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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再来说钓鱼场上的沙土地和湖旁边的碎石地,在这里如果想解大手的话,白帆倒也不会担心被什么虫蛇蚁鼠叮咬什么,因为这么空旷而无遮掩的地方,只要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白帆雪亮的眼睛就会立马察觉,白帆不选这些宽敞而硬实的地面,而非要选择固体物落进去容易飞溅的湖面,其实在他心里还有一个另外的顾虑,那就是白帆本性非常的纯良,平时他走在路上的时候路边的一草一木也不会轻易地去破坏他们,又非常的注重环保,这才是白帆不想在这随地排污的原因,因此白帆怕一旦把肚中的废弃物排在这里,那没法把它给清理干净啊,其实白帆大材小用地用控力术来处理他最终那还是要扔进湖中,扔在乱草堆中发臭不说,还非常容易影响美观,所以白帆迫不得已地只好牺牲自己一次了,为了避免被湖面溅起来的水花拍中他的小屁屁,白帆的臀部,就是一架机动性能十分优越的大炮一样,一发觉腹中之物向着平静的湖面落下去的时候,白帆就会灵活地扭胯,把臀部甩向一边,以躲避来自下面的污浊的液体攻击。
从白帆正对面远远望过去,白帆的奇怪姿势就像是一些原始部落在盛大节日时跳的舞蹈一般,怪异而又滑稽,在经过霹雳啪拉一连串好似鞭炮的声音过后,白帆身体的内部才终于感到缓解不少,又过了一段时间,等到白帆觉得身体的内部毒素排得终于差不多的时候,白帆这个时候又开始犯难了,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个动作结束时还需要用到纸啊,没纸,就跟女生来大姨妈不用卫生巾那样,这不卫生不说,还很容易感染啊,事急从权,白帆这个时候也不过多地去拘泥于形式了,现在这紧要关头学会变通才是王道,双手用力地在旁边的杂草丛中胡乱地抓了一大把,没纸用干草凑活地用也便是了。
于是白帆就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拿着干草伸向菊花深处,这干草表面还是有点粗糙了,这贴在菊花上面有种略微的刺痛感,但没办法,如今猛虎落在平阳之中,那也只能去适应这里的习俗了,白帆也不知道从哪部古装电视剧里曾经看过,他们上茅房结束之后,都是用坚硬的石头随意在菊花上面擦拭一下,就算擦干净了,现在白帆有这比坚硬的石头还要来得柔软的擦拭他娇嫩的小菊花,已经可以说是相当的不错了,白帆为了确保杂草把菊花中的污浊之物彻彻底底地擦拭干净,他拿着杂草的左手,在屁股底下有磨蹭了个好一会儿功夫,只把菊花擦得如同辣椒水浇在上面那般火热火热的疼痛的时候,白帆才宣告罢手。
当他提起裤子站起来时,由于蹲得时间实在是过长,关键是最后的收尾阶段用时太长点,导致他腿脚酸软无力,白帆差点身体一晃又要从爬上来的湖面处掉下去了,这可不比刚才那碧清碧清的湖水,现在的湖水早已白帆这位泼粪大师给渲染成一幅美丽的清明上河图了,现在如果白帆身子再从这样的湖水之中摔将下去,那待会儿身上所沾染的黏糊之物怕是要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了,因为腿麻的时候,所以白帆走路的时候都是一瘸一拐的,就跟腿脚不利索的伤病员一样,那包装有蓝冻的包裹早就被白帆解散放回到湖中去了,白帆在岸上手捧着这一包蓝冻还纠结了很久,脑子中不停地思考着到底要不要把它带到大都市里去。
后来-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过后,觉得这样做自己未免太过于自私了,这一心想着让蓝冻做自己卧室的装饰品,自己却从未去想过了解蓝冻本身的生活作息情况,这样被白帆这样冒冒失失地拿上湖岸,蓝冻很有可能不适应岸上的环境而成片成片地死掉了,那这样自己与杀害藏尸洞中这么多鲜活的生命的刽子手有什么区别,自己还不是一个自以为是地标榜着自己是个好人的伪君子,所以白帆经过再三考虑之后,觉得还是要把蓝冻放回大自然,因为湖底才是蓝冻生活的大家园,只有在那样的环境中,蓝冻才能自由自在地在那一片属于它们自己的天地里畅游,嬉闹。
想通这一切之后,白帆的心境仿佛是到了一个新的境界,体内的第一重控力术发觉竟然不受控制地自己迅速地运转了起来,白帆感觉或许是自己缺少一个契机,只有在一个特定的情况下自己才能突破到控力术的第二重境界,白帆也非常地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控力术自动运转起来白帆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反正白帆只知道一点这运行控力术的发诀可是非常消耗人的精神力的,今天也没有月亮,所以白帆意识一动,就让控力术停了下来。
现在最重要的是首先要找到胖子庞慈的人,白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湖中待了多久,但看现在的天空漆黑如浓墨,就知道应该已经是到了晚上了,当然白帆放生了蓝冻,也不用担心此刻岸上的照明问题,离钓鱼场不远处的地方是灯火通明的夜市,里面的高楼大厦到处点缀着五光十色的灯光,高楼大厦上面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大字,这些多彩的灯光就内置在这些字里面,来到这里消费的人们,远远就能看清这几个代表着每一间房主营内容的大字,这字体表面散发的光芒之醒目可见一斑,在远处光芒这样猛烈的穿透力之下,这一片钓鱼场的区域自然也是被照得恍如白昼,白帆记得之前为了怕庞慈被摔伤,他是把他给扔在密集的草丛中的,而且这草丛离白帆他们出来的度假村围墙古怪的门口并不是很远,所以白帆就两手托着腰,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白帆从湖水中出来之后,这腰就一直痛得厉害,白帆的腰部或许是被湖底的阴寒之气给侵蚀了,再加上本身他的肾就相对于正常人来说就比较的虚,两者相激之下,白帆感觉自己好像都快走不动路了。
这时,白帆远远地望见,有一处被几根杂草遮挡着的草丛有明显被人踩踏过的痕迹,白帆的脸上马上露出欣喜之色,腰也似乎不觉得疼了,加快步伐,迅速靠近那一处草丛,白帆走进一瞧,咦,奇怪,竟然上面没有躺着人,可白帆看这草丛下半部分已经被弯得差不多要跟地面平行了,这草丛下半身被压塌的部分差不多有白帆的腿那般长,极像似上面被比较重而且面积又比较大的东西压过,不可能是起大风的原因,如果起大风的话,旁边的草丛怎么好好的,唯独这一片却弯折得这么厉害,莫非庞慈已经醒过来,看到自己不在,以为自己已经一个人先回去了,所以他自己也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这里,虽然白帆的这个解释有点牵强,但现在好像也只有这样的可能了。
正在白帆低着头,苦思冥想着造成草丛这样情况的种种可能时,就在这时,白帆的肩膀突然被重重地敲击了一下,饶是经历过阴森恐怖的藏尸洞的白帆,此时此刻也是着实地被吓了一大跳,因为当人经历过这么多可怖又匪夷所思的事情之后,心里难免会有惧怕的阴影,而且这个时候白帆的注意力完全地集中在那卧倒的草丛上,肩膀突遭袭击,白帆的心瞬时就提到了嗓子眼,心跳差点就要停止了,以为是大河蚌的鬼魂来找他了,想也不想地就是往后重重的一脚。
顿时,从白帆后背传来一阵熟悉的‘哎呦’声,白帆闻声迅速转过头去,一根悬着的心终于是落了下来,有点没好气地说道:“庞慈,这大半夜的你不回去睡觉,在这里埋伏着干嘛,还上前来打我一下,就你刚才的那一下子,我体内的血压就已经上升了好几百,差点直接要脑冲血了,你是存心想吓死我不成。”
不错,被白帆踹倒在钓鱼场的沙土地上的人,除了庞慈还有谁,听到白帆的话,庞慈立即鲤鱼打挺似得迅捷地站了起来,不好意思地说道:“你胆子未免也太小了吧,刚才我们来到这钓鱼的时候,本来就只有你我两个人,能够从后面拍你的人除了我之外,还能有谁,大惊小怪,我就没见过像你这样胆小的人。”
白帆心里暗暗嘀咕道,“你若是也像我那样,到湖底的藏尸洞去转一圈,看你还有没有这个胆气敢站在这里,怕是直接甩开两条猪蹄般得脚丫子,跑进度假村里面去躲起来了吧,还会有这种闲心陪我在这里说着这些没什么营养的风凉话。”
不过白帆看他刚才爬起来的时候生龙活虎的,猜想庞慈刚才被湖水倒灌而引起的昏迷症状早就烟消云散了,这胖子的体格果然是异于常人,这野猪般得一身筋肉果然不是白长的,在要紧关头还是能够派的上点用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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