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残呀?谁有本事杀一千个小鬼子。我不说有俩种方法赚取贡献点,第二种方法就是做任务赚取贡献点。”木小玲白了郝杰一眼。
郝杰听说这种新方法赚取贡献点,立马眼睛一亮,马上道:“木瓜姐,赶紧给我任务吧,我要马上升级。”
木小玲打了个呵欠,然后说道:“我要睡了,明天赶早。”说罢她就躺下了,因为今天的任务已经结束。木小玲今天的任务就是让郝杰诚心诚意的加入军统,至于证明紫燕是日本特务,母目的也是为了让郝杰加入军统。
至于紫燕是不是日本特务都不是很重要了,以后还有用得着她的地方。日本特务课知道利用木小玲,军统当然也知道利用紫燕。到底谁更加高明一些,就看彼此的手段了。
郝杰看着木小玲,一阵无语,丫丫的,把我弄醒了,这就没事了。郝杰推了推木小玲几下,木小玲却依然均匀的呼吸,仿佛真的熟睡了。
眼看木小玲真心不愿意跟自己说话,郝杰也没有办法。可是现在睡意也没了,就算是躺在床上也没用。于是便打量着木小玲的屋子,屋子里除了隔音效果很好,貌似没什么特别。
一个柜子,里面除了几件衣服啥都没有,然后就是一张书桌。
书桌上面摆着一个电报机,虽然他以前没有见过电报机,但是电报机的照片却是见过的。电报机的旁边放着本书,国际电报明码手册。
想起昨晚老牛那得意的样子,不就会翻译个破密码吗,小爷也要学。万事不求人,看你以后还怎么嘚瑟。郝杰取了那本国际电报明码手册就回自己房。
就在郝杰关门的那刹那,木小玲醒了,她呵呵一笑,其实这本密码本就是她故意放在那里的,其实真正的加密电报是不会用明码的,不过如果要学习电报必须先学会明码。否则如果人家发出一个明码电报,不就傻眼了。
郝杰好歹也是学霸,不就几页纸么,小意思。
郝杰回到房间打开密码本,目录栏显示有二十个多种语言的明码,不过自己也就懂英文、德语、日语与中文,其它的背了也没有用。其中英文、德文、日文都是拼音文字,好学的很,没有一个小时,郝杰都背的滚瓜烂熟。
可是中文密密麻麻几十页纸,以前郝杰一直都以中文的博大精深而自豪,可是这下全傻眼了,一堆文字与一堆数字的组合,貌似完全没有规律。可是再难也要背呀,否则怎么破译电报呢。郝杰还是咬牙认真的背,不过这个实在是太枯燥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郝杰正在美梦之中,梦中他抱住紫燕正在亲嘴,突然紫燕啪地给了他一耳光,郝杰感觉莫名其妙。刚刚还好好的,女人的心真是难以琢磨呀。他又抱住了紫燕,准备亲下去,结果又被扇了一耳光,脸上火烧火辣的。
木小玲正坐在郝杰的床头,一只手正被郝杰死死的抱住,想挣脱却挣脱不了。丫丫的,这怂货力气倒不小。“起床了!”木小玲大声喊道。
郝杰揉了揉眼睛,只见木小玲正在自己的床头,不由得吓了一跳,“姐,人吓人,吓死人呀。”
“太阳都照屁股了,还不起床。”说罢木小玲就转身离开,走的时候说了一句,“脏的要死。”
这什么跟什么呀,郝杰感到莫名其妙。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哎呦,好疼,原本是这八婆打的。难道我刚刚亲的是木瓜姐,想到这里,原本被打得红扑扑的脸蛋一下子红的发紫。真是丢人呀。
“赶快起床洗漱,我们要出去干活了。”木小玲洗完手回来,发现郝杰还躺在床上,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郝杰不好意思的爬了起来,低声问道:“木瓜姐,刚刚我没有作什么出格的事吧?”
“你还想出格呀?信不信我立马让你变太监。”木小玲冷着一张脸。
“那就好,那就好。”郝杰拍拍胸脯,喃喃自语道,然后利利索索去洗漱了。
郝杰拿起公文包,看木小玲还在房间梳妆打扮,心想这女人就是麻烦,起那么早还没忙利索,于是便催促道:“木瓜姐,赶快走呀,要不就迟到了。”
“你是准备去哪呀?”木小玲一边化妆一边问道。
“当然是去学校呀,我是老师不去学校去哪呀?”郝杰感觉这个回答十分弱智,但是谁叫对方提出这么弱智的问题。
“今天学校期末考试,后天学校就放暑假了。我跟校长说好了,这俩天你就不用去了。”木小玲说道。
郝杰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这都什么事呀,这介绍人也真是的,介绍一个老师的工作,没干俩天就放暑假了,这不诚心让我喝西北风吗。
过了一会,木小玲走出了房门,今天她是一副知性美女的打扮,配上她的身材与气质,简直是完美极了。不过郝杰却没有心思欣赏,有气无力的说道:“那你刚刚还说去干活,这都放假,还干什么活。幸亏我昨天多买了一些米面回来,否则我就要饿死在上海滩了。”
“昨晚的事都忘了?”木小玲诧异的望着郝杰。
郝杰一拍脑壳,道:“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还有一份工作呀。木瓜姐,咱们今天是什么任务,有多少贡献点。”
木小玲脸色一沉,马上将郝杰拉进自己房间,关好了房门。
“木瓜姐,你不是要对我怎么样吧?”木小玲的行为与凶恶的眼神让郝杰感到非常的不安,这是要**自己的节奏呀。
木小玲冷冰冰的说道:“你想多了,昨天不是跟你说了紫燕是日本特务吗?你还在大厅里大大咧咧的说什么任务贡献点的,你是不是要跑过去告诉她我俩是军统特工呀。”
“紫燕是日本特务,那只是你的推测,你有没证据,反正我又不信,紫燕这么漂亮温柔的姑娘怎么可能是日本特务呢?”郝杰反驳道。
木小玲知道郝杰这小子是被紫燕迷住了心窍,想要说服他基本是不可能的事,于是便道:“我现在不跟讨论紫燕是不日本特务的问题,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我们军统是一个保密的工作,你这么大呼小叫,难道要让整栋楼的人都知道我们是特工吗?知不知道隔墙有耳的道理呀?”
“什么隔墙有耳,我在自己家里说话,别人还听得到,你也太小题大作了。”郝杰对木小玲的说法呲之以鼻,女人就是女人,总爱大惊小怪。
木小玲没有继续反驳,而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听诊器,扔给郝杰,道:“戴上。”
“你生病了?我又不是医生,你有病我送你上医院呀。”郝杰将听诊器又扔给木小玲。
“戴上,跟我出来。”木小玲将听诊器放在郝杰手上,拉着郝杰进了大厅。
木小玲使了眼色,郝杰将信将疑的将听筒贴在墙壁上。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恩恩啊啊的**声,丫丫的,大清早干这事,郝杰眼睛都绿了。
“听听那里。”木小玲指着水管。
郝杰听命走过去将听筒贴在水管上,耳朵里传来水声,还夹杂着很多声音,那是人家说话的声音,应该是正个水管流经的人家的说话声。虽然声音很模糊,如果对于一个受过特别训练的特工来说,如果要扑捉一些信息,还是可能。
木小玲向郝杰招了招手,然后自己就回房了。
郝杰则是蔫哒哒的跟着进了木小玲的房间,在木小玲的示意下,郝杰关闭了房门。
“现在相信隔墙有耳?”木小玲看着郝杰。
郝杰没有回答,明显这一局又被木瓜姐赢了。
“我们是军统特工,身负重要使命,我们的任务是刺探情报、保卫与刺杀。但是我们也面临被敌国特工刺杀的风险,而且我们被刺杀的风险远远高于一般的士兵,因为我们不是住在军营,我们住在闹事甚至敌人的内部。所以我们一切言行举止要无比的小心。”木小玲耐心的解释道。
这番话其实是每一个新入职特工的必修课之一,但是这里面有很多东西貌似都违背常理,所以必须要慢慢的让新入职人员去感受,这就是为什么昨晚木小玲没有跟郝杰说的原因。
“我不干了,这份工作太憋屈了。”郝杰沉默了好久终于憋出一句话,平时的郝杰都是大大咧咧,想到什么就作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哪里像现在一样,连说话都不敢说了。
木小玲没有挽留,而是伸出手,道:“也行,把昨晚的四十大洋还回来。”
丫丫的,这也太狠了吧,木瓜姐也太现实了吧,不跟着干,送出去的钱还要回来。郝杰看着木小玲的眼神,直觉告诉自己,木小玲没有开玩笑。可惜如果把钱交了回去,那学校又放假了,吃什么呀。
于是郝杰弱弱的说道:“算了,我还是继续干吧,富贵险中求吗?”
“那就跟我走,我们现在出去做任务,顺便赚点贡献点。”木小玲站起身就向门外走去。
“什么任务?”郝杰问道。
木小玲回头望了郝杰一眼,道:“现在教你第二条规矩,不该问的不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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