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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a300_4(); 蓝色、白色、绿色,银灰......还有我们之前没有遇到的颜色,这不要紧,因为血之狂镰均记得方位,加起来就是八个阵脚,现在众人要做的。就是把第九个接近透明的阵眼揪出来!
血之狂镰说平时九个纹案之间彼此没有联系,除非触发阵眼,九个自动彼此连接,法阵才能启动。
难道只能用奔方法地毯式的扫荡吗?
那得找到猴年马月啊......就算我们能撑得住,运气不好的话,没有两三个月是不可能的!矿工和雇佣兵也撑不住啊!
不管怎么说,众人决定一块到消化空间先探索着,毕竟现在没有比地毯式扫荡更好的办法了,在这干等着,人家阵眼不可能主动找你。
这时,苍井地嗷的一声怪叫,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回过头时,他以狗呛屎的姿势的扑倒在地。
"苍老师。怎么了?"徐妍莫名其妙的道:"这是平地,为什么摔倒了呢?"
"我发现了一个不好的事。"苍井地郁闷不已,"刚刚想踩着虚空上浮一下的,结果身子刚跳起来,左脚想往上迈的时候,感觉重力又回来了。猝不及防之下栽倒......"
我狐疑的往上踩,和先前一样,像踩在了无形的台阶,我不解的道:"不可能啊,饕餮指甲并没有失效。"
"不是......"苍井地挠着脑袋,他一边回想一边说:"我现在回过了味,身上的饕餮指甲好像被谁偷了!应该就在你和辉叔去寻找替代印角的宝物时,我躺着睡觉呢,似乎有一道怪风闪过,我衣服被吹的动了下,睁开眼睛,发现什么也没有。当时就没有在意,妈的!"
"被偷了?"
我诧异不已,宁疏影和剑痴下意识的看向江湖贼王,以为是对方开的玩笑。因为在场只有他有这种本事,来无影、去无踪、偷无形!
摘星手极为无辜的摆手说:"看我干什么,这不是我干的。"
"确实不是摘叔所为。"徐妍作证的道:"牛二和辉叔离开这里之后。我和摘叔一直在拿小蛊虫联系江叔那边。我印象中苍老师睡了一会儿。就突然醒了,过来和我们聊天,之后我就在端口旁边徘徊不定,摘叔继续询问着囧儿的状况。"
剑痴皱起眉头,说道:"那时我和宁疏影在全心感悟着牛二施展的化境战技。如此一来,岂不是说有不明身份的人暗中窥视着我们?速度能快到让我们无从察觉。"亚讽在巴。
"辉叔,您不是在这布了禁制吗?"我询问道,千万别说给对方钻了地圣禁制的空子。
"上次差点发生把牛二的大鼻涕鬼挡死的悲剧。"血之狂镰解释的道:"所以这次的禁制只针对于饕餮的内视,并不能阻碍生物穿梭。"
苍井地了然的点头,"原来如此。"
"对方速度未必有想的这么快,因为你们都在专注的做着自己的事情,这样才让对方有机可乘。但即便如此,其身法和速度也到了一个恐怖的境界。"
血之狂镰稍作思考,推测的说道:"第一,对方目的,为了偷井地身上的饕餮指甲,还等到了我离开才伺机而动,这说明了他想要借助饕餮指甲于虚空中游走,因此实力处于地圣之下。第二,他只挑你们之中最弱的下手,说明他没有正面抗衡你们所有人的实力,所以,实力至少是小天位和天位中期之间。这最高只有一个天位中期,如果是大天位,相信对方会直接动手的。第三,这个人并不存在,一切是当事人的自导自演,但被偷的是井地,不敢在我眼前说谎,这一条排除。"
他条理清晰的分析获得了众人的一致赞同。
然而......这个未现身的家伙,偷走饕餮指甲有何目的?究竟是什么人......准确的说,饕餮体内,还有不明势力的人存在吗?
通过对方知道我们手上有饕餮指甲这点来看,胆子够大的,也不知跟踪我们有多久了,话说回来,最恐怖的是对方隐藏气机的手段很强,强到......竟然能成功的瞒过了地圣血之狂镰的感知。←百度搜索→【ㄨ书?阅ぁ屋
凭这手段,想对自己一方实力不到天位的进行刺杀和偷袭,简直轻而易举。
众人危机感十足,开始警惕了起来,以防连饕餮都封印了,再在阴沟里翻了船。我们决定先动身前往消化空间,摘星手和宁疏影、剑痴分别给我匀了一枚石棋,如果被偷袭了,对方就不会有一击必杀的机会,凭此空隙,将其灭杀并不算难。
现在倒没啥,不过去了消化空间,为了效率,众人必然会分开搜索,对方真的实施袭杀并夺宝该怎么办?血之狂镰虽然能感应到石棋的破碎,可未必能在所有石棋碎掉前赶到。不仅如此,对方也可以用迂回战术,一次没成功,先退下等时机再来一次......
摘星手凝重的说道:"我似乎想到了,饕餮体内的确有一个被咱们忽视掉的存在。"
"摘叔,你是说......不可能的小贼?"我惊觉的道:"不会吧,他虽然被饕餮收为小弟,但沦为了尸类,当时偷苍老师的饕餮指甲时,你们不可能一点没有察觉的。"
徐妍猜想的说:"万一饕餮有屏蔽尸息的手段呢?"
"不会的。"宁疏影否定了她的猜想,说道:"尸类细分的话,有很多种,但无论如何,尸息也无法抹掉。就像膏药岛的樱尸妓,味道是改变了,香香的,还一出现,还是带着本质的死亡之息。要说她和常规尸类的区别,顶多出现过的地方,尸息消散的比较快。"
"这么一说,还得谢谢偷指甲的家伙,让我们想起来除了他还有一个不可能的小贼被忽视掉了。"摘星手如是笑道。
我眼角余光忽然注意到安倍九哭脸上掠过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直觉很有猫腻,我立刻扭身跑上前,抓住被束手手脚的对方,"安倍九哭,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没说?"
安倍九哭旋即作出惊恐的样子,"没有,绝对没有!我都被你们绑住了,哪可能偷饕餮指甲嘛!"
"老实交代,你刚刚为何笑的那么猥琐?"徐妍狠狠一脚踢向其屁股,敢情她也察觉到这膏药负责人有不对头的地方。
"痛、痛死了!"
安倍九哭哀嚎的道:"不就看你们吃瘪,我报复性的嘲笑一下怎么了?至于吗?八嘎,八嘎!"
"八嘎你大爷。"我一巴掌将其撂倒,"那个笑分明是你无意露出的内心所致,如果说和你没有关系,那你敢立下毒誓不?若有一丝撒谎,当场即死。"
安倍九哭脸色大变,"非要发毒誓才肯信我?不管我是不是无辜的,发这毒誓对你们却没有半点影响,不公平!"
"哦?你想怎么公平?"血之狂镰直视着对方的眼睛。
安倍九哭眼珠子一动,"你们派出来一个,然后我立下毒誓,等证明了我是冤枉的,这个人就会形神俱灭,很公平的赌命。"
"你一条烂命,还想带着我们?"苍井地扇了对方一耳光。
"不敢了?"安倍九哭像是无所顾忌的叫嚣道:"现在连你们自己都吃不准有没有在污蔑我了吧?之前的信誓旦旦呢?哈哈哈,不是挺会冤枉人的......难道怂了?"
"命吗......"
徐妍全然没有犹豫的站上前,她冷哼了下,不屑的道:"安倍九哭,莫以鼠辈之心臆测,就让我徐妍来和你赌一回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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