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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刚刚是谁说求我们就叫我们爷爷的。”
这话是白雪说的,在这危急时刻,我也顾不得什么,说:“如果你们要我叫你们爷爷,那我现在就叫了。”
那豹妖尖利的牙齿已经碰到了我脖子,眼看就要破皮见血,它来势汹汹的动作却忽然停了。
我一看,那豹妖的头上多了一道符,恰是之前李三丰给我的那张,我一直捏在手里,此时已经被汗水浸湿了,粘在手上,方才一拍,就拍在了豹妖头上。
“定身符!”李三丰眼睛一亮,拍手道,“果然一切如我所料,当初我给你这符就是已经料到了这一步。”
我第一次见到比我还无耻的人!
虚惊一场,我松了口气,忙朝外面叫道:“三位姑奶奶,如果你们还不出手,我就得嗝屁了。”
方晴悠悠的声音传来:“你们自己贴了符笠我们才进不去,现在你们自己要出来把符直接撕掉不就好了,真是笨死了。”
对啊,刚才一直在惊险之中,我还真忘记自己出去撕掉那符就可以了。
我忙把门框上的符笠撕了下来,一个箭步冲出茅屋,转眼便看到三个带着玩味笑容的女妖怪!
回头却见李三丰手上捏出几个花式,口中念念有词,然后手一挥,道:“去!”只见一张符咒自他手中飞出,直奔豹妖而去。
只是瞬间,那豹妖竟然被轻轻一张符咒撞开,狠狠击在墙上。
看不出来,这道士竟然真有两下子,接下来估计就要用到他那从不离手的拂尘了,不知道是件怎样高级的法器。我正在感慨,却见那老道喝道:“妖孽,拿命来!”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把瑞士军刀,冲到豹妖面前,大喊一声:“受死吧!”然后几刀捅了下去。
那豹妖身体一挺,嚎叫一声,马上翻了白眼,一命呜呼。
我看的目瞪口呆。见过除妖,却没见过用瑞士军刀来杀妖的!
李三丰几刀捅完,一抹胡子,转身对我道:“我现在法力不济,身上又没有多余武器,只能用这低级武器进攻。”
我问:“那你带的拂尘是干嘛的?”
李三丰拂尘一扬,扫了扫袖子,道:“用来弹衣服上的灰。”
这黑胡子道士果真是个牛人!
事情发生到这,我也明白这人不是方晴两姐妹杀得,心中暗暗惭愧,但一想到这两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会露出那么长的牙齿,又是一阵毛骨悚然。
“既然腾哥你知道我与妹妹的身份了,那我们还可以住在你那里么?”方晴扭扭捏捏,满是柔情道。
我正想开口说‘不可以’,却看到这两女孩的眼神充满渴望,我这人就是心软,其实她们与白雪一样,不化出原形的时候还是挺好看的。
我说:“你们为什么喜欢住我那里呢?”
两女未开口,李三丰从茅屋里走了出来,自笑道:“你那房子所属极阴之地,乃是妖魔修炼的最佳场所,她们当然喜欢住那了!”
早就听元不通与嘲讽说过这事,我问:“那这么说来,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妖怪来我那住?”
“这就要看你的法力了,在妖怪吃定你的同时,他们才有胆去你那住,如果你的法力超过他们,他们还敢自讨苦吃么?”李三丰末了又说:“小子,我先走了,咱们后会有期。”言罢,一溜烟便闪了。
“臭道士,你给我站住。”一旁的白雪忽然暴走,居然就此露出原形,朝着李三丰追去。
我望着这一切,问方晴二女:“白雪以前与这老道士有仇么?”
两女皆是摇了摇头。
方晴又道“我妹妹四处流浪,一直想要安定下来,看到你这个房子后我们俩都很是喜欢,所以就过来租房子……本来想直接和你说我的身份,又怕说了你害怕,吓到你。”
“你们现在这样还是吓到我了。”我说。
方晴问:“那、那我还能不能住在这里了?我会做饭,还会做家务,我什么都能干……”
方琳又说:“我也会。”
看着这两女真心的眼神,我犹豫一会儿:“好吧,但是你们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两女闻言大喜,如小鸡啄米一般,猛然点头:“我们答应,我们答应。”
“我都还没说呢。”我笑了笑:“第一,你们以后不可以在我面前现出原形吓唬我,第二你们要......把家里的家务给包了,而且,房租得按期交!”
“没问题!”
一楼三个房间,住着方晴与方琳、我白雪、吊死鬼住在二楼,不知不觉原本空荡的家变得有些热闹起来,尽管这里面妖鬼多过人!
第二天,方晴正在厨房做早餐,方琳在扫地,白雪却不在,吊死鬼在半空中飘来飘去,见我出来,兴奋问道:“滕先生,我现在可以去跟新邻居打个招呼么?”
得,她倒老实,一直都记着呢,我点了点头挥挥手道:“你下来吧。”
吊死鬼欢呼了一声,迅速从楼上飘了下来。
“呦,都在呢?”随着熟悉的娇媚声音,白雪自门外走进来,手中多了把做工细致的丝绸折扇,红底金丝,绣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凤凰。
我问:“那李三丰呢?”
“跟丢了。”白雪脸上迅速涌上一丝怒意:“下次别让我见到他,非得抽他的筋剥他的皮!”
听她这话,他们真有恩怨,我问:“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
白雪一愣,随即一笑:“腾哥,你这是在打探我的底么?”
“OK,当我没说,方晴正在做早餐呢,咱们准备吃饭吧。”我说。
当初我上学的时候,一上课就犯困,一看书就郁闷,后来课堂上因为睡觉太多导致晚上睡不着觉,失眠很厉害,为了身体健康,百般无奈之下我只好选择翘课。
但翘课也是需要选日子的,如果你天天翘课那学校一定会把你开除,所以我一般都选过节的时候翘课,什么清明节啊、重阳节啊,只要被老师逮住,我就答一声“出来庆祝过节”。
后来除了社会,再看见我以前的班主任,教数学的徐老头儿,他对我那时的行为做了一个精辟的总结:“你个怂娃子就是想翘课!”
然后我就明白了,你要是真想做什么事,即使没有借口也能琢磨出借口。
此时华灯初上,道路上车水马龙,我结束了工作,和兄弟唱完KTV,正在和几个成功人士聚餐。
我旁边的是商业精英——二狗子,装修公司的董事长兼CEO。
而我,吴氏广告文化传媒有限责任公司的老总,两个成功男士聚在一起,异常引人注目,过往路人无不向我们投来惊羡的目光。
“所以我不喜欢这样,”我跟他说,“咱们两个凑在一起,这光芒太耀眼了!别人老看我们,不符合我们低调的原则。”
二狗子一拍大腿,冲路人叫道:“看什么看,闪瞎你们的狗眼!”
路人纷纷收回目光,低着头灰溜溜的走了。
我吸溜了一口面条,对二狗子说:“别吵,低调,低调。”
成功人士有成功人士的苦恼,外人没法懂。
“我说你们二位啊。”牛肉面店老板跑过来,“你们蹲在马路牙子上吃牛肉面也就算了,别吓唬人成么?你们俩坐这,每人一碗两块五的牛肉面,已经吓走我好几个客人了!”
我俩没理他,继续吸溜面条。
自从搬进小二楼,由于交通不便利,我与二狗子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今天过节才出来聚餐。我准备把烦了我几天的事情一起问了。
“我问你个问题啊。”我说,“要是有一帮猫,和一只耗子住在耗子洞里,目前看起来这些猫对耗子没什么敌意,但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咬耗子一口,你说那耗子该怎么办?”
“你就扯吧。”二狗子说,“猫能和耗子聚在一起?”
我说:“你别管,先帮我想想。”
二狗子说:“反正都住在一起了,那就让那耗子用爱感动那群猫。”
我说:“他们要是不感动呢?”
二狗子说:“揍它们一顿,揍完再问他们感不感动。”
我问:“咱有没有文明一点的方法?”
“只要是生物就一定有弱点,”二狗子又说,“深入了解,攻他们的软处。”
凭这句话你就能看出,企业家要真黑起来,黑社会就得靠边站。
我还想和二狗子深入探讨这问题,他老婆一个夺命电话打过来,二狗子怎么解释他和我们过节他老婆都不信。
自从二狗子成为了企业家,他老婆就认为男人有钱就变坏,严格掌管财政大权。所以二狗子钱包里的全部资金从来不会超过十五块。
比黑社会黑的是企业家,比企业家更强大的是企业家的老婆。
二狗子一口气吸溜掉剩下的面条,挥挥手跟我们悲伤的告别:“这节我算是过完了,我回去了,咱再见吧!”说完,他叹了口气,做了临别赠言:“儿童节快乐!”
“儿童节快乐!”我说,“你这一走,下次我们不知道啥时候再聚了。”
“快着呢,”二狗子说,“七月一号是党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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