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继续跟踪羊天蒙和封恺之。封恺之道:“我们身后有两个人跟着!”羊天蒙道:“我们甩开他们!”两人转入一个胡同,随后就看着一个小孩搀扶着一个中年人又从胡同里走出来。跟踪的两个人相互使眼色,跟着两个人而去。
在胡同里羊天蒙和封恺之相视一笑,因为他们穿了刚才两人的衣服。这时封恺之自己站起来道:“我的腿不怎么麻了,刚才被暗器打的堵注了血脉,现在没有问题了。”跟踪羊天蒙的两人,这时快步走向穿着羊天蒙和封恺之衣服的二人。一看只是一个农夫和他的儿子,其中一人道:“你们是谁?怎么穿了这身衣服?”这个农夫颤抖道:“大爷,刚才两个人给我们一些碎银,让我们穿他们的衣服向这方向走,不准回头!”跟踪的两人骂道:“他奶奶的,居然被骗了!”
封恺之回到县衙府邸,立即调兵遣将,准备攻打赌坊。羊天蒙道:“论单打独斗,我们恐怕都不是那个郑柜主的对手,我们一定先把他擒住!”封恺之道:“我们这里正好有一百人鲜卑燕王的铁骑,他们能骑善射;另外再带一百人,你看如何?”
羊天蒙一听是燕王的嫡系骑兵,道:“有这一百骑足矣!”封恺之道:“你见识过燕王铁骑的厉害?”羊天蒙道:“那是当然,莒城的潘伯伯只用四百人,就能够控制大岘山的二千多人。”封恺之道:“你是说潘聪潘尚书吗?”羊天蒙道:“正是!”
封恺之脸上露出既惊讶又敬佩的神情,道:“你见闻还真不少!只听别人叫你天蒙,还不知道你姓什么,家住哪儿呢?”羊天蒙道:“我姓羊,家住蒙山!”封恺之道:“你和蒙山羊堡主什么关系?”羊天蒙道:“他是我爹。”封恺之道:“怪不得,怪不得,见闻如此广博,认识的人也都是当世豪杰!”
封恺之这时候已经集合好这百人的鲜卑铁骑,共五队。一声令下,由羊天蒙带路前往赌坊。封恺之武功平平,但是十分精通兵法。封恺之命令道:“一队,二队,三队分别从东西南进攻赌坊,留出北门让他们逃跑;四五队随我到北门外的沼泽地埋伏!”然后对羊天蒙道:“这三队人马你来指挥围攻赌坊,怎么样?”羊天蒙点点头。
封恺之带领四十人离开后,羊天蒙命令三队人马道:“大家不要乱杀无辜,告诉其中的赌徒,不用乱动,否则格杀勿论!你们攻进去时,大声喊:‘打死郑柜主,活捉金胖子!其他人勿动,否则格杀勿论!’,大家听清楚了吗?”众人道:“听清楚了!”
只见这三队人马举着火把,骑着马拿着刀开始进攻赌坊,并大声喊道:“打死郑柜主,活捉金胖子!其他人勿动,否则格杀勿论!”赌坊里虽然还有人在赌钱,但是掌管赌坊的人大部分都在休息,一听这话,赌徒们都把双手放在头上蹲下来,一动不动。赌坊的四五个护院拿刀就向这些鲜卑骑兵砍去,只见鲜卑骑兵弯刀下去,只一招护院立即被斩为两断,其他护院一看情况,都不敢进攻。但有一些护院在屋顶上,用羽箭射向鲜卑士兵,有十几个人瞬间从马上摔下来。其他鲜卑铁骑从腰上取下弓箭,射向房屋顶部。而地面上的护院,趁机攻杀鲜卑士兵,并砍断了一些马腿,士兵从马上摔下来,被护院杀死。毕竟他们是身经百战的燕国铁骑,很快把这部分护院全部射杀。
外边一片嘈杂的人马声和打斗声传来,郑柜主起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这时金彪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道:“柜主,不好了,大批鲜卑铁骑攻进来了。”郑柜主道:“慌什么,他们前来无非是想要银子,给他们一些不就好了!”金彪道:“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他们吆喝的是:‘打死郑柜主,活捉金胖子!其他人勿动,否则格杀勿论!’”
十几个忠心耿耿的护院,脸上血和汗流在一起,拿着刀来到郑柜主面前道:“柜主,我们保护你撤离此地,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有柴烧!他们来势汹汹。”金彪道:“北门没有人进攻,后面是一片沼泽地,估计马很难行走。我们可以从那儿撤离!”郑柜主虽然心疼自己一生的积蓄还留在此地,但是一想他们未必知道藏在何处,于是道:“兄弟们,撤!”
这些鲜卑士兵纵马就去追郑柜主他们。羊天蒙看着郑柜主他们从北门撤出,马上在后面下令喊道:“大家停下,穷寇莫追,有危险!”这三队铁骑一看十几个兄弟被杀,有点杀红眼了,羊天蒙又是小孩,不肯听命令,铁骑疾驰而去,羊天蒙急忙飞身赶去。
金彪道:“柜主,这些狗东西,不知死活,待会把他们全部引入沼泽地,让他们自生自灭。”郑柜主点点头,他们每人手中拿着两块木制的滑板开始向沼泽地撤去。由于郑柜主他们有时候从北门出行办事,所以都能够熟练的用滑板在沼泽地滑行,比平时走路还快。郑柜主他们把两块滑板向沼泽地一扔,然后双脚踏上滑板,向沼泽深处划去!
这群鲜卑士兵骑马看着郑柜主离他们越来越近,于是更快的催马前行,同时发射羽箭射击,有几个落在后面的赌坊护院被射中,倒在了沼泽地里,而刚才倒在沼泽地里的人,慢慢被沼泽吞噬,已经完全看不到人了!
这群鲜卑铁骑不知前面是沼泽地,还是纵马向前,结果连人带马陷入了沼泽地里,马再也跳不出来!这些鲜卑士兵一看此情况,后面的一些士兵,从马背上跃起冲回地面。前面的士兵一跃,还是没有跃出而是落在了沼泽地里,一些士兵努力挣扎想出来,可是下沉越快。
羊天蒙道:“你们不要乱动,否则陷的更快!”羊天蒙一看此情况,对岸上的士兵道:“你们把衣服带子拆下来,用带子把他们拉上来!”羊天蒙先做了一个示范,只见羊天蒙用衣服带子缠在一个士兵腰部,然后用力一拉,拉出沼泽地,其他士兵一次效仿,但是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四五个士兵陷入沼泽地。
封恺之带领的众人,正在沼泽地出口焦急的等着郑柜主。这时郑柜主他们已经滑过了沼泽地,感觉有点累,打算坐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休息一会再继续赶路。郑柜主心道:“他们竟然从三面进攻,独独留出北面有沼泽地的北门让我们逃跑。难道他们在此处还设有埋伏。”看了看身边只剩下十二个人,于是道:“金彪兄弟,你带着五个兄弟去前面树林看看有没有埋伏,一定要小心!”
金彪带着五个兄弟向树林里走去,不时惊奇树林里鸟儿飞起。他们离封恺之越来越近,已经完全在弓箭的射成范围之内,只见封恺之手一挥,顿时一阵羽箭射出,金彪等人几乎没有怎么反抗,就全部被射成了刺猬。郑柜主他们听到不断传来的痛苦的喊叫声,有几人想过去帮忙,郑柜主示意不可过去。这些人一阵叹息声,脸上露出很悲痛的神情。郑柜主命他们几人全部躲到草丛里。
封恺之过去检查了他们的尸体,没有发现郑柜主,心道:“可能郑柜主已经被天蒙他们擒获了,现在回赌坊与他们回合!”回到赌坊后,看到羊天蒙拿着“绿沉枪”呆坐在那儿默然不语。封恺之道:“天蒙,你这是怎么了?”羊天蒙道:“第一次见死这么多人,感到很悲伤!”
封恺之看了看身边的鲜卑骑兵,少了十几个人,安慰道:“战死的这些士兵,每人多发一些抚恤金给他们!”羊天蒙叹道:“其实,死的这些赌坊护院也不见得该死,他们只是为主人尽力而已!”封恺之道:“你抓到郑柜主了吗?”羊天蒙道:“他们都向北门跑去,如果你也没有抓到他们就算了吧,反正把赌坊查封了就好,不要再杀人了!”封恺之也点点头。
封恺之想问财物所在位置,但是有欲言又止,封恺之心道:“赌坊这么小的地方,找财物还不是易如反掌。”又一想道:“我总不能够命人把赌坊掘土挖个底朝天吧!”封恺之道:“天蒙兄弟,不知道这赌坊的财物藏到何处?”羊天蒙心道:“原来,你一直在想这些财物。”但是,还是把他带到了藏有财物的那间屋子。羊天蒙打开地面上的暗格,两人进入下面的地下室。封恺之一看有八口箱子,脸上露出了很高兴的神情。
羊天蒙道:“封公子,这是我发现的赌坊的全部财产!还是把财物用于当地百姓吧!”封恺之完全没有注意羊天蒙说什么,眼里只有这些财物。羊天蒙看到封恺之如此贪财,心里也不免反感,于是无精打采道:“封公子,时候不早了,我需要回牢山了,不然师父他们会担心的。”封恺之道:“也好,我需要处理赌坊的烂摊子,就不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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