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爷道:“我素闻邹寨主干的勾当,这终究不是什么长久之法。”邹平虎心道:“你们干的勾当,和我们也没有什么差别,一个小毛孩在这里教训老子,不看在你老子份上,我让你好看。”但是却说道:“我们也决定痛改前非,不再干以前的生意,所以决定投靠堡主。
柳少爷点头道:“我爹也正打算让我去南山与你们会谈,共商联盟之事,以对抗外族入侵。现在鲜卑慕容氏占据此地,在搜刮民脂民膏。我爹也正有打算攻击莒城抢夺回属于我们的财物,不知邹寨主,有何打算?”
邹平虎道:“就凭我们这些人恐怕难以成事,毕竟慕容氏已经占据整个齐青之地,拥有铁骑数十万。我曾经去过莒城,现在一片繁华,也有重兵把守,恐怕难以成事。”柳少爷笑道:“我们不是此时,而是需要等待合适的时机。”邹平虎道:“想必堡主已经胸有成竹,到时我们定当尽心尽力。”柳少爷道:“邹寨主,也一路辛苦,我的成年礼在明后两天,这两天好好在大岘山玩玩,我定会把你的心意转达给我爹。另外,多谢邹寨主的一片心意。”邹平虎道:“那我们先行告退。”
邹平虎等人随即离开大岘山大厅,走在回住处的路上。邹平虎道:“一个黄口小儿,凭借他爹的势力狐假虎威,竟然教训起老子来。”铁三也附和道:“一个绣花枕头而已,看到美色就不知所措,还装作正人君子。”
冯四道:“我看未必,看到如此年轻美貌的女子,所有男人几乎都会侧目而视,更何况我们送的这位姑娘的确不同一般女子,而少爷又是年轻人,难免会心猿意马。不过,从他的谈吐来看还算彬彬有礼。”邹平虎道:“我们也算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大家以后行事小心些,毕竟不是在我们山寨。”众人齐声道:“是,寨主。”
当看着邹平虎等人离开后,柳少爷便想去“烟缈轩”看望羊云蒙。这时柳管家跑过来道:“少爷,张狗子也给你送贺礼来了。”柳少爷道:“快快有请,他对各种病和药甚是精通,正好让他看看那位姑娘为什么还不能够醒来?”
只见张狗子也带了一个姑娘进来,这个姑娘面露愤怒之色,穿着一身红色的丝绸裙子,头上一个金钗,显然是经过了一番精心的打扮。柳少爷瞅了瞅眼前这位姑娘,虽然也有几分姿色,但是并没有多看一眼,并道:“张长老,你的贺礼不会也是一个姑娘吧?”张狗子道:“少爷果然聪明,不过为什么加了一个也字。难道有人送了一个姑娘作为你的贺礼?”柳少爷道:“不错,这个姑娘比你送的这位可是还美丽许多,不过她好像被一种迷香熏倒了,到现在都没有醒来。”张狗子心理不免“咯噔”一下,心道:“不会是她吧。”
柳少爷接着道:“我知道你对一些药物很精通,你帮我看看,能否让她尽早醒过来。”张狗子道:“好的,少爷。”
于是四个人向“烟缈轩”楼阁走去。柳少爷道:“为什么,你带来的这位姑娘不能够开口说话?”张狗子道:“是这样的,这位姑娘呢,她刚刚死去了父亲,我看她可怜,就把她买了下来。她心里很悲伤,所以不愿开口说话。”这个姑娘听到这话,眼里像是喷出了火,可是苦于不能够说话,只是在哪儿使劲摇头,但由于柳少爷和张狗子在前面走,并没有看到。这个姑娘不是别人正是被张狗子抓到山上来的伏小囡。
一行人走到一个小阁楼前,只见上面写着“碧波轩”三个字。柳少爷道:“先让这个姑娘在这个阁楼内休息,你看如何?”后面话语气很重,不像是询问反而像命令。张狗子一听这话,立刻道:“一切听从少爷安排!”
“碧波轩”斜对面就是“烟缈轩”,中间只隔了一条山涧,山涧两边相隔数十丈,只见山涧中的水流十分湍急。张狗子看到此时此景,嘴角微微动了一下,露出一丝冷笑。当通过唯一能够到达
“烟缈轩”的绳索桥来到“烟缈轩”楼阁前时,张狗子脑海中闪现出当年可怕的情景:
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男子,满脸是血,拿着一把剑,领着一个女子正向绳索桥这边的“碧波轩”冲来,这人正是年轻时的张狗子。
后者紧跟着一群人,只见为首者手里什么兵器都没有拿,正是年轻时的柳恒达。他用左手指挥着众人围攻张狗子,并吩咐道:“不要伤了那位姑娘,至于那个男的你们随便处置。”其他人道:“是,堡主。”
眼看他们越来越近了,这个女子道:“爹,你快走吧,他们不会拿女儿怎么样的!”张狗子道:“我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阿娘,我和他们拼了。你先走,我替你挡住他们!”这位女子看到爹爹如此拼命的救自己,站在桥的中间,脸上露出犹豫不决的神情……
张狗子大声喊道:“快走……”然后拿着剑就冲向了追来的人群。张狗子不断挥舞着手中的剑,也没有什么章法,一心搏命的打法。只见他一剑刺去,刺伤了冲在最前面人的胸部,为了拔出剑,一用力把这人推下山涧。
同时,又提起染满鲜血的剑刺向第二个冲来的人,第二个人一看,拿刀就挡开刺来的剑,这时又有人冲上来,张狗子为了不让众人过桥,拿剑不停的挥动,只听到刀剑相碰的声音不断传来……这女子不愿意看到爹爹搏杀的样子,扭头向山涧的对岸奔去。
张狗子一阵乱砍之后,消耗了大量体力,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没有了当初的力量。恰在此时,只见他脸部被人砍中了一刀,鲜血直流,流入了眼睛。他只有闭起眼睛,拿着剑继续在乱舞,试图护住全身,发出野兽一般的声音……
追赶的人群都停了下来,不知如何是好。此时,柳恒达走向前来,挥起右手,只见这手完全没有手指,取而代之的是五个铁爪子。柳恒达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胆敢跑到大岘山的‘烟缈轩’来救人!”只见五根铁指抓在了张狗子脸上,瞬间脸上就出现五道血印;然后,趁其不备,一脚把张狗子踹入了山涧中。
刚通过绳索桥的女子一看爹爹被柳恒达踢下山涧,立即发出声嘶力竭般的哭喊声:“爹,爹……”并哭晕在桥头。
徐敦颐率先回到潘府,焦急的问潘聪道:“隐之,他们出了什么事情?”潘聪道:“只是伏姑娘被人掳走,王大侠去追了。”徐敦颐道:“知道是什么人掳走了伏姑娘吗?”潘聪道:“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不过有士兵来报说:‘王大侠,出北门而去。’至于去什么地方,我推测出北门就应该是奔大岘山而去。”
说话间,颜逸和羊贤也赶了回来,都关切的问道:“出什么事情了?”徐敦颐道:“如果隐之去大岘山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毕竟我们和大岘山堡主他们以前没有什么过节,就怕遇到‘青龙七宿’他们。”
此时,只见有两个士兵抬着李猴头而来。潘聪道:“这是其中的一个人,被王大侠当场射杀,另一个人挟伏姑娘而去。”徐敦颐看了看死去的李猴头,拔出了胸口的一支箭,道:“这的确是隐之的羽箭。可是,我们都不认识他,为什么他们会挟持伏姑娘呢?”颜逸道:“伏姑娘被挟持,会不会和云蒙失踪有某种联系。”
只见羊贤仔细检查了一下李猴头的身上,发现了一个腰牌,只见上面写着“大岘山”,后面是一个“令”字。羊贤道:“你们看这个令牌,上面果然刻有大岘山字样,看样他们的确是大岘山的人。”
徐敦颐自言自语道:“伏姑娘,云蒙,大岘山。如果伏姑娘被掳上大岘山,那么云蒙会不会也被掳上大岘山呢?大岘山掳她们为何呢?”潘聪道:“我听闻,大岘山的柳堡主是一个**之徒,专门抢一些年青漂亮的女子。”
徐敦颐道:“我也有所耳闻。”
颜逸焦急的道:“我们没有必要在这里乱猜了,直接去大岘山问过明白不就行了!”潘聪道:“颜大侠,你或许有所不知,大岘山入口仅有一座关隘穆陵关,此关隘十分险峻,大岘山堡主柳恒达在此处设立了十几人把守,听说连飞鸟都很难过的了此关!”
徐敦颐道:“大岘山,我们肯定要去,关键是明着去拜访,还是暗着去访?”潘聪道:“暗访恐怕不容易,穆陵关虽然险要,但是过了它,进入大岘山却是极其容易。但是,如果绕过穆陵关,不仅需要多走很长的路,而且路途极其凶险,需要经过一个很高的悬崖。”
羊贤笑道:“潘兄,难道忘了我们也是生活在这样的山林中,自然有办法越过悬崖。”徐敦颐道:“羊兄弟,你先去准备一些爬山攀崖用的工具,然后我们三个人先去暗查一下。”
然后转身对潘聪道:“潘兄,你们明天可以带领一些士兵在离大岘山不远处扎营,如果到中午还不能够与你们汇合,就想办法也进入大岘山。”
潘聪面露难为之色,徐敦颐一看此情况便道:“潘兄,莫非有什么难为之事?”潘聪叹口气道:“今天收突然到柳恒达的一封请帖,说是明后两天,他的儿子将要举行成年礼,邀请我参加。我有点担心他是以此为接口想乘机攻打莒城!”徐敦颐道:“潘兄,我感觉他应该不会。不过,他可能是想给你一个下马威,不知道潘兄作何打算?”
潘聪道:“我一介书生,去了大岘山,就是狼入虎口;不去似乎也不妥,毕竟燕王刚刚占领齐青之地,需要安抚民心。不过经过权衡,我还是决定亲自前往。”徐敦颐道:“潘兄,果然是一代豪杰。既然这样,我们需要从长计议,你先把所有的人都叫回来,我们好事先做些安排。”潘聪对贺赖明道:“贺赖将军,你速去把所有士兵们都召集起来,并找回石震虎。”贺赖明领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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