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一张‘漂亮’的脸颊,欧阳雪稍微加大些许的力量,将自己的手指肚,贴紧那让女人都为之羡慕的肌肤,用力贴上去。
“夏候杰,谁会骗你呢?你真的受伤了吗?你这样的男人,还会有谁愿意欺骗你?是不是因为你,伤了别人的心?”欧阳雪轻声呢喃着,将那人搂得更加紧,却又极尽温柔,生怕自己会弄伤了他,弄疼了他。
不知是因为痛楚,抑或是因为此时的他做了什么噩梦,欧阳雪感觉到怀中的人儿在这时候居然在颤抖。轻轻一叹,心中生出阵阵怜惜。这一个‘漂亮’得比女人都还要厉害的男人,欧阳雪可是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才能够看得到他所流露出来的‘柔弱’。
欧阳雪放柔自己的身子,侧身卧在夏候杰的身边,极力与他的身形相贴合,一只手,温柔的任其搂住,另一只手,放到他的身上,缓缓的拍打着。
渐渐的,随着欧阳雪这一个举动,夏候杰的身子停止了颤抖。悄悄探过头去,怀中那个人儿的脸颊,在此时总算不再是那么的紧绷,呼吸,也渐渐平稳了下来。
“你也没有安全感吗?”欧阳雪轻声呢喃,看着怀中的夏候杰,眼前又出现了令她无法忘却的一幕。
那是一间简陋得近乎破烂的小屋,一个瘦小的小女孩抱着一个比她都还大的破布娃娃,对着一个快要破碎掉落的衣柜镜子,看着镜子里边的那一个小女孩,她带着泣声,开口说着话:“你也害怕吗?我其实也很害怕。咱们都别怕,咱们一起玩,好吗?”
“夏候杰,你如此强势如此霸道,你又经历了些什么呢?”轻声软语,欧阳雪的问话得不到回应,手儿依然轻轻拍打着,安抚着怀中的夏候杰。
时间渐渐流逝,欧阳雪也闭上了眼睛,那只手最近还能够轻轻而缓缓的拍打,最后,落到夏候杰的身上,一动不动。
月亮升到了半空中,毫不吝啬的将月光洒进屋子来,落到床上的两人身上。夏候杰睁开了眼睛,他这次醒来,没有以往在自己家时醒来的那种惶然以及失落,感觉中,似乎相当的安全。
下意识的动了动,一只手又一次轻轻的在身上拍了拍,向来不喜欢被人靠近,与人接触的夏候杰却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排斥。
轻轻挪了挪自己的脑袋,看到的是那张熟悉的面孔,夏候杰皱了皱眉头,却放柔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的身子缓缓挪开。
失去怀中所抱的欧阳雪动了动,似乎那只手也在空中下意识的抓了抓。夏候杰的眉头拧得更加紧,漂亮的唇角再次翘起,却并不是嘲讽,而是一种莫名不安。他抓过一边的枕头,放到了欧阳雪的怀中,看了看,又拉起一个垫子,与枕头一起,放到了欧阳雪的身前。
一只手搂着枕头,另一只手轻轻在垫子上拍打着,欧阳雪不再慌乱,手儿轻轻拍打了几下之后,她变得平静了下来,嘴里边含糊不清的呢喃了几句什么,又睡了过去。
夏候杰一直站在床边,看着床上欧阳雪的一举一动,直到欧阳雪再次睡过去,他拧紧眉头,转过身,就要离开。只是,就在他刚迈出一步之后,又皱紧眉头转过身来,走回到了床边。
盯着床上的欧阳雪看了看,夏候杰走上前,拉起被子,将欧阳雪的身子盖好。站直了身子,夏候杰再次凝视着床上的欧阳雪,他轻声呢喃:“不管你是真心关心我,对我好,还是为了保护你自己,总之这一次,我认可。”
夏候杰说完话,转身就走出了病房。刚走了几步,杨烈由暗处走了出来,一言不发,跟在他的身后。
“你留下。”夏候杰头也不回,冷声命令,走了一步,又停下,“保护好她就是。”
“杰少,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杨烈拧着眉头,却并没有离开。
“我夏候杰不是豆腐做的,她只是一个女人。”夏候杰丢下一句话,不再理睬杨烈,大步向前,朝着楼下走去。
杨烈站在原地,抬起头来,望着夏候杰的背影,双目中,满是疑惑。两道浓眉,紧紧皱着,嘴唇动了动,终于没有说出任何一个字。
夏候杰走下了楼,抬头回望,欧阳雪所在的病房还有灯在亮着,那是为了方便夜间照顾欧阳雪所设的。
掏出香烟来,夏候杰点上一支,目光并没有离开那扇窗户,深吸一口,吐出浓浓的烟雾,似乎是想要将内心当中的烦恼给完全吐出来。
“怎么出来了?”就在这时候,一个声音,传进了夏候杰的耳朵里。
“这里,你不应该来!”夏候杰将香烟捏在手中揉碎,烟火在手中熄灭,发出一声轻响,他却浑然不觉,没有丝毫的反应。
“合作伙伴的妻子病了,我来看看她,难道不应该吗?”余问天手提着一个精致的点心盒,慢慢的由黑暗当中走来,他的身后,也没有一个人跟着。不知道那位忠心的汉克,到哪里去了。
“你还知道她是我的妻子?”夏候杰冷冷一笑,再次掏出一支香烟点上,喷出烟雾。
“你可是我的合作伙伴,偌大的资金要注入,我不关心一下你的情况,要是你卷款潜逃,我可怎么办?”余问天一脸微笑着,朝着夏候杰走了过来,说话间,伸出一只手,朝着夏候杰递了过去。
“干嘛?”夏候杰冷声问话,烟雾弥漫,他的脸颊显得朦胧起来。
“堂堂杰少,给支烟抽不行?”余问天笑了笑,与夏候杰相处的时候,似乎完全变了个人样。
“堂堂天少,连香烟都要乞讨?”夏候杰似笑非笑,薄唇微翘,望着眼前的余问天。
“能抽到杰少的香烟,那可是荣幸。”余问天将点心盒放到了一边的花坛上,两个男人对峙而立,月光洒落,照在两人身上,地上的身影,长长的,斜斜的。
“德性,这么多年了,都已经做总裁了,怎么还跟哈佛时候一样?什么都要省?连香烟也要找人要?”夏候杰扔过一只香烟,话语却还是冰冷。
“没办法,业大家大,要吃饭的人多。哪里能跟天少你比啊,在哈佛的时候你零花钱是最多的,工作了只需要业绩,我可是什么都得考虑。”余问天接过了香烟,由兜里边掏出一只ZIPPO打火机来点上,贪婪的吸着。
夏候杰看了看那只打火机,眉头再次皱了皱,因为他记得清楚,那是他送给余问天的,是给他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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