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完孙狗子讲完之后,我沉默了良久。zi幽阁然后抬起头望起天,见太阳已沉落西方了。便问道,难道这梦境里的太阳也会藏起来么,天也会变黑么。它说那当然。这种昼夜交替,已经成为人们的惯性意识,所以在做梦时缔造出来的环境也是分白天和黑夜的。
“你知道腐生托付巨人要办的事情是什么吗?”孙狗子问我。
“这我咋会晓得,你又没告诉我!”说实话,我对这些真的不感兴趣,不耐烦地应付了一句。
“他让巨人保护好你的娘亲!”孙狗子拿眼白着我,有些不高兴地说道。“你糊涂个脸干啥,还说你样子最难看了,再糊涂个脸,真是让人没法瞧了!”说罢,扭过去头不再瞅我,撇着个嘴,一脸嫌弃的样子。
“让他保护,又有啥用,我娘还不是照样死了!”我没好气地说。斜眼睥睨着它,“跟你长得多好看一样,一般的狗全都比你长得强。整得人不人狗不狗的!”
“有种你再给我说一句!”孙狗子一下子恼了,对我瞪起眼,龇牙又咧嘴的,两只饺子皮一般大的小手紧握成了拳头,身子有些朝前弓着。
看这样子,是想跟我打架了。我不由得笑了笑,轻蔑地说,瞅你这兔孙样儿吧,这么高一点儿,刚到我膝盖,还想着跟我动手,当心我急了一脚把你踩死。
话音还没落下,这家伙就嗖一下子蹦了起来。竟然跃过我的头顶,骑到我脖子上来了。抡开两只拳头照我头上捶起来。端的十分麻利,令人措手不及。让我又气又急,打算弯下腰。将它从脖子上扯下来。
可它突然哎呀叫唤一声。从我脖子上掉了下来,在地上翻动着打起滚。我赶紧凑过去,有些紧张地问道,孙狗子,你咋啦。它停止滚动,自地上坐起,伸开双手让我瞧。只见关节上的皮肉磕破了,渗出一点儿血。它说真疼得慌,你的脑袋实在太硬了,比得过石头。
听它这般讲,我不禁哑然失笑,说不是我的头硬,是你的拳头太不结实了。它站起来,不说话,径直走到一颗树前,扎个方方正正的马步,胳膊平直着一伸,朝上面打出一拳。
嘭!
直径约有碗口粗细的树,竟然应声而断,树冠哗啦一下子砸在了地上。
这一幕令我吃惊不已。
“不止是在梦中,于现实中,我也是这般厉害!普通的人类,我打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它神情严肃地说道。
看这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啊。我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有些不敢置信地说,我的头啥时候变得这么硬了。它带领我到一颗更粗的树前,让我往上面打一拳试试。看着这颗直径超过三十公分的大树,我犹豫不已。
要把这么粗壮的一棵树给一拳打断,别说是对我了,就算让身体强健的练过武的成年人去做,恐怕也是做梦。
“你既然能凭一副真人之躯闯入我的梦境中,我怀疑你已成为天底下最强的人类,比你更强的也只能是神灵了,所以我有理由相信,你体内肯定蕴藏着巨大的能量,用拳打断这么一棵树,应该易如反掌!”孙狗子作出一副深思谋虑的样子,语气肯定地说道。
听他这么一说,令我顿时热血沸腾了,还真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于是,我朝前走两步,站稳身子,憋住气,用力朝前面的大树上打出一拳。
轰一声,响得跟爆炸似的。半截子树桩登时飞了出去。而我的拳头上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就像一拳击在了**上一般,反而觉得那颗树软绵绵的。
“哎呀!”愣了半天后,我又惊又喜,慢慢转动着拳头,瞪着眼打量它,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属于自己的。
“果然厉害无比,远超出我想象之外!”孙狗子面上带着惊惧,身体都有些颤抖,朝我伸出了大拇指。
“唉,要是在现实中,我也能有这么厉害,该多好啊!”大喜过后,我很快又陷入了惋惜和惆怅之中。
“会的,因为你这副身体是真正的血肉之躯,就算出了梦境,到了现实中,也是真正存在的!我就纳闷了,没入我的梦境中之前,在现实中你就没有试过自己到底有多厉害吗?”孙狗子脸上带着疑惑地说道。
“搁现实中,我肯定没这般厉害,你瞧我这脸,让一个炮给炸的,还有这个眼,让筷子给扎的,我甚至连五六岁的二炳子都打不过!”我伤心难过地说道。
“咦,这可稀罕啦,不对劲啊,你这明明是血肉之躯,无论走到哪儿,性质应该都是一样的。”孙狗子嘴上嘀咕着。低下头沉思起来。
过得片刻,它抬起头瞧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异样,端的十分震惊的样子,整个身子哆哆嗦嗦的,说话也有些结巴了起来:“难道......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神凡胎?!”
“啥是神凡胎?”我被它的气息所感染,变得也有些惊了起来。来呆团圾。
“神凡胎,就是拥有两个身体,一个是神体,一个凡体,但这两个身体可以融合为一。只有在特定的条件下它们才会分开。有时候,在你熟睡中做着梦的时候,它们也会偶然分开。但它们两者的性质完全不同,神体拥有十分强大的能量,足可以毁天灭地;可这凡体呢,则是普普通通的一个躯体,跟一般人没什么两样!”孙狗子说道。
“不会吧,我能有这么神奇?你看我这副熊样子,不比人家谁狼狈!”我指着自己的脸,愈来愈气愤地说道,“要真是神凡胎的话,还能让一个炮给炸成这个样子,凡体受伤倒也罢了,那神体咋也会跟着变成这副样子?”
“虽然你有神凡两体,但你只拥有一个意识支配着这两具身体。在两体合二为一的情况下,算是总体。当你的意识支配着你的凡体时,总体上的状况是随着凡体的变化而变化的。相反,当你的意识支配着神体时,总体上的状况是随着神体变化而变化的!你明白了吗?”孙狗子解释道,由于讲话太多的原因,嘴角上已经积攒了一层厚厚的白沫子。
“别看你现在是一张半截子狗嘴,还怪能呱哒的,比个人都能说!”虽然我听不懂它在讲啥,但还是忍不住夸赞了它。伸出手欲替它揩去嘴角上的白沫子。却被它啪地一巴掌给把手打开了。
“别乱打岔,我嘟噜噜地说了这么大一堆,你到底听懂了没?”孙狗子有些气恼地问道。
“听懂了!”由于不好意思承认,也怕它不高兴,我只好硬着头皮撒谎道。
“那我说的是啥意思?你给我讲讲!”孙狗子伸出舌头一卷,将嘴角上的白沫子给舔去了,并且从地上扯了一根草放在嘴巴里慢慢咀嚼着。
“呃......你讲的是我有俩身体,好像还可以互相交配!”我用手搓着额头,有些忸怩地低声说道。
孙狗子愣住了,眼珠子瞪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大。好像看见了鬼一样。
过了半晌,它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一屁股墩坐在地上,不住地摇头叹气起来。
“咋了,孙狗子?”我蹲下来,关切地问道。
“没事儿,让我静静!”孙狗子乍然吼起来,将身子扭转了半圈,不再面对着我。
仰起头,一脸愁容地望起了天边的夕阳和血红的云霞。
“那你静吧,俺去撒泡尿!”我禁不住有些讪讪的。站起来时,却啪嗒一声,一本书从我的口袋里掉了下来。正是我姥娘送给我的那一本《功》。
被孙狗子捡起来。它翻动了两页,脸上的表情逐渐转换了,变得越来越惊讶,突然将书本一合,朝我兴奋地叫唤起来:“这是一本适合神体修炼的书!”我说先等我一会儿,让我去尿个泡,快憋不住了。
等我解完小手回去后,发现孙狗子将那本书打开搁在一旁,自己照着上面的图案比划了起来。却是眉头紧蹙着,嘴巴一张一张的。看样子是又犯起了愁。见我已过来,便招呼我挨着那本书坐下,指着它说:“这玩意儿我练起来一点儿用也没啊,不对,好像有点儿反作用,禁不住觉得气血翻涌,恶心得慌,险些吐出来!”
“那就别练呗,练它干啥,又不能当饭吃,考试又不考这个!”我有些怨气地说道,“饿了,去哪儿找点儿东西吃?”
费了些时候,孙猴子带我来到了一颗树下面。上面挂满了累累的红色果实。我问这是啥玩意儿。它说是荔枝。我又问啥是荔枝。它哎呀一声,不耐烦地说,管它是啥呢,只要能吃就行呗,你上去摘吧。
我踮起脚试了试,却够不着。这颗荔枝树长得太高了,最低处的果实也距离地上五米开外。不由得抱怨道,你做的这是啥王八孙梦啊,咋不把个树给梦得低一点呢。孙狗子让我蹦蹦,看能蹦多高,毕竟现在支配的是神体。
“没事儿就搁这儿闲碉磨吧,难不成我还能蹦到天上去。”嘴上不满地说,但我宁愿试试,只不过是蹦一下而已,反正也费不了多大劲,省得它再给我摆脸子。
便屈膝弯下来,憋足了气,将两条胳膊朝上一甩一甩的。暴然吐喝一声,俩腿瞬间猛地一绷。
这身子便嗖一下子,穿过树枝子,往上钻得极快,反应得慢了,手瞎胡一捞,并没有摘到荔枝。低头往下一瞧,给吓得不轻,地面离我很远了,那颗荔枝树变得越来越渺小,一会儿便隐去不见了。
突见周围一片迷迷蒙蒙的,原来是蹿到了云雾中。这家伙,光知道朝上蹿了,咋个往下落下啊。我抻着脖子摇晃,将肩膀耸起来再往下坠,俩腿也是一蹬一蹬的,试图降落下去。
可无济于事,这身子还是不听使唤,一个劲朝往上钻着。
忽然,我感到一阵强烈的劲风袭来,使得我的身体禁不住摇摇晃晃。惊慌中,忙扭过头往侧向一瞅。只见一条金光闪闪,生满鳞甲的长尾巴,硕巨无比,随着大面积阴影一遮,铺天盖地的朝我砸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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