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了三条街外的体育用品专卖店,竞技用服装挨着看,结果没有一件符合弓姬穿戴的要求。
“没有职业装,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不不不,问题大了去了,你的职业属性是什么,让贫道猜猜,应该是力量、灵巧和魅力吧?可是你知道除了用宝贵的生存点兑换,其实还有一个途径,你的职业装和你的职业契合度越高,在你的锻炼过程中就有越高的概率获得职业属性的永久提升。”
“你说锻炼过程,指的是什么?”
“贫道是炼丹,至于你,难道是射箭?”
“有这种好事,你怎么知道的?”
“哎,都说你占着天大的好处,却不去仔细琢磨,你认为贫道这些经验都是凭空得来的吗?研究、观察、试验,缺一不可。”
两人走出专卖店,这条街上的所有店铺都转过了,却一无所获,就在田小黛垂头丧气的当头,两个穿着白色弓道服的女孩子气鼓鼓地从一家私人开设的弓道道场里走出来。
“什么玩意儿,战败国而已,还牛笔哄哄的欺负咱们大夏无人!”
“9494,走,回家!”
“叮,发现职业装---粗鄙的弓道服,契合度45%。”
田小黛停下了,看着私人会馆上写着的“汉安市揽星弓道道场”匾额,这个地方她早有耳闻,最近随着哈泥族在大夏大行其道,泥轰的剑道、弓道、柔道道场在大夏的各大中型城市遍地开花,许多自命不凡的小白领想要体验一把异国风情,就花了大价钱成为了这种道场的VIP,目的是为了修炼自己的动作、修养、精神力和礼仪,毕竟现在也没有人把什么弓术、战术、武艺放在心上了。
这种新奇事物以高昂的入会费,矫情作态的程序化礼仪出名,虽然有愤青在网上驳斥,但是却压不住白领们尝鲜猎奇的精神。
“怎么,是弓道服吗?”
田小黛点了点头,一步跨入了占地不菲的弓道道场,在闹市区拥有这样一个四合院布局的道场是非常奢侈的,不过仗着海外投资的由头,泥轰人又不惜资本,只为在大夏人面前撑面子,硬是扩出了占地一千多平米的低矮道场来。
“哦哈哟哥砸以马斯,两位是来研习弓道的吗?”
身穿和服的大夏少女规规矩矩地站在照壁后面,两旁是中式的藤椅,若尘子找了一张藤椅坐下,自然有穿着和服的服务生端上茶水,看着他们规规矩矩地跪在面前沏茶,他不由感慨,泥轰人的规矩就是多。
“哟西!”
背后的院落中传来一阵尖着嗓子的叫好声,田小黛抬着头看着挂在门廊下面的横幅:
“热烈欢迎大夏箭术队前来交流弓术。”
“这位小姐,您是要办理会员吗?”
“请问你们的弓道服怎么卖?“
和服少女脸上露出了一丝鄙夷,接受了长期大泥轰思想熏陶的少女自然而然地对大夏人的那种金钱意识感到厌恶,她的职业素养不允许她爆粗口,只是笑着说:
“不好意思,我们的弓道服不卖,只有当您成为VIP后,并且通过了师范的考核,才能领到相应等级的弓道服。”
“。。。。。。那我办理一个会员吧,请问在哪里进行考核?”
“不好意思,您现在只能办理会员,因为师范正在和来自大泥轰的朋友进行友谊切磋,下次考核时间估计在一周后了。”
“一周后,难道就没有立刻获得服装的途径了吗?”
那边沏完茶的和服小伙儿站起来,他想当然地认为这个病娇少女是来玩COSPLAY的,不由嘴角一撇,说:
“如果你想要快速获得服装,倒不是没有办法。”
“哦,什么办法?”
“喏,里面正在进行友谊赛,奖品就是无影心月流传下来的错丝白羽阵。”
“三郎,你胡说什么,这位小姐,不好意思,里面的都是大泥轰吉田流的大师级弓道家,您。。。。。。哎,小姐,小姐。。。。。。”
看着田小黛和若尘子打了声招呼,朝着内院走去,那个叫三郎的和服小伙儿冲着和服少女说:
“闹什么,不让他们进去见识见识,怎么向我们大泥轰弓道心悦诚服!”
他们两一绕进内院,就被现场的气氛给震慑了,只见内院的地板上坐满了人,一行人全是白衫弓道服,有男有女,规规矩矩地跪坐在右侧,左侧则是穿着一身红色运动服的大夏人,背上都印着金龙标记,人人手里捏着折叠弓,表情凝重地看着两个站在靶场前的人。
“1号靶正中!”
“板载!”
报靶的大夏人黑着脸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沮丧,这个叫吉田重均的泥轰人已经十三连正中了,而大夏三江省汉安市射击队的队长只做到了十二连正中,刚才一发竟然只射到了黄圈边缘,差点就脱靶了。
场下的那些泥轰人高兴地手舞足蹈,他们不远万里从泥轰带来的错丝白羽阵看来不用送给大夏人了,而大夏人用来做赌注的妙传画雀弓则要成为他们吉田流的镇馆之宝了。
吉田重均放下手里的和弓,对身旁的大夏队长鞠躬道:
“谢桑,侥幸得胜,实在是愧不敢当。”
那个姓谢的青年咬着牙回礼道:
“吉田先生果然不愧为吉田流第一弓取,不过还有七轮,不知道先生惭愧在哪里?”
“。。。。。。谢桑,您的右手还能拉弓吗?”
谢明鑫捏了捏食指的扳指,太欺负人了,折叠弓经过了几代的改良,重量不断减轻,但是和弯曲的和弓比起来,弓力还是太大,他食指上的扳指已经贴在了肉上,皮肤已经擦红,根本无以为继了,他回头看了看队员们拱卫着的木箱,那把妙传画雀弓是谢家祖上传下来的,据传还曾参加过著名的泥华会战,其价值根本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都怪我,为什么要逞能!父亲,在天国的爷爷,在天国的太爷爷,我对不起你们!”
谢明鑫看向自己的队员,他们都低着头不敢与自己直视,而一个站在队员身侧的少女则引起了他的注意,咦,怎么这么眼熟?
田小黛盯着那件挂在木架上的上白下黑弓道服,主神提示她:
“错丝白羽阵---无影心月流妙传,2015年制成,契合度92.75%。”
“如果谢桑不能派人继续比试,那么就请谢桑开弓吧。”
谢明鑫叹了口气,正要拉弓,却听见一阵软绵的声音响起:
“可以让我来代替你吗?”
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谢明鑫立刻哆嗦了一下,他转身看向田小黛,说:
“田小黛?”
“你。。。。。。你是?”
“我是谢明鑫啊,你忘了,我和你哥是同班同学啊!”
田小黛一拍脑袋,这不是谢局长家的公子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一旁的吉田重均听到田小黛的声音后,骨头都酥了,这种萌萌的声音立刻戳中了他的萌点,看着谢明鑫和田小黛拉家常,他不耐烦地说:
“谢桑,如果您不开弓,就请把画雀弓呈上吧。”
“等等,我来和你比。”
田小黛伸手摸到若尘子的背后,霸王弓和箭壶一下出现在手上,那些队员们立刻朝着若尘子的屁股看去,这个头戴朝阳观的怪人难道是魔术师,背后能藏这么大把弓箭?
看着她捏着比和弓还要长出去三四十公分的巨弓走到了场上,谢明鑫连忙道:
“小黛,你干什么,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我知道,谢哥,你信不过我?”
少女萌萌的眼神让谢明鑫投降了,反正也比不过,索性让少女玩儿去吧。田小黛走到靶场前,吉田重均觉得有点好笑,少女竟然拿着比她高出一半的巨弓来到场上,是装样子的吗?
“你好,美丽的姑娘,还没请教你的芳名?”
吉田重均算不上花美男,但是在泥轰那个国家里,也算一号型男了,他方正的脸庞上长着一副坚毅的面孔,很有几分高仓健的既视感,更难得的是他笑起来一点也不猥琐,给人一种和煦温和的感觉。
“田小黛,你先手还是我先手?”
“女士优先。”
吉田重均很绅士地做了请的手势,田小黛二话不说,将长条形的箭壶摆在地上,抽出一只绿羽箭搭弓就射。
“孔雀翎!”
吉田重均惊恐地喊了一声,以孔雀翎作为箭羽是大夏的特色,绿色箭矢曾经引起过泥轰弓道界的恐慌,在传说中,三十年前,泥夏刚刚恢复外交关系的时候,曾经有一位箭术大师就用孔雀翎的箭矢连续羞辱了泥轰十大弓道家,所以孔雀翎箭矢已经成为了泥轰弓道爱好者心中永远的痛,绿色也成了弓道场上的禁忌色。
“嗖!”
一抹绿色眨眼即逝,吉田重均连忙眺目望去,只见百步外的靶子上那根颤动着的绿色箭矢是那么得夺目,过了大约十五秒钟,那边报靶的人声音颤抖着喊道:
“正中,透射三寸!”
“哗!”
所有人都发出了惊愕的哗然声,不但正中,还透射三寸,这是什么概念,那可不是什么草靶子,而是用浆洗布加上宣纸糅合的硬靶,正中就不说了,透射三寸那是需要多大的力量?所有人都看向田小黛,鬼知道她这个娇柔的身体里怎么会有如此巨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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