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女人跳累了,停下来。
她们的衣服都被汗湿,霍兰穿的是白衬衫,王思棋穿的是白T恤,颜色都很浅。车灯照亮之下,范雄很清楚就看清了里面文胸的颜色,霍兰是黑色的,王思棋是粉色的。
他不敢多看,因为已经两次偷看被抓,再有第三次就要开除喽!
回到篝火堆旁,范雄拿锅烧水,给两个女人洗澡。
一边干活,一边YY:据说,女人纹胸的颜色能反映性格。喜欢戴黑色的,控制欲很强,很闷骚;喜欢戴粉色的,天真可爱,有一颗少女心。所以,还是思棋姐更讨人喜欢!
还有,据说,戴黑色的女人欲望很强,很难满足,戴粉色的女人的很容易就能让她不要不要地求饶。从这个角度来说,貌似征服二小姐更有成就和快感……
擦,不能再想YY了,晚上要睡不着了!
烧好了水,范雄被两个女人打发到那颗杨树下去面壁——绝对不准回头偷看!
王思棋脱得只剩小内内,霍兰连小内内都脱了……
“小棋棋,你穿着裤子,怎么好洗呢?”霍兰绕到王思棋身后,去扒小内内,刚扒下来一点,被王思棋推开。气得她伸手在王思棋翘臀重重打了一记。
“啊!”王思棋叫痛,“二小姐,你就闹了,外面有风挺冷的。我们赶紧洗完,回账篷里吧!”
“也好!”霍兰邪魅一笑。
两人洗完擦干身子,飞快跑回帐篷里。
霍二小姐探出脑袋,大喊:“范雄,你可以回来啦!对了,帮我们把洗澡水倒了,把锅洗干净!”
帐篷里放着一盏星空投影灯,是霍兰事先准备好的。幽蓝的灯光幻化出弯弯的月亮、满天的繁星投射在帐篷上,也把两人凹凸有致的曲线完全反映出来,连胸前蓓蕾挺立的形状也清清楚楚。
范雄回到篝火旁,看醉了……开始后悔刚才面壁时为什么那么老实,又想这时伸脑袋去帐篷里偷看,估计会被打死打残吧!
笨妞!你终于落入了本公子的掌心,无处可逃了!霍兰这样想着,寻找下手的机会。
等王思棋换下湿的小内内,两人裸裎相见。霍兰装出关切的样子,指着王思棋胸口:“思棋,你左边胸部怎么回事,好像有两个黑点?”
王思棋不自觉地以手遮胸:“哦,我从小这里就长了两口痣,一左一右还很对称,高中住校时——那时胸部已经发育了,被室友看到笑话,以后我再也不敢和别人一起洗澡了。”
“傻丫头,来,让我看看……”霍兰温柔地拨开王思棋胸前的手,在左边痣上轻轻戳一下,“痛不痛?”
王思棋明知她心怀他意,却无力阻止,娇嗔道,“不痛……二小姐,你别闹了,让我去穿衣服。”
霍兰装作没听见,在右边痣上也戳一下,指甲有意无意划过红蓓蕾。王思棋低吟一声,连忙将胸部抱得紧紧地,套上文胸内裤,钻进毛毯里,只露出脑袋。
霍兰暗道,自己还是太心急了,范雄都懂得欲擒故纵,这方面还得向好色的男人学习!她也穿上文胸内衣,钻进另一条毛毯里。
两人面对面躺着。
王思棋幽幽道:“现在好像上大学时,在寝室里开卧谈会。”
霍兰说:“我大学是在英国上的,寝室是一人一间……哎,你们卧谈会谈些什么呢?”
“还能说什么?男人喽!”王思棋说。
霍兰顿时来了精神,以手支颐道:“那我们第一次开卧谈会,也聊男人吧!我先说,你之前跳舞时,怎么那么不害臊,在范雄下面蹭来蹭去?”
“那有什么关系呢?玩得开心就好。”王思棋懒洋洋道,“跳舞还得有男人在场,不然你再性感,再妖娆,没人欣赏,也挺没意思的。”
对这种深受封建文化毒害的腐朽思想,霍兰一向深恶痛绝。她要抹黑范雄:“那你这么蹭啊蹭的,范雄那个禽兽,就没反应?”
“哦,你不说,我倒忘了这事!他很快就有反应,硬得和铁棍似的!”王思棋很心虚,把责任往范雄身上推,“人家之前不是喝了点酒,玩嗨了,一不小心又被这个流氓占了便宜!”
“这就对了!”霍兰抹黑成功,一骨碌爬起来,“走,我们现在去找他算账!”
两人穿好衣服,杀气腾腾冲出帐篷。篝火旁无人,四周漆黑一片。
两个女人回帐篷,提上那盏星空投影灯照明,四处找。在河边先看到那只锅发光,然后在附近找到范雄。
范雄仰天躺着,双眼睁着不动,鼻子、眼角、嘴角都流出深色的液体,灯光微弱看不清楚,但很像是血……
王思棋和霍兰对望一眼,她看到二小姐也在发抖,更为害怕,连手中的灯都拿不稳,颤声道:“这是不是传说中的七窃流血?”
“思棋,你别怕,就算他七窍流血……死了,也不会变鬼来害我们的,对不对?”霍兰握住王思棋的手,安慰着。
王思棋上下牙关直打架:“是的,范雄是个……大好人,他说过,要用生命保护我的……”她无心之说,却把自己吓倒,扑到霍兰怀里,紧闭双眼,“范雄,我以后不用你保护我,我会好好过,求求你,不要缠着我!”
霍兰是无神论者,她想最坏的结果就是范雄莫名其妙死了。然而,这个“莫名其妙”也很恐怖……她也怕得抖起来:“你说,会不会是巫长盛派的杀手,把范雄毒死了!”
这种可能性并不比范雄变鬼好多少,王思棋崩溃了,号啕大哭:“范雄,我求求你,你快活过来吧,继续保护我。你知不知道,人家既怕鬼,也怕杀手,呜呜呜……”
忽然,范雄嘴里发出模糊的声响,两个女人都听到了。
“他好像没死?”霍兰似在叙说,又似在询问。
王思棋猛然站直,擦干眼泪,把灯放在范雄头边——她的举动倒把霍兰吓到了:“你,你小心点,万一他身上有毒怎么办?”
“只要他还活着,我就不怕!就算中毒,他肯定会来救我的!”王思棋异常坚定,俯下身,耳朵贴在范雄嘴边倾听。
剧情逆转,瞬间由恐怖凶手片变为琼瑶阿姨的苦情戏,而且还是“问世间情为何故,直教人生死相许”的那种!好荒谬……霍兰无力吐槽。
“人参王……”范雄说得很含糊,王思棋勉强听清楚。但她此时心乱如麻:“二小姐,他说人参王,是什么意思啊?”
霍兰旁观者清:“他应该是受了重伤,人参王想必可以用来疗伤的吧!”
王思棋蹦起来,跑过去把旅行包提过来,翻出那个青瓷盒,握着人参王塞到范雄嘴边。
但范雄牙关紧咬,哪里能吃东西?
王思棋想起小汪子是喝人参熬汤,急急忙忙去熬汤。可是篝火燃了几个小时,已经变小,加热很慢。她又跑过到那棵断了的杨树那,去掰树枝,力气小掰不动,她跑回去拿斧头,砍了十几根树枝,抱回来烧火。
她不停地拿霍兰的牛仔帽扇火,火终于燃旺了。她想起范雄上次走火入魔不能翻身的样子,不由得又哭又笑。
霍兰在一旁冷眼旁观——她本想帮好姐妹做点什么,但转念一想,人家这几天都在玩“英雄救美,美救英雄”的游戏,已经沉溺其中、不能自拔。还是不要妨碍他们,做个安静的美男子比较好!
人参汤烧开了,王思棋小心翼翼端到范雄身边,盛了一碗,像上次那样把大腿给他当枕头,用勺子舀汤,一勺一勺从他牙缝里喂下去。
刚开始几勺,大部分都流到两人身上去了,后来范雄能张嘴,王思棋将剩下大半碗大部都喂下去。她要再去盛一碗,范雄终于能说话了:“不用啦,让我躺一会儿。”
范雄躺着,呼吸时而急促、时而平稳,他右手紧握的浮屠砖,竟然亮起,有时大亮、有时变暗……这个疗伤过程,王思棋帮不上忙,只能轻轻地用衣袖,擦去他额间鬓边不停冒出的汗珠。
渐渐地,浮屠砖稳定发亮,并越来越亮。范雄虎躯一震,浮屠砖放大光明,照亮方圆十米。他猛地坐起,一口淤血喷在地上。
人参王淡淡的药香入鼻,范雄对此特别敏感。端起锅,直接上手,先把半斤多重的人参王捞出来大嚼下去,再端起这锅药汤,咕噜咕噜狂饮,喝得一滴不剩。
“思棋姐,现在药劲上来了,我去练会儿功,巩固一下效果!”范雄说着,飞奔出去。
两个女人坐回篝火旁边,看他在草丛中穿行,像一头发狂的公牛,不时低沉地咆哮……
“二小姐,范雄这个笨蛋,他这么跑来跑去,有什么用吗?”王思棋托着腮,眼睛却不停地追随着范雄的身影。
霍兰嘲讽道:“当然有用啊!你男人现在正在练绝世武功,马上就能打通任督二脉,成为武林盟主!以后你就是盟主夫人,我见到你就得改口说:‘夫人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https://www.mangg.com/id50975/2759900.html)
1秒记住追书网网:www.mangg.com。手机版阅读网址:m.mang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