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杨苓艺和谢毛毛把曾佳辉这混蛋给领来了,然后进门一看,我特么以为我见鬼了,他整个人就跟抽了大烟似的。又黑又瘦。
“你是曾佳辉?”我差点都不敢认,特么的才多久没见,起码老了十岁不止,太可怕了。
“名哥。您不认识我啦?上次我还带您去找阴姬!”曾佳辉这王八蛋,没带脑子,说话也不看边上。
“你特么王八蛋,别胡说八道,那次老子是陪你去抓鬼。”我怒了。明明没有的事,进去之后,我就出来了。
“哦!”谢毛毛猛然提高音调,显然她知道阴姬是什么意思,她阴阳怪调的说道:“师叔公,你完蛋了!”
“哪有的事,这事你爹知道,你爹也去了!”我特么急了,这叫急中生智。把你老子谢恒鸿拉下水,看你还起哄,虽然谢恒鸿没去,但是我去探听完之后,我把这事跟他说了,更何况那时我后背有阴佩,哪里有女鬼敢靠近我。
谢毛毛顿时不说话了,她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尖着嘴唇,一副打死她也不信的模样。
“你们在说什么呀?毛毛,什么是阴姬?”杨苓艺看看我,又看看谢毛毛,出口问道。
“没什么,一种女鬼,害人的女鬼,如果我爹也去了。那应该就没事。”谢毛毛说完,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池叼肝扛。
我去年买了个表,什么叫你爹去了就没事?难道你爹不是正常的男人吗?我懒得跟她解释。
我恶狠狠的瞪了曾佳辉一眼,他吓的退后了两步,陪着笑说道:“名哥,我错了,我说话没经大脑的,您饶了我吧!”
“打住打住,你说你来找我什么事,有事就说,没事就滚!”我不耐烦的骂道,差点被这小子害死。
“这…”曾佳辉为难的看着我。
“这什么这,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见他支支吾吾的,我不爽的骂道。
“名哥,两位嫂子能先出去一下吗?不方便说!”曾佳辉为难的说道。
“我艹你大爷。什么叫两位嫂子!”我的冷汗都下来了,惊愕的看着杨苓艺和谢毛毛。
谢毛毛一怒,骂道:“你这什么眼神啊,他是我太叔公,老不死的!”
我沉默了,要是我现在能动的话,我绝对弄死他丫的,只听到谢毛毛继续说道:“是不是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嗯?”
谢毛毛女王范尽出,一个眼神杀了过来,我一抖擞,今天要不把事情当她们面说,这丫的还指不定怎么跟杨苓艺嚼舌根,我面无表情的看着曾佳辉,不喜不怒的时候,也是动了真怒的时候,一股杀气蓬勃而出,我说道:“你现在就说,不管是什么事,必须当着她们两个的面说!”
曾佳辉一听,脸都黑了,他知道我动气了,所以瞅瞅两女,便长长的哎了一声,然后开口说道:“罢了,反正事情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好隐藏的。”
扑通一声,这丫的竟然对着我跪了下去,瞬间就嚎了出来,他哭着说道:“名哥,这次你千万得救我一把,不然我死定了。”
一看这架势不对,我就感觉他真碰到事了,我给谢毛毛和杨苓艺使了个眼色,两人就给他扶了起来,谢毛毛在一边说道:“大老爷们,有事说事,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
曾佳辉调整了好一会的情绪,才止住哭说道:“名哥,我找了个女朋友,然后很快就跟她闪婚了,现在我想离婚,但是我怕她弄死我。”
“我靠,你闪婚?跟谁啊?”我也吃了一惊,这丫的,不是还大学没毕业吗?怎么就结婚啦?我试问道:“是不是搞出人命啦?”
“啊,啥?”曾佳辉一怔,没反应过来。
“是不是没安全措施,不成功便成人了,你女人怀孕了,是吗?”我试探性问道。
“下流!”两女同时白了我一眼,啐了一口。
“不是。”我无语,曾佳辉这混蛋才开口说道:“名哥,不是这样,如果是这事,我肯定能搞定的,哎,这事还得怪我自己贪财好色。”
说完之后,曾佳辉低下头去,他压低声音说道:“两个月前,我约了几个同学,带着各自的女朋友到北辰山去宿营,想追求野战的刺激。”
杨苓艺和谢毛毛一听,刷的一下脸红了,真是好奇害死猫,是她们自己要留下来的,现在继续听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
“那天晚上都喝多了,然后在各自的帐篷之内抱着自己的女友做了爱做的事,后来睡着了,到了大半夜,酒还没全醒,突然有一女的,进了帐篷把我摇醒,我迷迷糊糊的睁眼,也没看清对方是谁,我寻思着应该是哪个混蛋的女朋友,想玩刺激的,所以偷人,我就跟着她到了帐篷外,偷偷干了坏事!”
“我呸,无耻,下流!”谢毛毛和杨苓艺破口大骂,曾佳辉已经抬不起头了。
我补了一刀,骂道:“你特么就是畜生,牲口,连朋友的女朋友都上了,你就是个人渣,废物,滚,我不想看见你!”
我也是没办法,这个时候肯定要表态跟他划清界限,杨苓艺和谢毛毛就在边上,我也是为了自保。
“不是啊,名哥,当时都醉了嘛,何况那女的根本就不是其他哥们的女朋友,她说她是北辰山附近的五显村的,说看到半山腰有亮光,以为是鬼火什么的,出于好奇就上来一看,正巧那时候,我们几对都正在做自个爱做的事,然后她就趴在一边偷看,然后她说她上瘾了,等我女朋友睡着了,才来找我的,自愿跟我各取所需。”曾佳辉低着头解释道。
我见两丫头的脸已经红成了苹果,我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说道:“毛毛,苓艺,要不然你们先回去。”
“最尴尬的时刻都过去了,他的故事还没说完,我们不走!”谢毛毛一拧,嘟着嘴说道。
我无语,瞪了一眼曾佳辉说道:“那你继续说。”
“天亮的时候,她就走了,我恋恋不舍的看着她的背影离开,因为那将成为我们彼此美好的回忆!”曾佳辉苦着脸说道:“哪知道,一个星期之后,她到学校来找我,我们又到附近的旅店好了一晚上,然后她说她喜欢上我了,问我喜不喜欢她,我说喜欢。”
曾佳辉说完,偷偷的瞄了一眼旁边的那两位,不巧正碰上她们的白眼,他猛然低下头去,继续说道:“她说她家有钱,她老爹是做古董生意的,她说只要我跟她好,一辈子都不用为钱发愁,当时她就给了我两件她老爹的古董,我怕她骗我,我就拿去鉴定了,一个角杯,一块玉佩,两样我就卖了一百五十万,摇身一变我就有百万巨款了。”
嘶!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这钱真好赚,可谓财色兼收啊!虽然我身边也有这么一位,可特么我没敢下手啊!
“我就跟我的女朋友分手了,给了她十万当分手费,她乐得屁颠屁颠的,还开了个分手仪式。”
“一路货色!”谢毛毛补充了一句,我没敢看她的眼,我不知道她是说曾佳辉和他女友是一路货色,还是说我和曾佳辉,反正这丫头的嘴很损,说什么都有可能。
“然后一个月之后,她说她爹催我们结婚了,说想早点抱孙子,要我们生两个,一个跟我姓,一个跟她姓,因为她是家里的独女,以后所有的财产都归我的,我想了一想,感觉这是天大的好事,又不是上门,以后要生几个都可以,又不差钱,而且又不用我去生,我只要抖几下就行了。”曾佳辉说完,我特么傻眼了。
气氛一度陷入死静,因为我发觉谢毛毛和杨苓艺都有种想冲过去咬他的冲动,就别说两个丫头了,就我听到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我都想弄死他。
曾佳辉头低低的,下巴已经快靠到了胸口,他说道:“后来我们真结婚了,还按闽南最传统的风俗拜了天地,然后我就住进她们家了,她们家也是闽南风格的大院子,跟我们家差不多,但是就是在山脚下,刚开始几天也都还好,没发觉什么事,但是后面的几天发现村子里的人越来越少,到最后,就发现整个村子就她们一家人了,而且除了她和她爹,连佣人也都辞退了,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爹怕家里都是古董,有外人不安全,那么多的古董,数都数不清,更别说记下来了,外人顺手给你拿走两件,她们都发现不了。”
曾佳辉抬头看着我说道:“我当时也觉得有点道理,随便给我两件就一百五十万,要是保姆佣人偷一件跑了,上哪追人去。”
我们都不吭声,我歪着嘴,使了个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他说:“吃的伙食都很好,山上的野味很多,海鲜也不少,都是叫的外卖,甚至还给我叫了很多的鞭汤鞭酒,然后我老婆就天天找我要,刚开始以为自己正年轻,挺得住,倒是到后来,我发觉我不行了,她说她着急想怀一个,然后让她爹抱上孙子,她的心情,我能理解,关键我不是铁打的啊!所以我就躲她了,你看我都成这样了,再下去,只怕我会被吸干!”
“你活该!”我破口大骂。
“我感觉自己撑不住了,所以我就想,不然离了算了,我把所有的东西和所有的钱还给她们家,然后让她再重新找,但是她死活不肯,她说她就认定我了。”曾佳辉苦着脸说道:“她说结了婚,她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耶?”突然谢毛毛这丫头出声了,惊疑的问道:“曾佳辉,你不是才大二吗?你满二十二周岁了吗?不然怎么领的结婚证?”
“没有啊,但是先按闽南的风俗,拜堂成亲,签了一张婚契,等到了年龄就去领证!”曾佳辉理所当然的说道。
“婚契?”谢毛毛疑惑的说道:“我们这边没有婚契这种说法啊!五显也是同安区的,一个区里的不同村,风俗基本都一样,没有这种说法的。”
“怎么没有,婚契我都随身携带的,你们看看。”说话的同时,曾佳辉掏出了一张以前练毛笔字用的竹浆纸,现在市面上已经没有了,现在都是纸浆。
我接过婚契一看,当场傻眼了,这不就是给死人结冥婚用的婚契吗?我惊愕的看着曾佳辉,难道他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他娶了个女鬼吗?
谢毛毛显然也认出了这个东西,她已经花容失色,本来还小脸通红,一见到这婚契,小脸煞白如纸,比这张婚契的竹浆纸都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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