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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过晚辈,也如此猖狂!”镇元子冷哼一声,却将手中拂尘连摆数下,宛如数万道利箭漫天而来,又指头顶黄尘突然向上一冲,一股粗有几亩的黄尘烟柱朝那九凤压了来,人参果树连连摇动,随后一个变化,成了一个相貌清奇地道人影飞去,其后,镇元子头上又飞出一点星芒,黑白交杂,电诳虚闪,隐隐跟在后面。
九凤见一击不得结果,屈指一点,而后将那月华宝帕垂下道道星光,摇身一变,显化出百丈祖巫之体,骨刺倒立,嘶吼一声,九头齐动,叫道:“镇元子,今日你敢来此,定时劫数加身,却怨不得我!”双翅连摆,张口冰焰倒卷,凡是沾染皆化作土沉,便是那地书衍化的黄尘也被挤压至一处,护住镇元子四处。
那人参果树所化的道人面目一沉,却摆动大袖,宛如遮天之物,尽想将九凤收入其中,劲风不绝,吸摄万物。
九凤一个不慎,险些被卷入其中,便是那头顶月华宝帕垂下的星光也被断了不少!双翅一震,似是吸力更大,九口同吐光华,显化出一颗白惨惨的宝珠,乃是九凤本命元珠,这等动作,才止住身子,怒叫道:“好个袖里乾坤,且叫你得意!”却忽然一转双翅,头顶忽然飞出一宝,那宝物并无多少光华,忽然一转,现出两颗星球来,那星球本就是九凤打入,又得袖里乾坤绝大吸力,速度奇快!“
镇元子暗叫一声‘不好’化身忙收神通,却已为时已晚,只听扑哧一声,那化身未曾发出半点声响便被打回原形,乃是一五丈高下的碧绿宝树,宝树枝叶虽茂,但却已失光华,被暴怒异常的镇元子收入袖中,怒目道:“好好好!果然不愧乃是截教三代之翘楚,却是贫道小看你了!“手中拂尘再摆动,拦下星光骨刺,土黄色的烟云拖住二星手镯,不叫九凤近身,这一时争斗,却分不出胜负来。
却不说九凤,此时,那天庭之上,火灵高坐与宝撵之上,坐下各方星君站立两侧,面前一面光镜尽显云崖山之斗,见九凤久战不下镇元子,顿时恼怒。
下方天蓬元帅八臂亦是恼怒,出列道:“大天尊,那镇元子不明天数,本可享无量清净,此时既入红尘,想来定是气数渐衰,我愿帅百万天兵前去相助!”
水灵大手一摆,就要说话,却被火灵拉住,道:“此时尚不是我等天庭出手之际,且先观望,想来以九凤神通,那镇元子也不是对手,还要问过师尊方可!”
水灵闻言,点点头,就听太阴金仙上前道:“陛下、娘娘,此时却不是我天庭出兵之际,还要寻个由头方可!”
水灵正要说话,却见自外行来一名天兵,见得二人,见过礼数,这才道:“启禀陛下、娘娘,南天门外来了两个道士,自称乃自余俞天而来,此时正求见陛下!”
水灵轻哦一声!道:“且请进来!”
那天兵自退身而去,不过片刻,便带进两个道人,乃截教门下,通天教主弟子雷罚天尊赵公明与截教副教主金灵圣母!见了二人,却行一礼。
火灵、水灵不敢相受,只是躲过半个身子,这才道:“不知两位师伯前来乃为何事!”
赵公明笑道:‘无他,因那镇元子不明天数,妄自阻人皇之争,杀戒临身,我二人奉圣人之名前来向陛下、娘娘借一杀阵一用!“
火灵笑道:“自当如此!我本还愁着如何出手,如今两位师伯既受师祖诏命,我等自是高兴!我二人便不往无忧天了!“
金灵圣母笑道“若是你此时去,怕也不能见过圣人!”
水灵疑惑道:“这是为何?”
赵公明笑道:“日后你等自然知晓,且与我杀阵,早日功成!”
火灵圣母笑道:“自当如此!”却翻手一抬,取出一图,其中包裹四柄四色仙剑,交予赵公明,又道:“太阴金仙、白灵圣母,劳烦二位走上一遭,助两位师叔布阵!”
两人躬身一礼,笑道:“自不敢不从!”却与赵公明二人下了天庭,朝那云崖山而去。
那余俞天内,通天教主一脸笑意,双目精光爆射,似是穿透大千,背手而立。
坐下诸弟子不明所以,见通天教主发笑,皆不敢出声,只有琼霄耐不住,问道:“师尊为何发笑,可是有何喜事?”
通天教主呵呵一笑,转而坐与云床,这才道:“自是喜事!”稍稍顿了顿,扫视诸弟子,这才道:‘昔日我教门徒数万,却不想遭受众圣算计,落了个险些灭教的危险,如今那佛门虽是有两位圣人,但终究运数不够,岂能善了?“
云霄道:“师尊,此时下界争端不断,却不知我等该如何?”
通天教主闻言,面上却显出一丝不忍,众弟子见状,皆不敢言,良久之后,才听通天教主长叹一声,略带伤神道:“本乃我之弟子,却最终成就他教教主,如今我大教欲兴,不得不为!”又扫视一圈众弟子,道:“云霄、碧霄、琼霄、乌云仙、金光仙、金箍仙,着你六人前往婆娑净土,取回诛仙阵图!不可心慈!”
六弟子领命,退至一侧,云霄却是心善,不忍同室操戈,迟疑片刻,道:“师尊,多宝师兄毕竟无错,可否免去一劫?”
众弟子闻言,皆是看向通天教主,多有不忍之意。
通天教主又叹一声,道:“罢罢罢!即是昔日弟子,我却不忍心叫他惨遭屠戮之祸,你等自去,取我诛仙四剑,只取回阵图即可!”
众弟子闻言,这才放下心来,又听通天教主道:“如今大劫临近,三商迫在眉梢,我之弟子自封神之战时便与人结下因果,此劫正可了结因果,虬首仙、灵牙仙,你二人且自前往石安城辅佐与那杨思吉,日后自有功果!”
众弟子领命,见通天教主闭了双眼,自退了出去,各自出了余俞天。通天教主面沉如水,少时,又与一侧侍奉的无当圣母道:“你诸多师兄弟前去讨回阵图,恐还有变数,你且自持我那莲台前去,说不得还有变数!”
无当圣母迟疑一番,本要发问,却似乎有想到什么,恭敬一礼,接过莲台,自也去了。
通天教主下了云床,抬眼远眺,自语道:“劫数!劫数!到底是大道无情,图之奈何!”一步迈出,却出了余俞天,朝混沌而去。
且说那华光与铁锅道人二人,二人都是大神通之辈,行走之间便已不知行走多少万里,就在混沌中穿行,就见的周围情景连连变换,混沌化开,光怪陆离。
二人皆有神通,一路而来却不以法宝相争,各自施展神通妙法,这一战一走,华光持竹杖笑道:“道友,何必再走,我观此地甚好,如若就此停下脚步?”
铁锅道人哈哈大笑,止住脚步,亦是笑道:“如此也好,只若道友满意就是!”
华光笑道:“此言倒是深的我心!不若便自动手,我却有些期待了!”
铁锅道人笑道:“暂且不忙,我还有些有些疑问要寻道友问个明白,还望道友据实相告!”
华光轻哦一声,笑道:“不知何事,道友但说无妨,我若知晓,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铁锅道人轻笑一声,道:“却也无甚大事,不过关心道统而已!”
华光笑道:“既有此言,我却已知晓道友何问!”轻笑一声,顿了顿,又道:“道友今日若是不问我也早有计较!旦叫道友知晓,我教布施三界,非以排挤立足,昔日我教教义便效仿与道祖,容万法与己身,凡有求道之心,皆可入道,非是一家独秀,若要大兴,方可海纳百川!道友还有何顾虑?”
“道友果然乃大度之人,难怪以那万法立教,只是依我看来,万道虽广,却不及天道博大!”铁锅道人呵呵笑了笑,丝毫不曾顾及。
华光知他性情,却也不怪,干笑一声,道:“天道虽好,但道友却忘却一点,当年鸿钧老师成道,传道洪荒域内,后融天道,我教虽有意效仿道祖,但最终不可逾越,此乃礼数也,也是常理也,既在三界存身,便只能如此!非天道,不明理!”
“道友此言虽是有理,但想我等修道之人皆是不信天命之人,既然不能独自把握,那何不打破僵局,成就那举棋之人?我观道友以肉身成道,将来成就不可限量!”铁锅道人面带微笑,侃侃而谈。
华光笑道:“我非大智之人,怎会勘破?道友不免着想了!”
铁锅道人知晓言语过了,顿时干笑道:“即是如此,我也不便多说,今日前来以得结果,却要和道友好生切磋一番!”
华光笑道:“自当如此,只是我知道友素来大法,贫道恐不能及,却还要帮手,道友不介意吧!”
铁锅道人一愣,转而大笑,摆手道:“怎会,怎会,道友虽是三人,但说来说去不过一人而已,贫道怎会怪罪!还请两位道人出来一见!”
华光讪讪一笑,就见混沌深处一阵翻腾,自其中步出两个道装男女,一个身的粗矿,却难掩机智之色,一个身的美丽,周身却散发逼人寒气,不是别人,正是帝江、玄冥。二人连厥而出,被铁锅道人叫破,却也不曾有丝毫难看之色,遥遥一礼,便不说话。
铁锅道人见了二人,哈哈大笑几声,赞叹道:“不错,不错,道友这分身之术玄妙,当属三界第一,昔日我曾听闻那老子圣人也学的分身之道,只是不曾专研,今日却要好生领教了,且看贫道手段!”忽然将手一扬,弹出三道红芒,芒光如同那流星一般灿烂,却叫人心有余悸,华光嘿嘿一笑,将手中竹杖一摆,摆出三个圈来,碧光如洗,临空虚点,变化成三个光圈,掉落而下。
帝江大叫一声,却嘎嘎怪笑几声,四翅一展,六爪齐动,已化为祖巫之体,四翅连摆之间,却见漫天南明离火铺天盖地的遮盖下来,仿佛火海一般。
玄冥嘶吼一声,却持骨剑杀来,剑剑刁钻,阴寒无比。
三人同来,便是那铁锅道人也暗暗惊心,双手连摆动,手中无端出现一个三尺有余的青峰宝剑,剑光悠悠,已成剑网,头顶忽然垂下一层黑色光幕,罩住自身,笑道:“道友手段,果然了得!”说罢,哈哈大笑,却持巨剑如同临空虚步,宛如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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