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冒牌吴药,把玩着手中的青光短剑,独自一人朝赵氏使节团步来。使节团内的很多低阶斗者见自己的同伴一招便被其击倒,赵森与赵茂两人又是中毒无法使出全力,顿时都是面露惧色不敢往前。
斗者如此,随行的一些文官,以及想去巴蜀做生意的商贾那就更加害怕,他们纷纷大呼小叫的朝后奔去。原本就只能五人并排行走的栈道一下子显的拥挤不堪。
“不要乱!都往慢慢后退!”赵茂焦急的喝止使节团的慌乱行为。
“呵呵呵,没用的,反正都是死路一条!今天这巴蜀栈道便是你们的黄泉路!”那冒牌吴药显然是有备而来,先针对使节团中最强的赵森和赵茂施毒,然后在解决掉其他所有人。
嗖嗖嗖,三把飞刃直接划空而来,那冒牌吴药赶忙朝后连翻了三个筋斗才将将好避过,每把飞刃都是擦着那冒牌吴药的身躯而过。
那冒牌的吴药刚刚站定,忽的电闪雷鸣,赵卓紧跟着便朝着那冒牌吴药滑铲而去。那冒牌吴药虽然没有意识到居然还有人干朝她发起反击,但是她反应迅速,一个矮身,飞身一次,随后与赵卓几次近距格斗之后便横步登上一侧峭壁,躲过了赵卓的组合进攻。
正当那冒牌吴药横身在峭壁上飞驰时,砰的一声闷响,从峭壁间伸出一只大土手,妄图直接将她抓住。岂料这冒牌的吴药竟然身法绝佳,双腿猛的一蹬,直接从峭壁弹出,射向栈道之外。
就在她将要摔出栈道之外时,她左手猛的一拉栈道悬崖边的扶手,身体猛的一窜。啪啪啪,猛的一阵木板碎裂之声,一道青光。那冒牌吴药竟然绕到栈道底部,一剑刺出。青芒疾闪几次,大土手被拦腰劈成数块,化成尘土散落在栈道上。
“看来情报有误啊!想不到赵氏武卫府此行团队中还有高手!”那冒牌的吴药,蹲身破损的栈道后,反手持剑道。
“哼哼,臭婆娘,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先让小爷摘了你的面皮看看你够不够俊!”赵垣说罢又要动手。
那冒牌的吴药迅速灵力入兵,手中鱼肠短剑青芒爆闪,随后便一边后空翻一边朝着栈道一阵猛劈,绵长的栈道碎裂断开,一侧绝壁也被劈落不少巨石,等赵垣等人反应过来冒牌的吴药这是在毁路时,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那冒牌的吴药跳至乱石娇笑道:“武卫府的各位,有机会的话成都再见,呵呵……”伴随着娇笑声及扬起的尘土,那冒牌的吴药遁消失而去。
“臭婆娘,想跟老子比脚力吗?”薛延风话毕就想追出去。
“薛延风,算了!此贼身法不在你之下。先整理调整我们使节团要紧!”赵森见薛延风要追出去,深怕再出意外赶忙叫住了薛延风。
众人开始整理清点出使团队,虽然未伤一人,但却伤者甚多。甚至连赵森和赵茂这两个使节团中最强的两个人也是中了叫“散功粉”的毒药。
“垣小子……卓小子……”就在众人讨论时,不远处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又一个吴药,腋下夹着一个木匣,急匆匆的从后方远处沿着栈道赶来。
待那人又近了些,众人确认是病师爷吴药,不过此时赵氏武卫府的使节团此时却是有点蒙,因为刚才就是被“吴药”偷袭的。
“好你个臭婆娘,一次不够还来骗第二次?你当老子儍啊!”薛延风因为激愤异常,直接抹出十多把飞刃攻出,刀刀都是上了狠手。
那吴药赶忙全力展开身法格挡,此时赵卓直接杀至近身紧接着与这吴药展开近身缠战,看来他也与薛延风是一个观点,认为眼前的这吴药还是冒牌货。
那吴药赶忙招架格挡,并气喘吁吁的瞪眼怒斥道:“你们想干什么?要造反啊?我是你三师伯!”
“一刺不成现在又来第二次行刺,想要我武卫府两位队长的性命吗?贼人,拿命来!”赵卓哪管这个吴药嘴里说的,立刻又腾身而起,展开了攻击。
“什么又是臭婆娘又是贼人的,你们两个子魔障啦?贫道辛辛苦苦为你们几个臭小子银针开穴,结果你们就是这样报道贫道的吗?”吴药说罢,便飞身施展自己的绝技,只是一挥袖,数十支银针直扎薛延风和赵卓。
见此情况,赵垣稍是一顿,这个吴药的说话口吻跟真正的吴药说话口吻一样,而且使出的绝技也毫无问题。要知道刚才那名易容高手即使再会易容,再会模仿别人说话的声音,和姿势,但是一个人的斗术却是不那么容易模仿的。想到这,赵垣确认眼前的这个吴药是自己三师伯没错,于是赶忙劝止道:“别打了,这个是真的三师伯。”
赵卓和薛延风听到李乘风的话,才止住了自己的攻势,回头一脸迷茫道:“真是三师伯?”
“哼,还能有假?你们这逆徒,越来越不像话了,我这么吃紧赶路追你们,你居然二话不说,劈头就打!”吴药仍然是气喘吁吁道。
“额……嘿嘿,您老息怒,您有所不知啊,刚才……”薛延风摸着脑袋抱歉道。
“还是我来说吧,刚才天有一个婆娘假扮三师伯您本人,行刺赵森与赵茂队长,虽然她没有成功!不过这婆娘把栈道破坏了……”李乘风一口气把事情经过,以及那人如何假扮吴药,模仿的如何形象,以及偷袭使节团的事情全部道来。
吴药听完轻摇头道:“唉,贫道全力赶路而来,想不到使节团居然还能出了这档子事。”
“三师伯此话怎讲?在柔然人草原追踪薛岳及九彩原石的情况又如何?”
“恩,贫道一路寻迹而追,终于在柔然人的草原深处的一处小绿洲,找到了薛岳那个狗贼的下落。只是……”吴药缓缓道。
“奥?那三师伯是否有进一步的消息?”李乘风急切的问道。
“我找到薛岳他们的时候,他已经死了,连同整个薛岳的追随者残部,全部都死了……”
“什么?是柔然人干的吗?”
“不,不仅不是柔然人干的,而且从迹象上来看,还是一个人干的。”吴药缓缓道。
“什么?一个人干的?”李乘风几乎是惊呼了起来。要知道这薛岳虽不是银甲斗者圆满或者大成者,但至少也是银甲斗者小成,和薛汾是一个级数的人。谁人能有如此大的本事单枪匹马能将薛岳及其追随者残部全部收拾掉呢?
“确实是一个人干的,而且都没留下什么痕迹,应该是在五招之内就干掉了所有人。”
“那赤彩原石呢?”赵垣从惊讶中回过神再问道。
“对方显然是冲着赤彩原石而去的,这赤彩原石也不知所踪了。”吴药无奈的摇头道。
“能一个人在北方草原上几招之内收拾掉薛岳及那么多高手的人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不知三师伯是否知道此人用的是什么招式?”赵垣不禁咽了口口水道,毕竟惹上这种级数的高手近乎于找死。
“整个地方几乎都无迹可寻,此人用的招式极其诡异,常人根本就无法查起。”吴药眼眯一条缝道。
“这怎么可能?再怎么也该留下痕迹,或是刀伤,或是剑伤,亦或者是内伤,亦或者是中毒而亡。”赵卓十分不解的问道。
吴药瞧了一眼赵卓道:“你小子懂什么?我到那的时候,包括薛岳在内的领军卫残部全都只剩下衣衫鞋帽,最多就是留了点血迹,别的什么都没剩下。”
“什么?这是什么鬼招式!”这回赵垣,赵卓和薛延风以及围在吴药周边的所有人一起惊呼了,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世上还能有杀人不留任何遗骸的招式。
“三师伯啊,这会否是薛岳的障眼法?”赵垣仍然不敢相信道。
“贫道开始因为无法想到是什么招式也曾这样怀疑过,直到我发现了这个。”吴药英说罢,从自己自己腋下取下小木匣,木匣内时一个竹筒,启开软木塞,然后将竹筒朝外倒出一只甲虫,肥嘟嘟的臃肿异常,飞都飞不起来。
“我说三师伯啊,我们武卫府最近可忙了,可没时间陪你逗虫玩。”赵垣无趣的说道。
吴药冷眼瞧了下赵垣,没好气道:“不学无术,话还特别多,真不知道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木头师侄。”吴药说罢抬脚踩向那只虫子。只见虫子如****般鲜血直飚,吴药抬出脚一看,被踩烂的虫子体内竟是些鲜红的血肉般的东西。
“咦,怎么这虫子的血肉跟咱们人的血肉差不多颜色啊。”赵卓不解的问道。
“因为那就是人的血肉。”在一旁一直没发言的赵森突然十分肯定的说道。
“额……什么……”众人闻讯皆是一阵恶心,并向四周散去。
“赵森队长也是见多识广,贫道佩服。本来我面对领军卫残部的惨状也是无从查起,整个场面毫无踪迹,不过在下无意中发现了在地上扑腾,却飞不起来的甲虫,这才明白薛岳等人是中了什么招死掉的。此乃南诏苗人十分狠毒的虫蛊之术。”吴药眼冒精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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