得到处乱转,但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什么危险,别说是毒蛇,就连乌龟都没有一只。
李牧回头奇怪的看向馒头它们,它们到底在害怕什么啊?
大乌龟四肢乱舞着,似乎也闻到了紫鳞虾的味道,它这两天就吃了一只紫鳞虾,除此之外就是几只普通的紫虾,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了。
李牧定定的看着水潭,想着要不要重新在潭边建个铁木板屋,把水潭围起来呢?
但心中刚刚闪过这个念头,就有种非常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似乎只要他这么做了,就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危险,这种不祥的预感来的如此突兀又直接,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下意识退了两步,离水潭远远得,仿佛水潭中真的有什么危险的事物存在着。
“怎么回事啊,到底什么情况啊?”
李牧发现他一放弃重建铁木板屋的念头,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仿佛之前感受到的只是个幻觉。但李牧知道这绝不是幻觉,因为当他又立起这个念头时,那股不祥的预感再次出现了。
这个水潭……似乎活过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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