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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化严重的建筑,又有几分别样的美感,到处都是金色,更添浪漫气息。
十号蹦蹦跳跳地走着,像一只欢快的小鹿,唱一首古老的谣曲,歌声清脆,荡碎了空气纹理的涟漪。
“远方的人儿啊,让月亮伴着你,你快快去睡啊,不要被那月色埋葬,也不要沉溺于无妄的感伤。”
她高兴的变换脚步,掀起一阵风:“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忘记我,不要忘记,我还在想你。”
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张大纸,黄沙在纸上凝成几首诗。
等待.世界美学第一人
未来的某一时刻,你雪白的足将踏上我记忆荒凉的沙滩,我会任你银铃一样的笑声回向在每一处山岚,那时,你还会想以前一样看着那碧海上燃烧的花吗?
我猜你一定会的。
我等待着,记忆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我就那样立在那儿,看海浪如何冲上沙滩,看阳光怎样溢满山谷,看云如何形成又消散。
你一定会来的,对吗?
不过你一直都没有来,所以我也一直没有离开。
星星.世界美学第一人
像一朵夜晚绽放的粉红色小花
在河水的倒影里盛开
又于纷纷赶来的时光中凋谢
风把花瓣带到大海
哦!辽阔无际海洋啊!
海洋反射着天空
所以
它成为了天上唯一一颗粉红色的,星星
化石.艺辛
那个地方很遥远。回来的时候,你会看到我因为思念而伫立成一尊化石。
不要用怜悯的目光抚摸我,肌肤已经冰冷,无法传递心灵的震颤;也不要在我面前站得太久,血红的晚霞之后是惨白的月色,月色里总有许多伤感……
就这样你离去吧,很久以前的誓言早已遗忘,除了爱一无所有,因此我注定永远不能复活。
假如你再来,我会因为承受不了那幸福,而崩塌成一片废墟。
你的名字是漫长的国境线.帕斯捷尔纳克
我们多么草率地成为了孤儿。
玛琳娜,这是我最后一次呼唤,你的名字。
大雪落在我锈迹斑斑的气管和肺叶上,
说吧:今夜,我的嗓音是一列被截停的火车,
而你的名字,将成为俄罗斯绵延万里的国境线。
我想象我们的相遇,在一场隆重的死亡背面
(玫瑰的矛盾贯穿了他硕大的心);
在一九二七年春夜,我们在国境线相遇,
因此错过了,
这个呼啸着奔向终点的世界。
而今夜,你是舞曲,世界是错误。
当新年的钟声敲响的时候,百合花盛放,
——他以他的死宣告了世纪的终结,
而不是我们尴尬的生存。
为什么我要对你们沉默?
当华尔兹舞曲奏起的时候,我在谢幕。
因为今夜,你是旋转,我是迷失。
当你转换舞伴的时候,我将在世界的留言册上,
抹去我的名字。
玛琳娜,国境线的舞会,
停止,大雪落向我们各自孤单的命运。
我歌唱了这寒冷的春天,我歌唱了我们的废墟,
……然后我又将沉默不语。
十号的笑声如风过后的低语,她把诗歌折成一只纸飞机,抛出很远,直到消失于视野之中。
“蓝色雨已经远离,我还在原地,来不及,吸引你注意~”她唱起方文山写的歌,心似无桨的裸舟随水飘荡,又将停泊在何方?
零正对着十号的方向,纸飞机摇摇晃晃地停在他脚边,他不低头,也不去看,像一尊石像,像一块石头。
老人的反扑,开始了。
白衣染血,羽扇蒙尘,踉跄的脚步,诉不尽对那人的思恋,纷乱的长发,理不完双眸后深藏的伪装。
但任她千种风情,万般变化,终是掩不了自己最悲哀最脆弱的心意,情丝万缕,柔肠百结,终是敌不过植物撑爆血管,被吞没于无法压抑的感伤,时光轮转,岁月无情,才发现自己的心和外表,都是一般的丑陋,早已失去了初见时如梦境般的华年。
“我要见他!我要去见他!”
但那悲痛的后面还有悲痛啊,正如感伤的背后,依然是感伤。
“我要杀人!我要杀人!我要把你们全杀了!我还要,还要完成我的剧本,我要让零开口笑啊!!”
植物刺破表皮,她被绊倒在地,拖着血痕,向前爬。
“我还要,还要,得到零的夸奖。。。。。。”
女孩再次伸出手,抓握心中思念的虚像,竟又一次得到了继续前进的力量,手紧紧按在沙土上,拽着身体。
“绝对不能,在这里倒下。。。。。。”
植物停止生长,受十号强大精神力的压制纷纷枯萎,如她干涸内心的外化。
身体支离破碎,她奋起残破半身的最后一份力,爬。
“零,你一定会夸奖我的,对吗?”
血路延伸着,延伸着,速度渐缓,却从未停下。
风中夹杂丝丝缕缕的金沙。
。。。。。。
充斥科技元素的密闭空间内部,一群明显是科学家的人正在紧张而有序地工作着,玉玲珑冷笑道:“效率这么低下,你们怎么还有脸活着?”
此时此刻,他的头发和以往又有些不同,变长了许多,玉玲珑漂浮在空中,刚好不让那绚烂的色彩拖到地上,和之前相比变色的速率也快了不少,见科学家都奋力输入着代码,他挥拳推开一人:“走开!”然后自己补上那人的位置,也不见他如何动作,操作面板瞬间被满屏的亮蓝色代码填满。
“Oh!My.god!”一名大胡子的西方科学家惊道:“难以置信!”
玉玲珑一皱眉头,却没有说什么,如法炮制,操作完毕后也不去理会那帮书呆子,径直走了出去。
“零。”他自言自语道:“你很强,但不得不说,你太自信了。”
他抬头,直视这浓黑的夜晚:“而这也将,要了你的命。”
。。。。。。
薄雾如淡淡的烟气,潮湿了一个人的心,寂静的坟地被笼罩,黑色的墓碑沉默着伫立。
地上开放白色小花,湿啊软的腐土中响起蚂蚁翻土行进的声音,乌鸦振翅,黑色羽毛,点缀这场葬礼。
远方传来一个人的喘息,与环境融为一体的零站在十号面前。(我勒个擦,连诗软都是违禁词!)
十号笑了,笑得凄惨又温馨。
“零。”她轻声唤着那人的名字,满脸的血迹也无法掩盖她的欣喜:“你来了,你来了。”
初次约会时的紧张表露无遗,她语无伦次,想用双手撑起身体,试了多次,都失败。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你,你一定是特地跑过来看我的,对吧?你,还有我,恩,你能来,就好了。”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零的金属嗓音泠漠无情,显然不想为十号改变自己的声线,恐怖的气势把女孩吓了一跳。
“你,你刚才好凶哦。”破碎的手抚着破碎的胸,十号大口大口喘着气:“我,我不就是想看看你嘛,不就是见了你之后高兴嘛。。。。。。”
零直接打断了她,依旧冰冷,依然绝情,天也渐渐地黑了。
“你的戏,还想演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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