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办?我放下手机,无奈地对许哲也说,钱多多又挂我电huà了!
就知道这种人指望不上,他除了钱,什么都不认!许哲也无奈地叹气。
那怎么办?我问。
怎么办?许哲也没好气地说,还记得上周郑老师叫我们交思想汇报的时候,说了什么话吗?
我说:忘了。
不会写,找度娘!
我:
好办法!
度娘如此万能,连思想汇报这种高难度的作业都能搞定,没理由搞不定一个厉鬼!
就在我刚打开手机百度的时候,忽然来电huà了。
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现在我看到来电提醒,我都怕了,多少只鬼都顺着电huà找我来了?现在要接一个陌生来电,真的是需要极大的勇气呢!
喂。我接了电huà,心里祈祷着不要再爬出一个鬼来了。
是我,刘鑫泽。电huà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吃了一惊:刘鑫泽?你打我电huà做什么?这是你的手机号码?
刘鑫泽说:不是,这是沐沐的手机。刚刚钱多度打电huà给沐沐,把你的事跟我们说了一遍,他现在在梅县那边呢,明早才回来,所以让我们帮你一把。
好人
我顿时感激涕零,再也不腹诽钱多多的无情了,他挂电huà也不是懒得管我,而是帮我就近搬了救兵!
但是她们都不愿yì帮你。刘鑫泽无奈地说。
我吃惊:为什么?
因为馆里现在很乱呀!你能开视频吗?我给你看一下情况。
说完手机就震动了一下,我拿下来一看,是刘鑫泽给我发出视频通话的邀请了,这视频电huà可耗流量了,我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性命比流量重要,于是就点了接收。
手机屏幕闪现出图像来,是殡仪馆里的一个大房间里,有好多人哦,不,是好多破损的尸体,几乎每一具尸体身上都有牙齿啃咬过的痕迹。
我的脑海里一瞬间闪过了杨小天、林子安还有爷爷被生吃的场面,胃一下子就翻江倒海了!
呕
手机画面一晃,显露出刘鑫泽的人,他挡住了身后那些残损的尸体,无奈地对我说道:小少爷,你也看到了,昨天你们闹得实在太厉害,我们殡仪馆里有好多客人身体都坏了,他们很快就要火化、下葬,到时候他们的亲人来馆里面吊唁的时候,看到他们这个模yàng,一定会受不了的,所以我们今天都忙了一整天了!
忙什么我抱着肚子,难受地问。
缝尸体呀!
兄弟,能不能不要用这么天真无邪的表情来说这么可怕的事情?!
我寒毛都竖起来了!
笃、笃、笃!
一阵高跟鞋走来的声音。
有只戴着塑胶手套的手抢走了电huà,画面一转,转到了一个女人的身上。这个女人穿着白大褂,如果不是背景是殡仪馆,我一定以为她是个医生,但她不是。她是那一天一起出现在悼念厅里一起悼念的人之一,也就是那个有女王气场的女孩子。
于寄南!女人气愤地叫出了我的名zì:你个蠢货!你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事?我们走的时候,馆里还好好的,为什么一回来就变了一个样子?你就来了一个晚上,就把馆里弄得跟来了搬迁队一样!老娘缝了一天的尸体了!所有人都在帮你缝尸体啊,你看看!
说完她又把手机镜头在房间里转了一遍。
断臂、残尸。
林子安、杨小天、爷爷!
现实与虚影交织成一片眩晕的网,我又忍不住一阵呕吐!
我去!有这么差劲吗?女人把手机转回来,骂我:不就是几具尸体吗?这人都死了,肉体就跟穿过但不能再穿的衣服一样,该扔就扔了,只不过客人们对自己的这件衣服有了感情,不想有破损罢了。真不明白,像你这样的心理素质,是怎么通过的考验,成为我们的新馆主的!孬货!
女人骂完,就把手机抛回给刘鑫泽,又是高跟鞋笃笃的声音,是她又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继续缝补尸体了。
手机再次转回了刘鑫泽,刘鑫泽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身后的尸体,对我说道:小少爷,你别管沐沐,她今天是打算好要去逛街的,但是馆里出了这些事情,所以她有点不开心,现在尸体乱成这样,都不知道谁是谁的,这要缝对人,也是挺麻烦的事情。不过好奇怪呀,就算是馆主考核,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呀!不过,小少爷你平安无事,那就好了。
我虚弱地笑了笑,喉咙里酸酸的,都是那呕吐的酸味。
那个叫沐沐的女子尖声叫道:让那孬货死在学xiào里吧!像他那样子,根本就不可能在厉鬼手下走一个回合!
刘鑫泽回过头,无奈地对她说:可是你师傅他
除非他给我加零花钱,否则休想我出手!
那不可能,钱多多就那德行,十几年来都没有给我们加过一点零花钱呢!
那就让他去死!没钱还想请人帮手?我管他是谁,总之,我绝不做亏本的生意!
这沐沐是钱多多的徒弟?这冷漠的性格真像!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刘鑫泽转回来对我说道:小少爷,我去找你吧,10点半的时候,我们在第一次见面的咖啡馆里面碰面,如何?
好
挂了电huà之后,我整个人蜷成一团,喉咙里仍然有着那酸涩的苦味,我一闭上眼,那种无力的感觉又再次席卷上来。
许哲也拍拍我的背,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你拍我伤口上了我痛苦地说,这些人真是的,我身上哪儿有伤,就往哪儿打
那你怎么了?晕车?之前你坐车都没事啊!
我想,我可能落下心理阴影了我痛苦地说,林子安、杨小天、爷爷在眼前被生吃的场景慢慢地在我的脑海里回放,我想让这些景象停止,可是却停不下来。刚才,刘鑫泽让我看到了殡仪馆里面的情景,里面有好多被饿鬼道咬过的尸体,残缺不全的,我一下子一下子就想到了老大他们在我的面前被生生吃掉的情景,我就呕
光是想,就让我想吐了!
许哲也抱住我,安慰地拍拍我的肩膀,说:没事的!这种事情又不是每天都发生的,不!是以后都不会都不可能再遇到这种事情的!
不我有预感,这还只是一个开始,以后,我可能就要天天与这些死人为伴了我虚弱地说,五味交杂。
我接下了爷爷的遗产,虽然到现在还没有人来告诉我,我究jìng需要履行什么样的职责,但是从钱多多与沐沐的只言片语之中,我感觉到他们是把我当成了他们这一行的人了从此,与死者为伴!
我毕竟不是柔弱的女孩子,等那呕吐的感觉淡下去之后,就拿起手机来百度,查看有什么对付厉鬼的手段没有钱多多帮忙,咱们还是有度娘相助的呢!
下车之后,我们在咖啡馆里等刘鑫泽过来,同时也顺着咖啡馆的wifi查了不少对付厉鬼的手段,但感觉最靠谱的还是钱多多那天晚上教给我的办法。
钱多多说过,人体最精华的部分就是指尖血、舌尖血、还有童子尿。我和许哲也都尝试了一下,咬手指头、咬舌头,但最终都没成功,因为好疼啊!
最后我们买了好几杯咖啡,咖啡利尿,我把这些咖啡都喝下去之后,跑了三四趟厕所,拿矿泉水瓶都装起来了,当我拿着尿出来的时候,整个咖啡馆里面谈情说爱的小情侣看我的那个表情真叫一个酸爽啊!
当我拎着尿瓶回到位置上的时候,所有看到我和许哲也,顿时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喂喂喂,我说你们到底误会了什么呀?!
许哲也这厮就笑得贼死了,这货在初中的时候就交出了宝贵的童子身,所以就只有我一个人的尿能用,也就只有我一个人拿着个矿泉水瓶进厕所里尿尿,然hòu又把尿尿拎出来!
我去!
刘鑫泽比约定好的时间早来了15分钟,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个高大的汉子,说来也怪,5月份的天,热都热死了,可是这个高大的汉子却整个人都穿着秋冬装的大风衣,手还带着黑手套,夜里还带着墨镜,走进咖啡馆的时候连墨镜都不脱。
我看了这个奇怪的汉子几眼,就把眼光移回到刘鑫泽的身上了。
刘鑫泽一来就声明了一件事:小少爷,我先跟你说吧,我不会捉鬼,也不会和鬼魂打交道,我的能力就是能和尸体聊天而已。
我去,那你还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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