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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帆在扇叶的边缘各处又瞧了瞧,扇叶在正对着白帆的这一面是没有什么格挡物的,但背对着白帆那一个地方却是装有一块非常厚的玻璃,白帆之所以能够看清玻璃的厚度,盖因装在扇叶背后的那一块玻璃就像是一块半圆球体的面罩一样,扇叶的四周围,都被这一块玻璃板给包裹着,半球体玻璃的尽头边角处刚好与扇叶的位置在同一条直线上,所以玻璃的出口那一层边缘处正好是对着白帆,白帆对这一块玻璃厚薄度自然是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差不多约有个四五公分左右的厚度,由于是玻璃,所以白帆能够透过它看到被玻璃切断的前面的景象,白帆这一看顿时喜上眉梢。
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前面放着几张外表都有厚厚的皮革覆盖着的椅子,再往椅子的前面看过去,就是一扇中间装着一字形把手的钢制门,白帆心中实在是高兴的不得了,“终于要出这个到处充满危险的金属通道了,”白帆本就是一个向往自由的人,经过金属通道的这一段路程,时时刻刻都要把身体收缩得非常紧,就是随便伸一下手,抖一下腿都不行,有时候身体的有些部位着实的痒得厉害的时候,白帆也只能够不停得动作幅度不是很大的扭几下身躯,但光扭这么几下,又怎么可能把身体的痒意,这么简单的消除掉,他只好停下来,用空着的左手,小心翼翼地伸到那个发痒的部位去。
毕竟这个空间实在是过于狭窄了,这里又到处是扎人的小刀子,手如果晃得距离身体过远了,那很容易被小刀子的刀尖刺进皮肤里去的,到时候止痒不成,又要开始止血了,那不是要把白帆懊恼得直接撞向通道内壁了,到来如果这个痒的感觉来自于下半身的话,这就比较难办了,手又碰不到,白帆只好两腿紧紧地并拢着,不停地来回摩擦着,以减轻身体的痒意,最让白帆郁闷的是背部穿过来的麻痒,因为背部上面放着盛装有蓝冻的包裹,白帆的手在往包裹底下伸进去挠痒痒的时候,那是非常谨慎专注的,就是怕这个包裹因底部失去平衡而突然之间从白帆的后背处跌落下来。
如果这通道内壁上没有这么多的刀子,那白帆也不会去太多关心什么,刚才白帆在扎这个盛有蓝冻的包裹的时候,可是打了许多的死结的,包裹开口包扎得牢固性那是毋庸置疑的,即使白帆拿着包裹在坚硬的地面上全力地像抡大锤一样地敲着,这包裹也不会因为外力的碰撞而突然之间散架的,当然这只是白帆理想化中的一个比喻,实际上,如果真地把包裹在坚实的地面上这样猛力地砸,蓝冻早就因为身体这剧烈地撞击,全身爆裂而死了,那到时候带这个包裹还有什么意义。
所以总而言之这个包裹在白帆设计之下那绝对是牢实可靠,但如果是用刀子戳这个包裹表面那就另当别论了,通道壁的刀子白帆在刚进这个金属通道的时候就有亲自尝试过,白帆也在心中自以为是地幻想着这刀子可能只不过是虚有其表,看起来好像非常扎人的样子,其实或许是涂了银白色油漆的塑料或是木制的小刀,于是他就用他右手中尖锐的匕首,在自己的身上割下了巴掌般大小的碎布来,反正自己的衣服已经破得是不能再破了,回去也只能够是把它扔进垃圾桶了,也不多这么一刀子,然后白帆在用双手把这碎布折叠了两次,让它有原先四倍的厚度,小心驶得万年船嘛,布料厚手就不容易被划伤,接着白帆左手四指抵在碎布的反面,大拇指夹着碎布的一处小角,手臂伸向金属通道的内壁,把碎布的正面贴在了内壁上小刀的刀尖上,白帆就用四个贴在碎布反面的手指轻轻按压着,再用大拇指拖动着碎布,这大拇指还没拖动几公分,白帆的中指就感觉到一股轻微的刺痛传来。
白帆马上拿起碎布一看,乖乖的,这四层碎布竟然已经被全部穿透了,白帆丢掉碎布,往中指上一看,幸好刚才白帆手指按压碎布的时候并没有出多少的力,只让它能平铺在刀尖上,白帆就不再加力了,所以现在的中指上也只是划了一道小小的口子,血并没有从中流出来,只是被刀尖刺破了手指皮肤的表皮而已,通过这一个小小的实验白帆已经对这洞壁上多得令人眼花的刀子有了一个非常深刻的认识,那就是锋利异常,白帆猜想怕是跟匕首的材料是相同的,看匕首刚才展现出来的威力,就不难相信这刀子的杀伤力如何了,所以这只用悲剧男薄薄的一层外套做成的包裹,自然是经不起这些如鲨鱼牙齿一般尖锐的小刀的磨蹭的,因此白帆在包裹下面抓痒要非常的轻微,在一边挠痒的时候,一边还用手背不停拨弄着包裹,好使它能够始终在白帆后背上的正中位置。
这样一连串苦不堪言的经历下来,那实在是把他给憋屈坏了,心里那是有着比这一池的湖水还多得多的苦水,想要向别人倾诉,当然现在在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孤寂通道中,就只能靠白帆自己去消化这么多的苦水了,这个时候白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突然就开始怀念起那个阴森森的藏尸洞来,也许在那儿白帆不会有这种孤独得好像是在被人活生生地扒人皮的感觉,白帆也怕再在这个金属通道里待下去,终因自己内心承受不住这样的寂寞无助而变成一个失去自我的疯子了,终于上天垂怜,在白帆最苦闷的时候,老天爷总算是给了白帆一丝机会,竟然好似变戏法一样地出现了一个房间,白帆一见到生的希望,怎么可能会去这么轻易的放过它,立刻用自己当做拐杖一样使的匕首,在通道的内壁上用力向后一划,身体有了前进的动力,就像是一颗炮弹一般,往前面冲去,同时左手笔直地伸向前方,手掌迅速地靠近刚才白帆看见的像是飞机的螺旋桨般的扇叶。
因为现在这个电风扇一样的东西,万万全全地挡住了白帆的去路,白帆决定依靠自己的蛮力用力地把它撞开,当然本来可以使用控力术的,这样就不用担心身体由于撞击在这硬实的扇叶上而有什么损伤了,因为控力术完全是隔空控制物体的,不过现在控力术既要维持着白帆的呼吸,又要控制着白帆的身体不被通道里的尖刀给扎到,自己也是分身乏术,已经是不能够腾出手来帮白帆的忙,白帆只能依靠自己,左手的手掌奋力地一撞扇叶,原先白帆以为这东西应该不会这么的牢固,用力一推自然是能够把它给推到一边去了,到时候自己也就能够顺利的进入这个房间之中了,想不到白帆的手掌触碰在扇叶上面,直觉的一股巨大的反作用力瞬间往他的手心处穿过来,白帆立时感到自己的手掌麻疼的厉害,差点都要感觉不到自己的左手掌的位置在哪里了,直把白帆痛得真想要大声地嘶吼一番,这种疼痛实在是太难以忍受了,就跟密密麻麻的大头针,一起扎在白帆的掌心上面一样,真的是可以说到了痛彻心扉的地步。
白帆暗怪自己实在是太过于大意了,刚才已经用头部去实验过了,现在竟还抱着这样不切实际的幻想,自己真的是太天真了,这把风扇的下面应该是用一个坚固的支架支撑着,除非把它给撞断了,这个风扇自己像是被执行死刑般地从支架上面脱落下来,要不然让这风扇能够向后动一下,那是想都不用去想的,既然用人力撞击不行,白帆于是就连忙改变方案,先用无所不能的匕首把风扇下面的支杆先切断了再说,白帆就一边用匕首扎住通道壁,慢慢往后推着,等到自己的手臂已经完全够得着支杆的时候,白帆用左手像拨门帘似得先把扇叶拨向一边,好使支杆的前方能够腾出一个很大的空间来。
因为这把风扇的扇叶总共只有三片,像个人字形的扇叶把半球体玻璃框罩成的区域划分成三部分,这样每一片扇叶之间就会留出来非常大的空隙,所以尽管支杆在扇叶的后面,白帆还可以用手穿过这个缝隙到达支杆的,白帆现在要做的就是,用匕首的锋利,把支干强行地弄断,好让风扇脱离支杆,给白帆空出一个出口来,支杆刚在扇叶的缝隙中一露头,白帆右手立刻紧握住匕首把柄,狠狠地往支杆的表皮上面扎去,这支杆的表皮都是比较坚韧的铁皮,白帆想要用匕首的刀尖刺穿它,有些略感费力。不过索幸这个匕首并不是普通的凡铁所制,支杆外围包裹着的铁皮也并不是很厚,白帆用刀尖插了没多少功夫,就在铁皮表面开出一道一指多长的口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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