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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战等人到达县城时,看到县城居然没有人守城,而且城门大开,秦战等人一脸疑惑的向县衙走去。
城中破败不堪,到处都有血迹,简直就像是来了一场7.0级的地震一些样,潮湿阴暗的街道,雨点不断的洒落,带来惬意的清凉。街道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清理了,地上全部都是淹没脚面的积水,上面漂浮着乱七八糟的杂物,散发着浓郁的腐臭味。
四周还不是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痛苦的呻吟,在路过一处房子里,只看到残旧的屋子里面,门口躺着三具尸体,两具尸首分离,一具脑袋和身体藕断丝连,地上到处都是流淌的血水。血水流淌到外面的街道上,很快就被雨水冲淡了。
在一个屋子里一个干瘦的妇人和一个小女孩正躺在草席上,接受男人强烈的摧残,看不到她们的脸,只能从声音判断她们处于非常痛苦的状态。那个小女孩可能只有十二岁的年纪,在男人的摧残下不停的颤抖,孱弱的脚丫子一抖一抖的,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仿佛随时都会断气。
肆虐的两个男人都身穿脏兮兮的衣服,光着下身,头上绑跟黄布条,他们根本不顾身下女人的哀嚎,卖力地挺动着下身,可怜的木板床被压得吱吱嘎嘎的呻吟,草席湿漉漉的正在滴水。在他们的身边,随手摆放着两把环首刀,刀上的血迹还没有完全干透。
秦战不知道去县衙的路,而张白骑也没让人接他们,秦战就命廖化去那个屋子里的人问问,知不知道县衙在哪个方向。
“有人吗?”
廖化敲了敲门,声音显得很干涩。
木板门忽然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跟着全部粉碎,原来早已经腐朽不堪。
正在努力干活的两个黄巾兵不约而同地停止了动作,然后转过身来,看到了头上绑着红布条的廖化,让两个黄巾兵有些意外,难道又冒出一只带红布条的起义军,于是二人有些磕巴的问道:“你是那部分地?这个地方是我们兄弟的,你要想玩,去上别的地方吧!”
说完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在老妇人身上的黄巾兵也不穿裤子,就跳了起来,顺手抄起旁边的刀,大步跨过地上的尸体,拿刀指向廖化。
“畜生!”
他的目光顿时阴冷下来,根本不在乎对方的刀光,不经意的挥了挥拳头,轻轻地撞击在那个士兵的下巴上,鲜血狂喷,那个士兵本来还算强壮的身体,就好像是被击飞的败絮,就这样跳了起来,刚好撞在门梁上,然后无声无息的瘫痪下去,乖巧的跪倒在廖化的面前。他的嘴角慢慢的渗出暗红色的血液,鲜血混着冰冷的雨水流淌下来,慢慢的地上积聚成一小摊,和之前的尸首混合在一起。
廖化松开脚,那个士兵的尸体就好像一条蛇,软绵绵的趴在门槛上。
旁边那个士兵微微一愣,眼睛阴沉的盯着廖化,突然抽过旁边的刀,嚓嚓就是两刀,分别刺入那个妇女和小女孩的胸膛,然后举刀向廖化冲了过来,看到廖化杀了他旁边的兄弟,让他很是恼怒,只想着剁碎了对方,为死去的兄弟报仇,也不管是不是自己人了。
迎着对方的刀光,廖化一个箭步上前,拳头率先打在那个士兵的小腹上。噗嗤一声,就如同是漏气的皮球,那个士兵的动作完全停止,只听咣当一声,黄巾兵手中已经有点生锈的刀,掉到地上,而黄巾兵口吐鲜血,喷了廖化一脸。
廖化松开拳头,那个士兵的身体就好像蜷缩的虾米躺倒地下,廖化问了县衙的路后,半死黄巾兵磕磕巴巴的回答完了,答完后跪地求饶,希望眼前带着红巾的人看着他们都是起义军的身份能绕过他,廖化回手用啊旁边的刀解决了已经被他打得半死的黄巾兵,用旁边的草帘盖在一家三口的身上。
盖好后廖化转身就走,向正在大街等他消息的秦战走去。
看到廖化走出来,秦战问道:“元俭可是问道县衙的方向。”
“问到了,大帅你说我们起义到底是对还是错?”
廖化带着沙哑的声音说道。
“怎么了,元俭。”
“我刚才看到的不是一群为了劳苦大众的黄巾兄弟,而是看到一群比土匪还土匪的禽兽,连小姑娘都不放过,我们起义到底是为的是什么,怎么他们都变了性质,到处残害农民?”
“对于黄巾刚刚开始是农民起义,但是你看在起义后完全背离了刚开始时的宗旨,比官府更疯狂地残害农民,完全化为一股盗匪,所以我训练你们,战阵不重要,格斗技能不重要,武力不重要,谋略不重要,重要的纪律,要是没有严格的纪律,我们也会向他们一样变成一群流寇。”
“眼下的事情我们管不了,因为我们没有那个能力,要想改变这个已经混乱的时代,我们就要活下去,努力训练,变强,靠我们的双手改变这个人吃人的时代,把一切的罪孽消灭掉,到时谁敢抵挡我们,我们就消灭他们。”
说完拍拍廖化的肩膀,向县衙的方向走去。
......
等到了县衙,看到外边有人迎接,秦战转身对陈到吩咐道:“你留下,约束好弟兄们我去见见张渠帅去”
陈到立即朝前走了一步道:“大帅,我……”
秦战立即瞪了一眼,斥道:“不要多说,留下就好了,我又不是去敌营里,而是去见张渠帅,旁边还有典兄弟和元俭,怕什么。”
陈到于是只得点头答应,又退了回来。
迎接秦战的人向秦战的人向廖化和陈到拱了拱手,笑道:“诸位放心有郭某陪着秦将军,万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说罢之后,转身去前面秦战带路,秦战和典韦、廖化跟在他的身后走进县衙大厅,要是杜远在这,一定会认出这个带路的人就是当日逃跑的舞阳县县尉。
郭泰将秦战等人让入到大厅之中,分宾主落座,张白骑的手下五六名将领做左边作陪,而秦战三人坐在右边,张白骑居中而坐。
郭泰在旁边给秦战介绍了他的这些部将们,许多人秦战以前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名号,想必是这些人在历史上并不算出名的缘故,而郭泰每指一名将领,而秦战则站起来一一对这些人见礼,在秦战眼里这些人那是起义军将领,刚刚攻下县城不立马维护城中的秩序,而是放任手下在城中烧杀淫略,简直就是土匪中的败类啊!
大厅中间有数十名女子在哪跳舞,都是年轻漂亮的,而这些将军一边喝着美酒一边看这中间的跳舞的女子婀娜多姿的身材,见到秦战见礼,点头示意一下,继续又看向跳舞的美女,这些那是将领,简直一群色中的恶鬼。
双方这会儿都算是初次见面,所以酒宴上说的也都是一些客气话,相互拍马吹捧一番,气氛倒是也算是融洽,而且交谈之中,秦战也感受到了来自张白骑那边的浓厚的善意,很明显郭泰婉转的向他传达想要邀他入伙的意思,而张白骑也在旁边不时的说话,虽未直说,但是也表示了想要请秦战跟他们一起行事的想法。
秦战还正在和张白骑以及郭泰寒暄的时候,那边便已经喝的兴起了,看到秦战在哪瞎扯,郭泰眼色有些阴沉的转头给何曼一个暗示后,郭泰转身去给和秦战一起来的人准备食物,郭泰转身从侧门走向跟着秦战来时的陈到等人。
得到郭泰的暗示后,何曼一口喝干了碗中的酒,面红耳赤的起身说道:“渠帅找你来是让你投靠我们,是看得起你,你还唧唧歪歪像个娘们一样,你以为缺了你们我们就不行了吗,你以为你们有多大能耐啊!
老实告诉你们,别看咱们张渠帅对你这么客气,老实说让我看来,你们红巾军也不过尔尔!说起来就人数多些,你以为换了个颜色,就能让你们变厉害吗,这些人跟了你们让你们用了实在是糟践了好东西!你们这些人才见过多少阵仗呀!跟咱们这些人一比,你们不过就是绣花枕头罢了!哼哼!”
“放肆!何曼!今日秦将军是我请来客人,你怎么这样说秦将军。”
张白骑大声对何曼呵斥道。
秦战笑着拦住了发怒的张白骑,笑道:“张渠帅息怒,我看这位何兄也是性情中人,有什么说什么罢了!
张白骑看着秦战陪笑着说转头对何曼说道:“看秦将军多大度,还不快跟秦将军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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