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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老太太的头发,将右边脸给遮盖住了,我忽然觉得,这老太太分明是故意的。
她的右半边手脚全都被遮盖住,今天连右半边脸也都给遮盖住了,她到底在隐藏什么?我刻意的去看老太太,却是啥也看不出来。
他的左手拿着一把扫把,可惜跟出现在女友寒寒家的扫把并不一样。我很好奇她怎么会莫名其妙出现在这儿,到底有啥目的。
大妈,您您怎么来这儿了?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老太太叹了口气,说道:哎,没啥,来扫扫地。
说着,就开始认真仔细的扫了起来,将地面上那些死皮,都给清扫在了一块,装进了一个黑色的大塑料袋子里边。
这老太太,肯定知道鬼宿shè的内情啊,否则怎么可能会知道这里曾出现过鬼宿shè主人?我想恐怕只有鬼宿shè的主人,才能带来这些人身上的死皮吧。
还有她昨天为啥听见了三搞爷的名头,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逃跑?这老太太若是不知情,那我真愿yì去日狗。
既然她有古怪,我还用的着对她客气吗?所以我很愤怒的伸手拦住了老太太,冷冷的道:大妈,您先别走,我知道您肯定知道鬼宿shè的事儿,而且我亲眼看见您深夜去了鬼宿shè,您老跟我好好说说,那鬼宿shè,到底特么的啥情况?
老太太停了下来,一双犀利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你真想知道?
我激动的点点头:当然。
那好。老太太说道:今天晚上,你到垃圾池那里等我,我会带你进qù。
说着,老太太一瘸一拐的走了。
而我却愣在了原地,心头泛起了迟疑和恐惧。老太太这么轻易就决定带我去鬼宿shè了?我特么怎么觉得这好像是一个陷阱啊,老太太专门给我布置的陷阱?
我一阵犹豫不决,不知今天晚上到底要不要去。
等等,会不会是老太太为了摆脱我,而故意欺骗我的呢?我擦,很有可能啊。于是我想也没想,直接就冲了出去,想要找到老太太的踪影。可是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老太太早就特么的没影了。
真是日了狗了,竟被一个老太太给骗了。
远远的,我就瞧见三搞爷走了上来,不过这货老是东张西望的,好像生怕被跟踪了似的。
我心想这家伙这么不讲义气,我绝不能轻饶了他。想了想,我干cuì就在棺材旁边蹲坐下来,做出一副被吓死的表情,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一动不动
我听见三搞爷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我身边,一阵安静过后,我听见三搞爷叹了口气,之后朝我走了过来。
等等,我怎么忽然听见一阵金属摩擦声呢?该不会是嘶,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眯缝着一只眼。
这么一看,我顿时傻眼,我滴个妈呀,打死我我都没想到,这三搞爷竟是这么心狠手辣的主儿,此刻他竟然抓着一把剪刀,朝我缓缓走过来。
杀人灭口啊,这老不死的真特娘的敢玩啊。狗日的果真不是啥好东西。
我那会儿还能装死吗?立马发出一声惨嚎,好像弹簧一般从地上弹跳起来,同时抓住一旁的凳子,毫不犹豫的朝三搞爷的脑袋上招呼。
嗷!
板凳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三搞爷的脑门子上,三搞爷估计是被我的诈尸给吓坏了,竟是捂着脑袋,连滚带爬的朝门外跑去,一边跑还一边惨叫:诈尸啦,诈尸啦!
我再次感觉自个儿日了狗了,三搞爷这么胆小,怎么可能是给国家做事的?我怎么那么幼稚,会相信三搞爷?
这家伙跑起来简直比兔子还快,眨眼间的功夫就跑没影了。算了,我也懒得跟他一般见识,坐下来休息,心头却把三搞爷给恨了个半死。
不过我越想越觉得自个儿做事有些莽撞了,刚才三搞爷知道我是死了,之后才掏出剪刀的。按理说我都已经死了,他不应该再用剪刀补两刀了,那不是往自个儿脑袋上泼脏水吗?
他掏剪刀,该不会还有别的目的吧。还有看见我死掉之后,三搞爷还叹了口气我日,我越来越觉得自个儿做事莽撞了。
我给三搞爷打了一通电huà,不过三搞爷没接。我再想想昨天他义无反顾的把我丢弃在这儿的事儿,心中的亏欠之情也就少了很多,这也算是一报还一报吧。
正想着的时候,我忽然听见三搞爷的叫骂声:我日你个仙人板板的,你个小兔崽子果真是诈死。
我咧开嘴冲三搞爷笑笑:三搞爷,你还有脸回来?
这会儿我必须占据道德制高点,否则三搞爷又要钻牛角尖了。
果不其然,我这么一说,三搞爷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昨晚上的事儿,实在是迫不得已啊。我之所以没叫上你,是因为时间来不及,再者说了,你留下来没事儿,所以才这么放心大胆的离开的。
屁!我狠狠白了一眼三搞爷:那你跟我说说,你刚才掏剪刀想干嘛?是不是担心我没死透?想再补两刀?
三搞爷连连摇头:在你心中三搞爷我就这么不堪?我只是看你小子死的惨,想给你剃一个过阴头而已,这样你在下边活的也更轻松一些。
过阴头?那是啥玩意儿?说实话,我听三搞爷这么说,第一反应是感到好笑,我以前的确听说过人死了得剃头,可没听过三搞爷所谓的过阴头这种说法。
三搞爷说道:就是剃了过阴头,你能顺顺利利的投胎做人,懂不懂?他们剃头匠的活,我也学过两招。
说实话,我心中一阵怀疑,剃个头而已,真的有这么玄乎?说实话,我对此保持很大的怀疑,以至于我都不敢将那张照片的事儿说给三搞爷听了。
三搞爷又问我下半夜没发生过啥事儿吧。我就把鬼宿shè主人找来的事儿跟三搞爷说了一遍,三搞爷的脸立马就绿了。
我连忙问三搞爷到底啥情况?昨天出现的,是不是鬼宿shè的主人?
三搞爷摇摇头说不是,只是鬼宿shè的受害者之一而已。只不过这个受害者死的年数较早,在鬼宿shè里呆的时间长了,自然也就升级成比较厉害的存在了。
他昨天就是察觉到了那股危险的气息,所以才匆忙逃走的。
连三搞爷这种懂行的都被吓的屁滚尿流的,可想若是对方想弄死我,还不是轻而易举?这会儿想想,我都有些心有余悸。
我狠狠白了一眼三搞爷:三搞爷,你特么的不厚道啊,你怎么那么确定昨晚上那家伙不会害我?
因为你是双说道这里,三搞爷的声音戛然而止,冲我咧开嘴笑了笑:咋说呢?只能说你被他给看上了,他当然不会害你。
双什么双?三搞爷好容易说漏嘴了,我可不会稀里糊涂的就过去,咄咄逼人的眼神看着他,非得问出个所以然来才行。
三搞爷说道:双蛋蛋,这总行了吧。不是不跟你说,实在是国家秘密,天机不可泄漏懂不懂?
擦,什么狗屁天机不可泄露,这货是把我当傻瓜骗吧。我冷冷笑容的看着三搞爷,心中对他的质疑,更深了一些。
我不会再相信三搞爷了,以后和他待一起的时候,还是尽量得放聪明一些。
很快,宋昌磊的父母就来了,对我俩是百般感谢,三搞爷还连连客气的说没事儿,谁让咱和小宋关xì铁呢?
我心想铁个毛啊,没见昨晚他被吓的屁滚尿流的模yàng。不过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并没有说些什么,免得让宋昌磊父母心里边再有挂牵。
按照他们老家的传统,今天是要摆白宴,给所有来悼念的人吃的。门外已经开始有他们请来的厨子在忙活了,一个帮手把鸡蛋整个的倒入滚烫热油中,顿时香浓的荷包蛋就鼓鼓囊囊起来,外酥里嫩的,我一口气吃了五六个,空空的肚子才总算有所好转。
我跟三搞爷说我要回去休息了,问他走不走。三搞爷却是盯着出厨桌上那些鸡鸭鱼肉,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算了,碰到这吃货,我也只能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扭头就准备离开。
这会儿我一直都在思索着从宋昌磊伤口里翻出照片的事儿,心想那张照片到底是咋回事儿,照片后边堂前雁仨字儿,到底啥意思?还有档案上关于韩小寒名zì的事儿
我现在依旧坚xìn我们第一次见到档案,那上边并不是韩小寒。
堂前雁!
我刚走了两步,却忽然听的身后传来堂前雁的名zì。我的心顿时一阵哆嗦,毫不犹豫的扭头去看。
这才发现原来知宾在对来客进行登记名zì,三搞爷这才喊出了堂前雁的名zì。
这是啥意思?莫非他就叫堂前雁?我的脑子一阵乱哄哄的,毫不犹豫的扭头就走向三搞爷,我必须问个明白才行。
三搞爷,认识这么久了,你叫啥名zì?我问道。
三搞爷笑道:堂前雁,咋样,有文艺范儿吧,跟你说我不干这个,我早就去当艺术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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