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朝端雪衣笑了笑说:"在下修的是妖功,不是道门降妖伏魔的手段,所以这妖邪,嘿嘿。"我闪身向后退了几步。
众人无语,却也是无言反驳。
本身就是如此嘛,我现在都快修成一个妖怪了。让我去降伏妖邪,这简直太不靠谱了。
眼下,我这么一退,马玉荣唬绰绰地要往前冲,我见状急忙给他拉了回来。
这会儿可不是行使拨乱返正手段的时候,这一步步的都是陷阱,都是圈套。
这妖邪是那么好降的吗?降了一次,下次再出来,肯定还是第一次出手的那个人去降。
如此,反复几下,那人就成炮灰了。直至最后,一身本事消耗怠尽。转尔让他们坐收渔人之利。
端雪衣见我没有动手,又看那大个子啃了人心,走的越来越近,他就跟着也向后退了一步,末了抬头对符纸张说:"张道长,久闻你凌空画符的手段极是厉害,这妖邪。我看不如你来降算了。"
符纸张哎哟一声说:"差点忘了啊,我这书符的手段,有个规矩,是不能沾荤腥的,刚才我吃肉了,这一吃肉,完了,这手段施展不来了。"
符纸张说完,闪身也向后撤。
眼见符纸张跑了,啃食人心的壮汉又越发接近院门,小地仙刘通沉不住气了,他默默咬了下牙。转身对屈道人说:"好,既然这妖邪出来了,我道门中人,该当行使拨乱返正的手段,杀!你拿灭魂钉,前去灭了此凶物。"
一句话结束,屈道人伸手在怀里一掏,取出一根筷子长短的大钉出来,他握了这根大钉,唰的一下闪身扑到那食心猛汉面前。
猛汉身形灵活。见对方扑来,他丢掉手里的人心,弓身塌腰,伸了手直奔屈道人胸口抓了过去。
后者顺势向旁边一闪,让过锋芒后。两脚猛地一顿地,唰的一下高高跃起后,凌空又一拧身,噗,一拍手大钉就钉在了那人的脑门的百会穴上。
灭魂钉是道门的一个法器,这东西无比的险毒,它的作用机理是把生灵一身的魂魄直接给打的粉碎。
这手段,跟我当初,出了阳身,一念把对手给碾碎一样,除非逼不得已,否则用了后,自身是会受很大报应的。
屈道人这是死而又生,已然不顾一切。
而小地仙刘通让弟子用灭魂钉来除了这个妖邪,等于也是在暗示我们,他们师徒俩不是好欺负的,当心给他们惹急了,最终干出玉石俱焚的事儿来。
一颗灭魂大钉将这妖邪的魂魄碎去之后,屈道人又一拍那人脑门,伸手将大钉给抠出来,末了在那人衣服上来回恶狠狠地擦了两下,这才将灭魂钉重新收回到包里。
端雪衣目睹这一切,他微微点头说:"好一个灭魂的手段,厉害,厉害,当真是高哇。如今妖邪已经除,屈道人,就劳烦你进草棚里打探一下究竟吧。"
这可真是干了开头,就没办法拒绝接下来的活儿了,屈道人一脸的郁闷,他咬了咬牙,扭头看师父一眼,小地仙有心要说什么。偏这会儿,符纸张说话了:"刘通啊,你久居庙堂之内,领着你那么几个弟子受尽了供养。如今,端家有难了,刘通,你说你们是不该往前冲呢?"
"做人嘛"符纸张感慨说:"最重要就是感恩,比如我曾经养过一条狗。我只喂了那条狗三天的食儿,有一次,我出去帮人家捉一只饿鬼。哎哟,那饿鬼可凶了。附在了一个搞健美的年轻小伙子身上。那小伙子,身体那个壮啊,真跟黑熊一样结实,那家伙,以前是飞虎队的,听说负重跑二十几公里,玩儿一样,大气不带喘一口。"
"可就这样的人,也让饿鬼附了。没办法,谁让命中有这么一劫呢。他朝我扑过来,关键时候,我那条狗,直接就冲上去了。"
"那人本身就很厉害,又让饿鬼附了,狗哪里是它的对手啊。可它还是扑上去。为啥,不还是因为,我喂过它嘛。"
"你呢?"符纸张看着刘通说:"当年你收了老蒋的钱,回大陆搞搞震,没有搞明白,差一点让大陆的人把你给拿下。你就开始跑路,先是跑去了金三角,后来在那里又得罪了种鸦片的人。你无奈,又跑去了泰国。就是在泰国你遇到了端家的人。然后端家人像收养流浪狗一样,把你给收了过去。"
"养这么多年,啧啧!做人呐,不要狗都不如!"
符纸张这话说的非常过份,不过细琢磨倒也在情理之中。
小地仙的身份,这个搁旧封建社会讲,就叫做门客。
门客就是有钱人养的幕僚,勇士。
有钱人没事的时候,让这些人吃吃喝喝,谈论学术,搞搞研究什么的。
有钱人有事儿的时候,这些人真得咬牙往前冲才行。
小地仙刘通就是端家人养的一个门客。
所以,现在最不应该往后退的就是他了。
刘通那个憋气窝火呀,我看得出来,他心里头憋的是一股子熊熊燃烧的怒火。
让别人比喻成狗,这是奇耻大辱。
但更难受的是,他没有办法反驳。
为啥?因为人家说的是事实呀,小地仙,还有屈道人,也们师徒几个,确实是拿了人家端家人的钱和供养。
就这么着,刘通狠狠地盯着符纸张,一动不动地盯了五秒后,他又弱弱地扫了眼他的主子端雪衣。
可他看到的,却是端雪衣冷漠的面孔。
这就是事实!
赤果果的现实!吃了人家,喝了人家的,关键时候,你刘通就得冲上去替人家做炮灰挡灾。
"哈哈哈哈!"刘通忽然仰头对着天空爆出一串长笑。
笑完了之后,他说:"想我刘某人,一身修为,几近地仙之境,想不到,想不到哇!这因缘,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走!跟我进去!"
他一拉屈道人,两人这就闪身奔那草棚子走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这话说的再到位不过了,我能想像刘通当初的境地。
想修行没有一个安静的场子。最关键,基本的衣食住行保障都没有。
修高术有时候,都不如修个八字,断风水的江湖术数。
高术,太高了。轻易不能动用,用一用,就牵涉无尽因缘,搞不好就把自个儿玩死了。
就像我这一身功夫也是如此。
不能打,一打就犯法!
所以刘通这么多年,当什么大先生,大师父,把自已养的好好的,这全是端家人的功劳。
而端家人养他,为的就是替自已的家族挡灾,要不然,谁养他呀。
因此刘通现在心里再苦闷,再难受也是一个没办法的事情。
这因缘他受了,他接受人家给的吃喝供奉了。所以,外人即便看的再清楚,也没办法给他化这个东西。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我摇头一笑间,转身对马玉荣,计大春,还有麻小道,凌元贞说:"几位前辈,你们身上都受伤了。这样吧,你们且往回走,然后在方才那个驻地,架起火来,烤上肉,等我们凯旋而归。"上东巨技。
四人一怔。
我朝他们摇了摇头说:"回去吧。回去吧"
我让前辈们回去不是看不上他们身上的本事,而是有特别的用意。
首先,前辈们身上多少都有一些伤,已经不适合再接受大的刺激和战斗了。
其次,端家的人方才全都当炮灰死了,端家已经没什么可以接应的人喽。
万一我们出来时候,身上都负了极重的伤,然后奄奄一息之际,如果这四个前辈都还在,那我就是稳握胜券了。
端雪衣和符纸张这一对老狐狸一听我要让四个前辈回去,两人立马一警觉,跟着端雪衣说:"关兄弟啊,你这是"
我轻描淡写地看了眼端雪衣说:"四人功夫摆在那儿,你瞅瞅,一个个都伤病成什么样子了。他们可不比小地仙刘通,那可是小地仙呐,也不比屈道人,他们"我笑了笑说:"也就一个凌元贞多年前拿了人仙的功夫,可他那人仙,对环境有一个要求,得要求氧气充足才行。"
"是这个道理吧,凌前辈?"
凌元贞一听,急忙哼哈答应着。
端雪衣这时摇了摇头,末了他看我说:"也好,也好,小兄弟这么安排,也不失一个好法子。这样吧,那个刘通,咦他进去这么久,怎么一点声响没有呢?"
我趁端雪衣说话功夫,急朝几位前辈挥了挥手说:"诸位老前辈,在我没有改性子吃了你们之前,还请速速离开这里。"
马玉荣听了这话,他一憋屈,想要说什么。却让计大春一把拉过去,末了四人撒丫子就奔来时路跑去了。
这四人一走,我瞬间长舒一口气。
这时,端雪衣说:"这小地仙进去了,不出来,也没个声响,你说,咱们谁过去看一下呢?"
闻言我还是那句老话,我这一身妖气冲天的,我就不跟着凑这个热闹了。
这回轮到符纸张说话了,对方朝我和端雪衣笑了笑,末了他说:"承蒙端先生看得起,今儿随端老一起破这个密宗大喇嘛的坛城。我符纸张,也就露上一手,给诸位开开眼。"
说完了这话,他一闪之际,就跃到了正对草棚子三十米外的空间上。然后符纸张伸出手,对空唰的一挥!
这速度之快,完全可以媲美一个化劲武者的拳速。
眨眼间一道凌空绘就的大符就完成了,与此同时,符纸张两手一起掐了一个什么诀,遥对着草棚吼了一声疾。
轰!
那草棚子,就像被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撞过一般,轰的一下,直接就向后倾倒过去。
这手段,确实是牛X!
要说原理也不是很难,首先在精神上跟天地有一个合的过程。
合过了之后,还要有一个术的学习过程。即通过合,来掌握天地间的力量,转又将这力量的平衡关系在一个点上打破。
这就实现了,借天地之力,摧毁一间草棚子的劲力。再往深了说一点,这个劲力究竟是什么力呢。
很简单,就是一些气压,气流扰动,类似这样的力量。
符纸张放了一手功夫,把草棚子弄塌了,坦露出来的空地上一片狼籍。不大一会儿,待烟尘陆续消散,我抬头对着草棚子仔细的一打量,发现小地仙刘通不见了。
他和屈道人,两人一起,就这么在棚子里消失了。
打没了,趁机跑了?
我转念一想,不对,有符纸张和端雪衣这两个大能在,小地仙刘通和屈道人,绝对没那么容易逃走。
这时,端雪衣看到再没什么妖魔鬼怪现身,他拿了一根木头棍子,给青柳和端乔松一个眼色,三人这就朝前走过去。
我紧随这三人的身体,跟洋洋得意的符纸张一道来到草棚子前四下一打量。视线所及之处,除了几个死相极其可怕的持枪炮灰,再无一丝一毫生人的气息了。
"在这儿!"
青柳这时喊了一声。我们顺她手指方向看去,就见一个古旧的神龛下,赫然浮现了一个黑呼呼的小洞口。这个洞不是很大,勉强能容纳一个人钻进去。
洞口位置原本放了一个挡板,还有两尊不知名的神像。现如今,挡板没了,只有石质的神像仍旧立在那里瞪着我们。
神像的模样儿很是古怪,有点类似三星堆文化出土的那种眼珠子往外突的古怪人类。
我盯着看了两眼,不想符纸张咯咯怪笑两声说:"我说嘛,哪里来的妖邪,原来是这两个东西上附的妖物啊。"
青柳目光一凛,走过去,弯腰打量了一番神像,当即扭头对端雪衣说:"这好像是上古神州大地的东西。"
端雪衣又仔细打量了一番,末了他说:"嗯,我看很像。"
"这样,小地仙可能已经钻到洞里了,我们先等一等他,给他十五分钟,他如果不出来,我们再进去。"
端雪衣的提议得到众人赞同,当下,大家就近休息。
我看了眼青柳,后者一脸冷哼和不服。我又瞅了瞅端雪衣说:"端前辈,上古神州是个什么概念呐。"
端雪衣笑了:"你这问题,问的好。只不过,揣测上古之时的世界,不能冠以当下的思维。"
"我们当下是什么思维?有国,有种族,有文化,有不同之见,有肤色之异,更加有习俗之别。"
"我们说了,这个世界有华夏文明,所以我们称之为华人,除了华人,我们还会说白人,黑人,蒙古人,印度人,尼泊尔人,东洋人,等等,我们冠以了不同地区的不同名字。"
"而这,就是分别!也就是常说的分别之心!"
我一怔间,端雪衣说:"上古没有国的概念,我们所说的神州就是这个地球,同样,这个地球主人也不仅仅是我们华人,所有肤色的人,都是这个地球的主人。"
"那一代的文明很发达,但不是我们这种科技前提下的便利工具发达。我们的发达是一种很"
端雪衣摇了摇头说:"很无用的发达。"
"我们干什么都离不开工具,可以说,我们很笨。我们把上古神州的人,叫做真人,又叫做神。而我们,只是生活在他们那个年代中的"
端雪衣笑了下说:"动物,类似我们现在看到的黑猩猩和大猴子一样。"?"在那个年代,我们就是真人,神人眼中的黑猩猩和大猴子。因为战争,还有行星撞击引发的超巨大海啸,地震,那一纪元的人或通过升天的方法,抛弃肉身,离开了这个世界。或以转世的方式,不得以,落胎到一些智人的胎宫里。"
"我们那个时候,就是智人,也叫原始人。是因为真人和神们不嫌弃,落胎到胎宫里,我们才有了进化!"
"然后一代又一代,进化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儿。"
端雪衣比划了一下自已说完,他又笑说:"世人都在找史前文明,其实,史前的高等文明,不是人想像的什么飞船,高科技,什么这个那个。史前的高等文明遍布世界,埃及的金字塔,秘鲁的神庙,看一看那巨大且坚硬岩石的切割技术还有那精确到让人咋舌的天文历法吧。对了说到金字塔,其实现代人犯了一个错误,这个错误就是,所谓的什么年代测算法,根本就是个错误的方法。"
端雪衣摇头一笑又说:
"其实那就是史前人的科技,是基于灵性和天地人合一精神的自身力量。"
我一怔间,端雪衣又说:"当你可以御风飞行的时候,你觉得发明飞机有什么用?当你可以,用念头跟远方的亲人,在一个虚构的空间内交流的时候,你感觉手机这东西有用吗?当你皈依某一种信仰,转尔就可以从神职人员身上获取到无尽的知识时,你觉得电脑,互联网,学校,还有用吗?当你可以随意去切割一些岩石,并把它按照一定方式摆放的时候,你觉得水泥,砖头这些建筑材料还有什么用吗?"
"我们只是相对神人和真人来讲,更为低等的智人。我们是人身不假,但我们是智人,是人中一个很下等的阶层,再往下,就不是人了,就是欲界六道中的修罗了。"
"人仙的修行境界,其实勉强达到了一个真人的水平,但还不是,毕竟,这个世界,绝非当初的上古时代了,这个世界的灵性,还有很多资源,已经给破坏怠尽。"
"我们只是智人,虽然我们在真人,神人的灵性力量引导下,我们已经进化的很好了。但我们的胚子,底层的那个东西决定了我们只是智人。"
"想要突破,只能是按因缘,来一步步的修行,最终实现一个智人,到真人的转变。而这仅仅是一个小小的开始,等到一切圆满了,才能遁空,舍去肉身,前往色界诸天,转尔在色界诸天有了大本事后,才能有能力去无色界呆一呆,在无色界修出真正的成果,这才能进入天外天"
"相当,相当漫长的过程了。长的让人无法想像。修的方法,自然讲就是一世世的轮回法子,在合适的时候,他就会转生到一个遍布真人,神人的世界,然后再继续来修了。有的人,比如我们,知道一些东西后,通过一些因缘,便可以拖着这副智人的身体,直接来修。但不管怎样,这都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
端雪衣喃喃说完,他复又转头看我一笑说:"但当年的真人们在这个世界留下过诸多的'眼',我们口中讲的神仙地,就是这样的眼,只要能进入那个眼中,可就以证得佛说的明心,又或是拥有无色天的成就,然后随时随地,破开虚空,自由往来三界,又或是自如遁去天外天的世界。"
"苦苦修行,为的是什么?不就是这个吗?"
端雪衣盯着我,复又喃喃说:"自由!真正意义上的自由!"
端雪衣最后一句话给了我很大的启发。
修行为的是什么?答案,就是一个自由,真正意义上的自由。
但获取自由的过程却是要我们来守一个规矩!
这个道理很简单,在社会上就是这样,一个人在社会要想要享受到足够的自由。
他就必需先从守规矩开始,一点点的努力,然后再试着打破规矩,缔造规矩,等有一天,他可以给几千上万人制定一个规矩,并要那些人遵守的时候,他就获得了一分,别人不曾有过的自由。
但这一点自由,相对真正的自由来说,连一粒沙都算不上!
端雪衣仿佛打开了话匣子,他讲了很多。
他说就如这世上有很多的智人分了很多种类一样,人这个大物种,在整个宇宙中也分了很多不同的种类。
我们是地球上的智人,宇宙之中,有比我们更发达的真人,神人,还有很多的人种。
人身,并非是这一副身体,人身有很多。
坦白讲,这些东西,冷不丁听上去,让人很吃惊,甚至是无法理解。因为,这个过程有几次我都走神儿了,那会儿我在想青柳身上的肉好不好吃。
但只要稍微收回一点神,冷静地想上一想,瞬间就会被那种强大的,难以计数的信息所包围。它们来自四面八方,远有虚空之上,近有触手可及。
一如佛经中讲的那样。
这娑婆世界,大的让人根本无法想像,大的会把人类的脑子给撑破!
"好了,关仁!看看,这都过去十五分钟了,等下,我们谁先第一个进去呢?"
端雪衣指了指洞口跟我说。
这次,不知因为什么,我突然就站起身,然后拿出一种炮灰精神对端雪衣郑重地说:"我进去。"
没有理由,没有任何的原因。
冥冥中,仿佛什么指引我一般,我果断转身,嚼了一条肉后,蹲下来,钻进那个洞穴,就朝远处爬出去了。
洞穴很深,里面七扭八拐的,我钻进去后,一度听到了身后的笑声。
他们一定是在笑我傻吧。
没错,我就是一个傻妖怪。
念及至此,五分钟后,扑通!我变成了一个自由落体,从大概十几米高的地方掉到了一个陌生的黑暗空间内。
地面很硬,四周一片的漆黑,我闭了眼,伸手先是摸了一下坚硬的地面,后又抬头打量四周。
就在这一瞬间,我惊了一下。
这是一个位于地底空间的大洞窟,洞内摆了六尊很大的石像,这些石像看着不像是中国传统佛教里雕刻的那种佛像。冷不丁一瞅,感觉他们好像来自外太空一样。
我站起身,揉了一下腰,又打量了一番石像,转尔我发现,这六尊石像描述的是六道。
这是六道轮回。
石像代表的是应该是每一道中的一个杰出的存在,它是一个大能力者,一个我不知道名字的,所谓的神。
此外,在大石像的下方,还摆了许许多多的小石像,一些只画了符号,没有任何造型的石板,外加矿石,晶体,甚至还有大量的黄金。
这绝对是一座坛城了。
密宗大师的坛城,他在这里布置了一个六道。然后超度下面的亡灵,将其按照不同的因缘,分别送入六道之中往生。
这是什么样的力量啊,强大,真的是太强大了。
我置身此间大殿,一时竟有一种身魂分离,要飞往六道其中一界的那种感觉。
"哈哈哈哈哈!"
突然,在这处面积达数千平米的大殿内响起了一个人的笑声儿。
我一个激灵,本能要拿泣灵剑,但我硬生生把手给收了。
"什么人?"
我吼了一嗓子。
"废话,除了刚进来的人,还能有什么人?"
远处,人影闪动,我看到了一个人,慢慢的从角落里移过来。
我说:"是小地仙,刘通,刘前辈吗?"
"嗯。是我。关仁,你还算是聪明,你跟着我一起进来了。这样很好,等下,我们一起联手,先杀了符纸张和端家的那几个人再说其他,哼!"
刘通怒气冲冲,言语间,有股子掩不住的冲天魔念。
我盯着他说:"刘前辈,就我们两人吗?你弟子,屈道长呢?"
"哇哈哈哈哈"
我背后,突然就泛起了一道刺骨冰冷的笑声。
PS:
这一章七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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