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天后,老韩亲自登岛,没带他家那个败家娘们儿,其实他想带,但那娘们儿挺怕我的就没敢跟来。
我和小韩亲自去接老韩。而陈鹏程为了给我面子,也出来相迎,而且非常的亲切。
对于老韩,他所说的话,我还是比较信任的,因为他的情况我在之后有过深入的了解,稍加判断就知道,他根本就没有理由骗我。
而且我是个老千,看人还是很准的,除了极少数像陈琨和陈鹏程这样的人我看不透,一般人我还是能看清的。
但我也不会掉以轻心,毕竟顾倾已经出卖过我一次了,而她也是我最看不透的人,没有之一。
我们一行人向酒店走。因为有陈鹏程在,我们也没提钱的事情,就带着老韩在岛上参观,后来又带老韩去场子玩了一会儿百家乐。
陈鹏程中途离开后就没再回来,所以我和老韩玩了一会儿之后就来到了我的办公室。
我的办公室很气派,可我一般都不会在这,只有来客人的时候才会来喝喝茶,闲谈一会儿之后,关山过来了,拎着个大箱子,是刚从场子账上支出来的现金,对此没有人会说个不字。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我跟陈鹏程的关系很铁。
拿了钱之后,关山就离开了,在离开之前小声跟我说场子里好像有人出老千,可就算是总顾问也抓不到一点证据,问我是不是要去看看,我点点头说抽空会瞧瞧。
接着,我就又跟老韩聊了起来。这家伙这次是带着干货来的。
老韩跟我说。陈琨近期会走货,而且是刚出土里面挖出来的,还带着土腥味儿呢。
我一听就来了兴趣,就问他是啥东西,老韩说别的他不知道,就知道有很有考古价值的帛书,说是从一个大清王墓里挖出来的。
对于古董我只有简单的了解过,知道帛书是啥玩意,但却不知道那东西有啥考古价值,所以也没多问,就问老韩他跟我说这事儿是啥意思。
老韩想了想说。那群挖土的他也认识,只要价钱到位,就也能弄点好玩意出来,问我有没有兴趣来一票,我说兴趣是有,但不是现在,因为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忙,老韩听了后挺失望的,但也没多说什么,毕竟他现在是有求于我。
过了一会儿,我就跟老韩说,让他托关系从那面给我弄点枪,老韩一皱眉问我要枪干啥,我说防身呗,老韩也没多问了,就问我要长枪还是短枪,我说长短都要,想了想又跟老韩说,有没有威力巨大的玩意,老韩没听明白,我就做了一个爆炸的手势,老韩说明白了,这事儿就交给他了。
送走了老韩之后,我就去找关山了,让文龙配合他把地下密室加上隔音板,关山问我要干啥,我就跟他说,左市这地方太乱,是个社会人就能掏出一把枪来,咱们手里没家伙很吃亏,有了家伙就得练啊,关山说明白了。
闲来无事我就找潇潇抠脚丫子看电视去了,这丫头最近都在地下密室中,也是憋闷的不行,我想多陪陪她,而且抠脚丫子很爽。
我这面轻轻一拉门,竟然是锁着的,我以为潇潇是睡觉了,想吓唬她一下,就从腰带里拿出一根小钢丝,捅了两下就给捅开了,悄悄一拉,往里面一看就傻眼了。
嗯,绝对不是大家想的那样,潇潇并没有看女女的片子,也没有在自我安慰。
潇潇此时正光着身子,全身蜷缩的如同一个肉球一样,就有点像现在网上疯传的俄罗斯最柔软的女人的那种照片。
我是给惊住了,而潇潇听到了声音也看到了,脸蛋儿却是红了,但却没有动的意思,然后保持着那个诡异的姿势。
说实话,如果没有潇潇,我不会那么早知道,人的身体是可以如此的柔软。
我早前听潇潇说过,她是练过类似缩骨功的东西,估计这是每天必要的功课,就赶紧出去了,不过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实在抱歉,我是也男人啊,这种情况下不看几眼,要么是怂,要么是假正经伪君子,哼。
我在外面等了很久之后,潇潇从里面把门打开了,红着脸瞪了我一眼,一甩麻花辫说,进来啊!
此时潇潇已经穿好衣服了,是一套运动服,可能是刚洗过澡的缘故,布料很贴身,导致曲线很迷人。
我跟了进去后,尴尬的不行,坐在那抽烟不说话,潇潇则把麻花辫打开了,然后又重新编了起来,动作还挺娴熟的。
潇潇白了我一眼,用一口东北腔说,瞅啥瞅,刚才还没瞅够啊!
我赶紧收回目光说,我可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在里面干啥呢,潇潇说那你不知道敲门啊,我说故意没敲,想吓吓你来着,潇潇脸又红了说,你可真给我吓着了。
接着,我们对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这事儿虽然挺尴尬的,不过也挺有意思的。
重要的是,我们都彼此了解,知道即使是看见了,也不会真的动歪心思。
人家潇潇知道我是正经人,这要是文龙进来,你看潇潇不切了文龙命根子的。
没一会儿的工夫,我跟潇潇就把刚刚那事儿忘了,随便聊了起来,潇潇又给我说了一下她练的东西,的确是属于缩骨功,但却跟老祖宗传下来的有天壤之别的,她现在练的这个会有很大的后遗症,比如说会长骨刺之类的。
之后我们又聊了很多关于盗门的事情,之前我就让她教我玩刀片,她却只是简单的掩饰了几遍,教了我一些皮毛而已,现在我又问了起来,潇潇可能是因为心情好,就开始教我玩刀片。
别看潇潇手上啥都没有,可她的手缝间却是从来都有刀片的,而且丝毫不影响她的日常生活。
而且潇潇还跟我说,不只是手缝里,她的身上只要是能藏东西的地方,就都藏着刀片,说着就一伸胳膊,在腋下一抹,就拿出一枚刀片来,那刀片可不是寻常的刮胡刀片,按着潇潇的说法,他们所用的刀片,都是盗门内专人做的,而且是量身定做。
毕竟每个人的身体都有大小差异,那刀片大了或小了,都会发生问题。
潇潇把藏在腋下的刀片给了我,跟我说,这个的大小跟你指缝还算合适,你就用这个练吧。
我接过刀片,下意识的闻了一下,谁知道潇潇却不乐意了,她说,你闻什么闻,我又不是你的俄罗斯妞有狐臭!我有点尴尬,挠挠头,就试着把刀片藏在食指与中指之间,一边反复的练习。
不过,我想起潇潇刚刚的话了,她说身体上能藏东西的地方都能藏刀片,我就不怀好意的往她下面看,这一下可给潇潇看怒了,扑过来就要跟我拼命,还跟我说她那里没藏刀片,而且那里也藏不了刀片。
我赶紧把她推到一边,跟她说,别急眼啊,我也没说啥啊,再说我刚才都看到了……
话还没说完,我就又挨揍了,这女人绝对有暴力倾向。
那天我就一直在潇潇那里练刀片,灵活的把刀片在指缝间探进弹出,潇潇很感叹我手指的灵活,还说我不当高买是浪费了。
不过,潇潇感叹归感叹,但很多东西都是熟练度的问题,一天之内我肯定无法练成潇潇那个深度,这些是需要日积月累的。
从潇潇那离开之后,我就去了场子,关山说有人出千,我必须要去看看。
被锁定的人有十几个,这十几个人都在百家乐的台子上,半天不押,一押就赢。
场子是我的,扑克都是从澳门飘扬过海来的,肯定没有问题,而荷官不是别人,正是小柯,他肯定不会有任何问题。
一般情况下,小柯已经很少上场了,今天上场是因为有人出千他才出马的,可从表情中就可以看出,他也是一头雾水。
我在边上足足看了有一个小时,也是没看出啥来,那几个人仍然在不断的赢钱,转眼间已经赢了有五十多万了。
场子可能是太平久了,竟然真有人赶来出千,而且从面相上就能看出,这伙人不是左市人,应该是沿海地区的人,偶尔听他们说几句方言,应该是闽南语。他华叉亡。
没一会儿小柯也下来了,换来一个荷官,这个荷官是个小妞,也就是小柯的女朋友,那个叫小美的女人。
人如其名,小美,娇小而美,把小柯迷的一愣一愣的。
我把小柯叫到一边去,问他说,小柯,一点问题都没发现?
小柯摇摇头说,一点问题都没有,咱们的牌盒又是透明无机关的,咱想动点手脚都难。
我摆手说,能动手脚也别动,否则就打草惊蛇了,再仔细观察观察。
小柯想了想说,竹子哥,这事儿……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瞪了他一眼。
小柯立刻醒悟说,策哥,我刚才是从别的荷官手里接过牌接着赌的,会不会之前的荷官有问题?
我想了想,摇头说,现在谁也说不清楚,仔细观察吧,我先去看看监控器,一会儿换牌之前叫我吧。
到了监控室后,我仔细观察着几个人的表情,一点问题都没有,他们会向其他赌客那样自己记录每一把都开了什么,然后还在那像模像样的计算。
百家乐这玩意,有人就是喜欢通过开庄闲的次数来计算,有时候很管用,有时候一点用都没有。
而且,这伙人也并不是每次押都能赢,也会偶尔输,而且还都是输大的,如果不是场子里的兄弟机灵,说实话还真挺难发现的。
过了得有一个小时左右,牌用光了,一个男性荷官阿强去把小美换了下来,然后拿出8副新扑克开始洗牌,我一皱眉,这牌洗的不错啊,果然是能当百家乐荷官都有两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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