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教授盯着面前的坐蜡冥红目光闪动:“这坐蜡冥红是墓穴阵眼,且不说这东西毁掉不容易,就算是我们能够毁掉,也不能这么做。”
听到这话我有些奇怪,张坚强这小子双手环胸挑了秦教授一眼:“按照你这么说。我们还要把这东西供奉起来?有没有搞错,大墓咱也进去过不少,有什么大不了的,处理了这东西咱们就进入墓穴看看。这些天过我不杀几个僵尸。手就有些痒痒。”
我呵呵一笑拍打了一下张坚强的肩膀:“强子你身上的尸毒还没有完全清理干净,如果再被勾起隐藏的尸毒,处理起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扭头看了秦教授一眼:“秦老,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秦教授沉吟了一阵,最后把棺材盖重新盖上:“能够运用这坐蜡冥红的墓主。绝对不是简单人,破坏了这处阵眼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到时候墓穴发生变化,阴气四散这方圆数十里的生灵可能都无一幸免。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如何进入古墓,而是要想办法维持住这大墓平衡的阴气。”
秦教授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重新把这棺木埋起来,秦教授还在棺材盖上划一个奇怪的符文。风水墓道之事千奇百怪,对付不同的墓穴所用的办法也不相同。反正墓葬之事一动不如一静。
据秦教授看周围的形势与那坐蜡冥红胸口红花的开放程度,推算出来这座古墓差不多应该是汉代的。现代这种保存完整的古墓实在是太少了。
盗墓贼如果得知这个消息,铁定会过来挖掘。里面的珍宝可是不少。最次的都是汉代的。这种东西现在市面上很紧俏。
我不是盗墓贼这墓穴是什么时间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用现代流行话来说,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做个美男子。奈何世事多舛,本不想理会,可事情偏偏逼到你的眼前。
“难道您不想把这个消息上报?汉代的古墓里面的东西可是有很大的研究价值。”我笑眯眯的说道,这件事情如果报给给了张艳,一定会引起上面的重视。秦教授这家伙可能也会得到好处。
秦教授把棺木埋好,郑重其事的拜了两下之后挑了我一眼:“你怎么看待官盗?”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一群穿着执法衣服的文物贩子。”
秦教授眼睛一脸对我的话表示很大的赞同,不由的感慨一声:“但是古往今来那些名臣王侯的墓穴有几个是保存完好的,拿走财宝也就罢了。墓主还会受到扬棺暴尸之苦。对付一些邪恶的墓穴,我们应该想办法破解,但是对于一些道德之士,我们应该尽量保持,这也算是对死者的尊重。”
“这什么坐蜡冥红温养的墓主就是道德之士么?”张坚强撇了撇嘴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我也觉得这种办法太过于血腥。秦教授哼了一声:“你小子知道什么,凡是这种阵眼都是自动献祭。如果是被动献祭这坐蜡冥红就不会是胸口开花,而是全身血红。刚才被煞气冲体的村民。就会被吹的魂魄离体,那时候可就不是这简单的童子尿能够对付的了。”
嘱咐了村民不要妄动那坐蜡冥红,我们才离开了这里。卞老头一直擦拭着手臂的伤口,口中嘟嘟囔囔的一直说着赔本了。
夕阳西下暮色深沉,青市在这夜色中绽放出七彩光华。回到住处,秦教授开始摆弄那血煞魅姬,张坚强这小子则是对周碧莹大献殷勤,看着两人还真有点意思,我心中暗暗高兴。
卞老头则是带着我去了永记茶楼,这次会面的人少了不少,当初对付那金篆玉尸可是死了不少人。成道长与我们也算是患难与共,对着我们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一声招呼。郑元庭这家伙神情萎靡,脸色倒是比之先前好了一点。
吴文楼这家伙看到我们平安回来,没有一点惊讶,好像先前的算计不像他做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呵呵笑了两声:“文军,你可是让我等得好苦哇。”
卞老头抽动了一下鼻子冷然道:“吴老头,你这个天杀的竟然设计我们,弄个血煞魅姬当灵仙虚步送给我们,害的我们师徒在墓穴中对付血尸差点送命。”说着撸起袖子亮出伤口让这些人看了看,看到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众人都微微侧目,同时我在这些人的脸上还琢磨到了一丝可惜,估计是在想为什么那么凶恶的血尸都没能杀掉我们。
卞老头义愤填膺,大有一副不给个说法这件事情就不罢休的尽头。
吴文楼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也没有在意卞老头那凶狠的目光,只是伸出了五根手指。卞老头看到这五根手指,眼睛都亮了,刚才那嚣张的样子顿时收敛了不少,摆出一副原谅你的表情道:“如果给我五十万作为汤药费,我倒是能够接受。”
吴文楼呵呵一笑:“本来我准备五百万,不过卞老既然说话了,那就五十万好了。”
卞老头听到这话就好像是吃了个苍蝇似的,想吐又吐不出来。那个表情很好笑,却是没有人敢笑。如果有人敢笑出声,卞老头那损失的钱很有可能就会从那些人身上找回来。
吴文楼安抚了卞老头后,来到我的身前,一副长辈看到晚辈成长的欣慰表情,盯着我满怀希望道:“文军,我对你寄予很高。先前的事情不过是想要磨练你,你能够挺过来,没有让我失望。你让我看到了希望,先前的事情你可不要介意,不过我老人家给你开的玩笑。苍劲松柏撑天踏地,你想做主干还是旁支?”
卞老头看到吴文楼一副想要传我衣钵的样子,当下撇了撇嘴道:“文军可是我的徒弟,吴老你可不能挖别的墙角。”
吴文楼淡然一笑:“文军还不是你从张玉修手中抢过来的,都是抢徒弟,这根本就不是挖墙角。”
有两个高人对我青睐有加,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摇头道:“卞师父曾经教育过我,男儿当脚踏两船,游走其间自可享尽齐人之福。”
郑元庭噗嗤一笑:“果然名师高徒。”里面嘲笑的味道很是浓郁。
卞老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无力地辩解了一句:“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我没有辩解卞老头的话,而是接着说下去:“不过在我的心中师父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师父张玉修。苍松劲柏也好,枝条横生的杂树也罢。师父就交给我一条,做人不可忘本。”
郑元庭听到这话眼睛微微眯起,喃喃念道:“果然名师高徒。”前后两句句意差天共地。
这吴文楼是典型的笑里藏刀,而且藏得还是毒刀。让这种人给我做师父,我还真是不放心,一句开玩笑,我两次差点没命。
吴文楼打消了收我为徒的意思,干笑了两声:“如果说先前的考验是测试,下面我们要进行的就是生死攸关的高考。”接着斜眼看了我一眼:“文军,你准备好了么?”
这家伙又打算让我做出头鸟,我淡淡的说了一句:“我想做旁支。”
听到这话吴文楼也没有生气,反而是呵呵笑了两声,重新布置了任务。我则是没有参加这次任务,转身走出永记茶楼,这家伙的心太黑,总是想要杀了我。在和这家伙待下去,八成会死在这家伙的手中,偏生生这家伙又有一副济世救人的样子,让我几次想要开口说话,却又重新咽了回去。
卞老头本来就不是过来参加任务,而是借着自己的伤势过来给吴文楼要点汤药费,现在药物到手自然不会再呆在这里了。跟我打了一声招呼,笑嘻嘻的离开了这里。看到这家伙的样子,我就知道肯定是去吃喝嫖了。
再回去的路上接到王局的一通电话,说是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过去看看。
在停尸间中,我看到了神色凝重的王局,还有面前摆放的一具**的男性尸体,下意识的瞟眼看了看,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只是在左胸有一个黑色的手印。而且这手印不大,看上去应该是孩童的。
王局没有说什么话从档案袋中摸出一些医院的透视片子,我清楚的看到这人的胸骨发生了碎裂,死亡原因是因为连接心脏的血管发生了碎裂,导致内出血。
这个人是青市大学里面的一名大学生,死亡时间是在昨天夜里十一点到一点之间,发现尸身的时间是在今天清晨八点钟。
如果说是那个孩童一掌打碎了胸骨震破血管,有些不太可能。一来孩童没有那么大的力量,二来在大学中哪来的什么孩童。
说白了就是一句话,让我去大学里面看看。我当年高考落榜和大学失之交臂,没有想到这次的事情倒是与大学有关。
王局长的面子不能不给,而且看这个样子,就算是有鬼也是小孩子,甄甫玉分分钟就能够搞定。池池私圾。
还是张野带路我们进入了青市的大学,不少的青年男女在花园式的校园中来回穿梭,有说有笑的谈天说地,我看的十分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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