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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仁豪感觉到自己宝贝已经被冰冷的刀刃夹住,只吓得骇然变色,心头笼罩了一层绝望,挣扎着叫道:“饶命……大哥饶命,别剪……你……我没有啊……我没勾搭你老婆啊……我赔你钱好不好……我给你一百万,不……一千万,只求你别剪,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啊……啊!”
句晓军残酷的对他一笑,不等他把话说完,右手大拇指与其它四指猛地一合,剪子刀刃瞬间合拢,刃口何等锋利,剪掉那根肉做的家伙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
剪子合拢,那玩意翻落下去,一点皮都没连着,干脆利索!
那女孩子听到余仁豪骤然惨叫,痛呼声几乎响彻天际,就知道他那根东西已经被那个残暴的家伙剪掉了,只吓得双腿一软,人就瘫在了地上,一下倒在她刚才制造出来的水迹上面,裤子很快被浸湿,凉意侵袭她的腿部肌肤,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句晓军一剪子剪掉他的***,没有半点犹豫,按照吴安妮的吩咐,又是一剪子将他两只弹药库连根剪下来。余仁豪至此再也抵抗不住那股剧痛,身子一挺,人就晕了过去。
句晓军飞快的站起身来,背对着那女孩子,挡住她的视线,随后用手机对准余仁豪的**拍了两张照片,骂道:“这就是勾引我老婆的下场,你他妈这是活该!”说完躲开地上的血迹,迈开大步往西边走了。
他那两个兄弟也放开余仁豪的手臂,快步跟了上去。三人很快消失在黑漆漆的夜色里,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
现场,余仁豪晕厥在地上,那个女孩子也瘫在地上动不了,四周弥漫着血腥气与尿骚气。很快有路人凑过来围观,指指点点。
“哎呀,流了好多血啊!”
“下手真歹毒啊,怎么把那玩意给切了?”
“为女人争风吃醋呗。”
“我刚才听见了,好像是这小子勾引人家老婆,所以才被阉了的。”
“那就是活该了。”
“就是,有胆子偷人家老婆,就要有被人家老公报复的觉悟。”
“怎么不动啊?是不是死了?谁打个一一零啊?”
半个小时后,正戴着老花镜看报纸的隔壁省省长余高松接到了儿子余仁豪的电话。
余高松很奇怪儿子为什么这么晚了给自己来电话,接通后淡淡的问道:“怎么还不睡?”对方大喇喇的问道:“你是余仁豪的父亲吗?”
余高松一听不是儿子,皱起了眉头,听对方说话没有礼貌,暗暗有气,不悦的问道:“你是什么人?他手机为什么会在你手里?”
对方道:“我是东海路派出所啊,你到底是不是余仁豪父亲?我没空跟你多说。”
余高松微微觉得不对,儿子怎么跟派出所扯上关系了?道:“我是,怎么回事?”
对方道:“是就好,你马上过来一趟吧,你儿子让人砍成重伤了。”
余高松从政数十年,已经养成了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沉稳性格,闻言也只是一愣,问道:“被人砍成重伤?砍到哪里了?很严重吗?”
对方说:“其实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人没事,好好的,你放心,不过手筋脚筋都让人砍断了,还有……呃,下边那点零碎儿都……都让人给剪下来了。”
余高松知道手筋脚筋对于人体的重要性,据说这种大筋一旦被砍断,就再也无法恢复,就算用最高超的医术把断了的筋连续上,手脚活动能力也会大打折扣,跟残废了没什么区别,心头倏地沉了下去,便忽略了对方后面那半句,腾地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叫道:“你说什么?他手筋脚筋都让人砍断了?”
对方叹道:“哎呀,你就别问了,赶紧过来一趟,先来派出所,我们要跟你了解一些有关你儿子的情况。当然,你也可以先去省第三人民医院看看你儿子,但是不要忘记过来一趟。就这事,你赶紧的吧。”
余高松强压怒气问道:“谁干的?凶手抓住了吗?”
对方哼哼两声,道:“没抓住呢,我说你这个家长当的,你怎么也不问问你儿子为什么被砍啊?”
余高松很快冷静下来,道:“为什么?”
对方道:“他勾引人家老婆,给人家脑袋上戴了帽子,人家气不过,这才报复他的。”说完嗤笑两声,道:“虽说人家下手歹毒点,可说一千道一万,还是你儿子自己……嘿嘿。”
他话故意没有说完,余高松却也听得明白,他在讽刺自己儿子这是自找的,想到儿子的私生活,确实有些风流轻狂,用*乱不堪来形容也不为过,可就算如此,凭什么受此人的嘲讽?冷冷的问道:“你贵姓,在东海路派出所任什么职务?”
对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他记恨上了,道:“我姓苏,是副所长,负责刑事案的,你来了找我就行。”
余高松定了定神,问道:“你刚才话里还说,什么下边什么零碎,这是什么意思?”苏所长嘿然叹道:“说直白点,你儿子让人给阉了,连老蛋都没剩……”
余高松“啊”的一声怪叫,立时头晕目眩,身体摇晃两下,眼看就要仰翻在地,多亏右手扶住了椅子,要不然这下就会结结实实的摔倒在地。
苏所长道:“行了,电话里就不废话了,你赶紧带家人一起过来吧。我就不给余仁豪的母亲打电话了,你捎带手通知一下吧。挂了啊。”话音刚落,电话就挂断了。
余高松把手机放在桌上,已经心痛得不行,更有两行浊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扶在书桌上静了静心,先打电话给秘书,让他马上赶回来,又打电话给留在家里的老婆,让她先行一步去看望在第三人民医院急救的儿子。
就在余家陷入震惊与悲恸的时候,在省城家里的吴安妮接到了干弟弟句晓军发来的彩信照片,看过后仰天大笑,笑了不知道多久,直把眼泪都笑出来了这才作罢,冷笑着自言自语道:“余仁豪啊余仁豪,你怕是打死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一天吧。哈哈,还牛啊,继续给我牛啊,我看你变成太监废人了还跟我牛逼什么?!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个当省长的老爹嘛?我告诉你,我没有一个当省长的老爹,可我有一个讲义气的好弟弟,照样弄死你!这回你爸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啦,哈哈。以后还想玩女人?你玩自己吧,正好下面多了个洞,不如变性当女人去吧,嘿嘿,哈哈哈……”
两个小时之后,省军区某个军用机场上,一架军用直升机在信号灯的指引下缓缓落地。机舱门刚开,身高体壮的邻省省长余高松就第一个钻了出来,他秘书反而落在了后面。
来到地上,余高松跟守候在旁的一个男子将官握手,面色沉重的说:“客气话我就不说了,必须马上走,改天一起吃饭。”那将官道:“余省长不必客气,先去忙您的吧,车已经准备好了。”
凄迷的夜色中,一辆挂着军牌的奥迪轿车快速驶出机场大门,向市区方向驶去。
半个钟头后,余高松在秘书的陪伴下,来到了省第三人民医院的急救中心里,在手术室的外边,看到了老婆跟女儿,老婆正在痛哭流涕,女儿则正在劝慰她。
余高松看到这一幕,心痛不已,眼睛又湿润了,走过去把手放在老婆的肩头,问道:“仁豪进去多久了?”他老婆就跟没听到似的,仍在哭泣,倒是他女儿比较镇定,道:“快三个钟头了。”余高松看着她问道:“手术情况怎么样?”他女儿摇了摇头,表示还不知道。
余高松秘书很有眼力价,见状说道:“老板,我去找医院领导过来说话。”余高松点了点头,这一刻,他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几十岁。
过了十来分钟,余高松秘书跟几个医院领导模样的人走了过来。
为首的医院领导走到余高松身前,伸两手过去,诚惶诚恐的说:“余省长,您大驾光临,我院干部职工都是无比荣幸啊。”余高松沉着脸道:“不要讲废话,我就想知道我儿子的情况怎么样。”这个领导点头哈腰的说:“好,好,我马上叫人进去打听。”说着转过身,跟一起来的几个医院领导简单商议了一阵。
商议完毕后,其中一个穿白大褂的医院领导掏出口罩戴在脸上,推开手术室的门走了进去。
众人谁也不言语,等着这个人出来回报。
等了几分钟,这人快步走出门来,来到余高松身前,将口罩摘下来,恭敬而又愧疚地说:“余省长,手术进行得很顺利,令郎手脚伤处都没什么大碍,断筋已经接续上了,**再植手术也正在进行中,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就不会有太大问题,不过……”
余高松脸色阴沉的看着他,等他把话说完。这个人看了看四下,见所有人都望着自己,心中非常为难,心说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被派去打听这种消息,这要如实说明情况,肯定会被这位首长迁怒啊,有心不说,却也不行,只能硬着头皮说:“不过……不过被剪断的**已经无法再植,恐怕……恐怕……”
余高松深吸了一口气,道:“把话说完。”这人暗叹口气,道:“恐怕以后会彻底失去生育能力。”余高松听到这话,身子一个侧歪,好悬没摔倒。
他秘书,急忙出手把他扶住,同时质问那人道:“为什么**无法再植,那*……茎不是可以再植吗?”那人哭丧着脸说道:“**可以再植是因为断口平整,受创表面未被接触,减少了被感染的可能性,具备再植条件,可是**……落地时是受创面着地,而且**全部沾地,已经被污染,不……不可能再植了。”秘书道:“洗一洗消消毒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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