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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喂喂,你,你好!”我顿时就他妈慌张了。
“你找谁?”电话那头的老爷们怒了。
“啊,啊,您是葛亮……大师,是吗?”我赶紧逢迎。
沈远和龚玲在一边笑死了,沈远指着我说,还大师,你咋不说方丈呢你!
电话那头的老爷们也被我这一声“大师”弄蒙圈了。
“啊,我,我是,你谁啊你?”
“那个……那个……是这样啊,葛大师,我是XX大学的学生,我吧,我那个,我看到我们学校这个老师的教学楼的设计啊,那叫一个漂亮,我很想和您学习学习,但是我发现有一个问题啊大师,就是咱比如冬天的时候,楼顶有很多冰雪,容易结成冰流掉下来,这对学生的人身安全造成了隐患,可是想到楼顶去除雪,却没有办法啊!”
“谁说没有了!谁说没有了!有!!!”那老爷们又怒了,脾气真大。
“东偏楼七楼楼顶不就有一个通往楼顶的小爬梯吗!谁说没有了!爬梯不就小点吗!谁说没有了啊!”我一看这哥们疯了,赶紧说,那好那好,谢谢谢谢,瞬间挂断电话!
大功告成!
“可是老狗的办公室钥匙呢?”龚玲又担心起来。
“先进楼里再说,总会有办法,你说呢,子章。”
我点点头,同意沈远。
“走吧,明天下午行动。”
在回去的路上,我在想,是谁在暗中帮助我们,老狗又为什么明知道这图形的答案,却不告诉我呢?
第二天下午四点钟,我们三个走进了教师办公楼。二话没说,头都没抬直奔七楼。
“站住!”就在我们即将走到东偏楼一侧的时候,拐角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扭头看过去,是系主任。
“严子章?你怎么来了?”
我灵机一动,说:“老师,不瞒您说,快毕业了,这个楼,我还没进来看过,我想来照几张相,您能跟我合个影吗?”
哎我草,我太特么机智了!
“好啊,好啊!”系主任笑了。
沈远擦擦脑门上的汗,拿起相机按下快门,给我和系主任拍了张照片。
等系主任挥手离开,沈远狠狠踹我一脚,说你丫挺聪明啊你。
我说少废话,正事要紧。
三个人来到了葛亮所说的偏楼楼顶,果然在一堆废弃的大纸壳箱子和水缸中看见了那个爬梯。
我们三个顺着爬梯到了楼顶。
“哇!”沈远第一个窜到楼顶,张开双臂喊了一声。
我赶紧骂到:“你山炮啊!赶紧闭嘴,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楼顶是吗?”
沈远拉着我和龚玲,说:“你俩看,在这可以俯瞰整个学校,多牛逼的地方,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我把背包卸下来,站在楼顶,向下看。沈远说得没错,这里是一个可以俯瞰全校的好地方,这里的全世界都被冬天的雪涂满了白色。在这里我能看见我刚入校时候的校门、我搬入的第一个寝室楼、我踢足球的操场、我看书的长廊、我抽第一支烟的地方,而且我还能看到我军训和宋樊相遇的地方、我背她冲进的医务室、我和她在校园里第一次接吻的水池边、我和她吵架闹分手的篮球场,还有和她真的分手时的那条小路……
“我们要在这潜伏八个小时吗?”龚玲哭丧着脸。
我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对,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大玲子,没事有我呢!”沈远一拍胸脯。
龚玲白了沈远一眼,说我巴不得看不见你呢。
我暗暗一笑,这俩臭流氓又打情骂俏了。
“来吧,吃点东西先!”说着,我把背包打开,里边是我们的晚饭。
“我严子章从不打无准备之仗。快吃!”
天渐渐黑了下来。
“六点了!”我说。
我们在上边看到楼里的老师纷纷走了出,直至再无一人。
“应该是锁大门了。”沈远说。
“等着吧,好戏就要开始了。”我闭上眼睛,躺在楼顶的雪地里。这里的雪无人践踏过,干净得像另一个世界。
终于捱到了夜里十二点,对面的各个寝室楼纷纷熄了灯。我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雪,像个战士一样说到:“开始吧!”
三个人整理行装,小心翼翼地从楼顶顺着爬梯下到了楼内。
楼里实在是太安静了,我们知道,这一刻,整个楼里只有我们和两名保安。除此之外,如果再看见任何人,都是鬼。
我们蹑手蹑脚地一步步顺着楼梯向下,直奔老狗所在的403办公室。楼里只能听见我们自己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子章!”沈远要问我什么。我赶紧捂住他的嘴,示意他小声点。
沈远压低了声音说:“你们先去403,我去一楼偷钥匙。”
我说不用,我们一起去403,万一老狗的窗户没落锁呢。
就在我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我的手机响了!
“我草!”我赶紧捂住手机,心忽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整个后背瞬间就冒了汗。再看看沈远和龚玲,吓得脸都拧巴了!
幸好是短信,只响了一声。我没敢看手机,三个人静止了很久,听有没有保安上楼的脚步声。
十分钟后,没有。
我的心稍稍安全了一些。我想是不是有人还在暗中帮助我,打开手机一看,草你妹,10086!
“妈的”我暗骂了一句,接着顺着楼梯走,三个人来到了403门前。
我们抬头一看,同时笑了,果然被我说中了,老狗的办公室窗户没有落锁!
我蹲在地上,一拍自己的肩膀,示意沈远踩上去,沈远摇摇头,结果他也蹲下了,我瞪他一眼,意思是你丫的都这时候,就别谦让了!
沈远听从了我的建议,踩在我的肩膀上,正好胳膊可以够到窗户,我们仨就这样进入了老狗的办公室。
三个人,三把手电筒,把屋子里照得很亮。
老狗的办公室不算大,但是很干净,尤其推断老狗一定有洁癖,处女座!其实我也是处女座。屋子里有一个书架,一张沙发,一个茶水桌,一张办公桌,一把木质的舵状工艺品,别的便什么都没有了。
“答案在老狗屋里,什么意思啊?哪里是答案啊?”沈远小声问。
我还没说话,龚玲说:“你不能自己把脑瓜子卸下来,动一动啊,你问子章,他哪知道啊!”
我冲龚玲一竖大拇指,示意她骂得漂亮!
三个人找了整整半个钟头,毫无收获。沈远都不耐烦了,干脆坐地上看我俩找。
我想,这答案会不会是在书里啊,老狗是教师,书最多,一定应该是在书里啊,可怎么就找不到呢!
突然,我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我示意他俩赶紧关闭手电。三个人蜷缩在窗户下的墙角里。声音越来越近,我都能听到我们仨个人的心跳,别说,还挺齐呢!
脚步声在老狗办公室的门口停了下来,外面的那个人同样拿着手电筒对着老狗这屋的窗户照了照,然后我就感觉到那个人似乎是用手开始拧老狗这屋的门把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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