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见丹轩的实力在解开护腕之后,一路蹿升到了九星灵卫,那名中年人眼睛皱缩,眼里略过一抹骇然。
其他人,包括拓跋越和数十军士在内,也是能够感觉到丹轩身上气势的强大,均是有些畏惧起来。
在包围圈后方的不远处,几个受伤护卫保护下的诸葛昀也是惊奇地望着丹轩,感受丹轩身上强大的气势,饶是诸葛昀也感觉到一种淡淡的压迫感!
“他竟已经强大到了这种程度!”一直都不知道丹轩真实实力的昀皇子,此时也总算开了眼,果真是天才了得啊!仅仅十九岁,就已经达到这种实力,真是让人惊叹啊!
黑暗中,姬文昌唇角微掀,低声道:“我就知道那个护腕有古怪,这小子还真是实力不浅啊,这等天赋,比起我们古胤王朝的一些绝顶天才们,也不承多让啊!”
就在姬文昌这般比较的时候,丹轩则是已经拎着重剑冲了上去!
重剑再次横劈,巨大的玄气弧忽地波浪一遍荡漾开去,嘭嘭嘭,数声巨响后,几个轻甲胄军士被直接斩飞!
丹轩丝毫不做停留,猛然跃起,在空中一个翻转,朝着那名中年人冲了过去!身形落下,丹轩的重剑仿佛开山一般劈了下来!
眼见丹轩来势汹汹,饶是那名中年人也是满眼骇然,但他毕竟是久经沙场的将领,经历过生死的人,对于任何突发事件都会比普通人镇定许多!
中年人从容提剑遮挡,在丹轩重剑劈下的前一秒,挡住了丹轩重剑的落势!
然而,重剑所产生的巨大力道,让中年始料未及,巨大的后坐力让他噔噔噔连退数步!然而,丹轩显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拎着重剑再次栖身而上,重剑再次下劈!
不过对面的中年人显然战斗经验也极其丰富,刚一顿住身形,便立马闪身,试图躲过丹轩的再一次劈杀!
然而,丹轩也绝对不是省油的灯,在重剑落下的时候,忽地偏了方向,那名中年人完全没想到丹轩这一记劈杀并不是孤注一掷,实际上这是丹轩已经计划好的,以虚张声势骗取中年人的大意,在关键时刻突然变向,任谁也想不到丹轩这般年轻的少年人,竟然能有这么强悍的战斗经验!
中年人仓皇格挡,武器的交割声震耳欲聋,丹轩的重剑与中年人的长剑僵持在了一起,中年人咬牙坚持,战斗才刚刚开始,与这一样不过二十岁上下的少年对战,中年人竟然有一种要落败的感觉,这让他感觉到毛骨悚然,现在的年轻人难道都已经这般可怕了吗!
周身玄气呼啸涌动,丹轩咬紧牙关,轻喝一声,手腕再次用力顿下,厚重的脉动好似冲击波一般推了出去,那个中年人只感觉一股无法抵挡的力道骤然作用在自己身上,然后便被震退了出去。()()
连退数步,中年人才勉强站住身形,抬手去看自己手中的玄剑,剑锋上竟然被震出了一个口子!如此强悍的实力,让中年人面色巨变!
紧了紧手中的玄剑,眼见丹轩再次冲了上来,中年人竟然有些紧张起来,身上棕色玄气疯狂运转,中年人已经准备拼了!
丹轩再次高高跃起,重剑举向高空,闪耀着白光的重剑虚空斩下!
“大御斩!”
眼见丹轩这般气势斐然,中年人孤注一掷,身体也是赫然腾起,玄剑斜上劈杀!
“逆空杀!”
“轰”的一声巨响,白色和棕色光芒交织在一起,高空中,好似有什么东西落了下来,砸在了巷子里的石板上。
光芒敛去,现出了二人的身形,丹轩单手持重剑,剑尖抵在那中年人的脖颈前。而那个中年人已然受伤倒地,玄剑寸寸碎裂,中年人唇角已经溢出了血渍,生死已经掌握在了丹轩手中。
其他军士们是均是傻了一眼,一个个远远地望着仿佛魔神一般的丹轩,不敢靠近。
拓跋越呆傻而立,反应了好一阵才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不禁感觉到脊背发凉,这个少年竟然拥有这般恐怖的实力!
嘭的一声,丹轩一脚踹在那名中年的胸口,直接将他踹出十几丈远,然后丹轩则是拎着重剑,一步步朝着呆傻的拓跋越走去,重剑的剑尖在地上划过,发出“吱啦”的声响,仿佛来自于阎罗的催命符!
丹轩戏谑地望着拓跋越,见对方竟然已经完全傻了,脸上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容。
直到丹轩走到拓跋越身边的时候,拓跋越“嘭”的一声跪了下去,上下牙齿哆哆嗦嗦地碰撞,这小子竟然已经被吓得傻了一般!
丹轩有些奇异地皱起了眉头,心道:这拓跋皇族的二皇子是不是有些太胆小了,这就吓成这样了,这般胆小能成什么大事。
然而,实际上,却是丹轩并不了解拓跋越这个人,能屈能伸是拓跋越这个人最大的优点,他既然可以当着围观人的面给诸葛昀跪下,自然也能跪在丹轩面前求饶,不过只要丹轩放过他,将来这小子定然还会伺机报复回来,这就是像拓跋越这种小人的可怕之处!
丹轩自然不了解这个拓跋越的为人,见他跪下求饶,便早就打算饶了他一命!
“爷爷,爷爷,求您饶了我吧,孙子再也不敢了!”拓跋越求饶道。
丹轩轻蔑一笑,重剑在拓跋越脖子上转了一圈,却只是虚张声势,并没有切下去,半晌之后,丹轩轻哼一声,说道:“你最好以后别再犯,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滚吧!”
一句说完,拓跋越和他的手下们纷纷狼狈地消失在了巷子里,好似逃兵一般。
丹轩唇角微掀,这才走到昀皇子身边,昀皇子依然失血过大,意识已经开始不清楚了。丹轩手指轻点,封死了昀皇子的肩头的几个穴道,然后背起昀皇子,则快速消失在了夜幕中。
直到丹轩的身影已经消失,姬文昌和李忠贤的身影才显现,姬文昌望着丹轩消失的方向,皱着眉头说道:“有胆有识,但惟独心太软!”
李忠贤则是恭敬地站在姬文昌身后半步,抬头望着姬文昌上扬的唇角,他心中清楚,皇帝这句“心太软”并不是贬义,相反,这种心软更像是儒家里讲求的大仁之义,姬文昌最近正在研习儒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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