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不是该干点啥呢。
说实话,当时我喝了不少酒,又在潇潇胸前蹭了一会儿,再看小脸蛋儿红扑扑的蓝溪,我是真的有点把持不住了。
而蓝溪看我这样。她却也没别的反应,反而有点半推半就的意思,我就更忍不住了。
可是,蓝溪突然把我的手按住了,她很认真的看着我,问我一共有过几个女人!
我就问蓝溪,这个“有过几个女人”该怎么定义,蓝溪想了一下说,就很直接的问我,一共睡过几个女人。
这种问题是最难回答的,不说实话吧,人家认为你是撒谎了,说了实话吧。人家就会吃醋,而且又不能不回答,因为你不回答。人家就说你逃避。
所以,没办法了,我只能说实话了,我就跟她说,我只睡过顾倾。
可是,蓝溪却是不信,她就说你上次不是跟燕子姐睡了一晚上吗?
我垂头丧气的说,是睡了一晚上。可没敢那事儿,但不论我咋说,蓝溪都不信,无可奈何之下,我就跟她说了那天晚上我很不争气的事情,蓝溪听了以后愣了很久,然后就捂着肚子嘲笑。我感觉自己没脸见人了。
蓝溪终于算了笑够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很眼熟的说,荀竹,这是病,得治!
然后,蓝溪扭着小翘臀就去洗澡了,我往穿上一趟,真是啥也说不出来了。
没一会儿。蓝溪竟然又来了,我以为她会回房睡觉呢,没想到又跑我房间来了,确切的说,她是换了睡衣之后来的。
蓝溪的睡衣很与众不同,是那种很宽松的齐臀短裤,上半身就是一个小背心。
然后,我就有点迷醉了。
一夜无话。
隔天醒来的时候,蓝溪已经离开了,让我感觉昨晚就如梦境一般,也的确很梦幻,不过我的意识并没有模糊,我清楚的记得昨天都发生什么了,其实就如那晚一样,除了最后一步,其他的都做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志怪谈越来越红火,不过我们也快江郎才尽了,而喀秋莎竟然还没有出现,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在闲暇的时间继续寻找表演用的素材,那时候网络并不发达,想查些东西还是非常难的。
文龙就开车去乡下找老人说鬼故事,而我和潇潇就得找魔术表演的影片什么的,后来还找到了一个正儿八经的魔术师,使了些钱,买了不少道具,也学了不少招数。
在这个过程中,我觉得生活特别的充实,也许有一天,我们不再做老千,就真的开一个志怪谈这样的小剧场也挺好的。木司肠才。
只不过,想象永远都是美好的,而我们注定无法过这样的生活。
在那一天,有人把场子包了,整个剧场内,就只有两个人。
那个穿着白色休闲西装的,就是我们的目标人物陈鹏程,眼睛不大,小小年纪却骨瘦如柴,而且眼眶深陷,不住的打着哈气,看这些症状我就清楚,这家伙毒瘾不小。
站在我们台下的,是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孩儿。
她的个头很高,得有一米七五左右,金色的长发洒在白皙的双肩上,纤长的脖颈上带着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
她的五官很立体,典型的西方人面孔,可看上去却又是那样的柔和。
她就那样静静的站着,张望着台上的布景,没有风,可我却觉得她的衣裙在摆动,继而在她身上感觉到了萧瑟。
我仿佛听到了悠扬的风轻声,然后不自觉的站在话筒前,轻声吟唱着,吟唱着那首响在我心里的歌。
静静的村庄飘着白的雪
阴霾的天空下鸽子飞翔
白桦树刻着那两个名字
他们发誓相爱用尽这一生
有一天战火烧到了家乡
小伙子拿起枪奔赴边疆
心上人你不要为我担心
等着我回来在那片白桦林
天空依然阴霾依然有鸽子在飞翔
谁来证明那些没有墓碑的爱情和生命
雪依然在下那村庄依然安详
年轻的人们消逝在白桦林
噩耗声传来在那个午后
心上人战死在远方沙场
她默默来到那片白桦林
望眼欲穿地每天守在那里
她说他只是迷失在远方
他一定会来来这片白桦林
天空依然阴霾依然有鸽子在飞翔
谁来证明那些没有墓碑的爱情和生命
雪依然在下那村庄依然安详
年轻的人们消逝在白桦林
长长的路呀就要到尽头
那姑娘已经是白发苍苍
她时常听他在枕边呼唤
来吧亲爱的来这片白桦林
在死的时候她喃喃地说
我来了等着我在那片白桦林
人都是感性的动物,我也一样,所以在看到喀秋莎的萧瑟后,我不自觉的吟唱出心中响起的乐章,也许我的歌声并不动听,可喀秋莎却在歌声中落泪,我猜她是在等待着什么,她也知道我在唱什么。
而在我唱歌的时候,陈鹏程却是匆匆离开了,一个瘾君子的突然离开,他一定是去吸粉了。
我看着喀秋莎,她也同样在注视着我,眼中还有仍未褪去的泪光,我轻声说,你在等什么呢?
喀秋莎很爽朗的笑了,然后,竟然指了我一下,这可让我受宠若惊了,我被一见钟情了吗?
而这时候,喀秋莎开口说,我在等你开场,先生。
很悦耳的声音,很标准的普通话。
我笑笑,算是致歉,然后开始了演出,这一晚的演出同样很成功,喀秋莎沉浸在我们的表演中,沉浸在文龙的故事里。
她会因为我们逗趣的表演而感到愉悦,也会因为文龙那恐怖的语调和眼神儿而感到害怕,她就是一个生活在中国的俄罗斯姑娘,一个很普通的姑娘。
表演结束后,我、文龙、蓝溪和潇潇,还有剧场的工作人员们,一起下台向陈鹏程致谢,因为他是用双倍的票价包场的。
陈鹏程很吝啬他的笑容,甚至是觉得看我们一眼都会污秽了他的眼睛。
喀秋莎很不高兴陈鹏程的反应,她笑着对我们表示感谢,表示下次还会来。
我跟喀秋莎说,其实今晚的表演并不算成功,甚至可以说算是非常失败。
喀秋莎略微皱眉,她不懂我这话的意思。
我冲她眨眨眼,却是什么也没有说,故意卖了个关子。
喀秋莎很生动的挑了下眉毛,微笑着转身离开了,纤细的身条让她更显萧瑟。
过了有半个小时左右,当我们正在后台休息卸妆的时候,喀秋莎又来了,此时我的妆卸了一半,看上去格外的滑稽。
为了表演效果,我是以小丑的形象出现的,现在想想,一个小丑在那神情唱着《白桦林》,我也不知道喀秋莎当时是笑哭的,还是感动哭的了。
喀秋莎看到我滑稽的样子,很夸张的笑了,她指着我说,小丑先生,如果下次你这样登台的话,一定会让所有人都放声大笑的。
我眨巴了一下眼睛,有点尴尬,赶紧让蓝溪和潇潇帮我把脸上的妆都擦掉,一边说,请稍等,喀秋莎小姐。
喀秋莎一愣,皱着眉看我,而我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按理说,我并不知道她的名字。
等我卸完妆之后,喀秋莎问我,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挠挠头说,我记得你们俄罗斯姑娘都叫喀秋莎来着,要不就是叫**娃什么的……
喀秋莎的笑点很高,随便就被我逗乐了,她说,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觉得今晚的演出是失败的。
我想了想说,我们的演出是否成功,是取决于观众的笑声,那些恐怖的故事也是如此,是取决于观众的惊呼声,可今天就只有两个观众,而其中一个却睡着了,所以我觉得很失败。
喀秋莎了想了一会儿说,你是在提醒我,如果下次我还想看演出的话,最好不要包场吗?
我点点头说,是啊,快乐是需要分享的,你为什么要独占的。
喀秋莎叹息一声说,请相信我,独占快乐并不是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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