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幽一听有办法救羊天蒙,高兴道:“这是为什么?”成公兴道:“蛇毒的内功是极阴的,而法显教给他的佛门内功也是属阴性的,牢山道家内功是纯阳性的内功心法。如果能够保持他体内阴阳平衡即可,现在他体内阳性内功偏强,所以自行修炼佛门内功即可恢复。不过,这需要有人在身旁辅助他,这人内功远高于他才行。这样不断的重复修炼,会使他体内两种内力都不断增强。最后一个可怕后果是随着内力的不断增强,恐怕最后将没有人能够帮助他,导致严重的后果!”
元幽道:“难道随着两种内功的不断增加,他最后就不能够融为一体吗?”成公兴叹道:“我也不清楚,像他这种情况世所罕见。不过,既不愿废掉他的武功,又想保住他的性命,只能够让他继续修炼佛门内功心法。”元幽无奈道:“也只能够如此了。”
成公兴从羊天蒙身上找到法显给他的佛门内功心法,并让他醒来。成公兴道:“天蒙,我现在给你读佛门的内功心法,你自己不断的修炼,就会减轻你的痛苦,直到完全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才停下。”羊天蒙点点头。
只见成公兴每念一句,羊天蒙跟着念一句,并不断的修炼。大约一个时辰后,羊天蒙站起身来,道:“多谢,居士,我现在感觉好多了。”成公兴道:“你天资聪明,以后感到心中烦闷就要继续修炼。可惜呀,可惜,可惜。”
羊天蒙不明所以,问道:“可惜什么?”成公兴道:“君子不夺人所爱,可惜你已经是元幽的弟子,我苦寻多年,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弟子,把一身的本事都教给他。”羊天蒙不好意思的笑笑,不知道说什么好,有点腼腆的道:“我们虽然不是师徒,却胜过师徒,你救过我的命。”
元幽微笑道:“其实,天蒙也算不上我的徒弟,他来牢山就已经有相当的功底了,牢山的功夫也都是他自学的。不过,天蒙来牢山已经差不多三年了,功夫也学的差不多了,我已经没有什么好教的了。今日我正好有事情要告诉他。”
羊天蒙道:“元幽伯伯,不知你有什么事情?”元幽道:“你来牢山已经两年多了,也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一些事情,你姐在你来牢山三个月的时候就身中蛊毒,我一直没有告诉你。”羊天蒙愣住了,心道:“怪不得姐姐,一直不来牢山看我,原来她中蛊毒了。”羊天蒙道:“元幽伯伯,蛊毒很厉害吗?”
成公兴一听到“蛊毒”脸都有点变色。成公兴道:“蛊毒,的确是世间最难解的一种毒,关键是此毒让人痛苦异常,死时也是恐怖至极!”
元幽道:“很多蛊毒,世界上根本没有解救的方法。所幸的是,及时找到了当世的‘药仙’,即使他救也用了一年多时间才控制住蛊毒的痛苦。我听说,药仙最近要前往蒙山继续给你姐姐诊治蛊毒,只是这蛊毒治疗效果怎么样,很难说。所以想让你回到蒙山去看望你姐姐。你去收拾一下东西,赶快回蒙山去吧!”
羊天蒙虽然有点不舍,但是一听说姐姐受这样的折磨,顿时感到鼻子酸酸的,道:“是,元幽伯伯。”然后回到房间收拾东西。
成公兴道:“元幽居士,我也打算离开了,前往中原各地游历,寻找合适的弟子。”元幽道:“名师难求,有天资的徒弟更是难求呀!”成公兴笑道:“是呀,我们后会有期。”说完慢步走下牢山。这时封恺之道:“师父,我送这位居士下山。”元幽点点头。
元幽目送成公兴下山后,打开羊天蒙带来的包袱,一颗发着绿光的大球展现在面前。元幽道:“通天,这是天蒙他们冒死取得的夜明珠,你把他就放在‘三皇殿’大厅。”通天道:“是,师父。”然后拿起夜明珠放到了三皇殿。
成公兴道:“你送我已经到山下了,快回去山上去吧。”封恺之突然跪在地上道:“居士,一身如此好的功夫,没有传人实在可惜!不知道,我能否拜你为师?把它发扬光大!”成公兴扶起封恺之,笑道:“你们都是元幽居士的弟子,我怎么能够再收你为徒呢?”封恺之道:“我这就回山上让元幽把我逐出师门。”
成公兴不愿再与封恺之纠缠,于是越走越快,并飞速离封恺之远去,并道:“不必了,修道之人,关键在于修心,只有你能够静下心里就好,跟谁都一样。”虽然成公兴逐渐行渐远,但是说话的声音却始终没有变,封恺之感到如在身边。听完这话,封恺之道:“居士,怎么才能够静下心?”这时才发现成公兴已经不知去向,心里有点落寞。
羊天蒙与元幽以及众人告别后,回头望望牢山,快步走下山去。路上正好碰到在低头走路的封恺之。羊天蒙道:“封师兄,为什么闷闷不乐?是不是因为我马上回蒙山了?”封恺之挤出点笑容道:“是呀,少了一个我最熟悉的人,也没有人陪我练剑了。”
羊天蒙道:“山中师兄弟众多,你可以找他们,我们后会有期。”封恺之道:“我可不可以,有空去蒙山找你?”羊天蒙道:“当然可以,封师兄。”封恺之拍拍羊天蒙肩膀道:“后会有期。”
蒙山炼药房内,张狗子正在炼药;旁边站着一个白发的女子,正是张毓秀。听到这女子道:“爹,我不求能够白发变黑恢复到原样,能够见到你我已经很高兴了!”张狗子道:“是呀,真没有想到我们能够在蒙山这个世外桃源相见,上天待我不薄呀!”张毓秀道:“幸亏堡主之弟把我接到蒙山,才能够使我们团聚,只是不知道怎么报答人家?”说完这话,不免有点害羞之意。
张狗子道:“这羊贤的确不错,到现在也没有娶妻,你能够嫁给他就好了。不过,你现在显得如此苍老,实在让我难以开口向堡主提亲。本打算让你白发变黑后再提亲的,可是两年过去了,还是没有办法治愈你。都怪我当时跟着师父‘药仙’,一心只学习一些毒药,没有学习如何美容的方法!”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道:“张神医,此事小事一桩,我看二弟对毓秀姑娘也是情有独钟,只是二弟一向腼腆,从不和我说起此事。我定撮合此事。”来人正是羊忠。张毓秀本来发白的脸上,此时露出了红晕。张狗子道:“多谢堡主关心小女的婚事。云蒙的蛊毒按照师父的方子已经治疗快一年了,现在看起来没有任何事情。不知道会不会有反常情况出现,下一步是祛除她体内的银针蛊毒,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只能够等师父前来。”
羊忠点点头道:“信石兄弟,说快到一年时来,肯定会来的。”张狗子道:“堡主,最近几日还是不要让云蒙四处走动,最好来炼药房,由我们监控。”羊忠点点头道:“这样也好,她应该在王兄弟家,和问筠在一起的,我去找她。”
羊忠走到王隐之的院子里,道:“王兄弟,云蒙在你这儿吗?”王隐之此时已经能够像常人一样行动自如了,走过来道:“她正在和问筠聊天呢。”伏小囡道:“堡主,你来了。”羊忠笑道:“小囡,果然是贤惠之人,王兄弟在你的照料下,身上的伤好已经完全好了。”伏小囡道:“多亏张神医医术高明。”王隐之笑道:“现在没有了一身功夫,反而轻松了很多。”
只听王问筠道:“云蒙姐,上次你吹给慕容公子听的那曲《胡笳十八拍》真好听,有空教我可以嘛?”羊云蒙道:“当然可以了,不过你的琴比我弹的好多了,我只喜欢练武,琴之类的我一点没有兴趣。”然后悠悠的叹了一口气,道:“我现在身中蛊毒,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复发身亡。”王问筠劝慰道:“云蒙姐,其实,我挺羡慕你的。”
当羊云蒙听到羊忠的声音立即走出来道:“爹爹,你找我。”羊忠道:“你身上的蛊毒治疗又快到一年了,我担心出什么事情,你还是不要乱跑了,耐心等待你荷叔前来。”羊云蒙道:“这一年过得好快,治疗蛊毒都两年了,不过也好,我又能够见到那个小姑娘泽兰了。”
王问筠随后跟着羊云蒙走了出来,并道:“泽兰是谁?”羊云蒙道:“是荷叔的弟子,一个小姑娘,人可好了。问筠,我怕蛊毒发作,失去理智会伤害到你们,所以我还是跟爹爹回去了!”王问筠道:“那好吧,你一定会没有事的!”随后,王隐之,伏小囡和王问筠把羊忠他们父女送走。
一个拿着绿色枪的年青人挡住了羊忠和羊云蒙的去路,此年青人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这人正是回到蒙山的羊天蒙。羊云蒙道:“你小子谁呀,胆敢在蒙山收过路费?”说着拿出“心仪剑”就刺向羊天蒙。羊忠仔细一看,发现是羊天蒙,心里暗暗好笑,也默不作声,看着姐弟两人打起来。
此时羊天蒙的功夫已经今非昔比了,还没有等到羊云蒙的剑刺到,就用“绿沉枪”的枪头挡在了剑尖上,使她的剑不能够前进一点。羊云蒙急忙一撤剑,想趁机斩向枪杆,并用剑的锋利砍断枪杆。不过羊天蒙不仅没有收回枪杆,反而刺向羊云蒙的腹部。羊云蒙只能够变刚才砍的力量为拨,想拨开枪杆以免被刺中。无论羊云蒙怎么用力,枪杆岿然不动,剑在枪杆上留下一串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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