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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陆中洋的军大衣里的身子竟然已经结成了一层冰霜。
我退到了陈科边上,完全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瞪大眼睛的看着陆中洋。
陈科看了一眼我的样子,没有多说,咬着牙,将双手背到了身后走到了他的面前:我是陈先生,先起来,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
活神仙,求您救救我吧,刚刚您也看到了,我的身体正在慢慢的凝结成冰块,我活不久了!求您大发慈悲救救我吧!陆中洋急了,这也难怪,别说他了,如果事情发生在了我的身上,说不定我比他还要着急害怕。
陈科微微张嘴:嘶这,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说清楚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说实话,我陈先生从事这行多年也没见过你这样的,恐怕得费一番周折了。这话陈科说的有水平。
陆中洋全身不停的开始颤抖,看向了在陈科身后的我:小师傅,你能不能把门关上,好冷。
我点点头,并没有多说,只是我刚走到他身边要伸手关门的时候,感觉胸口一阵发热,拉开衣服一看,无常令竟然在这个时候发亮了。
心中大惊,低头看了一眼陆中洋,暗道不好,可是就在我刚从身上拿出无常令的那一瞬间,那陆中洋竟猛的抬头对着陈科就张开了嘴巴,一丝黑气冲着陈科的眉心就飞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陈科太走yùn了还是怎么的,当陆中洋张嘴的那一瞬间陈科吓到了,两脚一软整个人倒在了地上,正巧也躲过了那一丝黑气,黑气直接射中了陈科身后神台上的观音菩萨的神像上。
陈科说过,这着全店的菩萨只有那一尊观音菩萨是开过光的,就在那一瞬间,那一丝黑气尽数钻进了神像之中,便失去了踪影,想来是菩萨显威了!
噗通陆中洋歪着身子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如果不是还有微弱的会吸我都怀疑他已经归西了。
刚刚那东西你看见了吗?陈科惊魂未定的跑到了我的身边不停拍着自己的胸口。
我点点头:那是什么?
是煞气。陈科十分肯定的说道:我从来没有见过用肉眼都能看见的煞气,好在刚刚那一下我躲了过去,要不然,恐怕我要和这陆中洋一样了。
来,先救他,那煞气应该是被菩萨给收了,不用担心。陈科说着就想去扶陆中洋,我连忙拉住了他。
对着陈科摇了摇头:我来吧,你忘了痛了?陈科惊yà了一下,收回了手。
蹲在陆中洋的身边,凉气十足,琢磨了一下,将无常令放到了他的胸前,收回手,慢慢的等待着。
这就完了?陈科是第一次看我使无常令,满心的期待,可是我出了能将无常令当成板砖来使之外并没有觉得它有什么其它的功效。
我刚准备说话,无常令竟然自己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我小心翼翼的朝后走了两步,双眼却一直没有离开过它。
无常令在没有任何的拉力下自己浮在了半空中不停的抖动着,没过片刻,无常令突然停了下来,猛的一抖,就感觉耳朵一阵轰鸣,一道几乎和陆中洋差不多长的金色符咒从无常令中幻化而出,直接印在了他的身上。
这这陈科瞪大了眼睛,这个不停,很显然是吓到了。
别说话,等等再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好像只要无常令碰见了什么怪东西都会有这样的符咒出现。
眼看着符咒一点一点陷入了他的身体,而没过一会,从他的身下竟流出了一滩水,如果我没猜错,这水正是他身上的冰霜溶化后流出的。
啪。
无常令掉落在了陆中洋的身上,而符咒也消失了,我拿收起了无常令,搓了搓手,轻轻的点了一下陆中洋。
发现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冰冷,好像没事了,和陈科对视了一眼,伸出手放在了他的身上,果然没事。
叹了口气:醒醒,快起来!陆中洋昏迷,没办法,陈科对我摆了摆脑袋,我瞬间明白了什么意思。
张开手掌,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用的力气比较大,自己的手都有点疼了。
妈呀!陆中洋被惊醒,双手乱舞,弄的我满脸都是水。
你没事了。我和陈科站起了身子,走到了沙发边做了下来,陈科的双手估计很痛,他脑门上已经开始出汗了。
啊?陆中洋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听了我的话有些发蒙,不过当他解开了军大衣看着自己身体的时候,笑了,连眼泪都笑出来了:我不用死了,我不用死了!
别激动,你要告诉我们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保不齐等你回去后还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陆中洋像是被定格了一样,接着忽然站起身走到了我们的面前,还是手舞足蹈的说了起来。
陆中洋,三十岁,在我们市边上一个叫马衙的乡镇上开了一个什么厂子,就在前不久突然有一个年轻人找上了他,说要租用他家一个废弃的仓库两个月,丢给了他一万块钱,只是要求他两个月内不要靠近仓库,而租房子多余的钱全都送给他。
陆中洋心想这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吗?那仓库离镇上还有点距离,已经很多年没人去了,没想成还能租出去,收了钱,便把钥匙交给了那个年轻人。
大概在三天前的晚上,喝了点酒,眼看着两个月的租期要到了,于是就想去仓库问问那个年轻人还继续不继续租。
等到了仓库门口的时候,还没打开仓库门,他就感觉从里面传来了阵阵恶臭,差点没给他臭吐出来。
他就奇了怪了,用着备用钥匙打开了仓库门,这一开门,直接给他的半斤白酒都吓醒了,冷汗直冒,仓库离的地上满是黑色的泥土,上miàn布满了数不清的白色虫子,和蚯蚓一样,不停的在泥土上钻着,而在正中间的地方还摆着一具红木棺材,上miàn雕龙刻凤的,在棺材头处还贴了一道符咒。
陆中洋哪里见过这样的情况,差点没尿裤子,就在他刚转身向跑的时候却发现那年轻人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上,直愣愣的盯着他,他刚想说话,那年轻人一张嘴吐出了一丝黑气就钻进了他的喉咙里,之后便晕了。
他以为自己就这样挂了,可是第二天早shàng竟然醒了过来,自己还躺在仓库外面,他回想起了一切,马上想到了报警,可是当他带着警察去仓库的时候却发现仓库离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异味,别说土了,就连一只苍蝇都看不见,弄的他自己还被派出所罚了钱,说是报假案。
可是他怎么就不明白,那么多土还有一具棺材,怎么在一夜之间就消失了。
回到家中陆中洋闷闷不乐,晚上洗澡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就算用再烫的热水,淋在身上也是冰冷的,开始以为自己病了,没在意,可是到了晚上,他摸了自己的肚子却发现已经开始有些硬了,冰冷冰冷的,而自己整个人都和掉到了冰窖里一样,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
没想成的是这陆中洋和那刘萍华差不多,都是找遍了先生最后从老张扎纸店那才打听到我们的。
当陆中洋说完的那一刻,我这才意识到,这一件事似乎和我也有着某种关xì,我看了一眼陈科,陈科却是满脸高深的模yàng,碍于双手的疼痛,他站起了身子不停的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着,最后停在了陆中洋的面前:这可不好办呀!你这是招了邪祟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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