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东来看着自己的爱徒的脸,这是他这辈子的希望,他绝不允许自己好不容易养出来的成果被别人摘取,想到林家,他的脸上顿时闪过一片乌云。
“适之,你好好想想义父说的话。女人不过是件玩物罢了,若你放在心上,那会成为你的致命伤。你这次离京,我在皇上面前没少为你遮掩,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幸好你回来了,要不我还真头疼如何把你给弄回来!那林家已经打算全家都去往泉州,你可知道,那是二皇子的地盘。那林家你也不用担心,我会送他们一家上路的。”
刘东来那阴测测的语气里让人毛骨悚然,在杨慎耳中,只知道,他是对小满起了杀机。
杨慎此时身体里的内力完全聚集不起来,可是最后的神识还是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时间长了固然可以逃脱,但是他绝对不要别人伤她一分一毫。幸好自己吃了那蛟龙的内丹,否则自己现在应该是昏迷着才对。
想到这里,杨慎硬生生用牙齿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在刘东来再次叫人灌他消功散的时候,运起最后一口内力,把那消功散给逼在食道处。
刘东来看到那消功散一滴不漏的灌进了杨慎的嘴里,才挥了挥手,侍者转过身弓着腰拿着一盏微弱的灯笼在前面带路,刘东来跟在那侍者身后,身影慢慢的消失在杨慎刚刚睁开的眼中。只到刘东来的背影与黑暗化成一团。
侧耳倾听,知道刘东来为了防止跟自己谈话的事情不被人知道,这周围都没有一个人在。杨慎一运气,脸一侧,“哇”的一声,刚刚被灌进去的那玩消功散全部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
酸臭的味道弥漫在鼻尖,可杨慎却长长的舒了口气。只是。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刻。他要在刘东来再次来前恢复功力。杨慎闭上眼,再次运起身体内残存的内力,慢慢汇聚丹田。
临近出发的日期。那本来应该上门提亲的人却人影不见。本来开头几日,她还在帮杨慎那厮掩饰,陈氏她们都表示理解。可到最后几天,那厮还音讯全无。陈氏她们异口同声的闭口不提,却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这感觉让林小满不由的暴跳如雷,有种想把杨慎找出来,狠狠打一顿,才能出自己心中一口恶气。
只是她突然发现。自己对杨慎居然一点都不了解,只知道他是个官,名字叫杨慎。今年二十四岁,其他一概不知。就连住的地方在哪都不知道。
因为林小满突然的脾气暴躁,林府上下异口同声的闭上了嘴。等到大家整理好行李,林小满翻身骑上马,朝后看了看已经住了好几年的林府,突然心中闪过一丝不舍。
同在马车上的陈氏和谷雨还有立夏也掀开车帘,看着这屋子红了眼。林小满只留下一个卖了死契的丫鬟和奴仆,他们的卖身文书都上过官府,她也不怕这些奴仆趁她不在,把这府邸怎么样。也关照了店铺里的掌柜,帮忙照看。
从那林府两个牌匾收回,林小满手握缰绳在原地打了个转,看了看两边的路上并没有熟悉的人,终狠下心肠,挥手让马车走。
而陆府,陆子籍在书房里拿着笔不停的写,额头上的汗水欲滴,证明他已经这样写了许多。杜贺忍不住隐出半个身子说道:“主子不去送送二公子么?”
陆子籍听到杜贺的话,不由捏着笔的手背一紧,然后抬起脸来淡淡的看着杜贺说道:“谁给了你质疑的权利?”话中的冷意让杜贺浑身寒毛一竖,他知道自己踰矩了。顿时低下头,重新给隐回暗处。
可陆子籍被他这一打断,再也没有写下去的心情,看着桌子上写的字,眼睛闭了闭,长叹一声,把那毛笔随手就扔在了那差不多快完成的纸上。
陆子缄和林小满他们是各自从自己的府邸出发,然后到城外的十里一处送君亭那边汇合。身为东家的陆子籍,按道理应该在那送君亭给自己的弟弟和林小满送行才对。
可这一大早起来,陆子籍就闷在书房里不停的写字。甚至二公子离开陆府,他都没有出面。让陆父和陆母心中颇有微词,可手心手背都是肉,终不过是安慰了陆子缄几句,然后挥手与他告别。
只是,陆子缄才不学林小满那般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他坐在四匹马拉的马车里,马车拉动时,四平八稳,一点都不颠簸,而马车里头什么东西都样样俱全。
假装深情的跟父亲和母亲依依不舍后,就一屁股坐在马车的厚厚的毛毯里,然后斜躺在上面,舒服的半眯着眼,陆子缄赶紧的翻出他一早让厨房间准备的小菜和烫的一壶酒,拿起那小酒喝了一口后就一口小菜,只让他本来苦哈哈的脸上,眉眼全都舒展了开来。
摇晃着手中的酒壶,陆子缄只觉得这次离开,定能海阔天空,再也不用在大哥的光彩下传喘生存。只可惜了京城里那帮损友,若是能一起去,那该多好?不过,他才不怕自己到了泉州后会认识不到一些朋友,到时自然还是能跟京城里一样,酒醉灯迷!
陆子缄却不知道,他认识的其中一个损友也被迫在去往泉州的途中。他们不知道,庆龙帝一早下了旨意,把二皇子给圈禁了起来,而他的职位由六皇子暂代。
这个圣旨一下,让许多观望或者已经站了队的人哗然。毕竟,之前庆龙帝一直使用平衡之道,让自个已大年纪的皇子们相互牵制。可如今,居然直接翻了脸打破了这种制衡,众人纷纷猜想,是不是庆龙帝早已经决定好了太子是继承他大统的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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