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
宁泽湛脸憋得红红的,早知道如此,他就不来赵家,大晚上的,这是诚心要他宁泽湛睡不着?
至于霓霜他们,早就收拾好一切哄着孩子去房间睡觉,霓霜她当然也听到二楼的动静,只有聋子才会听不到的呢。;
时间足足持续了半个多时辰,听得宁泽湛俊俏的脸蛋变成猪肝色。
而二楼卧室的赵樽玉满头是汗水,手臂松松垮垮得垂下来,悄悄得对沐瑶说一句话,“娘子,这可真是体力活儿,你看为夫累得发慌。”
“无聊。”满脸羞红的沐瑶何尝不知道,这是相公在跟一楼的宁泽湛示威呢。当然了,二楼卧室房门中的樽玉相公照例也是要学着宁泽湛打起地铺来。
如果宁泽湛知道这样的话,也许就不会那么失落。
翌日天明,沐瑶和樽玉收拾好,双双下楼,樽玉以为宁泽湛已经离开,谁知道那个家伙竟然吃起了新鲜的豆浆油条儿,吃得不亦乐乎,“早啊,沐瑶姑娘,赵秀才,嗯,你们长姐的手艺真不错,豆浆熬得够浓,油条也炸得脆,真好吃,比外面好吃多了。”
“你怎么还没走?”赵樽玉快晕了,难道昨晚上他摇了半个多时辰的床板都白摇了吗?
“我急什么?不是和沐瑶姑娘还有第三关比试?没比完,我不会就这么走得,要不然,我大历第一医仙的名号,岂不是要葬送在这里?不不不!这样亏本的事情,我可不干!”
宁泽湛喝得满嘴都是豆浆泡沫。
看来这家伙赖在赵家不打算走了?
天,这天底下还有比宁泽湛这斯更为厚颜无耻的人吗?!
“快过来一起吃啊。”
宁泽湛似乎没有听懂赵樽玉话中的逐客令,“今天的豆浆油条真的不错,好吃,真的好吃,啊,真想一辈子在这里吃啊,不知沐瑶姑娘欢迎否。”
这话是问沐瑶的,沐瑶娥眉微勾,“对于远道的客人,我们自然是欢迎的。”
再怎么样,大历皇朝也是礼仪之邦,怎么可能说赶就赶,未免太说不过去了吧,好歹让他吃完再走也是可以的,再说,沐瑶与宁泽湛之间还真有第三关比试。
沐瑶与樽玉刷了牙净了水,坐在桌子上,沐琛他们几个小娃子早就吃完,在外头院子玩耍呢,香儿豆豆往小作坊那边负责交收工人们生产的面膜去了。
樽玉给沐瑶递了一根油条和一碗豆浆,然后也给自己弄一碗,手里抓着一把油条儿,看着宁泽湛,“说,打算什么时候走?我这里可不养闲人?”
“闲人?我的的确确是闲人,不过貌似你更闲吧,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好意思让你家婆娘一个人每日累死累活的,却也没有见到你帮忙,啧啧,看来,你很不爱惜你自己的娘子啊。”
宁泽湛瞄着赵樽玉,意思是说,如果你赵樽玉不想养活你家娘子,到可以找个其他男人替你养活呀,就比如现成有一个非常好的人选,比如是宁泽湛。
赵樽玉冷哼一声,“我娘子辛苦我自然知道,不用你多说,等我腿好了,我就可以帮助娘子,娘子答应我,一定会把我的腿治好?”
“是吗?”
宁泽湛将桌上油条属于赵樽玉那一份都一扫而光,神情怡然得笑着说道,“你的腿能不能治得好?我倒不知道,不过昨天晚上,我听着楼上的动静?你腿上的功夫也不怎么样嘛?”
夫妻之间关起门房做起敦伦之事,向来是靠男人的腰部还有就是腿部上的力量。
宁泽湛可不是傻子,他真的是大历皇朝第一医仙来着,几年前朝中一个大学士请教他关于房事方面的一些医药养生,更甚者,竟让宁泽湛去旁听这位大学士他与姬妾之间的房中声,以此判断病症。
听上去叫人面红耳赤,实际上是非常有用的,这样的话,身为医者的宁泽湛就会知道这位奇葩的大学士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问题,以达到对证下药的目的,可是昨天晚上,宁泽湛并没有听到女人的呻|吟声以至于男人的粗喘声,还有以及男女之间的那种互动声…
赫然只有床板嘎吱嘎吱这样的声线响彻了半个多时辰,听到最后,宁泽湛都被催眠了。
所以宁泽湛干脆用彻夜来形容赵樽玉徒手摇晃床板的举动,而同时,宁泽湛也发现沐瑶与樽玉之间他们并不是真的在……
“你在说什么?!”
赵樽玉一只拳头狠狠砸在桌子上,巨大嘭得一声,叫厨房里头忙活着的霓霜也给吸引过来。
“这是咋的了?”霓霜显得很不安,将手放在围裙上擦了又擦。
沐瑶忙安慰着霓霜说道,“没事的,长姐,可能大早上的,相公的火气大,你去厨房弄一碗凉茶过来,就好了。”
娘子既然这么说了,赵樽玉多少也是要给娘子面子的,至于宁泽湛,赵樽玉警告他快点跟娘子比试,然后马上滚出鎏金村,最好一辈子都不要来!
宁泽湛对娘子的思想有多远,麻烦他就滚多远,这是赵樽玉的心里话,捍卫和守护娘子,成为赵樽玉不得不去攻克的一个大难题。
香儿豆豆从两间作坊那提取好面膜货物,沐瑶就让她们两个一起帮忙搬搬抬抬到马车,宁泽湛擦了擦嘴巴马上过去帮忙,赵樽玉顺手打算拿个油条儿边吃边帮忙,谁知道,桌子上的油条儿全都被姓宁的一扫而空。
该死的宁泽湛……赵樽玉两只拳头握得紧紧,恨不得上前挥几个拳头给他吃。
却见宁泽湛吃饱了豆浆油条似乎格外有力气的,一箱箱的面膜帮着沐瑶娘子上到马车后边储备仓,干完这些,宁泽湛还拍拍手对沐瑶笑,“沐瑶姑娘以后还有这样的事叫我,我呢,可不是闲人,你相公能做的,我一定能做,你相公不能做的,我也一定能做。”
“谢谢宁公子,不过我相信我家相公可以,只是我不想他太操劳。”
沐瑶淡淡得对宁泽湛说道,沐瑶的话也未尝没有道理,樽玉相公如今的腿脚还不怎么方便,日后腿疾好了的话,估计会比宁泽湛还要勤劳呢,这不算什么。
“是啊,我想也是。”
宁泽湛暗地里偷偷瞄了一眼不远处的赵樽玉,他却发现赵樽玉也在带有一番敌意看他,两个大男人四目相对,隐隐有一番你瞅啥呢,就瞅你了,咋的,这样的架势,很是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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