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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千刀的曹贼,我是招你还是惹你了,我就是路过,路过啊。”在徐州的土地之上,我们的黄漪黄大将军,彻底的丧失了他的风流倜傥,现在已经变成鼻涕倜傥了。
鼻涕夹杂着眼泪,整个人都不好了。
“别跑,站住。”在黄漪的小部队身后,却是跟着几十骑兵,看着他们打着的旗号,正是曹操部下在徐州的兵马。
黄漪也不知道自己招谁惹谁了,他不就是想消极怠工一把吗,不就是想迟一点去那河北嘛、不就是嘴残了一点,让手下前去徐州城镇弄点肉食嘛,谁曾想到却是引來了这么多徐州兵马啊。
这回头已经不可能了,他们是好不容易这才躲避开曹操在淮南的兵马的,若是原路返回,那可就要一头栽进去了。
若是被老曹抓住了,不由的黄漪打了一个寒颤,胯下的战马越发的急迫了。
“杀千刀的,袁耀袁仲德。”黄漪又开始骂骂咧咧的问候袁耀的祖上十八代女性了。边上的好几个羽林卫听着满是尴尬,只能装着不知道。
“直娘贼,有种,你别跑。”身后的徐州骑兵大声的叫喊道。他们看着前面的黄漪那可是浑身的兴奋啊,徐州的兵马那都算是二线守备部队,除非敌人攻打徐州,不然的话他们恐怕根本就沒有上战场的可能,再加上老曹的屯兵策。
所以一直以來这些个徐州兵马不是用來打仗的,而是用來种田的,对于那些个才从百姓转变成的士卒可能无所谓,可是这总有想当将军的士卒嘛。
他们就是这只徐州的斥候营,也是乐进手中的一小部精锐,跟着乐进也是打了不少的仗了,能够活下的那都是百战精锐,之后跟着乐进上任徐州刺史
本想着沒机会呢,谁想到一次照例巡查,竟然发现了淮南军的踪迹。
这简直就是打着灯笼上厕所啊,这不是找死吗。
随即就是大喜啊,蚊子再小也是肉啊,他们把黄漪一行人,当做了淮南军的斥候队了,想要歼灭这些个人,说不得就能够得到一些个情报不是嘛。
不过除了一开始的兴奋之外,这些个徐州斥候营,就变成愤怒了。
直娘贼的,这些个淮南军胯下的战马也太他娘的好了吧。他们追了好久,若不是仗着有小路,再加上对徐州地形的熟悉,都能够把这只淮南军给追丢了。
“他姥姥的,有种,你别追啊。”黄漪顺着就反骂了回去。
“是男人,你就回头,我们决一死战。”这个被黄漪反骂的徐州兵马头领大怒的说道。他想要用此來激将黄漪,毕竟古人还是很意气用事的。被人指着脸骂不是男人,那可是很伤自尊的。
若是常人的话,恐怕二话不说就回头和他拼了,但是黄漪可不是一班人啊,他是二班的,二货班的。
“老子就不是男人。”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这足以看得出我们的黄漪黄大将军多么的不要脸了。
更不要脸的还在后头呢“老子是男孩,男孩。”
这话说得,差一点,让身后的追兵沒有一下子给摔下马去。尼玛币,你见过二十几岁的男孩嘛。你见过胡子一把的男孩嘛。你见过逛青楼就像逛自家一样习以为常的男孩嘛。
“直娘贼的,真不要脸。”
脸。哼。对于我们的黄漪童鞋來说,这玩意值几个钱。再说了,谁说我们的黄漪同学不要脸了,人家只不过是把一面脸皮给撕下來,贴到了另外一边去了罢了,这样一來,一面厚脸皮,一面二皮脸。
边上的羽林卫,虽然已经熟悉了黄漪的厚脸皮,但是听着黄漪的话语,却还是低下了头,简直就是不好意思啊,有这么一个主子,也算是上辈子造孽了。
“驾驾驾。”黄漪等人胯下的战马,那可都是淮南军上好的战马,就黄漪胯下的这一匹,虽然不是千里马,却也是一匹大腕好马。其他人的战马也是不差。
再加上黄漪同学他打仗不行,可是这个逃跑绝对是宗师级别的,有着移动速度加成。
后面的徐州斥候营,一次次的追丢,一次次的走小路再追上來。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们根本就追不到他们。”后面的徐州斥候营的统帅,咬着牙齿了起來,他胯下的战马已经开始吃不消了,都在打着抖了,再这样下去,可能战马都能够跑爆毙了。
“回军候,我知道有一条小路。“边上的一个对徐州非常熟悉的斥候对着这个斥候营统帅说道。
正是因为此人的缘故,这才沒有追丢。
“小路。。”斥候营的军候皱眉了起來,小路是好,可是胯下的战马不给力啊,他们可不想真的把自己胯下的战马给他的真的跑死了,这里不是北方,这里是中原,一匹战马可是十分的宝贵的。
再走小路,也是同样会被那边的淮南军仗着自己的战马的优良给他再一次的逃脱。
“直娘贼,若是有人在前方给我们堵住就好了。”边上的一个徐州斥候狠狠的说道,这就好比前方有那么一块蛋糕,却只能看不能吃啊,能不难受吗。
“有人堵住他们。哎,直娘贼的就这么干。”斥候营的军候却是眼睛一亮啊。
“小四,你个子矮,体重弱,我命你给我去找援军。”斥候营的军候对着身边的一个小矮个子的斥候说道。
“军候,这徐州境内有马的可就只有我们了,如何有援军能够堵住他们啊。。”边上的手下疑惑了。
这追赶骑兵可也就是骑兵了,这人的两条小腿,可跑不过四条腿的,他们还以为这个军候是让他们告知沿途的城池,派出兵马援助呢。
“以前是,现在可不是这样了。”现在的徐州之中可是有着一只曹军之中最为精锐的骑兵部队呢。
“老大,你是说那些个人。”有人突然想起來了什么。
“沒错,正是虎豹骑。”他们是斥候营,所以这军中虽然地位不高,但是情报却是最先知道的,主公曹操派出了夏侯渊和曹纯将军入徐州的事情,他们早就知道了。
“按着时间和行军速度,虎豹骑和神行军就应该是就在前方阳都,平昌一代,只要我们找到了他们,必然可以布下天罗地网。”这个斥候营的军候狠狠的说道。
“虎豹骑。。”边上有人迟疑了“军候,他们可是虎豹骑啊,会看得上这么一只小斥候营吗。。”
虎豹骑,那可是曹操大军之中的大爷,一个个都是各军的精锐这才能够入选的,正常來说,虎豹骑那都是当做战略武器用的,会看得上这么一只小斥候队。
“这可不是什么小斥候队。”徐州斥候营军候摇了摇头说道。
“你们看,这是什么。“说着徐州斥候营的军候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物件。
“路引。”难道他们找错人了,难道这真的是一只商队。
“这可不是我们徐州的路引啊。”斥候营的军候冷笑了一声说道,打开了他,上面写着的却是河北袁绍军的路引,上面还写着各部许其通行,大将军袁。
“这些个人。”
“从淮南去河北,这可是一条大鱼啊,”
“报,报,报,回将军,三百里外发现虎豹骑踪迹,”张勋派出的沿途伪装成百姓的斥候把一份份的情报给送到了琅邪郡來。
“这么快。,”张勋眼睛一瞪,他实在沒有想到,虎豹骑的速度能够有这么快。
“神行军呢。”
“未曾发现神行军的踪迹,”
“再探,”
琅邪郡之中张勋有点焦躁不安。虎豹骑太快了,他沿路洒下的斥候已经给予了回复,虎豹骑距离琅邪郡不远了。
张勋拿下了琅邪郡虽然说沒有废一兵一卒,但是起码耽搁了时间。
“将军,我们撤吧,”边上的张勋的手下对着张勋建议到。
“撤什么,撤,如果撤了,我们如何完成陛下的任务,”张勋皱着眉头说道。
“可是,可是我们沒有足够的粮草啊,”边上的副将焦急道。
张勋接收到袁耀的任务,那就是如同一颗钉子一般,钉在徐州的土地之上,充分的吸引虎豹骑和神行军的注意力,让袁耀的大军能够长驱直入突袭徐州烧毁徐州的粮草。
本來一切都很正常,张勋也是调拨了兵马,他挑选了一座城池,以这座城池作为一颗钉子扎根在徐州,毕竟,他手下多步卒,不可能在野外和虎豹骑和神行军队抗的,这座城池就是琅邪郡。
张勋千挑万选,知道此郡城是徐州之中除却彭城之外最为坚固的城池,易守难攻,只要拿下琅邪郡,他张勋有把握,彻底的拖住虎豹骑和神行军。
一切也如同张勋所想的那样,他快速奔袭,打着曹操大军的旗号,骗过了琅邪郡太守吴敦,不分一兵一卒,拿下了琅邪郡,后面只要安心死守琅邪郡即可,张勋也未曾想到这个堂堂的琅邪郡,当初的泰山贼的老巢,竟然粮草无多。
你这不是开玩笑呢嘛,本來以为是吴敦藏私,再细细一打听啊,原來。琅邪郡之中的粮草大多数都调拨到了徐州治所彭城去了。到彭城之中再调拨给淮南前线的曹操。
琅邪郡想要粮草。就需要从治下各个县城调拨。那里才产的新粮。
这对琅邪郡來说对之前的吴敦來说。很平常的一件事情。把库存紧急先调用了。再收集新粮即可。
但是对于现在的张勋來说。那就是一个灾难了。城中沒有粮草。他如何守城。难道饿着肚子吗。调拨粮草是需要时间的。
他张勋现在最缺少的就是时间。
虎豹骑距离不过三百里的范围了。若是强行军。可谓是朝夕即到。
而从琅邪郡的各个县所调拨粮草却是要数日的时间。
张勋咬了咬牙齿“城池还有多少粮草。,”
“总共不足千余石,”手底下的副将汇报到。
这些粮草只够吃上数日左右。毕竟张勋手中还有一万多张嘴巴要养活呢。
“将军。我们可以杀了那些个琅邪郡兵,”有人提议了起來。
这些个琅邪郡的郡兵。被看押了起來。这些个人也是要吃饭的。少了他们的口粮。还能多坚持数日。
“将军。我们也可以从百姓手中征集粮草啊,”
张勋刷得一下子把目光朝着此人投射了过去。
那眼睛死死的盯着此人。其中甚至有着杀意了。
“将。将军。”此人有点心惊胆战了起來。
“以后这一切都休得胡言。若再有人言语此类话。就不要怪我张勋不客气,”张勋眼睛之中散发出一种寒意。
不是张勋有着妇人之仁。而是现在袁耀军的大体方正就是如此。
他张勋不能不为陛下考虑。
袁耀现在打出的旗号就和那刘备差不多。仁义道德。
优待俘虏。善待百姓。
若是只在乎一朝一夕的利益的话。那么杀了就也杀了。可若是长久來说,杀俘虏,抢百姓,那不下与饮鸩止渴。
袁耀本就是反贼的头头,言不顺名不正的,若是再出现杀俘虏,杀百姓,那就真的呵呵了。
“是,是,”属下重人也算是听张勋的话语全都点头称是。
“将军我再去催催看,”副将对着张勋言语道。
“也只能如此了,”张勋只能竭尽其能了,若是事不可为,他张勋也沒有办法。“传令下去,密切关注虎豹骑的动向。”
“偌,”
“虎豹骑,慢点吧,三日,只要再给我三日的功夫。”张勋在心中祈祷着。
时间在一点点的过去,对于张勋來说那完全就是一种煎熬。
“报,虎豹骑已经拔营动身,”
“我知道了,”张勋点了点头,一日的功夫,虎豹骑已经开始拔营了,他朝着的方向那就是琅邪郡而來。
一个时辰过去了。
“报,虎豹骑距离两百里,”一个时辰一百里的距离足以看得出來,虎豹骑的极速。
“恩,”张勋的脸色阴沉。“再探,”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了。
那边虎豹骑的速度也放慢了下來,毕竟虎豹骑也是重甲骑兵,他冲锋的时候必然速度极快,但是同样來说,冲锋完了,战马也是需要休息了,人也很是疲惫,速度自然减慢了下來。
一个时辰,连五十里都沒有达到。
之后更慢了,一日的功夫,虎豹骑奔袭了近乎两百里。
“多出一日了,”张勋总算能是松一口气了。“粮草输送怎么样呢,”
“海阳、即墨、崂山三县的粮草已经送到了,其余县城的粮草还在路途之上。”副将对着那边的张勋汇报到。
“只有三县嘛,有多少粮草。。”张勋追问道。
“三千石,只有三千石。”副将回答道,新粮才入库,便被送來了。
按着规矩來一个县城也只能送一千石來,再多就要伤害到根本了,杀鸡取软,老曹还是不会做的。
“三千石。这只够坚持半个多月的,还要加上那些个俘虏的嘴巴,要更少。”
“只有百里的范围了。”也就是一日的功夫了。
张勋沉默了起來。
只有半个月的份额,根本就不可能赢得了的,别说如同一根钉子扎在徐州了,那虎豹骑和神行军一旦把城池给堵住了。都不用攻打,围困的十几日,顿时张勋就完蛋了。
“传我军令,点起两千陌刀营兵马。”张勋对着手底下的人命令道。
“将军。”副将不明白的看着张勋“将军何去。”
“出城,阻敌。”张勋对着副将言语道。
“将军万万不可啊。”副将着急了起來,陌刀营虽然是属于重兵部队,是针对骑兵來设计的,上砍骑兵,下砍战马。
但是毕竟还未完全成军啊。
这两千人可以算是装备陌刀的兵马了,而且这虎豹骑那可不是普通的骑兵啊。这是老曹手中的王牌,这天下能够和虎豹骑对抗的也是少之又少啊。
张勋现在竟然要用刚刚成军的陌刀营去对抗早已经打出威风來的虎豹骑。
还两千对战五千。这不是去找死吗。
“若是我不去,这琅琊郡能够守几日呢。”张勋反问着边上的副将。
“好了田荣,此般我前去,必然尽量为你争取时间,你定然要确保城中不下于一月的用度,若是我侥幸归來,一切照常,若是我此般回不來了,你就是我大军之主将,统帅剩余三千陌刀营,和那五千淮南军弟兄,给我死守琅琊郡,沒有主公的命令,哪怕是打到了最后一兵一卒,哪怕是要你亲自上战场厮杀,你也得给我坚持下去。听明白了沒有。”张勋死死的盯着他的副将田荣。
田荣算是以前一直跟着张勋的了,因为侥幸未死,这才被提拔成为了副将。
田荣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张勋那坚定的眼神,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将军都不会听的,无尽的话语只化为了最后一声“荣只能保证,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好。我去了。”张勋欣慰的拍了拍田荣的肩膀,朝着前方的大营而去。
那边两千兵马已经整装待发了。
“将军保重。”田荣对着那边的张勋抱拳道。
“恩。”张勋点了点头,此去他张勋也沒有把握啊,毕竟对面是用战绩和鲜血打出來的部队虎豹骑啊。
也不知道他张勋能够坚持多久呢。
张勋是多么的想看着陌刀营成长起來啊,可惜,这个愿望要落空了呢。
田荣强忍着不让自己落泪,來送张勋去阻击虎豹骑。
大军离开了,田荣这才忍不住了嚎哭了起來,男儿有泪不轻弹啊,但是现在却是伤心时。
张勋此去的招呼,就是抱着死志了。
琅邪郡不可有失,此番战役不可有失,陛下大业不可有失,而可失去的却只有他张勋自己。
“报,报,报。”城外一个斥候朝着城中汇报到。
“回禀将军。”斥候入了城楼却沒有看到张勋,反而看到了田荣。
“张,张将军呢。”斥候追问道,他一直都是由张勋直接负责的。
“可是那虎豹骑又有了动静,速速告诉与我。”田荣來不及和他解释张勋就急切的问道。
“是。虎豹骑距离琅邪郡一百五十余里。”斥候立刻汇报到。
“恩。”田荣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突然他放佛听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恩。”田荣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斥候。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田荣瞪着这个斥候问道。
“虎豹骑距离琅邪郡一百五十余里。”
“怎么回事。不是刚刚还不足百里吗。怎么变成一百五十余里了。”这越走难道还越远了。
“这虎豹骑不知道为何转向了,正朝着昌平而去。”斥候也是很疑惑,但是还是把消息给传递了过去。
“哈哈,哈哈天助我军,天助我军啊。”田荣大笑了起來。
他们淮南军最缺少的是什么,不正是时间吗,若是虎豹骑直奔琅邪郡而來,那么对于淮南军來说那可就糟糕了。
沒有足够的时间囤积粮草,最后只会败亡,这才是为何张勋另可牺牲自己也要出兵阻击敌人了。
而现在这个虎豹骑却不知道什么原因转向了,这不是刚要打瞌睡就有枕头來嘛。
“快,快,快派人通知将军。”田荣焦急了起來,若是此刻张勋和虎豹骑交战了那可就惨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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