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碧波轩”负责监视的两个仆人,不一会又听到蜻蜓的声音传来:“总算好了,我们也可以休息一下了。”然后,就听不到屋子里有任何声音发出了。这两个仆人转身报告给柳新,并道:“少爷,那位姑娘已经休息了,相信张狗子的药丸起作用了。”
柳新挥挥手示意已经知道了,让他们退下。
柳新在屋子里不停得走来走去,且自言自语道:“后天早上就要行加冠礼了,不知道父亲会请谁来住持?他明天会给我三重考验,不知道能否通过?通过就好了,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追求那位姑娘了。”
当想起美若天仙的羊云蒙,柳新眼前就浮现出了她的倩影,他英俊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不像刚才那么心神不宁了。
就在这时,听到一个有点苍老的声音道:“新儿,你看谁来了?”柳新仔细端详着来者,只见他鹤发童颜,一身青色道袍,拿着一个拂尘,半黑半白。柳新随即高兴的手舞足蹈,道:“原来是道清师伯。拜见大师伯!大师伯,您一直游踪不定,今日怎么有空来到大岘山中?”道清道:“我本意去牢山看望元幽居士,只是恰巧路过此地,正好碰到足下家君,他说后天是你加冠的日子,特意邀请我上山主持你的加冠礼。”
只见一个身高比柳新矮一头多,头发有些花白的汉子道:“新儿,我本来打算去泰山请你师父道逸居士给你主持加冠礼,可是你师父刚好外出。我正不知道再找谁更合适时,竟然在回大岘山的路上遇到了你的大师伯,真是太巧了。”
柳新道:“原来是这样呀,爹,真让你费心了,如果阿娘知道你请来了道清大师伯一定会很高兴的!”这个汉子正是柳新的爹,也是大岘山的堡主柳恒达。只听柳恒达道:“傻孩子,我就你一个儿子,只要你高兴怎么都可以。”
柳恒达转身对道清道:“道清居士,明日还请居士为小儿出三道题考验一下他,是否可以加冠,不知居士意下如何?”道清道:“容我回去仔细考虑,明日定会给令郎一些考验。”柳恒达和柳新同时分别说道:“多谢,居士。”,“多谢,大师伯。”
道清道:“不必如此客气,不知幽明最近可好?我想去看看她。”柳恒达对柳新道:“新儿,你领着居士去‘慈静观’看望你的阿娘。”
柳新道:“是,爹。”于是引着道清前往“慈静观”。
柳新快步走进“慈静观”,并喊道:“阿娘,你看谁来了?”只见柳新的阿娘缓缓走了出来,一见是道清居士,急忙上前行礼道:“弟子幽明拜见师父,想不到能够在此碰到师父。”此人正是柳新的阿娘铁幽明。
道清道:“修行之人,不必如此多礼,我也不敢妄称你的师父,当时只是劝你放下心中仇恨,一心向道,并没有教你什么修行之道。你还是称呼我为居士更合适。”
铁幽明道:“虽然您没有收我做您的徒弟,但是在我心中您一直是我师父。既然师父执意如此,我以后就称呼您为居士。不知道,居士何以周游到此地?”道清道:“我本意前往牢山周游,刚好经过此地,就被请上山代替道逸师弟主持阿新加冠礼。”铁幽明道:“那真是有劳居士了,多谢居士,不知道新儿师父为什么不能够亲自前来?”道清道:“我也好久没有回泰山了,也不清楚道逸师弟的情况。”
铁幽明感叹道:“是呀,一别都十几年了,新儿当年只有三岁,得了重病,我去泰山找到道逸居士,是他救了新儿,新儿现在都长大了。”道清道:“柳新,这孩子和你一样,心地纯真,长的也是一表人才。”铁幽明道:“还请居士也多多教导他,免得像他爹一样走入歧途。”道清道:“阿新,这孩子,我看着他长大,在泰山修行十年,又有道逸师弟的精心培养,孩子的剑术和品行都已经形成,也算是人中之龙了。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不过,我倒是感觉你的夫君,恐怕时日不多……”
铁幽明道:“恒达他作恶多端,早该有此报了。”柳新一听这话,“扑通”一声跪倒在道清面前,并道:“还请师伯,救救我爹。”道清道:“快快请起,你爹的病,还需要他自己去调养,或许还能够有救。”柳新道:“不知道,爹应该如何调养呢?”道清道:“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这样吧,我亲自告诉你爹具体的办法。”柳新道:“多谢,大师伯。”
道清对铁幽明道:“看到你现在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怨气,也能够心平气和的做事情,我就放心了。我这就告辞了,多保重。”铁幽明道:“多谢,居士,请慢走。”
徐敦颐、颜逸和羊贤三人来到一座高耸的山崖前,只见山崖上长有各种树木,山顶上云雾缭绕,根本看不到崖顶有多高。
颜逸道:“这通向大岘山的道路确实有点难走,虽然我们平时也生活在山林中,也极少遇到这种情况,此处还有这么高的一座悬崖挡住了去路,真是一大奇观。”只听羊贤开玩笑的道:“颜兄,你是不是最近只知道拿着你那支毛笔画画了,忘记如何攀崖了吧?”
颜逸笑道:“此处风景倒是不错,你们先准备着,我把这此地画下来。”然后,颜逸就用自己的大毛笔作画了。其实他并不是简单的作画,而是记录下此地的地形图。
徐敦颐也感叹道:“此处的悬崖真的是一道天然屏障。我四处查看一下,看看有没有其它办法通向山顶?”随后,徐敦颐沿着悬崖向前走去。
羊贤拿出了一根五十多丈的绳子,绳子前端是一个重五十多斤重的铁锚头,只见他用左手握着绳子的一端,右手让铁锚在身前转了几圈,然后奋力的扔上悬崖顶部,过了一会传来了“铛铛”的响声,似乎砸到了悬崖的石头上。
羊贤用力一拉,铁锚没有抓住上面的树木或者是崖壁的裂缝,急速向下滑落。羊贤急忙喊道:“颜兄,快点离开,铁锚没有固定住,就要滑落下来,可能会砸伤你!”颜逸不以为然的道:“我离你已经够远的了,没有事情,我相信你,你只管固定好铁锚就行。”
只见铁锚急速下落,不停的砸在山崖上的树枝上,减缓了一些速度,但是由于不断的砸在树枝上,铁锚已经改变了原来的运行方向,竟然真的向着颜逸的脑袋上砸去。此时,颜逸还在专心的画画,完全没有意识到祸从天降。
羊贤一看,顿时有点慌张,但是还是用尽全身力气把铁锚向自己这边拉。颜逸只感到脑袋上一股风吹来,瞬间这个铁锚落在自己身旁的左侧很近的位置,落地的地方被砸出了一个深坑。
羊贤和颜逸都惊出了一身冷汗,羊贤道:“好险!”颜逸笑着站起来道:“我相信你,可以的!”随后,羊贤又尝试了两次,终于把铁锚牢牢的固定下来。
羊贤道:“颜兄,我先上去查看一番,如果我在上面固定好铁锚,就会把绳子放下来,我在绳子下端放一个铃铛,便于你们寻找绳子的位置。”颜逸道:“好的,知道了,你也一切小心。”
只见羊贤如同小鸟一样,抓着绳子飞速上升。不一会就到铁锚所在处。羊贤一看铁锚正好抓住了一棵树的树干。他坐在树上,抬头看了看到了山顶,发现上面还有十几丈的距离。于是,羊贤重新收起绳子,坐在树上,把铁锚对准山顶斜上方的一棵树扔去。这次手法极准,一下就牢牢的抓住树干。
羊贤顺着绳子登上了山崖顶,抬头向下一看,这个山崖大约有四十丈高。羊贤把铁锚取下来,重新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把铁锚固定在一棵树上,为保险期间,并用绳子把铁锚拴在树上。
随后,把带有铃铛的绳子扔了下去。这时颜逸也绘完了地图,顺着铃铛的响声,找到了绳子的位置。正巧,徐敦颐也赶了回来,并道:“前面是一个山涧,水流比较湍急,看样子也很难通过,只能够翻越此山崖。”颜逸道:“正好,羊兄弟已经在山顶等我们了,我们现在也上去吧?”徐敦颐点点头,和颜逸顺着绳子很轻巧的爬上了山崖。
三人来到悬崖顶部一看,顿时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这就是一个孤立的悬崖,更奇怪的是在这个孤立的悬崖上竟然有一座楼阁。徐敦颐道:“这个楼阁建在这里甚是诡异,不知道谁住在里面?我看我们从后面翻入以探究竟。”其他两人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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