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不得朱子煜这样的举动究竟都为了什么,但大家却是明白,若是没有尤小雅,这样一个人物,他是决计不会做出这等事情的。
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那个女人开心。
所以,这时候公孙胜只将药碗放下之后,便是退到了门口,不一会儿功夫便是有个男子掠身进到了屋子里,公孙胜回头看了一眼,想着,这该就是方才朱子煜让人去唤的那个‘温石’了吧。
“王爷——”
“京城的情况如何?”朱子煜气息沉稳,语气无波。
“皇上似乎并不知这边的事情,而且太子那边也沉不住气了。”温石单膝跪地,一想到今日凌晨的那场巨变就觉得心里一阵阵寒意冒起。
“他既是想要逼宫,那你便是助他一臂之力吧!”朱子煜的声音沉稳中忽然夹杂了一丝冷漠来,一想到那个比自己还大了两岁的侄儿,那副愚蠢的样子还妄想坐上皇帝的位置,他也真该好生照照镜子才是的!
“是!”温石听了朱子煜的话,本来心头一惊,可是一想到自家王爷平日里对那几个皇子的态度,以及他们此时对他家王爷做的事,顿时觉得那该死的,活着也是没甚好处的。
“下去吧,让温启进来。”朱子煜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吩咐了道。
“是!”温石恭敬的朝朱子煜行了一礼,而后一个闪身退了出去。
为着昨日里要将朽寐阁的冷西博一网打尽,他们联手出云山庄和言少卿,本以为一切都是他们设计当中的,却不想变故却是出在了前些日子赶在春汛之前来这岷渡河视察情况的三皇子和七皇子身上。
而今看来,这怕是早就已经设好的一个局。为的只是在此处落实了他家王爷的罪责,加之近些日子皇帝对于他家主子也有些不满,所以他们联手便是唱出了这样一出事情来。
只是他们也未免也太小瞧他家王爷了!
“王爷——”待温石出去后没一会儿的功夫,另一个黑衣人又是闪进了屋内。
“手上的消息可都准备妥当了?”朱子煜看了来人一眼问道。
“回王爷,都准备好了!”温石抬头看了朱子煜一眼,他胸口的那道伤口看起来尤为刺眼,毕竟这可是他家王爷最疼的那个七皇子给刺的。无论如何都让人难以释怀的。
“朝中那些老家伙们。以为本王这些年都是瞎混过日子的,那本王倒是不介意请他们都好生的喝上一壶……”朱子煜眼神冰冷,这次的事情。他倒是不信就凭着太子那个窝囊废就能做到这个份儿上,所以是时候让他们都收敛一些了。
当然,他所用的手段也只是最为平常的,只是将互不对盘的人。他们各自的把柄都送到对方手上一份,该怎么咬。这就不是他能管的事情了。
而他家那个皇兄的话,说不出心里的感受,朱子煜觉得,他家皇兄。除了是那个从小将他捧在手心上的那个皇兄外,如今的他,更是一位帝王。
作为一个帝王。他的权威和地位是永远不会容许别人侵犯的,这个范围不仅包括了他的兄弟手足。就连他的骨肉亲情也是不容许的。
所以朱子煜倒是不担心他家皇兄会被太子怎么怎么样,倒是他的这两个侄子,老三和老七,当初他怎么就没看出他们跟太子还有这么一腿呢?还是说……
他们其实是跟二皇子有一腿的?
毕竟太子落马之后,最有声望登上皇位的可就是二皇子了呢。如此倒是让他省心不少,这次将他逼入这等境地,且不惜联合冷西博也要除掉他,当真也是难为了他们。
若是过往,他大可因着无聊陪着这些侄子辈儿的好好玩一玩,可是今次他们的目标除了他,还将尤小雅也牵扯了进来,那就别怪他这个叔叔不留情面了,不是都想要那个皇位吗?
既然为了那个位置,他们一方面摒除政敌,另一面又自丰羽翼,作为叔叔,若是不能让他们好生享受一下被打击的过程,那也当真是白瞎了给他们玩儿成了这个样子!
…………
尤小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那时候橘红的夕阳从有些破落的窗户照进屋子,将不大的屋子几乎劈成两半,一半黑暗,一半光明。
“姑娘,你醒了?”就在这时候,有个丫头从门口跑了进来。
“你……”尤小雅本想问是不是她救了她,可是一开口才发现,那嗓子简直是没救的,火烧火燎。
“你等等,我去给你倒水!”那小丫头看起来也就十三四岁的年纪,这时候听尤小雅说话的声音,想着她该是口渴的很,所以赶忙就去给她取水去了。
她出去的时候,尤小雅听到她在外头喊了一句:“爹,娘,那位姑娘她醒了——”
“可算是醒了”接着就有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并伴随着一个接近屋子的脚步声。
“终于醒了,还想着姑娘要是一直不醒,我们可……”率先进屋子的是个中年的女人,看起来大致也就三十多一点的年纪。
“哎,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没等那女人把话说完,跟着她一起进来的是个笑起来模样憨厚敦实的庄稼男人,或是知道女人接下来要说什么,且那话听起来还并不太好听,所以赶紧打断了她。
“水来了,水来了——”这时候跟着两人后头,先前那小女孩儿端着一碗水跑了进来。
尤小雅在那女孩儿的帮助下喝了两口水,又缓了一会儿才将身体上的一些感觉找了回来,如今她腹腔处有些肿胀和隐痛,或是摔下山崖的时候撞在了岩石上,伤了肋骨,但愿没有骨折伤到内脏才是。
除了腹部,如今她左边肩胛骨和手腕处有明显的脱臼和骨折情况,不过都做了简单的处理。
“谢谢三位的救命之恩,我叫尤小雅,家住崇业县,因为出行的时候遇上了贼人所以……”
尤小雅向来是个懒得说废话的人,所以这时候感激要说,来历要说,但具体的情况就不必了,是以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稍稍敛了一下眉目,旁人看来泰半以为她这是在为自己所遭遇的情况而悲哀来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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