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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衍与那百鬼等人一番计较,自往平阳关而去,只是各怀鬼胎,心思百出。妙衍本就乃奸诈阴险、锱铢必较之人,知晓这些人都不是易于之辈,只能忍气吞声,暂且忍受。
本乃就是修行之辈,且法力不弱,不过三日,一众五人便同至关前,见平阳关前杀气腾腾,两军将士相持不下,遥遥可见姜子牙坐立阵前,一副风轻云淡,心中暗道:“久闻这姜子牙乃是阐教仙人,法力虽是不强,但对排兵布阵之道甚为相熟,我若与之相抵,恐多有不敌,还要多寻些道人前来相助!”当下与那百鬼道:“如今那大唐国有人阐二教修士相助,恐有难处,你等若是能将大唐百万军将退去,我甘愿交出‘阴符经’如何?”
百鬼双目一转,拂动长须笑道:“这人阐二教乃是圣人道统,各个都非慵手,我等虽不怕,只是如此贸然前去,恐落入圈套,我等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正是此言,当年截教落败便因未有防范,失了计较,致使险些灭教!我等还是从长计议的好!”落云叟哈哈一笑,赞同道。
其与道人闻言,皆是点头。
妙衍冷笑一声,笑道:“也好,我等便自下去,待来日再做计较!”当下与众人降下云头。落在阵中,通了名号,自入营去了!
几人刚刚坐定,却听帐外一声炸响,惊的众人忙出来观望,便见天空之中不知何时被一层浓郁的煞气黑云遮掩,帐下军士皆是大惊失色,妙衍心思机动,虽不知来了何人,且此时营中虽有仙人,但都乃旁门散仙,李冠希虽得杨思吉诏命,但却未曾赶来,虽有万道山门徒,但终是不能说上甚话,当下高喝一声,将手一展开,却持了一面小幡,小幡被妙衍催发,顿时幽光大涨,忽然涨至一尺来长被妙衍握在手中,就听妙衍怒喝道:“何方鼠辈,敢来我大辽军中造次,还不与我出来!”将手中宝幡一展,顿见自幡面之上冲出五道黑气,黑气宛如触手,直接冲入煞云之中。
“哼!如此小道也敢卖弄?”那五道幽光还未曾入得煞云之中,便见自煞云之中冲出一道惨绿的光华,光华一闪,便将那五道幽光吞没,余威不减,直冲向妙衍而来。
妙衍大惊失色,大叫一声:“速速散开!”却提醒众将士退开。自己更是一个闪身,留下一道残影,飞落与云端,双目一红,盯着煞云来看。便见那煞云被那绿光一搅、,翻腾如沸水一般,轰然散开,自其中现出几个人来,为首一人却乃一身着白色纱衣的女子,女子面容姣好,宛如九天仙子下凡,美貌绝伦,只是脸面之上始终似被一层冰霜所掩盖,叫人见了生畏~!身侧一旁却亦是跟这四个大汉,这四个大汉皆穿兽皮,肌肉盘咋,一脸傲色,不屑的盯着妙衍。
妙衍本是恼怒,待见那白衣女子,顿时转怒为喜,一划云朵。落在几人身前,躬身一礼,笑道:“原是娘娘驾临,贫道无礼,还望娘娘莫怪!”
九凤冷冷大量一番妙衍,又扫视一番下方被惊动的道人,冷哼一声道:“杨师弟便只派你来此地,还有何人!”
妙衍呵呵赔笑道:“不曾有其他人,陛下命我前来稳住阵脚,言说若是有难,自有贵人相助!想来定时娘娘不差!”
九凤微微点头,吩咐道:“且去准备营帐,待我休息一番,再做计较!”
妙衍不敢怠慢,忙吩咐一番,自引九凤等人同入营帐之内。
且说当日冥河教主自归血海之中,见血海如今面貌,心中安生恼怒,暗道:“可恨那四教修士,欺我教门无人,如今这等样貌却实属非我所愿,只是那佛门如今败退,业已灭教!截教又有两圣坐镇,女娲娘娘又偏向两人,且有混沌钟这等至宝镇压气运,我若与他为难,定然无好结果。只是人阐二教两位圣人得五大圣人逼迫才至如此,形势并不明朗,如今截教将出,我若不出弟子相助,定生怨念,且先遣弟子前往助阵,待我功力恢复再做计较!”当下叫来四大魔王,吩咐几句,便自闭关而去。
那四大魔王得了冥河教主吩咐,不敢怠慢,忙携教下数千人一同赶往平阳关前助阵。一时间却是魔威浩荡。
那九凤入了营帐之内,与众人坐下,问道:“你此来,杨师弟可还有何吩咐之处?”
妙衍赔笑道:“陛下知晓此战关乎大辽气运,且这平阳关比邻便为那南海之宾,吩咐贫道,若是不敌,可向龙王借兵,以四海龙族对之!”
九凤点点头,道:“杨师弟想的倒也周到,如今两军上不曾对战,即便争斗也无外乎小打小闹,我便与你阵中压阵,你去叫阵,见过几场,见过真伪!”
妙衍呵呵一笑,自赔笑恭维一番,见九凤却无兴致,当下说了几句客套话,自告辞而去。
九凤见妙衍去了,吩咐刑天几人道:“如今大劫将之,定然要人以死祭拜天地,你等往南去接应白起,待来日真正争斗,再完杀劫!”
几人见九凤郑重,却也知晓非同小可,自告辞而去,留下九凤一人暗暗揣测:“当日我曾听闻这妙衍乃是石宝师弟的应劫之人,想来此来定是有白寿师弟吩咐,我却不能出手,免得坏了师尊算计,便至关前看戏,待我截教门人同来再做计较!”当下自营帐四周布下禁止,暗自闭目不出!
带过两日,两军将士皆到关前,姜子牙持仙剑,骑了四不像出来,远远便见那妙衍站再阵前,当下哈哈一笑,高声道:“见过道友!”
妙衍见那姜子牙虽是问好,但面上无不讥讽,心中当下不悦,亦是扶手一摆,大叫道:“姜子牙,么要多话,我来问你,为何发兵百万,至这平阳关前扰我大辽安宁,我皇素来仁德,不愿挑起战端,致使生灵涂炭,故久久忍让你大唐霸道,今日怎得这般结果,可是欺我大辽无人呼?”
姜子牙拂动长须笑道:“休要颠倒黑白,我皇身兼人皇之气,乃天道选定之人,实该掌天道人伦,你等不尊我皇也就罢了,却多次挑起事端,如何贤德,你转身看看,你那大辽之主若是贤德,何至于召来四方妖魔前来助阵,可不是自欺欺人?”
妙衍面上一寒,心中暗暗生怒,若是他言也就罢了,偏偏这姜子牙指桑骂槐,顿时不悦。当下冷笑道:“我皇仁德乃是大德之辈,与那天庭天皇同尊同位,更受人教教主、人族圣母亲封人皇,实属乃天定人皇之选,四方修士前来相助,有何不可,倒是你等,妄图不轨,欺上瞒下,意欲扰乱三界六道,重新立过人皇,实属妖孽之辈,怎来说与我等?”
姜子牙大怒,曾几何时,自己何时沦落为妖孽之列,顿时冷笑道:“牝鸡司晨之辈,何来称赞之处,如今我两军既至阵前,却少不得做过几场,论个高低。他日,我教主亲临,却正人教,还天地清正。“当下转身高声叫道:“金角道兄,可愿与我出阵拿下这等妖孽?”
金角童子一听,顿时高兴,暗道:“我自老爷宫中久不出来,未曾想着姜子牙却还如此客气,也罢,我便出去一战,绞杀几个妖魔,也好建功!”当下与银角童子一同出来,笑道:“怎生不愿,这等邪魔妖孽人人得,道兄便在阵前略阵,待我诛杀几个妖孽祭天!”当下脚尖点地,化作一道金光冲了出来。
银角童子双目开阖,站立阵前,早将大辽军中修士尽收眼底,却是连连冷笑,心中暗道:“这妙衍却是好生狂妄,营中连个大罗金仙也无几人也敢叫嚣,我与哥哥自上古便在老爷宫中侍奉,一身修为何等了得,岂是这等小妖可以比拟!”当下便听金角落在阵前,高声喝道:“何人出来受死?”
妙衍眉头一皱,上下大量一番金角童子,大叫道:“你是何人,敢来此受死?”
金角嗤笑道:“我乃人教教主道德清高圣人太上老君坐下弟子,今日来至关前,便是要你等好看,且莫废话,可敢有人出来受死?”
妙衍一听,心中一震,回头来看,见身后百十来个修道之人皆是金仙以下修为,只有那百鬼几人修为高至大罗金仙,稽首笑道:“百鬼道兄,贫道久闻道兄法力了得,可愿与阵前走过一遭!”
百鬼道人心思百转,面上不动声色,笑道:“这等小妖我如何看在眼里,你还是寻其他人去吧!”
妙衍暗骂一声老狐狸,又与其与四人道:“不知哪位道友可降服此妖魔?”
那几人见百鬼不出,顿时有些犹豫,便听妙衍哈哈一笑,道:“此妖虽说修为不深,却乃是首次出阵,为震军心,哪位道友若是能灭了此妖,我愿献出‘阴符经‘与他,参详奥妙!”
那几人一听,顿时心动,便有那青神子高笑一声,与众人道:“这等小妖实属可恨,我修炼玄法数年,本不愿多做杀孽,今日即是杀劫在前,也不愿落人话柄,也罢,我便走上一遭,诛杀这等泼魔!”当下一摆浮尘,脚尖生风,落在场中。
金角远远便已听到青神子大笑,又言破魔,顿时肝火大盛,见他落下,将手中七星剑打出,直冲青神子脑门。
青神子也非庸手,将手中拂尘一摆,自拂尘之中射出百十来道银光,银光之中又带几点红芒,乃是这青神子采集万毒秘练而成,便是神仙之体若是被打到也是有死无生。可谓是歹毒异常。
金角大喝一声,将身子斜过,躲过一击,而后将七星剑连摆,射出数道剑光,只见剑网密布,铺天盖地而下,便是那青神子也是手忙脚乱。这也难怪,自远古以来,这剑术之道虽然流传甚光,但最为精妙的当属截教众仙,接下来便是人教仙人,这金角、银角二童子久在兜率宫服侍,耳濡目染之下,怎是庸手,这一出手,便叫那青神子难以抵挡,心中大怒之下,跳出战圈,甩手一甩,打出几个阴雷,炸开剑网,而后抖手之间,取出一面小幡,乃名蜈蚣魔幡,运起全力,大喝一声:“开!”
金角童子面上一惊,忙将天门大开,张口一吐u吐出一枚紫金之色,那紫金宝光一闪,化作一只葫芦,落在顶门,散出道道眩光护住周身。
轰!轰!轰!众人一惊,便听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诈降,眼见脚下连绵万里地群山都剧烈的震动,飞鸟灵禽全部惊起,遮天蔽日,非常壮观。
那封锁金角童子的白雾也随着那山迸裂而全部被冲散,黑烟滚滚而上。却沾不得金角童子半分,只是那金角童子亦是脸色苍白,被炸的不轻,顿时暴怒,取出顶门紫金葫芦,大喝一声:“青神子,还不受死?”
青神子见金角童子模样,顿时大笑道:“妖孽。莫”话语还未说完,便觉一股吸力吸来,整个人就被那紫金葫芦吸了进去,只叫妙衍等人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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