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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聂忍冬下班之前接到了个电话，黎野打来的，对于黎野这个人，聂忍冬现在满满的都是嫌弃与鄙夷，她本不想接的，无奈对方很执着。
“喂。”
“聂总，你好啊，好久不见了，过得可还顺心。”黎野在那边笑，只是那声音怎么听怎么怪。
聂忍冬冷声回他，“我很好，黎总，你有什么事快说。”
“不知道牧尚霆对聂总你好不好？”
“自然是好，就不劳黎总费心了。”
“聂总所言是真的好呢？还是假的好呢？”
“黎野，你到底想说什么？”聂忍冬有些不耐烦。
“聂总，我也不卖什么关子了，只是牧尚霆他……”
富丽堂皇的酒店包厢，灯光晕黄柔和，映照得整桌子人脸色都和暖了不少。
即便是这样的场景之下，牧尚霆还是发现了聂忍冬的不对劲，她那清丽的俏脸往常就很冷艳，而今天却透着一丝如水般的冰寒，亮亮的明眸里也翻涌着不知名的情绪。
还有就是……今天来这里之前，她似乎只看了他一眼，而那一眼，好像别有深意，就好像她已经知道了什么，这种变化似乎是从她接到今天下午的那个电话开始。
最近，聂忍冬应酬很多，酒自然也喝得很多，今晚也不例外。往常她还会带秘书，自从有了牧尚霆，她就只带他一起出来参加各种饭局。
“来来，聂总，我敬你一杯，今天要是谈妥了，那么咱们这个项目就是三赢的结果啊。”
牧尚霆正要像前几次那样为她挡酒，不料，聂忍冬却自己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牧尚霆觉得诧异，尽管往常他为她挡酒却总会有几分疏忽，她不可避免的就会喝上那么几杯酒，却怎么也没有她自己主动喝酒的时候。
让牧尚霆诧异的还在后面，因为聂忍冬的这杯酒也只是个开始，接下来，她喝了一杯又一杯，他拦都拦不住，合作方见此，也就敬酒敬得更加猛烈了。
最后，他只得攥住她的手，将别人的酒全都喝了，站起来连连道歉，拖着她去了洗手间。
一进去，牧尚霆狠狠甩开她的手，目光邪肆地睨着她，嘴角挂着不悦的笑孤，“聂忍冬，你今晚到底在玩什么？”
“牧尚霆，我也想知道你在玩什么？”聂忍冬掀起唇角轻笑，眼眸里有什么暗沉的东西在隐隐流动。
“我能玩什么？”闻言，牧尚霆勾唇张扬恣意地笑，眼波里闪烁的尽是玩味，大手一抬就握住她的纤纤细腰，富含深意地摩擦起来，“冬冬，除了你，我还有什么女人可以……嗯？”
“牧尚霆，你少给我嬉皮笑脸的。知道今天下班前的那个电话是谁打过来的吗？”聂忍冬虽然喝了很多的酒，但她依旧面色不改，半点醉意都没有，事实上她酒量很好。她顿了下，幽幽道，“是黎野。”
“黎野？”牧尚霆黑眸眯了下，“他电话给你干什么？还嫌上次的教训不够深？”
聂忍冬没有直接回答他，嗓音略微低冷道，“牧尚霆，你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你自己说出来，我还会再给你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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