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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韩也行感觉全身如同从大水中捞出一样,整个人更是坐在地下。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已经好了?”贾义庆不知道碎煤时候又来到了他的身边。
“现在就看他自己了。”韩也行似乎早就发现了他一样,答道。
“韩大哥,卫青他到底有什么病啊。”二牛和张屠夫这个生活也围了上来,看着卫青道。他们都认识卫青多年,虽然有点特别,但没看见卫青有什么病情啊,不仅没病,反而感觉他的身体比平常人好得多。
“这个以后你们自然会知道的,”韩也行可不会把卫青真正的身份告诉他们,说了他们也是不懂,反而只认为是鬼上身。到时候大将军卫青才发现自己穿越的身份就被一群莽汉活活打死,那可就悲剧了。
“对了,卫青怎么会被人打成这样?”韩也行一直就想着这个问题,直到现在现在才得空来问。
说到这事,两人也忘记追问卫青到底是什么病让韩也行这么重视了,二牛就道。“韩大哥,我们今天按照您的吩咐,将窝蜂煤从碎煤山那运过来,到了旁晚,卫青就说,‘韩大哥这几天在知府衙门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我算了一下,我们现在做的这些蜂窝煤也不过够江州市民使用一个月的时间的。但是现在已经没有碎煤了,要不我们干脆去找那些煤矿老板,看看他们能不能把这些碎煤卖给我们吧,反正以前他们还要请人把这些碎煤运走呢。’”
“我和张屠夫几人一听也是这个道理,于是我们三人就准备去煤矿找这些老板,但也凑巧,我们发现这些煤矿老板都偷偷地进了东城饭店的一个包厢内。于是我们便跟了上去,这么多煤老板在一起我们也省得一个个去找啊。但没想到这就听到了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韩也行就问道,对于卫青能算出这些窝蜂煤只够使用一个来月他倒是没感到碎煤奇怪。
“我来说吧,”贾义庆接道,“其实现在也不能算是什么秘密了,江州最大的煤矿江湾煤矿出现了跨塌事故,死伤二十多人。这些煤矿老板在一起商量的应该是煤块涨价的事情吧。我也正准备明天报知将军,要去查封这家煤矿呢。”
“师爷说的没错,”二牛就道。“我们三人就是听到了这个,卫青就让我先到知府衙门找韩大哥您,看我们的蜂窝煤是不是要提早开卖,如果他们真涨价了,江州的老百姓不知道又要多花多少冤枉钱了。”
“那后面呢,”韩也行还不知道卫青为什么被打呢。
“二牛走了后,我和卫青就继续等在这包厢门口,”张屠夫内疚地道,“我因为内急已经打成这样了。见到我来,他们就撂下了一句话。‘叫你多管闲事’。我有心要和他们上前拼个你死我活,可又看卫青兄弟伤成这样,赶紧把他背了起来,知道韩大哥你还在府衙,就往这来了,刚好看见二牛在和另外一个兄弟说话。”
“那这么说你们都不知道卫青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打的。”听了半响,贾义庆怒了。
二牛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惭愧不已。
“我倒能猜出些原因,”韩也行就道,“无非就是卫青听说他们要涨价,就进去和他们理论,这些煤老板或多或少都有些势力,而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卫青这一行为无疑就得罪了他们。”
“所以他们就把卫青兄弟打成这样?”二牛和张屠夫都不解,他们两人都属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那种,有钱就去找小红了,没钱在家也是怡然自乐。
贾义庆却是一拍手道,“韩公子的猜测我现象绝对是正确的,明天一早,我就派人将这些人抓起来吧。”
“人肯定是要抓的,不过先不要急”韩也行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敢伤我兄弟,我必断他手足。”
“韩公子准备怎么办?”贾义庆看着韩也行冰冷的笑容,不禁感觉到心里发冷,要知道这个季节还正是秋老虎发威的时候啊。
“他们不是要涨价吗,明天起我们的蜂窝煤就开卖,就按照我之前制定的办法,在每个点,放置几个煤炉,现场给老百姓演示怎么使用这些蜂窝煤。”对于这些钻到钱眼的煤矿老板,韩也行决定一定要让他们品尝自己的家产一点点地消失的滋味。
你们要涨价没有关系,但是你们不能伤人,你们伤人也没关系,但千不该,万不该,你们打伤的是我韩也行的兄弟。
“那我们的价格是不是要降一点。”贾义庆是很有底气地说出这话的,私人帮窝蜂煤公司四大股东,除了最大的股东黎昕外,其他三人都是在这里的,而他在这三人中就是最大的股东了。
当然,股东,股份这些词语都是韩也行创造的。至于愿创,有谁追究呢。
“你傻啊,”韩也行喷了他一脸口水道,“别人都涨价,你还降价。我决定了,我们也涨价!”
“啊,”其他三人都大惊,“韩大哥,乡里乡亲的大家赚点钱可都不容易啊。可不能让他们的日子更难过啊。”二牛道。
“是啊是啊。”张屠夫深表赞同,抢了沙发。
“对啊,韩公子,你可是答应了我们要为江州老百姓着想的,不会赚取暴利。”没有了沙发,贾义庆好歹也有个板凳。
“好了,好了,没见过你们这些人,谁不想多赚些钱,你们倒好,一个个嫌自己赚的多了。”韩也行无奈地道。
“韩大哥,要不我还是把我的股份都还给你吧,反正我也没做什么,这样你也可以多赚点,只希望你不要涨价啊。”二牛诚恳地道。
“你那股份还都是留给你做老婆本吧,”韩也行看着二牛,钱是好东西,多少人因为这个兄弟反目,朋友成仇。你倒好,做人这么实诚,你妈妈知道不?
“韩公子,你准备涨多少啊,”贾义庆很小心地问道,虽然他是第二大股东,可在这方面的发言权还真不如韩也行。
“就涨个负三成吧?”韩也行很得意。
“什么?三成?”几人都不知道负是什么意思,自然而然地忽略了。二牛更是道,”韩大哥,你可不能这样啊!“
“负,懂什么是负吗?”韩也行看着几人,无知真是可怕啊。
“什么意思,”贾义庆看着张牙舞爪的韩也行,脑子里忽然一闪,“韩公子莫非是准备降价三成?”
总算有个明白的了,韩也行大感自己的失败,这些人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也就罢了,还一个个责问自己,果然事实证明,钱这东西在什么时代都是最重要的,没看见二牛和张屠夫一听贾义庆的话都喜笑颜开吗。
“韩大哥,贾师爷说的是真的。”
“真的,比真金还真。”韩也行没好气地道。二牛有老婆本了,可自己的老婆本还在哪呢?
“这么说,韩公子准备把价格定到什么位置呢,”贾义庆还是不大敢确定道。
“一文钱两个,”韩也行道,“不过这个价格也只能是起先的了,现在我们还好,这些碎煤都没需要成本,但是以后就没这么好的事情了。”
几人也都明白韩也行说的是实情。虽然在坐的几人不在乎能赚还是会亏,但还有这么多的兄弟呢,很多都是养家带口的。
“不过不管怎么样,市民用蜂窝煤的成本都不会超过煤块的。”韩也行又道。
三人这才都放下心来,只要不超过现在的用煤成本,那什么都好说。
讨论完这事情,几人都很兴奋,没有一点睡意,干脆趁兴秉烛而谈。不知不觉就到了天明。
当然,这一个晚上没有睡觉的可不只是他们。
江湾煤矿垮塌一事发生后,施家众人就没见到其家主施羽飞了,但谁都知道家主正在自家的秘室内,因为在这个晚上,不只一人听到了从秘室传出的施羽飞的咆哮声。
与施家情况相反的就是东城酒店,几个煤老板笑意昂然之下,各自搂着一个足以做他们孙女或者女儿的女人,互道“发财发财,恭喜恭喜。”
而在不少的江州百姓家中,却是惨淡一片,有个叫小黑的,也是如此。
“叫你今天早点去买煤,你偏要说不急不急,还够明天用的。现在好了吧。家里这么多人,只要涨上那么一点点,我看你去哪里弄这么多的钱。”这是小黑妻子的声音。
“唉,”小黑长吁短叹。其实今天他听到江湾煤矿出事算是早的,就赶紧跑到卖煤的地点,可人家却说煤已经卖光了,一家如此,两家如此,直到他都差不多跑完了江州所有的卖煤点。其实他又不止发现一家还有不少的煤,可人家不卖,他又能怎么办。
“别说了,”小黑也很苦恼,“哪天我再约上二牛和张屠夫他们一起去打头野猪吧。”
“二牛二牛,对了,小黑你说二牛他们今天运回的东西不会真的是碎煤做的吧。”小黑的老婆显然也认识二牛,并且听见了专业人士的判断。
“谁知道呢,”小黑道,“上次他邀请我去做些事情,说有四十文一天,可你不是一听要等到一个多月以后才有钱难就不让我去吗,这次也不知道会不会答应和我一起去猎杀野猪,如果他们不去的话我一个人还真搞不定。”小黑也埋怨起了自己的妻子。
“谁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现在的骗子可不少,还专门找熟人骗。”小黑的妻子可不甘心丈夫的埋怨。
“谁不知道二牛最为憨厚,从不骗人的。”小黑很不满妻子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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