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侏儒坐在会议厅里,手指不停的敲着桌子,看着自己的父亲。正在考虑国王会在内阁给他什么官呢,是财政大臣还是外交大臣,不行,外交不行,毕竟自己的样子不合适,还是财政大臣合适。
这一刻的大厅,死一样的寂静,其他几个人都没有说话,静静的等待着这位大首相的回复。
“王的支持。”罗矍曼眯起眼睛,接着说,“那要等王回来再说。”
侏儒点点头,“可以啊。”
罗矍曼看了一下其他人:“今天的内阁会议就到这里,你们先回去。”
众人站起来,走了出去,老帅哥还偷瞄了一眼侏儒。
“你现在把他们都支走了。”侏儒接着说,“有什么话就直讲吧。”
罗矍曼首相走到侏儒面前,把他揪起来:“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我知道我做了什么。”侏儒重来没有这么进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一双眼睛瞪的特别大,“我要拿本应该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罗矍曼首相的手有些酸了,把他放下,接着走到会议厅的一角,拿起架子上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圣战要不是我的劝说也不会把冥国的那位政治犯莫桑放出来。”侏儒跟在特的父亲身后,接着说,“是他拯救了整个局势。”
“你说的没有错。”罗矍曼首相看来没有打算给自己这个小个子儿子一杯。“莫桑是起了很大的作用。当时我们在与前朝的战争整个都处在低迷期,你的哥哥,希维尔北方战线的对战一直处于僵持状态,首都的卫城马夫士一直攻打不下来,而南方战线苏门先帝却节节败退。”
“是的。”侏儒脸部狰狞的说,“那时候你却把我扔在了冥国,你的大后方,我尊敬的父亲大人,你以前只不过是前朝安置在冥国的监国,却在那里背叛了冥国的国王,成为了一方诸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罗矍曼首相喝了一口酒,打断了他的话,“你让你的大儿子,希维尔去战场,杀敌立功,而把我留在那里无所事事。”
“对,可是我做了什么。”侏儒指着自己的父亲,大声的讲到,“我擅自把政治犯莫桑放了出来,是他改变了整个战局。”
“没错。”罗矍曼首相把酒杯放下,靠近侏儒,蹲下来,皱起眉头,“所以我把你留在那里是对的。”
“对的。”侏儒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后来也是我在没有通知任何人的情况下,把带着莫桑来到了南方战线,推荐给了苏门。”
“也是我,莫桑,先帝的那几个人封印了恶魔之皇撒旦。”侏儒指着自己吼的声音越来越大,“你连跟随我,忠诚与我的侍卫,那个东方人,落辉,都给了他冥国的国王。而我呢,到头来却只是一个学校的校长。”
“你给我这些,不就是因为我出生时,我的母亲难产死了。”侏儒生气的仰着头,“你多么希望死的人是我,我是个怪物,一个被所有人唾弃的怪物。”
罗矍曼看着侏儒却笑了出来:“想不到你还是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你觉得这个世界对你不公吗。”
“是的,我这么努力,我这么优秀,却只因为我是一个侏儒,我是一个怪物,而抛弃我。”侏儒看着罗矍曼,接着说,“在战争胜利后连皇帝登基都没有让我出席。”
“现在我就是要本该属于我自己的荣耀夺回来。”侏儒转过身,把手搭在椅子的坐板上,气喘吁吁的说。
看着自己的儿子咆哮,罗矍曼脸上除了一丝嘲讽的笑意外,没有一点的激动:“你永远都不会了解的。”
侏儒突然静了下来,我永远都不会了解。
不会了解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会议室的门被撞开了。国王低着头,生气嘟囔着:“一群废物,一群废物。”
侏儒和罗矍曼首相都站了起来,看着生气的国王,都没有说话。
不同的是侏儒能够感觉到,他的重要时刻终于来临了。
国王抬起头,看见面前的两位:“我现在正好想找你。”
侏儒他那脆弱的小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脸上慢慢的出现了兴奋。
“怎么现在的兵这么没用了。”国王接着说,“连一个小小的的恶魔都搞不定。”
侏儒愣了一下,完全没有想到国王会说这句话。
“是很久没有经历战争的原因,陛下。”罗矍曼首相接着说,“一味的训练没有实战是无法提升军队战斗力的。”
“可是现在是战斗力下降了好吗。”国王叹了口气,“根本不是提高。”
罗矍曼首相看向自己的侏儒儿子,为什么没有提到他。
国王顺着罗矍曼的目光,看到了侏儒校长,皱起眉头:“你怎么在这里。”
侏儒的信顿时凉了半截,心里在想哪里出了问题。
在国王看了侏儒校长半分钟后:“卫兵,卫兵!”
侏儒吓了一跳,从打开的会议室门外,走出两个士兵,想要抓住侏儒校长。
侏儒校长哪里肯这样就擒,煮熟的鸭子就这样莫名其妙的飞了。他从自己的腰间腰带中抽出一把软剑,一脚踢开一个卫兵,转身躲过另一个卫兵的堵截,一大群士兵从门口冲了出来,包围了侏儒校长。
“为什么突然要抓我。”侏儒校长用软剑指着国王。
国王冷笑一声:“一个不值得信任的人告诉我,让我小心你,小心你干什么,直接杀了你。宁可我是错的。”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侏儒校长惊讶的看着众人,“啊!?”
一个卫兵向前,一把冰冷的剑刺穿了侏儒校长的腿,侏儒校长跪倒在地,砍到了卫兵的脖子上,一股奔涌的血柱飞了出来,溅到了侏儒校长的脸上。
国王转过身,看着罗矍曼首相,等待着他的发话,毕竟侏儒校长是他的儿子。
罗矍曼首相哭丧着脸:“请问陛下是听谁说的。”
国王抬起手,跃跃欲试的卫兵停了下来:“那首相的意思是……”
“先暂时关押。”罗矍曼首相接着说,“等到时日再流放到边城吧。”
国王点点头:“我到想看看让我小心什么。”
侏儒校长跪倒在地,血随着他受伤的脚流了下来,手中的剑也扔到了一边。一切都变了,想要的结果却没有出现。
土隐点着灯,走出自己的屋子,一个身影出现在黑暗里,慢慢的靠近。
“回来了。”安杜马里像个孩子一样大声的叫到,仿佛土隐就是他的爸爸。
土隐转过身看着这个小调皮:“国王怎么说的,我的徒弟现在在哪里。”
“一切顺利。”安杜马里接着说,“你的徒弟现在在你的屋子里睡觉呢。”
土隐笑着说:“看来我主公这次一定能够打败他的父亲。”
“是的,他现在一定很得意。”安杜马里拍拍土隐的肩膀。
土隐点过头,走向刚才来是的方向:“我要先看一下我的徒弟。”
安杜马里向后退了一步,身体一点点的化作黑云。
突然,土隐抓住安杜马里的脖子:“你为什么要逃。”
“我没有逃啊。”安杜马里说话的声音都变了,看来恶魔也需要呼吸空气。
“你要跟我一起进屋。”土隐的眼里充满了杀意。
安杜马里艰难的说:“可以。,但是也要先放开我。”
土隐松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绳子,拴在安杜马里的手上:“这是浸泡过药剂的绳子,完全可以捆住你,你可别耍什么花招。”
就这样,土隐和安杜马里进了他的屋子。
与其说是屋子倒不如说是一间简陋的茅草房,昏暗的灯光,用石头堆砌的墙面上挂着一个羊的头颅,房间很是潮湿,在这个不算大的空间里,有两张空床,床单还是干净的。在床的前面有张桌子,上面乱七八糟的放着各种试管和玻璃瓶药剂。
土隐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他的徒弟。
安杜马里的周围立刻出现了许多黑色的浓烟,系着的绳子开始松动。
土隐转过身,从桌子上拿起一瓶试剂就扔在了他的身上。
嘭的一声,黄色的眼蒸腾而出,安杜马里的绳子断了,可是双手还捆着。
土隐退后几步:“你怎么这样毁约了。”
“哈哈哈。”安杜马里仰天大笑,“为什么不可以,当年是你们骗我把撒旦的玉玺偷来,让我成为魔王之皇,可是你们呢,把我封印在了学校的镇碑里,这是多么耻辱的一件事情。”
土隐又接连扔了几个试剂,安杜马里躲都不躲,任凭它在身上摔碎。
“你知道吗,你的主公,那个小侏儒现在都已经死了。”安杜马里张牙舞爪的接着说,“你和他都封印了我,现在我从里面出来就是要报仇!”
土隐没有办法,没有兑好的药剂,也没有足够的人手,想当年还有主公在场,两个人分别拿起不同的试剂,在同时扔到他的身上,并利用他手中的一片陨铁碎片,暂时封印了他,最后用一块刻满东方符文的碑把他镇住。可惜土隐的力量没有莫桑强,所以经常来修复恶魔挣扎的裂痕。
土隐很是无奈,看着安杜马里一点点的向自己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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