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沁诗道:“你们嘀嘀咕咕在说什么?”苏我仙鹤用倭语道:“师弟,我去攻击此阵的鬼宿,也就是那位女道士,你去攻击他身边柳宿位置的人,说不定能够破的此阵。”物部神龟点点头,就拿刀冲向了位于柳宿的廖异秀,虽然他刀法诡异,但是查沁诗并没有打算去帮他,而是注视着苏我仙鹤。
位于朱雀阵上的张宿和星宿两位祭酒一起用刀和火把挡在物部神龟面前,为廖异秀主动出击物部神龟赢得时间和空间。只见廖异秀用刀从两个祭酒中间穿过刺向物部神龟的胸部,同时火把从上面砸到物部神龟的头上。但是由于物部神龟刚刚受过剑伤,内心有点恐惧,看廖异秀的刀刺来,挥刀便挡在身前。
而苏我仙鹤拿着长刀一阵疯狂的攻向查沁诗,但是在查沁诗前面有三位祭酒保护着她。只见苏我仙鹤的长刀避重就轻,快速通过了三位祭酒的防线,来到查沁诗面前。查沁诗仔细观看了苏我仙鹤的招式:“虽然刀法诡异,但是也并非不可破。长刀虽然优势明显能够护住全身的要穴,但是明显尾大不掉,可以灵活快速应对!”
苏我仙鹤想故技重施,把查沁诗拖出朱雀阵外,但是查沁诗完全明白他的意图,采用你来我去,快速游动的策略,还是和阵中的其他星宿相互照应。苏我仙鹤几次想与查沁诗单独接招,但是都被查沁诗一一巧妙躲开,并有位于朱雀阵上的翼宿、轸宿和井宿的祭酒挡住他的长刀。苏我仙鹤越打越急,但是也没有找到更好的取胜办法,打算退向中间稍作喘息,再做打算。
当物部神龟震开刀以后,快速的把自己的长刀举到头顶,去挡砸向头顶的火把。但是还是迟了一步,只听“嘭”的一声,火把敲在他头上。不过这火把已经被他的长刀削断,断的前半部分落到了他头上,虽然砸的不重,但是却点燃了头发。物部神龟只能够狼狈的去灭头发上的火,并发出“啊啊”的惨叫声,在大厅内狂奔。羊忠一看此情况,向大厅外边的一个水缸奔去。
苏我仙鹤一听此声音内心有点乱,并用倭语问道:“神龟,你怎么样了?”物部神龟惊慌的用倭语道:“我头发着火了!”只见羊忠单手拖着水缸,很平稳的又放下,地面发出“嗡嗡”的声音,并大声道:“赶快跳入这个大缸!”物部神龟一听此话,纵身一跃,跳入缸中。苏我仙鹤一听物部神龟没有事情了,专心对付朱雀七宿。
羊云蒙看着他们打了起来,一直四处看看,想办法逃跑。此时看到爹爹也来了,心里顿时放宽了,脸上露出了高兴的神情,并仔细观看双方的交战。
苏我仙鹤道:“‘朱雀七宿阵’,果然厉害,不过,我还是要试试,来吧!”查沁诗等七位祭酒重新把苏我仙鹤围在朱雀阵里。苏我仙鹤没有了物部神龟的羁绊,更加大胆的去攻击站在朱雀阵鬼宿位置的查祭酒。采用了孤注一掷的搏命打法,完全不去防守,直取查沁诗的面门。其他六位祭酒分别挡在前面,但是都被他的长刀一一化解,而且其中两人的火把被苏我仙鹤斩为两截。
眼看苏我仙鹤的长刀已经马上就要靠近查祭酒了,查祭酒眼中已经出现了刀的影子。查祭酒拿出刀忽的闪到了苏我仙鹤的背部,但是位于朱雀翅膀位置的井宿祭酒却站在了查祭酒刚才站的位置,只听“咔嚓”一声巨响,苏我仙鹤的长刀砍到了井宿的刀上,两刀同时断裂。苏我仙鹤长刀的剩下的部分砍到了井宿的肋骨上,而井宿的断刀也砍到了苏我仙鹤的肋骨上,两人都睁大眼睛看看对方。查祭酒一看此情况,本来打算刺向苏我仙鹤的刀也收了回来,而是用刀架在他脖子后面,一动肯定直接削了他的脑袋。
物部神龟这时已经从水缸里出来,一看查沁诗的刀已经抵在了苏我仙鹤的脖子上,挥动着双臂,大声叫道:“不……要,不要……杀……我……师……兄,杀……我……好了!”查沁诗本也无意杀他,于是把刀收了回来。南方“治头狄大祭酒”急忙来查看井宿祭酒的伤势,用内力把苏我仙鹤的刀给逼了出来,然后封住穴道防止流血,并关切的问道:“你怎么样了?”井宿道:“没事,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苏我仙鹤自己用内力把井宿祭酒的断刀弹出,然后自己封住穴道,忍着胸部的痛,仍旧很傲气的道:“我甘拜下风,自断一臂以示惩戒!”说着就捡起地上断刀直接砍向自己的左臂。只见羊忠快如闪电般飞驰到苏我仙鹤身旁,众人也没有看清楚他用什么方法夺下刀。羊忠道:“大丈夫生在天地间,应该顶天立地,何必自残身躯,知耻而后勇才是男儿所为!”
苏我仙鹤毕敬毕恭,不停点头道:“大侠,教训的是,不知尊姓大名?”羊忠道:“小事一桩,何足挂齿!”沐尚德道:“他就是蒙山的羊忠。”苏我仙鹤立即跪下,并让物部神龟也跪下,道:“原来是羊大侠,师弟神龟的剑伤,承蒙蒙山的张神医搭救!”羊忠笑道:“快快请起,不必如此!”苏我仙鹤站起来道:“中原文化真是了不起,医术如此高明,长生宫的武术也是如此高深莫测!我是服了!”
沐尚德心道:“苏我仙鹤和物部神龟的功夫不错,如果能够为我长生宫所用,那是幸事一件,只是应该怎么劝他们留下呢?”当听到苏我仙鹤夸赞长生宫的功夫时,立刻会意道:“不知两位以后有什么打算?”苏我仙鹤道:“打算以后在中原游历,多多学习先进的东西!”沐尚德道:“这样吧,不如你们就留在清城山,以后可以在长生宫修道,并有机会四处游历不知二位意下如何?”苏我仙鹤喜道:“真的吗?如此甚好!”
就在这时,传来了黄角蛟的声音:“此二人不能够加入长生宫,他们杀了绿祭酒!”只见黄角蛟,黒氐貉,白房兔和红心狐四人走入大厅,手中拿着三个骨灰灌。沐尚德惊诧道:“怎么只有你们四人回来?”黄角蛟道:“绿祭酒被这两个倭人所杀,而蓝祭酒被法显所杀,紫祭酒却死在一个孩童手里。”众人一听此话,都感到不可思议。
羊忠道:“我正是来向范教主解释此事情的。连你们自己也说蓝祭酒死于法显之手,像法显这样的得道高僧,怎么会乱杀无辜?定是你们要取他性命,他出于自保不小心杀了蓝祭酒。请问是不是?”黄角蛟支支吾吾道:“我当时并不在场!”羊忠道:“你们当时,谁在场?”红心狐道:“我当时在场。”羊忠道:“当时什么情况,能否具体说明?”
红心狐本来想撒谎,一看羊忠瞪着她,而且在大岘山尝试过他的厉害,只能够原原本本的把当日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羊忠道:“范教主,你看此事应该怎么办?”范教主此时完全没有主意,侧目看向沐尚德望去。沐尚德为了收服两个倭人道:“此事,看来也怨我青龙门下的几位祭酒做事鲁莽。这样吧,先把他们的家属都安排好,报仇的事情,我们再和教主商量,你们看如何?”
黄角蛟等人一听他们的东方青龙的“治头大祭酒”沐尚德都这么说,只能够忍气吞声的道:“是,一切听从大祭酒的安排!”沐尚德道:“既然东方‘青龙七宿’少了三位祭酒,我们就重新安排三个。这两个倭人功夫不错,又了解‘青龙七宿阵’,就让他们担任其中的两个祭酒;至于剩下的一个,就留给紫尾虎的女儿紫玄苏,三人的在阵中的功夫由我代为传授。教主,你看这样安排如何?”
范教主立即道:“沐大祭酒想得周到,就按照这个办!其他人还有什么异议?”众祭酒道:“一切听从教主安排!”羊忠道:“既然此事已经解决。沐大祭酒,不瞒你说,这位正是我的女儿,她拿的这把剑正是我给她的‘心仪剑’,根本不是什么‘雌龙剑’,这连范教主都亲口证实过,你还是还给我们吧?”
沐尚德道:“当年范教主说此剑的确是我教丢失的‘雌龙剑’,只是不想与羊大侠起冲突,才故意说此剑不是‘雌龙剑’的。范教主还说等有机会向你解释,并取回此剑,不是道教中人得到此剑也毫无意义。”羊忠道:“我只想听听范教主怎么解释?”
范教主道:“既然这样,我也就不瞒羊大侠,这把剑的确是‘雌龙剑’,当年只是想让你保管,不过现在传到这个女娃子手里,我们就不放心了,还是收回我们自己保管吧!”羊忠“哦”了一声道:“这就奇了怪了,此剑是我夫人的祖婆婆传下来的,怎么会是你们丢失的‘雌龙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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