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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帆一连戳了金属密码柜子好几下,见完全破不开这坚固的不像话的金属外壳,也就果断的放弃了,提起蓝冻就向着驾驶室的门口走去,自己已经在这里耽搁的太久了,白帆突然想起还有一个庞慈被他像扔死猪一样的丢在乱草丛中呢,自己不能太贪玩了,也不知道庞慈现在的身体状况怎么样,在水中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到底已经过去了多长时间了,还是赶紧到岸上去再说,此行收获倒是不小,一把极其锋利的匕首,一包从藏尸洞的洞壁上抠下来的蓝冻,当然如果勉强要说的话,那悲剧男的那件粗麻外套也可以算是一种收获了,蓝冻肯定要带到岸上去的,不仅因为白帆打算把蓝冻带回去作为卧室的装饰品。
更重要的是这蓝冻对于白帆来说,还有更深一层的非凡意义,因为没有它的存在,白帆是根本不可能脱险的,在那黑得完全看不清楚的地方,除非是你人品大爆发,要不然想活着从里面出来,那真的可以说是无异于登天,因此蓝冻就像是上天派下来的天使一般,是来拯救白帆脱离苦海,摆脱危难的,现在白帆终于可以安全地,毫发无损地回到岸上去了,此刻,白帆怎么可能不好好地对待一直在旁边默默相助着的大功臣—蓝冻吗?
当然这或许是人家白帆一厢情愿的想法,蓝冻说不定压根就不想被白帆带到大都市的环境中去,它们早已经在湖底幽暗的洞穴中呆惯了,一下子要离开孕育它们生养它们的故乡,它们也许现在在心底里早就充满了对白帆无尽的怨恨,犹如滔滔江水,已经是到了连绵不绝觉得地步,再者说它们默默相助,那就更加的离谱了,蓝冻它们本来就不会说话,也有可能是他们说的话白帆根本就听不见,就像树木之间的无声交流一般,你觉得他们好像沉默寡言,不会相互之间沟通,其实在你耳朵不能搜索到的地方,它们幸许正聊得异常得热闹,都快比拟菜市场的老大娘了也说不定。
世间万物并不是在你自以为傲的世界观的认知下,按照你自己假定的秩序下繁衍生长,有时候在你感觉它们即将要枯萎死去的时候,第二天,你再起床去看它们的时候,它们身上的枯叶早已掉落在孕育着无限生命的土壤上,就好似换上新装一般,顶着几颗饱含翠绿的芽尖,顶着早晨朦胧的阳光,在肆意着往上生长了,这就是生命力,顽强的生命力,不可预测的生命力,当然现在的白帆自然是不会去管这些略显深奥的生物学问题了,不管蓝冻自己愿不愿意,白帆都必须把它带走,这个蓝冻实在是过于神奇美丽,让白帆这样的一个大男人也有些爱不释手了,白帆走到门前,右手握着一字形的门把手,用力往下一按,白帆还以为又会有一番波折,想不到过程是出人意料的顺利。
这门竟然是没有被锁住,刚才白帆已经在脑海里想着一连串的后续可能发生的动作,比如说如果这个门用门把手打不开的话,自己就立马用匕首刺穿它,自从白帆与大河蚌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搏斗之后,白帆也感觉之前自己温文尔雅的性格好像已经是消失于藏尸洞之中了,遇事都比较喜欢用暴力去解决问题了,这也难怪白帆,这么一路从被大河蚌拖下湖底,又披荆斩棘,历经无数伤痛地从金属管道中爬出来,他不怨天由人,大骂老天对自己不公已经算是好了,白帆在湖底的遭遇,可以说已经把这一生当中可能出现的负面情绪,都已经是流露个遍了,懊恼,沮丧,担惊受怕,恐惧,这么多令人异常不舒服的感情波动,他都已经通通经历过了。
当然在湖底带给白帆的不单单只有对自己身体与精神上的折磨,更多的是对白帆的淬炼,是对白帆意志力的一个锻炼,经过这一遭之后白帆也觉得自己好像成长了许多,对未来好像是更有信心了,自己都是一个在生死之间徘徊过的人,对将来可能会遇到的挫折与磨难还有什么可畏惧的,白帆从一本书上曾经就看到过这样一个故事,说是在一个古老的原始部落里,他们那的小孩在长到十七八岁的时候,如果感觉自己已经是成人了,那都必须要经历一个叫做‘子弹蚁’成人礼的仪式,过程是这样的,首先,在这个部落中年长的一些长辈,会派出部落中几个年轻的小伙子,拿着一跟细细竹管子,去原始部落的丛林中收集子弹蚁。
子弹蚁顾名思义,就是被它咬上一口的人,会感觉到好像是被一粒从炽热的枪膛中快速射出来的子弹穿透皮肤一般的疼痛,能让人这么剧痛的并不是说子弹蚁的嘴能够对人的皮肤造成多么惨不忍睹的伤口,能让人大脑中有这样如同脚底板上扎着钢钉在熊熊的大火中炙烤一般痛苦感受的是子弹蚁注射入人体内的神经毒素,这种毒素引起的痛苦感觉,并不是痛过以后就立刻就消退了,而是如同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地挑战着人意志力的承受极限,最起码要过四五个高峰才能够缓和下来,在处于子弹蚁毒素在人体中流窜的高峰,那种痛苦真的是痛入骨髓的,身体素质不行的人,立即会痛得咬断自己舌头,亦或者是马上晕过去,直到自己一直这样好似沉沉入睡一般的,在自己的睡梦中死去,可见被一直子弹蚁叮咬之后那是会有着多么巨大的煎熬,怕是女人生孩子也不过如此吧。
当然白帆不是女人,一生之中或许也无法体会到这自然分娩婴儿到底有多么疼痛,也许比这更加要痛苦好几倍,之所以说或许,因为现在的人做变性手术变得越来越普遍,在过去的时候,如果有人听到某某人要到某某医院去做什么手术成为一个变性人的时候,一定会非常的震惊,接着就会对这事感到非常的难以理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自己下体那玩意儿,怎么可以说割就割,这样的事情那以前都是发生在皇宫大内里的,只有给未来的太监净身的时候,才会做切蛋的手术的,这在古时候是一件非常隐秘的事情,现在也可以大大方方地摆在街头巷尾之中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部落中的年轻人在抓这些让人惧怕的子弹蚁的时候也是非常的小心,他们把从部落中带来的细长竹竿,放在子弹蚁运动路线的前方不远处,这个时候子弹蚁就会沿着杆身,用它们六根极其发达的大长腿,迅捷地爬到竹竿的上端来,这时候这些部落中的年轻人就会迅速地一提竹竿的上端,在子弹蚁还只爬在竹竿的中下端的时候,赶紧把竹竿插进一个细长的圆柱形竹筒中,双掌伸开如朝圣一般地夹住竹竿,两掌手心迅速来回磋磨,通过竹竿不停地转动,使停在竹竿身上的子弹蚁尽数落在竹筒中,如同这样的依法炮制,没用多久,就可以收集到一大群令人毛骨悚然得差不多有大拇指一般大的子弹蚁。
然后他们会把这么多一大团子弹蚁,先倒进一个装有能让子弹蚁麻醉的大水缸里,等到他们全部被麻翻之后,不再具备任何杀伤力的时候,再把他们一只只拿出来,头朝下的一个个嵌在布满无数小孔的用竹片编织而成的扁圆竹篓的孔洞中,让他们那如同螃蟹的大钳一样的牙齿都在竹篓的里面,他们的尾巴则一个个留在了竹篓的外面,这样等他们从麻醉的状态之中醒来的时候,你就会在竹篓上面看到密密麻麻的像蛹一样的子弹蚁屁股在不停地扭动,场面看上去极是令人胆战心惊,让人遍体生寒,为了方便拿这个竹篓,部落里的人还会在竹篓表面过上一层浅棕色的粗麻布料,以避免人们在手指拿着这个竹篓的时候用力过猛把露在竹篓外面的子弹蚁尾巴个挤爆了。
当他们把在成人礼之中最为重要的道具制作完成之后,这个时候可以为被受礼的小孩办这个成人礼了,过程非常的简单,干脆,只要小孩的手伸进竹篓里任由子弹蚁撕咬最少坚持十分钟以上,当然在伸进竹篓里的时候,小孩的手上会被涂上一层乌黑又黏糊,像浆糊一样的东西,涂这个听说是为了防止手因为被子弹蚁的毒素注入过多而废掉,可见这个子弹蚁的神经毒素有多么的恐怖,在这个被子弹蚁啃咬的过程中,小孩被套竹篓的那只手必须高举过头顶,一动不动,以方便子弹蚁全方位地,实打实地咬中小孩手表面的皮肤,这个时候小孩子就会一边举着装满子弹蚁的租篓,一边与他的族人围成一个圈不停地转着圈,剁着脚。看到这样的画面,你如果在旁边驻足观看的话,也许也会留下怜悯的眼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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