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双刀就要砍到两人了,就在此时,只见一把红色的拂尘打在了绿箕豹和红心狐的手腕上,随即看到拂尘卷起两把刀的刀柄。两人只觉手腕处发麻,不由自主的放弃手中的刀,心中惊恐万分,心道:“这又是谁?怎么一座大岘山上竟有如此多的高手!”
羊天蒙刚才被吓呆了,一动不动,只听到法显道:“多谢居士,救命之恩。”来的人正是道清,只见他用拂尘卷起两把刀,在空中转了几圈,卸去刀上的力量,然后,轻巧的向下一拽拂尘,只见两把刀重重的插在地面上。
道清道:“道家注重多修善行,才能够得道成仙。何必多伤人命毁了德行,怎能继续修行?”绿箕豹道:“兄弟之仇,岂能不报?不然,何以面目继续修行?”
此时,黄角蛟也来到道清面前,并道:“居士,口口声声说少伤人命。这个臭和尚和这个小子,杀了我们的两个兄弟。我们也是想清除佛教中的败类。何错之有?相反,这也是一种修行。”道清道:“你们这是强词夺理,即使你们范教主亲自前来,和我说话也会非常客气。”
柳新看到躺在大厅里柳恒达,急忙跑上前去,道:“爹爹,你这是怎么了?大师伯,你快救救我爹。”只见柳恒达脸色苍白,在伤口处不断有血渗出来。
道清扔给柳新一个小瓷瓶,劝慰道:“新儿,你爹只是失血过多!没有大碍,你把这个瓶子的粉末,用手轻轻的弹出一些均匀撒在伤口上止血,重新包扎一下。”柳新按照道清的吩咐给柳恒达敷上药后,进行了一些包扎。
正当道清无话可说时,法显道:“我当时也是救人心切,错手杀了人。心里也一直很愧疚,你们现在就可以取我性命,不过这个孩子还这么小,也是无辜的。当时也是因为你的兄弟砍在他身上,由于刀断裂,被反弹的刀片所杀。和这个孩子关系不大,你们还是放了他!
羊天蒙顿时生出一种豪气,道:“死有什么可怕,只是你们还在这颠倒黑白,如何让人信服?”黄角蛟他们顿时语塞,也不知说什么好。
道清道:“你看今日山上这形势,如果杀了他们两个人,你们感觉能够全身而退吗?何必弄的两败俱伤。就当给我一个薄面,今日之事暂且放下,你看如何?”
黄角蛟看了看四周的鲜卑士兵和大厅中的人,道:“我们也是来参加明天柳少爷加冠礼的,也不想在柳堡主的地方多生事端。既然居士都这么说了,我们的事情暂且放下。”
道清道:“很好!”一边说着,一边很随意的用拂尘又卷向地面上的两把刀的刀柄,并道:“还给你们这两把刀!”只见两把刀的刀柄分别飞向了绿箕豹和红心狐,两人顺手紧紧握住刀柄。
道清转身去问羊忠道:“羊大侠,我们虽然不是很熟悉,但是元幽居士却是我们共同的至交好友。你看今日之事,应该如何处置?”
羊忠笑道:“今日遇见故人,真是难得。我只是一个默默无闻之人,一切全凭居士说的算。”道清道:“天下知我者众多,是因为他们想去泰山修道;而你不同,世外高人,对道的参透领悟比我高明很多,却过隐居生活。”然后,向四周的燕国铁骑看去。
羊忠立刻会意道:“潘兄,今日之事就这样,你看如何?把你的这些士兵都撤出大岘山,并规定不准在大岘山上闹事!”潘聪道:“如此甚好。”然后对贺赖明道:“贺赖将军,你带领这些士兵下山,在穆陵关旁待命。我明天也下山回城。”贺赖明领命出去。不久,所有的铁骑都有序撤出了大岘山。
道清道:“既然大家已经达成共识,今日天色已晚,不便下山。各位可以在山上留宿一晚,明天可以选择自行下山,或者观看加冠礼。”
柳新此时已经给柳恒达包扎完伤口,大声道:“谁把我父亲伤成这样的?”张狗子理直气壮的道:“是我!”柳新一看是张狗子,有点惊愕道:“张长老,怎么是你,为什么?”张狗子哼道:“你还是问你爹爹,他以前做过的那些‘好事情’。”
柳新向柳恒达看去,只见他低下了头,并道:“新儿,算了,这种惩罚已经算是轻的了。”然后对张狗子道:“大岘山,这个小庙养不起你这尊大佛,你还是请便吧。”
窦开来感激刚才堡主的救命之恩,于是道:“堡主,大人大量放你下山,我可没有同意。你伤了堡主,怎么也给我一个交代?”
柳恒达心里很感激窦开来的一片忠心,但还是厉声骂道:“放肆,这大岘山是我堡主,还是你堡主?还不赶紧给我滚开!”
羊忠一看此种情形,心道:“今天晚上定有人找这位张长老的麻烦。”于是道:“张长老,今天晚上你可以和我们住在一起。”
张狗子一看到羊忠的气度顿时就被折服,于是道:“多谢,羊大侠。不过,不过我伤害过你们蒙山的人。”羊云蒙面带微笑,突然出现在张狗子面前道:“张长老,你是不是害怕我揭穿你迷晕我,把我抓上山来呀?”
张狗子不免心里一惊,忙道:“我怎么敢对姑娘无礼!”羊云蒙甜甜的笑道:“也没有什么了,不是你抓我上来,怎么会有如此多的见闻!”张狗子道:“姑娘,天生乐观,实在让人佩服。”然后望向伏小囡,接着道:“那位姑娘是我给吃了哑药。有点对不住,这是解药,你给她服下就没有事情了。”羊云蒙接过药丸,走到伏小囡身边让她服下药丸。
羊忠等人都走到徐敦颐和王隐之身边道:“你们怎么都受伤了?”羊云蒙心直口快的道:“徐伯伯的伤是那个拿方天戟的人暗算所致。至于王伯伯,我就不知道了。”
王隐之指着黑氐貉和白房兔道:“是他们两个打伤我的,不过,现在他们也受伤了。刚才又答应道清居士,不在大岘山生事端,我看这事就算了。”
张狗子道:“我曾经跟随‘药仙’学过一些岐黄之术,能否让我瞧瞧?”张狗子仔细查看了一下王隐之的伤口,摇摇头道:“手筋和脚筋都已经被挑断多时,如果是在十个时辰之内,或许还能够接上,现在我也是无能为力。如果我师父在的话,或许还能够有办法。”
伏小囡一听这话,一心只关心王隐之,对张狗子抓她的怨气已经完全没有了。只是使劲的摇着张狗子的手,并开口道:“还请长老,想想办法救救隐之?”
张狗子很无奈道:“完全恢复是不可能了,我只能够把他断的筋接上,他能够像常人一样的活动,至于弯弓射箭等是万万不能了。”伏小囡一听这话,脸上也露出了一些笑容。
柳恒达道:“新儿,你扶我下去休息。”然后对秦志帆道:“志帆呀,看在道清居士的面子上,你安排一下,让大家都住下。有什么恩怨,以后再算。”柳新把柳恒达扶起来,柳恒达突然停住好像想到了什么,只听他道:“也不知道令行兄弟,伤的怎么样了?窦兄弟,待会你去给他送一些药。”
吩咐完这些,柳新搀扶着柳恒达离开了大厅。随后,清城山长生宫的人和邹平虎等人都陆续离开了大厅。
道清径直走向羊忠他们几人。徐敦颐看到道清向这走来,站起来道:“居士……”道清示意不用多礼,并道:“你刚受了伤,不便多开口说话。”徐敦颐道:“犬子,应该给你添了不少麻烦!”道清道:“我一直没有在山上好好教他如何修行,感觉有点惭愧。幸亏损之非常聪明,很多东西都能够自己悟出。”
秦志帆道:“各位,我可以带领大家下去休息,到休息处你们可以继续慢慢聊。”羊忠道:“那有劳了!”颜逸和羊贤用担架抬起受伤的王隐之,伏小囡一直在旁边照顾。
羊云蒙对徐敦颐道:“徐伯伯,你的伤还痛吗?”徐敦颐道:“没有关系,一点皮外伤而已。”羊云蒙道:“徐伯伯,我现在慢慢领悟到你教我剑法的妙处了。”徐敦颐笑道:“说来听听。”
羊云蒙道:“总结起来,就十六个字:以柔克刚,借力打力,巧中藏拙和后发先至。”徐敦颐道:“不错,不错。云蒙呀,其实,剑招只为方便修炼,但是在对敌时却只能够随机应变,任何剑招都无用。因此,好的剑法应该立足于防守,然后再去寻找对方破绽,一击即中。”羊云蒙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一行人就到了“慈静观”的前面。秦志帆道:“此处是一处道观,里面很是安静,仅住着堡主的原配夫人,也就是少爷的母亲。我马上去通知一下她。”一盏茶的功夫,就见一个身穿青衣,显得很富态的女子,走出了“慈静观”,并道:“想不到今日竟然有这么多贵客前来,我幽明真是三生有幸!”
羊忠道:“女居士,客气了,打扰你的清修,深感抱歉。”铁幽明道:“各位,快快请进。”当全部进入“慈静观”后,秦志帆道:“各位,先进屋休息,晚饭一会送到。此地是一禁地,山中任何人都不可擅闯,所以各位尽管放心。”铁幽明道:“此地是恒达特意给我建造的一处修行之地,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可以进来,包括恒达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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